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嘻嘻…」
「啊…啊…」
我的肛门开始痉挛,可以看到它动的情形。
肛门是男人身体中最温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将金属器埋入,那个部份自然被打开来。
他慢慢地将肛门扩张器挤了进去,我为了拒绝侵入,拼命地闭住肛门,但是 刚才被强力撑开的扩约肌,却没有办法如愿的闭住。
不久,我就发出惨痛的叫声。
「啊…啊…」我哭着不断地摇头,刚做过电动棒插入,纤细的神经更加敏感激昂,那部位被冰冷金属贯穿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扩大了,亲爱的表哥,不要用力,放轻松一点!」
「啊…啊……」我现在充满恐惧感。
被硬着挤压开时,悠子凄惨地哀嚎着,那肛门扩张器慢慢地散开来了。
那扩张器真的使那皱皱的菊蕾慢慢地扩散开来。
「啊…啊…呜…呜…」我咬着椅垫忍耐着。
那尖锐的痛苦阵阵袭来,那肉壁正慢慢地被撕裂开来一般。
「表哥…肛门被打开的滋味如何?」
「呜…呜…」
我连叫都叫不出声。她的肠子仿佛要被穿透似地,她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我似乎要断气一样,因为太过痛苦,所以被绑起的双脚不停地发抖着,嘴巴 则不自觉的张大,嘴里腥臊的内裤就卡在嘴唇间。
「如果你再用力,就可以自己扩张肛门了。」
「呜…呜…呜…」
「不要呜!要用力!」
主人更是用力压着我的肛门。好象要把肛门完全拿出来一样,他相当热衷于肛门的扩张。
看得见那妖艳的光,以及肉壁隧道。那里面充满血丝,那里面的肉壁好象生 物一样,那未曾看过的肉壁正不停地被剥开来。
我满脸通红,我的脸不停在椅上左右摇摆哭泣着。
「光打开这样就够了,亲爱的表哥…这真是难得一见的。哦…凌家大总裁的 肛门就在这里被我扩张呢!」
他在也压抑不住那股兴奋,开怀大笑,在那瞬间,好象以往的恶梦都已烟消般。
他一直盯着眼睛看,而且百看不厌。
那神秘的世界正慢慢扩散,那活生生的肉壁正慢慢地张开来,可以看见内部 的光芒以及阵阵痉挛的情景。
「好厉害哦!嘻嘻,相信没有人看过大总裁肛门的内部的,我也是第一次看 到。」他好象眼睛要钉在上面似地看着。光是看已经叫他受不了了,他忍不住地 伸出手来。他的手指随着肛门扩张器打开的洞伸了进去。
那里面很潮湿很热,,手指在肉壁上摩擦着。
我早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有一的哭泣。
但是我的肛门依然被扩张着。而他的手指似乎不会感到厌倦地不停进出着,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拿出一支毛笔来,那笔尖则在我大腿内侧划着。
「啊…啊…」在悲呜的同时,大腿开始颤抖,两腿一股恶寒袭来,毛骨悚然。
就在那瞬间,他将笔尖插入肛门扩张器之内,慢慢地在肛门的内壁上划着。
「呀呀!」
我的身体弹了起来,那笔尖已触动了肉壁纤细的神经了。
受不了了,那撕裂般的痛楚,加上毛笔在上面划的搔痒,使我有发狂的感觉。
我扭动腰部,想逃离那种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却不中断地一直涌了上来。
他看我把两腿拼命扭转着哭叫的模样。
「啊…啊…啊…」我摇着头,张开嘴巴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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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不晓得我的肛门被撑开多久了?那痛楚已没有开始时那样严重了!
更可怕的是那搔痒的感觉,即使肛门扩张器抽掉之后,它依然无法收回。
我的臀部早已抖个不停,塞在我肛门处的肛门扩张器虽已取了下来,但肛 门口依然洞开着,那肉壁好象忘了收缩一样。
他看我已经昏了过去,丢开了我,给我在床上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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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满身伤痕累累,但心更痛,第一次受到这种屈辱,我是个堂堂的总裁 还受到如此羞辱,我真的很痛苦。我用不稳的手批着公文,心思却完全不在此文 件上。
已经离开那个恐怖的地方很久了,半天多了,但是我的全身还不实刺痛,但 是,后庭却大叫空虚,需要有东西填满,难道是昨天被扩张的太大了,今天才会 如此?但是,为什么?那张可爱精巧的小脸却一直回荡在我的思绪中,而那双饱 含怨恨,充满野性不驯的黑亮大眼,取代了公式化的文字,我到底怎么了?他昨 天可是在性虐我,我怎会怜惜他?
可是,下班后,我仍然不受控制的,走向那个阴暗的小巷,进去那个设备齐 全的小套房,只为了再见他一面。
我已不去厘清心中的想法,因为那没有意义,就当作,我是被虐待狂好了,我认了,只要我还在意他,那么这就是事实。
但我永远忘不了,他在一次看到我的惊愕、惊讶和掩藏在里面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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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毕(还有人记得他们在吃饭吗?笑!),我和主人在书房,主人必须念书。而我可以趁此时机多看一些公文,这好象是习惯了,一个礼拜来都是如此,空气是寂静的,半点震动都没有,是听到沙沙的写字声的声音,这样的安详让我很感动,因为我这时才可以趁主人不注意偷偷的看着他,主人真的很漂亮,白晰的皮肤,配上红唇,加着一头黑发,绝色啊!但是我为了能看到这一张容颜,须花费很多的苦痛,真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有梅花扑鼻香啊!恩好象不是这样用的,他专注的眼神也是常常叫我留连,他失学已久,能够念书,我知道他很开心,他很认真得想要念好书,他很坚决,即使凌家能供他一辈子的花费,他都还是认真的在努力。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到底脱离被报复者的身分了没有,呜呜呜,不要啊~不过呢,我看啊,我好象有荣升了,我现在是主人的玩物,地位有高一点了,真是太令我感动了,不枉费我每天像哈吧狗一样跟在主人身边受他凌辱,但是,我到底有没有在主人的心底留下印象呢,我不知道,所以我要继续努力拉!
当我又看着主人的脸胡思乱想得时候,他淡淡的问着,似平静无波般,「你真的是总裁吗?」
「是的,主人」我恭敬的答到。
「你每天都那么早回来,你很闲嘛!还是只是挂名的总裁,实际上的掌权者其实是那个死老太婆?」我楞了一下,心理泛出苦涩,我拼命的压缩我早上的时间,只是为了换取晚上有更多的时间能跟你在一起,你竟然说这种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但我还是很恭敬的回答:「主人,公司的掌权者的确是我,但是。。。恩。。。死老太婆会介入关心一些比较重大的事件,但我会尽量回来陪主人的。」
「喔~是吗。。。这样啊~」他点一点头。「我念完了。」听见他明显的暗示,于是我认命的和他走入幽暗的房间。
今晚的节目,于是开始。
不久,就传来凄惨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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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凌閮,十二岁那一年变成了一个孤儿,在疼我的母亲死去以后,我从来不知道我母亲是谁,后来我就流落街头,在我被房东赶出来以后,每天晚上,我都只能到处乞讨,开门是女的还好,是男的的话,就会在言语上骚扰我,然后问我要不要跟他作一次,然后我就会逃跑,然后没有食物的我就会在垃圾桶中找物,很可怜,对不对?所以当我知道我是凌氏的人的时候,我已经16岁了,所以,我恨透那个据说是我外婆的死老太婆,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不是吗?
在街头流浪的时候,我常常因为这张桃花脸吸引很多人,尤其是男人,然后我就被一些帮派的老大看上了,然后他们就为了我干架、互殴,然后我就一直逃跑,在逃跑,直到我被抓到,那个老大很幸运的先抓到了我,那个老大我永远都忘不了他,他叫做任锡刚,记得那时候,他把我绑起来,丢在地上,然后用他闪闪发亮的皮鞋压住我的脸,我的脸在地上开始变形,他说了:「这根本就是娘儿
们嘛!你这人妖,我们花了多少人力抓你,干了多少架,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你必须补偿我们帮里的弟兄,知道吗?」他狰狞的表情,眼神淫秽异常,12岁的我,颤抖、腿软、求饶、哭泣,然后那些所谓的流氓们就一涌而上了。
一个流氓拿出一个红色的狗用项圈,还带着一根铁链子:「今天我要用这个把你锁上,你将做我们的狗!」
「呜……」我还没说话,有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拖,我痛得叫起来,被拖的趴下身子。另一只手已拿着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固定着上了锁。拉着铁链子绕着跑,我只好用力在后边爬着,就像是一只狗,我羞辱的不断哭泣,那时我才12岁啊!
然后我就被脱光了衣服,直摇头,大叫我不要,强烈的屈辱和压迫感直冲神经中枢,我不住挣扎呼叫:「停啊……不要这样,不……嗯……」
原来我的嘴已被男子横凑过来的嘴巴封住,并且不住吸啜,香甜的津液透过两条舌头交接在一起,雪雪有声。
我早就被绑住了,不能推开他,兼且对方嘴巴强吻过来,吸啜太紧,根本无从摆脱,只得在「嗯……嗯……」的不愿反抗声中,闭上美目,免得瞧见对方淫秽相貌。
然后一群人就难耐的围上来,同时,我还发现一个歹徒拿着摄像机对着她,另一个拿着照相机。
我已经放弃了,我逃不掉了,而我认命了。
又有一个恶心的光头男人用手在我的身上抚着,道:「多么白晰的肌肤啊!有雪白的肌肤,听说你的身体还从没有给男人看过呢。那我们就是第一个享用你的人呢!」他很的意的说。
任锡刚他走过来剥开了人,「都走开,不要这么快就弄坏他,我们应该先凌虐他,看他求饶的美好样子,不是吗?」我一听震动了一下,不只要轮奸我还要凌辱我!?
他招了招手,一个虎背熊腰的人走上来,把那有洞洞的硬球塞入我嘴中,带子在脑后绑紧,口水不一会儿就从球的洞中流出不止;紧接着,||||乳晕上被胶带固定上跳蛋,通了电的跳蛋狂震着我敏感的||||乳头。
我控制不住,前所未有的兴奋,正刺激着我初萌生的情欲。
然后他把我解了下来,放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外型是个长长的木头,刻成三角柱体,被架到胸前高度,尖尖的棱线朝上,有座刻成像是马头的木头接在前方。
「你还没有扩张过肛门吧?这样不行优!我们帮你吧!这样才能接受我们的进入啊!」任锡刚又残忍的说着。
他说:「现在先让你适应这只木马吧!」
他把我左脚跨上木马,并在马腹铐上脚铐,再等我抱住马头后又铐上手铐,一个男人拿出两个重铁球,绑在我的双脚脚踝,全身的体重加上铁球的重量,让我的胯下压在尖尖的马背上,痛苦马上袭遍全身。
最痛的是肛门,上面的假棒棒深深的被压入菊洞中,棒棒几乎顶到直肠,喉咙更是吞不进唾液而干的难受,唾液,只是不停的从塞在嘴中的球洞中缓缓流下。
行动上的牵制,只要一动就有巨痛加上强烈的刺激,神智已渐渐不清,全身被汗水和疲倦包围,也滴在木马上。
两个小时不知怎么熬过的,然后我被带下了木马,身上的配件仍是一样不少。
然后他拿出了一本书,那是一本教授如何绑缚的书,接着,我就被拖到两根铁杆所组成的十字架前,我被迫背靠着铁杆跪着,两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杆上。绳子先把我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两边,接着,前臂后臂都被麻绳狠狠的缠绕固定在铁杆上。我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绳在我膝盖处绕三圈,然后固定在铁杆根部。
脚掌被白色的细绳捆起,往头上直立铁杆上方的铁环提起,在脚踝处又加一 麻绳,吊起双脚,我只用膝盖支撑着全身重量。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绳子狠狠的 缠紧在直竖的铁杆上。至此,我再怎么挣脱也无法改变这姿势,更别说摆脱任一条麻绳的纠缠。
再来看到他们用黑色皮带,紧紧缠绕我上半身,从胸上侧绕,绕到腰下,只露出被麻绳挤出的果实,身后有个男的又用条麻绳,把原先身上紧缠在胸部的麻绳,在背后接上往上提,固定在上方的铁环,我的胸部有如被撕裂的痛,我痛的只能咬紧牙关,或大声的呻吟。
又是一条绳子,从身后打了结往后提起,和身后吊起胸部的绳子平行的系在另一个铁环上。酸酸的无力感和快感顿时袭遍全身,让我不自主的发起抖来。
茫然中,感到两个铁夹子钳住了我的||||乳头,好痛好痛的,让我用力扭动上半 身,顿时陷在无止境的痛楚下。睁眼一看,两个铁夹被白色细绳往前方拉去,把 我||||乳头弄得有如扯裂般,||||乳头就像将被撕裂,让我害怕起来。
终于固定在前方的铁环,我勉力的稳住自己身体,只靠着膝盖撑住全身的重 量,只要微微一动,那痛彻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会打击我的神智。
就剩两眼能张合而已。手指脚趾早已麻痹,只听到任锡刚说:「你先这样在这『休息』吧。」
在门关上的那一那,我像是跌入地狱般无法超生,眨呀眨的看着水泥的墙
上,和努力求得平衡,陪伴我的是来自喉间因受不了痛楚的阵阵呻吟与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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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看到任锡刚已经事隔天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昨天放过了我,也许是另有他事吧!
现在是隔天晚上,他们好象在外面一场干架吧!回来之后,高兴的不虐待我了,却一个个压了上来,第一个当然是任锡刚,你说我能不好好记着他吗?它可是我第一个男人呢!但他会怜惜我的第一次吗?当然不会,我记得他那时全身浴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