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木一拿到东西便逃了,弄得陆清秋一脸莫名。
但这份莫名,在她打开那小册子之后,便明了了,居然是一本完整的春光图。
只是这份教科书般的册子,看着还真。。。。。枯燥,一丁点都没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难道是自已老了?
不,定是这小人书不够出色,若是换上帅哥美女的图案,那便特别不一样了。
说做就做。
而司徒戟正坐在她的对面书桌,看着他所画,据说非常畅销的化作,人情鬼未了,讲述一对夫妻,男的被恶人害死,但魂魄犹在,他借助一切力量拯救他夫人。。。。。
画册绘画道他刚寻找到恶人,便结束了。
如此便留了悬念出来。
先不说她这种绘画有趣又不枯燥,难得一见的神作,但只是这新颖的故事便足以说明她。。。。。。很不一般。
坊间传闻她不识诗书?
抬起头望着她,见她微微侧坐,双脚一如既不合规矩的放到桌面上,腿上放着一个画板,随意姿态,并不反感。
好奇与她此刻在做什么,他便驱动轮椅上前,待看到她此刻正认真的。。。。。额头便忍不住青筋暴凸。
他发现了桌面上摊开的小册子,心中一叹。
他岳父大人还真是费心思了,居然托小舅子送来这个。
“你在做什么?”
乍然的声音,陆清秋快速的往后望去,正看到后面俊美的男人微蹙的俊眉。
陆清秋老脸一红,却又洋装镇定道:“研究一下,我朝代代相传的真谛。”
司徒戟知晓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便问:“研究的如何?”
“还待实战。。。。。。不,我是说还没研究好。”天啊,为毛自已在搞这种事。。。。。。你你你,定是故意的。
“恩,我瞧你画的甚好,待完本后给我瞧瞧吧。”
说完便不等她答应,便又重新回到自已的桌位上去了。
陆清秋看了看他,在看了看自已手中画了一半的春图,心中感叹:他居然不脸红,身经百战?
想到此处,心里面便一阵抵触。
哼,既然如此,我便拿你做模特。
可是思来想去,脑海中还真就没那么一个女模特,可以与之相匹配。
所以最后还真就那么厚脸皮的将自己贴上去了。
待画好后,便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在看了看画册,居然。。。。。。。会脸红心跳。
难道是因为人不同。
画好,便又偷偷的瞧他,那默然的表情中带有些不知想些什么的迷离,姿色极好,惹人沉迷。
他会如何想自已呢?
放荡淫靡?
可惜,至始至终他都未曾询问过什么。
突然间,她不想给他看了,如此便拿着东西提起脚尖便要逃走。
而一直在注视着她的司徒戟恰好的问:“你画完了吗?”
她每画一笔,眼神便瞄了自已一眼,如此他哪里还有心情看账册。
似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牵扯自已的情绪,可他就似着了魔一般,越发不可控制。
这很不好。
陆清秋自然不知对面男人纠结的心,此刻她拿着手中的东西越发觉得烫手。
想要拒绝的话,那炙热的目光宛如深泉般,将人吸引进去,而她便傻傻的点了点头。
待自已手上空空,方才懊恼自已自控能力太低。
偷偷瞄着他的表情………面无表情,好吧,没有鄙夷就好。
“怎么样?”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已,你咋好意思问出口了,如今你该脚下生风的溜了才对,你还等着人家给你个优吗?
真是脑子秀逗了。
“挺像那么回事的。”
呵呵,他居然回应了,但见脸上未见红晕,难道他没感觉吗?
“哦。”
莫名的有些失望,或许在他的心中,自已并不是最佳女主?
司徒戟听出她情绪的不悦,可是却未曾去瞧他,此刻他内心及其震撼,那些小黄书,他在十一二岁便已经浏览过,没甚感觉,但是她的画作,有一种犹抱琵半遮面的神秘感,可便是此种欲盖弥彰,让阅画着心痒难耐,想入非非。似乎能感受到她一席轻纱披肩,欲遮未遮,撩人心扉。
他似乎要明白她的心思,可却始终迈不出心中那道门槛。
隔天,陆清秋便早早去老夫人跟前露面;只是老夫人去了展翔院,好长一会才回来。
展翔院是府上的禁忌,是老夫人礼佛的院子,怕府上不知轻重的人进去冲撞了神灵。当然她听到更多的则是,展翔院是老夫人藏财宝的地方。
呵呵,每天早上都去看一眼自己的银子?她宁愿相信老夫人是礼佛。
很快,老夫人便回来了。
今天刚好是外门管事来汇报工作的事情,而她便有幸可以听一耳朵。
当然很多东西都听不大懂。
很快熬到了他们走了,她才舒了一口气。
老夫人早就发现她不在状态,便道:“清秋,来这边坐下。”
她随机走上前乖乖的坐下。
老太太便问:“清秋你觉得刚才那梁掌柜说的如何?”
梁掌柜的?隐约跟一个发福的中老年人对上号。
好像说这个月对面新开了一家绸缎庄,竞争大。
她想了想便道:“清秋不太懂生意上的事情,但常听父亲提起,如果商家恶意降价,不仅不会赚银子,相反会打破商场平衡,存不久已。”
“清秋觉得我们该如何做?”
不了解具体事宜,算纸上谈兵吗?“
她清了清嗓子,便道:“若如掌柜的所说,对方恶意降价,我们便不用理会,但如果是。。。。。。对方的确有过人之处,那么我们便要吸取教训,取之精华弥补不足。”
老太太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点了点头。
“忙了半天了,你且先回去吧。”
额?这么快就放过自已了?
待出了慈恩堂,才晓得,原来是魏嬷嬷来了。
老太太怕是见到魏嬷嬷才放过我了。
我问:“魏妈妈,可是大少爷有事?”
魏嬷嬷笑了笑,便道:“大少爷来了客人,可着急,所以让我来请您回去。”
客人?
他居然也有客人,看来他并不是不见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并不是不想出门呢?
待回到竹园,见到传说中的客人。
一个打扮妖娆的男人,一抹大红,晃得人耀眼。桃花眼,极尽飞扬。
似笑非笑,毫不避讳的打量目光让人不悦。
“相公,有客人?”
“清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宇文公子。”
陆清秋点了点头,目光询问有事?
宇文公子抢先道:“嫂夫人啊,我家里有位夫人生了重病,求嫂夫人定要去搭救。”
夫人?看来定是不受宠,不然为何她没看出他很急切。
再去看司徒戟,似乎不甚赞同。
她淡淡道:
“说来听听,看我似否能治?”
“自然是嫂夫人专长。”说着话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很是张扬。
哎,老娘很不爽啊。
“不去。”
那人突然间笑了。
他道:“你敢忤逆你相公?”
“相公?”陆清秋望了一眼司徒戟,便笑道,“相公,难道你们二人易容换脸了吗?真是长见识了,这世家间还有这种手艺。”
面前两位男人听后皆是一愣,司徒戟倒是觉得自家夫人思维有些跳脱。
宇文默先有些听不明白,而后便黑沉着一张脸。
而陆清秋说着便大胆的伸出手去要探探面前男人的脸,只是刚到一半便顿住了,喃喃自语道:“看着又不对。”
说着便低头看向他的腿,然后在故意看看那宇文默,面露喜色道:“这腿是好了?”
司徒戟深吸了一口气,避免她在胡思乱想下去;便道:“夫人,不想去?”
陆清秋挑挑眉,道:“相公希望我去?”
一看就知晓人家不怀好意,如何还想推我入火坑?
司徒戟见她一切都明了,便淡然的点点头说道:“倒是也没有。”
就这样?
“相公若是没事,我便先下去了。”
浑然听到身后宇文默说了句岂有此理。
只是她懒得理会。
哼,老娘看病救人,看的是心情。
隔天,陆清秋又去老夫人处听了一上午的生意经,之后二夫人又来挖苦了两句,她方才回转。
刚进竹园便闻到一股子菜香,好久没有闻到了,欣喜之下,忙奔过去,便见到。。。。。。天啊,满汉全席啊。
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逛妓院
第二十三章逛妓院
她掩下心中的开怀,便疑惑问:“相公,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司徒戟摇了摇头便道:“没什么,偶尔想换换口味。”
偶尔?真希望能天天吃到如此美味啊。
当她品完所有饭菜,酒足饭饱,刚擦了擦嘴,便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道:“嫂夫人,这饭菜可还可口?”
宇文默?
再去看司徒戟,但听他道:“宇文公子,真是劳烦你如此用心了。”
已经如此明显了,她还想装着不明白吗?
哼
她非常非常生气,不是气宇文默,而是气司徒戟明明知晓而不提醒,他希望自已出去探病?
宇文默见这种情况,便乘机道:“嫂夫人,我家夫人病情危急,还望嫂夫人能前往医治。”
吃人嘴软啊。
她又望了他一眼,便道:
“既然病情危急,您又是相公的朋友,这病自然是要帮的。”
早就料到此人不怀好意,他居然将陆清秋带去了妓院。
看着门前迎春园三个大字,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迎上他那欠揍的脸。
她默默告诉自已不要生气,便一副了然的模样道:“原来这便是你的府邸。”
宇文默自然听出话中的嘲讽,不甚在意。
“嫂夫人莫怪,若我说出实情,怕是司徒兄弟不会放你出来,如此便是情非得已。”
哼,信你才怪。
上次那婉月姑娘好似也在此地营生,既然来了,便来了吧。
“嫂夫人,我有位相好,就在这院子里,因为她病重,实在是没办法移动。”
陆清秋听他那解释,也尽是淡淡的。
因为大白天的,这里客人极少,他们进去也并未引起什么喧嚣。
宇文默好似是这里的常客,老鸨见了欢喜的紧。
她一步步走进,花香浓厚,却依然掩盖不出淫靡之味,阁楼环绕,莺燕环肥。
她笑着道:“难得体验一次逛窑子,可惜了。。。。。”
宇文默笑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了,这里就一只鸭子。”
宇文默当场暴黑脸,陆清秋却心情暗爽,待他们停在了后院一见房内,那味道却更加浓厚。
“嫂夫人,请吧。”
陆清秋不去管他阴阳气,便走了进去,屋内有一位不过二十的女子坐在床畔,精神萎靡,大有看透生死,随时赴死的感觉。
却她满脸皮疹,或许身上也有。
性病?
只是她见到自已的时候,眼神猛然间亮起来。
道:“是司徒少夫人吗?奴家。。。。。”说着便下床来,对着她盈盈一拜。
她就那么看着,没有动,可心中的触动却很大。
“奴家听婉月姐姐说,少夫人一手医术无人能敌,且心思纯善,对我们这种人毫无芥蒂,如今见到少夫人,更是宛若仙人。”
婉月?
原来如此。
她抬脚走进,意识到后面还跟着一位,便回头怒视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宇文默意识到什么,便尴尬的笑了笑。
宇文默并未在外面侯着,而是去了隔壁房间,他在偷听两人的对话。
陆清秋走进那女子,看那模样,她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平复好自已的心情
这里是古代,没有人权,这些女子被那些自恃清高的大夫拒之门外,所以他们没有被医治的权利,而老鸨黑心,为了赚取银子,更不会告诉这些女孩,什么该什么不该吧。
她只会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或者说是命不好的话吧。
死了便找个地方埋了,不声不响的。
相同的话,陆清秋再次提醒这位姑娘,她日后不能在接客了。
那女子点了点头,似乎很轻松地道:“妈妈已经答应,让我如婉月姐姐一般,自个赎身了。”
“婉月她还好吗?”
“恩,他很好,当初她从医堂回来,便让人赎身了。院里面的姑娘后来才晓得,她是自已给自已赎的身子。赎她的男人,将她带走,便离开了。”说道这里,她眼中明显有些惋惜暗淡。
不知是为婉月还是为自已。
“恩,姑娘接下来可有打算?”
她的身子比婉月严重多了,且她的身子经历过多次坠胎,严重亏损,即便是出去了,怕也是要用药养着的。
在这个环境里,一个单身女子,如无人罩着,出去了怕也不比这里好。
可是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她只救得了病人。
待看好病,她则出去了。被一个妙龄女子引入了隔壁。
里面宇文默正坐在里面喝着茶,吃着点心。
“嫂夫人,来,歇一会,常常迎春院里的点心。
陆清秋走进去,坐下来,只是却未曾东一口。
宇文默笑脸相迎问:“嫂夫人不吃?”
陆清秋望了他一眼回道:“脏。”
“嫂夫人嫌弃迎春院里的姑娘脏。”
陆清秋扯了下嘴角,及其讽刺道:“不,是你太脏。”说完话,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道,“其实我还会看男人的病。”
宇文默眉头紧锁,狠狠的瞪着他。
陆清秋摇头叹息道:“你夫人病情如此严重,你确定你未曾传染上。”
宇文默这下子没生气,而是提道:“这雅儿也算是命苦,当年看上一个书生,且为了那书生盘缠,不惜卖肉,夜夜笙歌接客,可奈何那书生中了个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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