《暖床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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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侍妾-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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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几声,锦帛裂响,那床鸳鸯戏水棉被便被他撕破了好几道口子,完颜昊一边笑,一边自语:“完颜昊啊!完颜昊!我早就警告过你,这世间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她们只会践踏你的感情,只会抛下你不顾!” 
为什么?为什么?赵溪月我对你不够好么,你还是想着逃跑?还是想着要离开我? 

不!我不能让你离开,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来,永远做我的奴隶,我的囚奴!

暖床侍妾 第五十七章 禁锢

城郊别院。

时值初夏,天气还不见得炎热,赵溪月只穿了件水白纱衣,悄然来到院墙下,红砖砌就的院墙高达三丈,足有两个强壮的大汉那样高。

院门早已被檀飞扬自外给锁上了,柔弱的赵溪月要如何才能从这高大的院墙翻身出去?

赵溪月嘴角一扯,轻笑,只见她快步挪到了院墙边的一丛常春藤边,扒开藤条,一架只有两人身长的小梯子便露了出来。

这是她昨天藏在这里的,准备今天找机会逃出去的工具。

赵溪月扛起小梯子,快步朝院墙边走去。

她的心里很着急,自从那日听闻完颜昊遇伏的消息后。她就吃不香、也睡不好。一睡下,脑海里全是那个男人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醒来了,脑子里也想的是他。到底他怎么样了?伤重不重?伤哪儿了?

赵溪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强烈的想见到他,看到他平安。

思虑间,赵溪月已经将小梯子架在了院墙上,梯子虽短,可是已经足以帮助赵溪月翻过院墙,至于翻过院墙后,怎么着地,赵溪月还没有想过。

院墙边杨柳翠绿的枝条,轻轻垂落于院墙上,清风一带,柳条便随风飘出墙外。

不能再耽搁了,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赵溪月爬上梯子,三步并作两步,便爬上院墙顶端。

院外的景色好美啊!路边盛放着各色花朵,蜂飞蝶舞,艳丽多彩。

可赵溪月是没有时间和心情欣赏这些的,她正焦虑着怎么跳下院墙去。那院墙太高,自己昨天居然没有想到还有这个问题。

赵溪月呆立在梯子上,一筹莫展。半晌,终于横了横心,准备直接跳下去。

这时,背后却传来一声清脆的惊呼:“少夫人。你在做什么呀?快下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慌忙抢上前来,站在了梯子下,大声疾呼。

这小丫环名叫鱼儿,鱼儿是檀飞扬找来,专门负责照顾赵溪月的饮食起居,暗里也负责监视赵溪月的小丫环,以防她趁自己不在时,偷溜出去。

别看鱼儿人小,可这丫头鬼灵精怪的,聪明得很。

赵溪月刚刚以想吃桂花糕,叫她去厨房拿为由,想甩掉她,然后觑机逃跑。鱼儿本不想去,可是,这是夫人的命令,自己又不好不从,是以,鱼儿飞奔到厨房,拿起桂花糕就跑,差点就被赵溪月从眼皮底下给溜出去了。

如果赵溪月成功逃跑的话,她可就惨了。少爷亲自叮嘱了又叮嘱,一定要看好少夫人。

少夫人!?赵溪月听着这三个字觉得分外刺耳。她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没有理睬鱼儿。却不得不从梯子上爬下来。

赵溪月下了梯子,对一脸关怀的鱼儿,投以警告的一瞥,正色道:“我再说一次,以后不许叫我‘少夫人’,我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赵姑娘,也可以叫我月儿姐姐,就是不许再叫我少夫人!知道了吗?”

鱼儿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天真地道:“少夫人,可是少爷让我这样叫的啊!”

赵溪月郁闷不已,脱身不成,却又被这丫头整体跟在身后,叫自己少夫人。难道那檀飞扬是铁定自己要嫁给他了吗?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擅作主张,真是太气人了。

赵溪月叹息一声,拂袖而去,鱼儿立马如跟屁虫一样的跟了上去,犹如赵溪月的影子。

赵溪月懊恼地进入檀飞扬给她安排的房间,坐到了床上。房间不大,却非常精致。粉色的纱帐轻轻垂落于绣床的四角,梳妆台上放置着一面上古铜镜,已经磨砺出淡金色的光芒,窗前一盆紫竹兰,含苞欲放,却已幽幽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鱼儿急忙将桂花糕递于赵溪月道:“少夫人,桂花糕!”

赵溪月气恼地摇着头,大声道:“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少夫人!”手猛地朝那盘中的桂花糕挥去,啪啦一声,盛桂花糕的精美玉盘顿时在地上碎裂成片,几块色泽诱人的桂花糕咕噜咕噜地滚了一地,一盘美味就这样成了赵溪月发气的牺牲品。

鱼儿大气也不敢出,只怕呼吸一声,就会再次惹恼了这少爷捧在掌心中的女人。她慌忙蹲下身去,将玉盘碎片和已经弄脏的桂花糕拾起,默默地退了出去,却也没有走远,就在门边侍候着。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开锁的轻响,尔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慢慢地向这边传来。待得走近,只听鱼儿轻声道:“少爷!”

原来是檀飞扬回来了!只见他轻轻一挥手,鱼儿便知趣地退了下去。

檀飞扬轻轻地扣了扣门,门本就没有关,他便径直走了进去。

檀飞扬见赵溪月樱桃小嘴微翘,板着脸,知道她生气自己将她软禁在这别院中。马上陪着笑脸,坐到她身旁,手不由自主地扶上她的肩:“月儿!”

赵溪月如遭电击般,打落他的手,恼道:“别碰我!”

檀飞扬也不生气,笑吟吟地道:“月儿,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是出去了,被阿昊的人抓住了,怎么办?他现在正满城疯狂地找你呢,说是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

“什么?”赵溪月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你说,他在满城找我?”

檀飞扬不料她竟然不怕反喜,心里微微不悦,嘴上却道:“是的!”

赵溪月露出两日来唯一的一抹甜美笑容,自语道:“这么说,他的伤应该没大问题了!”

檀飞扬听得心里一痛,他不解地道:“月儿,他那样对你,你居然还这样关心他!”言罢,一敛眉,道出了一个他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情:“月儿,你该不会喜欢上阿昊了吧?”

“怎么会!?”赵溪月闻言一颤,猛地站起来,背对着檀飞扬,淡淡地道:“我恨他还来不及呢,我会喜欢他?你不要胡说!”

檀飞扬心中如针刺,冷冷地道:“月儿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说着,他站起身来,背过身,眼中陡然有些微湿润,视线也模糊起来。他不愿赵溪月感觉到他的异样,立马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等这阵风声过后,我便带你离开这里,永远离开!”

说罢,人已行出房外,只留下赵溪月呆呆地站在房间里。


暖床侍妾 第五十八章 内奸

“啪”的一声,盛满汤药的瓷碗被完颜昊一掌掀翻在地。药水喷溅得四处都是,崭新的锦被上也溅上了斑斑点点的药水痕迹,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味,精致的瓷碗在地上散开成无数片细小的碎片,犹如盛开的白兰花。

急怒攻心,加上重伤未愈,完颜昊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的颤动带动肋下的伤口,疼痛感顿时蔓延了全身,绷带上也浸出了缕缕血丝,完颜昊额上豆大的汗珠随之滚落下来,浸湿了大片衣襟。

啊卓急忙上前,从洗漱架上拿起一块脸帕,轻轻替完颜昊擦拭。柔声道:“王爷,请息怒!”管事王五侍立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因为正是他带回的消息,让完颜昊恼怒非常,以致失去常态。是怎样的消息能让完颜昊气成这样呢?

完颜昊胸口剧烈的起伏,喘息着道:“王五,你说小郡主失踪了?”

王五恭敬地回道:“回王爷,确是如此,这几日来,郡马爷也在到处找他呢?!”

原来几日来,完颜昊四处搜索,甚至差点掘地三尺,却仍然没有赵溪月的一丁点消息。

而自己遇刺重伤,好友檀飞扬却没有来探望自己,让王五出去一打听,才知道,檀飞扬自从自己受伤那夜就失踪了!

檀飞扬与赵溪月同时失踪,这意味着什么,私奔?这两个人都嫌命长了么?一个是自己的多年好友,一个是自己的暖床侍妾,居然胆敢背弃自己,在自己遇刺重伤时私奔?

想道这里,怒从心起,完颜昊猛地一拍床沿,冷声道:“好你个檀飞扬!别让我找到你!”

“皇上驾到!”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喧哗。阿卓急忙俯身去清理那些药碗碎片,这时,一位身穿明黄袍服的中年人,在几名侍从的簇拥下,疾步向这边行来。

此人正是金太宗完颜辰。

只见他一脸焦愁之态,浑浊的眼睛下,眼袋拉长,黑圈隐现,眼角细纹比起前些日子来又增添了不少,看来自那日从完颜昊府上拂袖而去后,便没有睡好觉。

看着眼前这个疲态满脸的人,怎么也让人难以相信,当年正是这个人,驰骋疆场,勇猛无匹,助兄建立了傲视一方的大金帝国。

一众人等立马匍匐在地,行着三叩九拜的大礼,齐声道:“奴才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太宗淡淡的一挥手,道:“都平身吧!”而后,跨前几步,坐到了完颜昊的床边。

完颜昊对于金太宗的到来有些意料之外,心中虽然有些微感动,但面上丝毫看不出来,依然平静如常,只听他淡淡的道:“皇上,请恕臣有伤在身,不便行礼!”

金太宗急忙将完颜昊扶住,躺下,关切的道:“昊儿,快快躺下,别乱动!”

金太宗看了看那一地狼藉的杯碗碎片和那一滩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水渍,转眼正瞧见完颜昊肋下那带血的绷带,皱了皱眉头,心疼之情溢于言表,他轻轻的抚上完颜昊被汗水黏湿的黑发,语气是难得的柔和:“昊儿,什么事竟然让你发这样大的脾气?”

在金太宗抚上他头部时,完颜昊的身子微微一颤,他很不习惯金太宗这样的行为,但这一次他没有强烈拒绝。他微微侧过头,摆脱掉金太宗的手,淡淡的道:“回皇上,臣并没有发脾气!”

金太宗知道这个儿子倔强无比,也不想深究,只对正在清理药碗碎片的丫环阿卓道:“丫头,速去重新熬一碗药来!”

阿卓拾捡好碎片,应了一声,马上退了出去。

金太宗又向侍立一旁的府医柏固询问:“柏固家,昊儿的伤怎么样了?”

柏固忙恭声回道:“会皇上,王爷的伤已无大碍,只要细加调理,按时吃药,修养些时日就好了。”

金太宗长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猛然间,突然想起那个最重要的问题,立马严肃地道:“对了,那些杀手有抓到了没?”

完颜昊没有应声,金太宗心里明白那个结已经结得太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开的。

金太宗站起身来,淡淡的道:“也罢,昊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后园转转。”说罢,转身向后园茅屋走去。

一众侍从急忙跟了上去,却被进他在淡淡的挥手禀退。

他要去后园,完颜昊心里一动,他还记得后园,还记得自己的母亲?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情都已无法改变,那里,也早是物是人非!

“殿下!”

一声轻呼将完颜昊从往事中唤醒过来,他抬起头来,一看,却见拓跋由一个小丫环扶着,已然走入了房中。

完颜昊急忙吩咐丫环将小圆凳移到床边,待拓跋坐下后,佯怒道:“拓跋,你伤的比我还重,怎么还到处走动?”

拓跋面上微黄,没有一丝血色,只见他轻捂着伤口绷带处,可能是因为走动时带动了伤口,他微微皱眉,将所有丫环都禀退下去后,轻声道:“殿下,我感觉府中一定有内奸!”

只听拓跋又道:“殿下,你想想!我们去聚仙楼与陆姓商人会面,为什么他失约不来?还有,我们刚刚得知冶炼兵器的消息,缘何又遭遇伏杀?我们的行踪,好像已经被暗地里的敌人了如指掌!所以,我感觉府中一定有内奸!”

完颜昊沉思一番,不禁点了点头:“到底谁是内奸?”

拓跋凝神道:“府中任何人都有可能,所以,王爷在查出内奸之前,说话做事都要小心!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完颜昊笑道:“拓跋严重了,我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不相信你啊!”

不想拓跋一脸严肃,正色道:“殿下,我说的话你必须放在心上,属下也在嫌疑人之列!”

完颜昊道:“好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将那个内奸揪出来!”

拓跋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五十九章 失身之噩

天上星月明朗,城郊别院中,灯火微明。


赵溪月坐于窗前,拨弄着那朵微绽的紫竹兰,望着天边闪闪眨眼的远星,眼神迷离。


已经离开他三天了,只是短短的三天却胜过三年,三十年那般漫长,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如隔三载了。


他到底怎么样了?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呢?


他一定非常气恼自己不告而别吧?


他会惦记自己吗?


思绪越来越乱,为什么总是想着他呢?吃饭时想他,走路时也想他,睡觉时更想他。想着他抚摸着自己身体时的感觉,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他热烈的吻,和那样霸道的索取。


赵溪月你疯了吗?赵溪月轻轻 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皱了皱眉,心中突然出现一个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问题:难道,自己真的已经爱上那个强暴了自己,又毁了自己家园的男人吗?


不!不能这样啊!赵溪月,你不能爱他!


星星啊!月亮啊!你们能够告诉我,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星空依然静寂如常,月亮亦不会说话,谁也帮不了她。


就在这时,猛听“碰”地一声,门被人大力地撞开了,一阵浓烈的酒味传来,吸入鼻中,赵溪月微微蹙起眉头。


随着那股酒味,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肩头,紧接着一张醉眼朦胧的脸庞呈现在她的面前,一张沾满酒渍的嘴巴,正在摸索着寻找她娇嫩的红唇。


此人正是檀飞扬!自从那日证实了赵溪月的心中竟然喜欢完颜昊后,他便日日买醉,以此来消解自己心中的愁烦。可是,却不料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他心里只有赵溪月,那挥之不去的倩影,就算喝醉了,脑海中还是她的影子,抹也抹不去,他的心很痛,十八年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痛彻心肺的滋味。


为了一个女人堕落如此!


不,我一定要得到她!要让她一辈子都属于我!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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