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坦克手榴弹好像也可以当作地雷用。我想起这种反坦克手榴弹是碰撞式触发的,如果丢几枚这样的手榴弹在土堤前,坦克经过时履带往手榴弹上一压”
我真是太聪明了!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一古脑儿的把三枚反坦克手榴弹的保险销拉开。然后全都投到了那个。土堤前的空地上。想想又觉得三枚手榴弹似乎还不够多,转身又把那名牺牲的志愿军战士手里攥着那枚反坦克手榴弹也拿到了手上。
但还没等我来得急抛出去。那辆坦克就“咯吱咯吱”地开了上来。这辆坦克开得很慢、很小心,甚至在爬上土堤前还用机枪朝前进的路上扫**一番,以保证前面没有地雷。我想这是因为前两辆坦克被炸毁的前车之鉴,所以才让它这么小心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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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从火焰中伸出来的是一根又粗又大的炮管,这是一个呐硼粗的由高射炮改装而成的坦克炮,由此我就知道这又是一辆“潘兴”据说这种把高射炮改造后装在坦克上成为坦克炮的想法,还是从德国那些的,为的是高射炮惊人的威力和坦克炮同样的高初速。
但现在我关心的却不是这个,我只想着那地上的那几枚反坦克手榴弹会不会爆炸,,
坦克随着隆隆的马达声开始爬坡,眼看着那根巨大的炮管高高地抬起。我的心也跟着越抬越高,紧接着“篷”的一声。那根高高抬起的炮管也跟着狠狠往下一垂,这辆坦克就越过了土堤。但是让我目眦欲裂的是,那几枚手榴弹尽然没有爆炸!也许是因为土堤上的土太松软的原因,又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不管怎么样它就是没爆炸”
娘滴!这下完了!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而且说不定还会让我们撑不到援军的来临!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气苦地拉开手中仅存的那枚反坦克手榴弹的保险销。完全不抱希望的往那辆坦克一叭…
“轰!”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那枚反坦克手榴弹一投出,眼前的那辆坦克随着几声巨响变成了一团大火球,这变化之快以至手里面的坦克
眼前这唯一一个,坦克可以经过的缺口,就这样在志愿军、美军的注视下被堵上了,同时被堵上的还有美军的突围之路。
许多美军一直都想不明白。这辆坦克到底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被炸毁的。因为他们的枪口一直都对准着我这个方向。在火光中他们既没有看到我去埋反坦克地雷如果我有的话,也没看见我举起无后座力炮朝那辆坦克发射。他们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利在望、很快就会得救了。但是那辆“潘兴。就那样莫名其妙的爆炸了,”
他们始终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以至于到后来被俘时,还有许多美军在一个劲地问着这个问题。
慢慢地爬出了坦克火光所能照射到的范围,一直到进入了山侧的黑暗中时,我才敢站起身猫着腰朝山顶上的机枪阵地跑去。跑到了山顶往下一看,仅存的两辆“谢尔曼”坦克无奈地在坦克残骸前转悠了几下。就调转了车头开回去。
“崔团长!”这时李国强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一看我没事就不由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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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团长!”李国强放下心来后就不由对我有意见了:“刚才是因为军情紧急我不方便拦你,但是下回你就别把这样的事往自个身上揽,你看看刚才多危险,带去的十几个战士就你一个人回来,”
说到这李国强的话不由一顿,脸色也跟着越来越沉重。
我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都是好同志。战后”。
但说到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战后能为那些牺牲的战士做些什么。好好安葬他们吗?也许这场仗打完,我们就连他们的尸体也找不着了!照顾好他们的家人吗?这似乎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因为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战场回到自己的国家。即使活着回国了,牺牲的战友也会多得数都数不清”,
人人都说不管什么事,看多了就会习惯。但是看着一个又一个战友在身边倒下,却是怎么也习惯不了。
“崔团长”。这时只听一名战士兴奋地朝我大叫了一声:“团长你看,美国鬼子投降了”。
顺着那名战士的眼光望去。果然就见美军阵地上走出来两个人。他们举着双手示意自己没带武器,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扯上了一块白布挂在树枝上当作白旗。嘴里一边高喊着“!枷比!别开枪!”一边缓缓朝我们走来。
我与李国强对望了一眼。双方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失望,如果美军能够多坚持一会儿该有多好啊!但是现在,”
不。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投降了!
我举起步枪“砰”的就是一枪,正中那名美军手里的那根树枝,白旗应声掉。这一枪让那两名浑身泥水的美军呆立当场,半分也不敢动,同时也让志愿军战士们意外和震惊。
意外的是我不让他们投降。震惊的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枪法。要知道既使是有照明弹的亮光。要打中两百米外的一根树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那根树枝还在那美国佬手里摇晃着。刚才虽说我在山脚下与敌人有过一段狙击战,但那会儿战士们都没看见。这下我露了这一手才让他们知道,原来他们的团长还是个这么厉害的神枪手。就连李国强也是满脸吃惊的看着我,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呆在那!”我用英语朝那些两名美军喊话。
一听到我能说英语,就更是让战士们吃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个个都朝我投来惊异的眼神。甚至还有人小声议论着:“咱们团长还会说美国鬼子的话?”
我顾不上那么多,继续用英语朝那两名美军喊道:“报上你们的名字,还有军衔!”
“美二师第三步兵营乔治中校!”
“美二师第三步兵营安格斯少校!”
“听着乔治中校!”我毫不客气地朝着他们大声喊道:“鉴于你们之前已经向我军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但接着又枪杀我军十三名士兵。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这次投降的真实性,所以不接受你们的投降”。
我这是在找借口,美军在发觉被我们包围时的确有几个人举起手来投降。我现在钻的就是这个空子。
“可是尊敬的志愿军阁下!”乔治中校闻言有些不服气与我辩驳道:“但那时举手投降的只部份,并不能代表我们整支部队”。
“你说的没错”。我回答道:“但是我有理由怀疑那几个举手投降的一小部份人,直接参与了枪杀我军士兵的行动。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这个”乔治迟疑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事实上这也无法否认,因为他没办法知道当时举手的是谁,开枪的又是谁。
“所以出于对那几个士兵假投降的不诚实,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这低三凶真实性,所以我们丹法接受你们的投降!,“志愿军阁下”乔治还在试图说服我。
“或者我们可以这样我很快就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你们还呆在原地不许有任何的动作,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直到我们认为可以相信你们为止!”
“不不不”这不符合日内瓦公然,你们没理由拒绝受降,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或者你可以试试这个”。我也不跟他多说了,径自就举起了手中的步枪。
乔治不由一愣。这才收住了嘴巴,暗骂了一声就无可奈何地走了回去。
“同志们”。看着那两个美国佬灰溜溜地往回走的样子,李国强不由朝战士们打趣道:“前几天不是还有同志问我啥叫夹着尾巴逃跑吗?看看这两个鬼子就明白啦!”
哄的一声,战士们全都李国强这话逗得笑成了一片。我也不由莞尔,没想到这李国强凶巴巴的对敌人下手那么狠,对自己人却又是缅怀又是说笑的。
“呜”。笑声未落天空中就传来了一片炮弹的啸声,听到这声音我不由一惊,赶忙大叫一声就压着一名战士卧倒在地。
不一会儿就听四周传来一阵轰响,一颗颗炮弹在周围爆炸开来。有的炸在我们的山头上,有的炸在山脚下,甚至还有的炸在被围困的美军阵地里。
远程火炮特别是射程十几公里、几十公里的大口径火炮,大多无法精确控制弹着点,它们的弹着点偏差几百米甚至上千米那都是常有的事,所以用远程火炮对我军阵地进行打击。那肯定也会对被我们围困的美军造成误伤。
这一度让我以为美军不敢对我军炮轰,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还是错的。美军如果被逼急了。他们同样也会干出这种不顾已方士兵生死的事情。
炮弹一颗一颗在我们周围爆炸,烂泥一团团地被掀到空中,偶尔还会在其中看到几具人形,但却听不到任何叫声,因为炮声已经掩盖了所有的一切。
过了十几分钟炮声终于停了下来,我从烂泥中探出脑袋一看,好家伙,这下损失大了。三挺高射机枪就只有一挺还能看得到枪管,其它的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原本还有十几架迫击炮。现在也不见了踪影。高片泥水。我摇着脑袋看了老半天。就愣是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泥水中有东西蠕动。接着一个个脏兮兮的身影接二连三地坐了起来。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数了下还有三十几人。这些大慨是我们剩下的所有人了吧!炮击前战士们都没有准备,这下的伤亡还真不轻,不过好在美军因为有所顾忌而只打了十分钟的炮,否则这下咱们可就剩不下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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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强!”我坐起身来朝战士们喊了一声。
“有”。一个浑身是泥水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听到这声回答我也就放心了些,至少这个爱打盒子炮的家伙还没死。
“做好战斗准备!”我马上就冲着他下了这个命令。
我们没有休息的时间,美国佬这次炮袭的目的,很显然就是为他们的进攻做准备。他们救援的路被我给断了,现在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攻下我们这个高地。
“是!”
随着李国强一声令下,战士们还没站稳身形就各自忙开了。有的把那挺仅存的高射机枪扶正,有的忙着从坑道里把弹药往外运,有的则从泥水里挖出迫击炮。但挖出来后就发现那玩意炮管里尽是烂泥,照想也是打不响了。不过好在坑道里还留有几门,这下战士把它们一股脑的全都搬了出来。
“咦,崔团长!”
一名战士对着自己网撬开的弹药箱发愣,我凑上去一看,竟然是巴祖卡火箭炮。照想是这玩意射程太短了用不上,所以美军才把它一直封存在坑道里,没想到现在还送到我们手里。
“快!还有几箱这玩意,全部给我运上来”。我迫不及待地抓起了这火箭炮放掂了掂,不重。大慨就十几斤左右。这玩意虽说打坦克不行。但是对付起步兵来还是很恐怖的。
于是我二话不说,转头就叫道:“李国强!”
“到!”李国强很快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限你五分钟之内,让迫击炮手学会用这玩意!”我把手中的巴祖卡丢给了李国强。
“啥?五分钟?”闻言李国强不由看着手里的怪玩意直发愣。
“有没有困难?”我这是在明知故问。
“没有困难!”李国强一个挺身应道:“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忙开的李国强和迫击炮手们,我不由苦笑了一声,如果五分钟之内学不会,那也许就再也用不着学了。
因为,这时我已经听到了敌人坦克的马达声。,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柑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三十二章 迫击炮炮弹
循着坦克马达声传来的方向,战士们打了几颗照明弹下去,但让我们意外的是看到的不是坦克,而是大批的步兵。从军装来看,我可以确定他们是伪军,但是我又不敢相信有什么伪军会英勇到越过坦克朝我们进攻。除非”
“伪首都师”这个番号很快就跳入我的脑海。
他们三三两两地从山脚下钻了出来,这里几个那里几个,个个都往暗处、石头后还有机枪的死角里钻,放眼一看好像很多人,但真要用机枪扫射的话又会有些无奈,因为他们太分散了而且掩护得很好。
美军和美军刮练出来的伪军,都习惯于在坦克的掩护下发起冲锋,即使伪军轻型坦克的防护力不足也不例外。所以像现在这样有些疯狂、又有些技术的冲锋,就只有那支由战火瘁练出来的伪首都师了。
从山脚下钻出来的伪军越来越多,他们一找到合适的位置就挥起工兵锹原地完善工事,接着再架起机枪和各式尖炮。
应该说他们这样的动作还是合理的,用坦克架起来的钢铁防线不是不好。但是那样的防线并不适合在这狭窄的山地里作战,因为对于躲藏在坦克后面的伪军来说,除非他们把坦克钢铁防线构筑在我们的射程之外,否则要发动进攻就必须要通过两辆坦克间的狭窄通道,那一刻就正是我们大量杀伤他们的时候。但像现在伪首都师现在这样在山脚下构筑野战工事就不会有这样的问拜
过了好一会儿才是三辆轻垫坦克各自掩护着一堆步兵出场,这几辆坦克也并不像美军一样组成防线。事实上三辆轻型坦克也无法组成一道防线。它们很聪明的在开阔地上找到了一个斜面,并且调整坦克炮指向了我军的阵地。
见此我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我知道“霞飞”坦克的最高射界只有十五度。而“潘兴”坦克的最高射界却是二十度,“霞飞”的坦克既然能用这种方法打到我们,那么“潘兴”也一定可以了。还好美国佬之前的那支坦克突击队想的只是去救援而不走进攻,否则那七、八架坦克的大口径坦克炮瞄准了我军阵地一阵乱轰,我们阵地上的高射机枪早就没了。还好现在只是“霞飞”坦克7的小炮,
看着伪首都师的布置,战士们也感觉到了压力。毕竟现在守在高地上的只有三十几个人,而下面的伪军少说也有几百人,何况他们还是擅长打野战的伪首都师。我身前身后的战士们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机枪手、迫击炮手也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山脚下的敌人,半分也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