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否定的真实自我作斗争,他们通过一场胜利来埋葬失落的情绪。
控制者需要通过赢来证明他们自己足够坚强,足以经受住试图摆脱控制者的反抗。
任何与控制者建立了逆向联系的人,可能会在任何时候切断这种联系,表现出分离的倾
向,或持有不同的观点、生活方式或者主意,并挑战控制者身份的正确性。
第二十章 控制策略
一个人不需要思考就可以使用控制策略
大多数控制者,不会计划去控制任何一个人。但是,他们尽一切可能让他们的假想
人活着并活得很好。当控制者发现分离倾向时,他们会发怒,并且会为真实的人的出现
感到震惊。他们的反应是尽力控制这个真实的人。
尤其是家庭关系中,当控制者遇到被控制者真实自我的时候,他们会感到一种分离
感,而这种感觉正是他们要尽力避免的。因此,除了有正确性的需要、一体的需要和保
护他们身份的需要之外,他们还需要加强他们的控制。
控制者总是通过控制别人来达到目的
正常情况下,当人们面临困境时,他们总会利用内在资源来控制自我。但是,控制
者却总是通过控制别人来达到目的。控制者试图通过给真实的人下定义来做到这一点:
“你只不过想引人注意,浪费时间并且惹事生非罢了。”(杰克 3 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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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像控制者在说,“既然我已经塑造了你,那么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干什
么;既然你没有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就要告诉你错在哪儿,这样,你就知道你应该成
为什么样的人,也就是我的假想人(我的泰迪)。”
控制者每次这么做之后,感觉更加放心了,有时甚至会感觉到,和他们所爱的假想
人待在一起非常快乐。“一切似乎都很正常。”这样辱骂就可能周而复始。控制者所感
觉到的,日益增长的分离感暂时得到了缓和,但是,不久又恢复了原样。
如果,他们第一次加强控制行为的企图受到抵制的话,他们将变得更加强硬,甚至
更多地去消灭真正的人。
还记得在“玉米的故事”中,丈夫是怎样给他妻子算零钱能力下定义的吗?当他真
实的妻子说道“我猜也许是我们来得太早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取代了假想的
妻子(泰迪)。而泰迪都一直必须是非常完美!因而,丈夫的控制和他们之间的控制关系
处于危险之中,他感觉受到了驱逐和攻击。他想使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一些,并找回泰迪。
回想一下他对真实存在的妻子所表现出来的愤怒:“你这家伙连一点该死的零钱也
算不清楚!”他削弱了她,通过自己表现得十分气愤,给他假想的妻子(泰迪)腾出了空
间。即使他真正的妻子什么也没有说(看上去几乎是消失了),当他了解到他的定义,受
到别人的质疑时,会再一次定义他的妻子,以满足他加强控制的需要。这一次,他总结
性地说道:“那是我的妻子买玉米,那家伙自个找骂。”
尽管被控制者自己并不愿意,但他们的精神家园,的确已经成为其真实自我与假想
人之间多次斗争的场所。重新处于控制关系中的被控制者,几乎总要遭受更具压制性的
行为,因为控制者再次巩固了泰迪的地位,加强了他或她对被控制者的控制,从而让自
己确信泰迪将不会再一次离开!
为了对牢固的控制感到放心,控制者一定会在被控制者的内心世界,为假想人留下
一些空间,要做到这一点,他们通常通过削弱或者减小真实的自我,所占有的空间来达
到这一点。“你什么都不是”或者“你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这样的评述反映了控制
者努力抹杀被控制者的企图。控制者得确保,至少在他的或她的假想世界里,为泰迪留
下一些空间,并且再没有其他人,生活在被控制者精神的边界内。
许多被控制者牢牢把握自己的现实,并且知道他们的自我并没有真正被削弱,然而
他们还是终将因为这种虐待,付出精神和身体上的代价。
让被控制者如果孤立无援,控制者就变得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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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者会立即对抵制做出反应,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所遇到抵制的伤
害。在一对一的控制关系中,如果控制者能够孤立被控制者,对他们来说,避免抵制和
加强控制就变得容易了。一旦周围没有了抵制者,他们就能维持他们的幻想。请看接下
来的一个案例:
安莉问我:“当我的幼儿园办得相当成功的时候,我丈夫要我把它给关了,他似乎
对我的成就十分生气。我的儿女都已经长大,中午的时候我都待在家里,他为什么还要
对我发火呢?”
“在工作中你认识了很多人吗?”我问道。
“是的,在社区里,我确实相当有名气。”
“这可能使他看到,其他人都把你当作一个独立的人?”
“哦,我明白了。”她说。“像人们所看到的那样,我有许多独立的倾向。”
即便控制者努力确保他们的正确性、领先定位和胜利,但是由于没有意识到幻觉的
存在,控制者会发现自己越来越虚弱,受到的威胁越来越深。那么,他们除了加强控制
和责怪他人之外,还做些什么呢?
通过口头辱骂,让被控制者感觉到,比身体暴力更恐惧的心理暴力
让我们来看一看口头辱骂,是怎样具体地与控制者相联系的。在这些例子中,泰迪
是代表任何年龄段或者性别的一个假想人。
●如果控制者把愤怒的策略与这章提到的其他策略相结合使用的话,那么控制者正
在感觉到威胁,并且想重新得到泰迪。
●如果控制者使用不回应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我不会承认和回应你的。
你不是真实的,只有泰迪才是真实的。”
●如果控制者使用骂人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你是个除了你自己之外的什
么东西。你不是真实的,只有泰迪才是真实的。”
●如果控制者使用责备或问罪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只要你成为泰迪,不
要作为一个真实的人来攻击我,我就不会说和做这些。我所做的那些事都是有‘原因’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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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控制者使用下定义、批评或者是蔑视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你已经
不是你自己所察觉的你了。我要让你明白你自己是谁,因为你不了解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你应该是泰迪。”
●如果控制者使用同化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你、你的观点、工作和兴趣
只能表示你有分离的倾向。我要我的泰迪兴趣和我的一样。”
●如果控制者使用威胁、破坏、命令、反击、阻碍、转移的策略时,好像控制者在
说,“你不能有自我。你不能质疑任何事情、你不能有自己的行事规则,你不能有自己
的思想。总之你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在。只有我的泰迪知道怎样去思考和行动。”
因为受伤而不能说话,与不回应并不一样,知道这一点尤其重要。不回应的目的就
是拒绝做出恰当的反应;不回应的另一目的,是采用切断关系这一威胁手段,从而达到
惩罚被控制者的目的。
同样的道理,被控制者对控制者的行为表示愤怒,甚至大声喊:“别再这样对我”,
这一点同控制者通过恐吓和胁迫的手段,用虐待性的愤怒行为来控制其他人是不一样
的。
跟踪,一种危险的控制手段
我们都听说过,有人偷偷地跟在他们以前的,或者臆想的情人或配偶后面,或者蹑
手蹑脚地企图接近名人,或者那些看起来很容易接近的人的后面。统计数字显示,当一
个女人,离开有虐待行为的配偶后,多数会处于危险境地,因为她们的丈夫,可以偷偷
地接近(我们称为潜近)她,从而袭击她。
有些专家推测,潜近行为与男人最初的狩猎本能有关系,非常多的女人受到跟踪。
但我们知道,女人中也有很多潜近者,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潜近行为,当作是一种相隔
一定距离的控制关系。
通过真实的人保持假想人的掌控,是这一行为的首要企图。控制者潜近目标,是因
为他们不想失去一个能固定泰迪的地方。一旦假想人固定在真实人的身上,潜近者就不
想让他/她离开。泰迪去了哪里呢?
潜近者是残酷和强迫性的。即便当潜近者追踪一个陌生人的时候,潜近者“知道”
被跟踪者“应该”会怎样,有怎样的感觉,等等。他们“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个目标
(真实的人)在潜近者的脑子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假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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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当潜近者发现目标对他们的行为做出如下反应,
如:向后张望,改变电话号码,或者快速跑开。
他们感觉产生了联系。这种潜近行为,已经引发了一个直接的反应。现在,潜近者
的影子,已经留在了跟踪目标的“脑海里”,而跟踪目标的脑海,正是潜近者一直以来
最想存在的地方。“我们是如此地接近。”
一些潜近者会杀害他们跟踪的人。潜近者潜意识的想法是,“你不走我要你走的路,
我假想中的人已经走了,你正在毁坏一切,”或者“是你让我这么干的,这是我所做的
最后一件事,这样我就可以得到你了。”因此潜近者可能会杀掉他的目标,以防止泰迪
逃掉。可悲的是,当死亡是控制关系最后的结果时,犯罪就成了逆向联系的最终的结局。
我听说过很多有关女人被跟踪的事。有位女士最近告诉我,她这已经是第四次被人
跟踪了。她为此害怕极了,以她前从没碰到过这样的潜近者。这位女士只有 21 岁。
另一位已脱离潜近者的女士,听到这样一句令人发抖的话:“直到你和我在一起,
否则这一切不会结束的。如果那是坟墓,那我们就一起进坟墓!”
公路暴力也是控制关系的一种表现形式
相隔一定距离的控制关系还有另一种表现形式,即反对陌生人的行动。大多数人对
以下这种普通的事情很熟悉:路边暴力。控制者经常会采取行动,报复那些与他们想象
不一样的人。在 20 世纪 90 年代,美国新闻媒体提醒公民,防止轻率的公路暴力的发生。
公路暴力通常是,某个司机因为非常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与别的司机大打出手。
美国汽车协会有关公路暴力的一份研究发现,攻击者经常被一些非常小的、自然产
生的、或者是非常中立的行为所激怒,例如,受害司机没有按照攻击者所设想的速度减
速;受害司机在攻击者认为,不应该转弯的地方转了弯;受害司机把车子停在了攻击者
认为,不应该停放的地方,等等。
透过这本书,我们注意到受害者展示了分离的倾向。他们不是假想人,他们不符合
攻击者为他们所设想的样子。
攻击者创造了一个假想人所居住的虚幻世界,这些假想的人,按照他们事先规定好
的驾驶方式行驶。当这些完美的假想人消失的时候,当攻击者受到现实抵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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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的人采取了分离的行为——他们被激怒了,但是他们不像我们即将碰到的这种人,
这种人经常被以下行为所激怒,诸如一些小的、自然发生的、中立的和他妻子的分离行
为:“我就像意大利扁面条。”
第二十一章 虚构事实
逆向建立自我的人,最大障碍是他们没有意识到已经建立了某种逆向联系。
令人吃惊的是,当控制者为他们的压制行为,找到借口时,他们似乎非常相信自己,
“是他们所做的事、看问题和说话的方式、他们真正的意图,使我这么做的!”或者,
“我什么也没有做呀!”
为什么有些丈夫会忽略、攻击真实的妻子
每星期都有人告诉一些与 D 先生的解释相类似的话:
我让一位精神病医师和两位临床医学家——他们都是博士——相信我是正常的,是
我妻子有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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