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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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日记- 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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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道:“没什么,能坐的就好,哪怕石头就可以。”

“石头???”她想了下,道:“对了,有了。”

见她奔进去,我不由心里一寒,心想这丫可别真的搬出一块石头来,不过还好,她拿出一个僧人打坐用的蒲团来,我就着坐下,雪的寒气还是涌上来,冰得我难受,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当我坐下来,盘膝欲抚琴之际,才恍然明白一个天大的问题来:我从未学过琴,根本就不会弹琴。

我抬起头,见随缘蹲在我面前,手托着腮,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甚是可爱,在等着听我抚一曲。

见我伸手欲抚,又停下来,眼睛一挑,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禁解嘲而笑,道:“没什么。”说着欲起身,道:“君子不夺人之好,不如你来弹吧,我听。”

“不嘛。”随缘说着按我坐下,不许我起来,道:“你弹,我要听。”

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若当她面承认自己不会弹琴,那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情,这时一股寒风袭来,随缘衣袂飘飘,丝毫不感阴冷,我却不抵,不由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赶紧借口起身,躲进屋子里去。

不过屋子里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加之我晚饭又没有吃,又跑了大半夜上山,此时渐渐又冷又饿,有些寒气侵体。

记得上山之时,好像撞到兔子了,我说给随缘听,想让她帮我抓一只来,以她的手段,杀人都不成问题,又何况是抓只兔子。

她道;“那个好吃吗?”

“当然,非常极其以及特别好吃。”

很快,随缘抓了只兔子回来,而且还是只活的,这样交给我,我想吃她的肉,可见它活蹦乱跳地在房子里玩,一会又跳上我的床,一点儿也不怕生的样子,好似我们是它的亲人是的,这样反倒让我不知如何杀它了,一时竟舍不得下手。

“怎么了?”随缘见我一直看着兔子,不解起来,“你不是要吃它吗?为什么一直看着?”

我闭上眼睛,狠了下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过去抓住它,提着她的耳朵往厨房走,左手提着兔子,把它按在案板上,估计它一见到刀,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甚至想咬我的手,只可惜我抓着它的耳朵,它咬不到。

右手操起刀,要砍下去时,突然想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来,这…

或许是狐妖在这里修行太久,佛光已经是印在这里了吧,当我要杀生时,脑海里才出现这样的话。

待要放,可肚子又叫起来,虽然有米,可我不想吃那超级难吃的粥,想想上次带佳佳去餐厅里吃的兔肉,咔咔,好香,一想起来就馋。

这兔子是非杀不可,可是提着这刀,要抹它的脖子时,总是下不了手,怕太用力,伤到自己的手,怕力气太小,一刀杀不死它,只割破一点皮,这样它会更疼,死得更痛苦。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没有做屠夫的天赋,听说那些杀牛杀马的,都是活着剥皮的,想想就感觉残酷,而且牛马之类的还会流眼泪,唉,让人目不忍睹。

回头见随缘在门口看着,我道:“过来,这项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一会我教你怎么烧烤。”

“好呀。”随缘欣然同意,未留意到我的不忍。

杀生不祥,这一劫我算是逃了,而随缘并非人类,不懂礼法,古人云:不知者无罪,她倒不受此良心谴责。

将兔子交给随缘,我快步走出厨房,心想血可别溅到我的身上。

还没走出去,随缘就叫我,道:“已经杀了,现在怎么办?”

我转身,见她果然提着血淋淋的兔子,脖子上的口子上鲜血还在沽沽地往外冒,看着不由让人心寒。

我接过之时,兔子犹未气绝,仍本能地挣扎,害得我几乎脱手,拿水清洗之时,又想随缘无世人之感情,这下手未免有些残酷,还不知她到底是什么,说不定是由这兔子变得也就不定,一会吃这兔肉,那岂不是同类相残了?

洗剥加工之时,随缘一直在身边看着,问这这为什么问那为什么,我一一作答,待分割好几块,抹上油和盐巴时,随缘已在院中生起一堆火来,搭上架子,烧烤起来。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一弯冷冷的斜月挂在天空。

我再一次问起青雅的事情,留成她能给我提供一些线索,哪怕仅是一点回忆也好。

第九十一章 … ~仙缘~

第九十一章仙缘

听随缘说,原来她和青雅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一次出去闲逛之时,无意中听到青雅弹琴,只觉好听,所以记下了片段,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来往,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真是可惜。

见我连连叹息,随缘道:“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定很漂亮吧?”

“为什么?”

“因为能让您牵挂的女孩子一定是很漂亮的了,对吗?”她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感叹地摇了摇头,道:“不知怎么说,她…山岂止是漂亮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我说着昂起头,望着遥远的星空,不由有些浮想联翩,她的音容笑貌,如此让人难以忘却。

不想听我这么一说,又见我神态,随缘也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没见过她,要不了就知道她有多少漂亮了。”

“没什么的,其实…”我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着随缘,道:“你也很漂亮。”

“真的吗?”随缘作害羞状,拿手轻轻遮掩了下脸畔,真是可爱。

随缘似乎对青雅的事情颇感兴趣,可惜我不愿意多说,她见我心怀不怎么好,也就不太问,略聊了会其他的,我提意想听她抚琴。

“想听什么?”她问。

“就是你从青雅那听来的吧,我想听。”

随缘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是可以,可是现在不可以了。”

“为什么?”我不些不解。

“因为你是想她才让我抚琴。”

我还要说什么,一抬头,见她眼睛盯着我,似有几分委屈之态,又含几份吃醋之意,倒一时不知怎么说了,心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想虽不知她倒底是何物,但终究修成个女体。

“你又叹气?”她问。

我摇头,道:“没有呀?”

“你心里在叹气,我能感觉得到。”

她这么说,我只得无语了,见我无奈,随缘宛而一笑,道:“好啦,我抚琴给你听吧,不过我的技巧和没她那么好呢。”

听她这么一说,原来刚才是在玩我,不由瞪了她一眼,她也笑了起来,脸上一红,我当下弹衣,正襟危坐,随缘飘然在几案前盘腰坐定,欲抚琴时,又问:“对了,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想了一相,只得如实相告,道:“我也不知道。”说这话时,心里好不自在,如此在意青雅,却连她抚琴的曲子都不知道,可有点儿说不过去,这犹如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吃什么一样。

还好,随缘只是“哦”了一声,不再追问,沉吟了一下,抚起琴来。

琴音渺渺,情缘幽幽。

虽是抄袭之作,然随缘既有天赋,又有造诣,听来,不禁让我浮想联翩,往事历历在目。

想和我青雅最亲密的也不过是那一个温柔的夜晚,虽未有身体接触,亦未有暧昧语言,行止端庄,但每每想起来,总让人心里暖暖的,想醒来之时,朦朦月色下,见青雅赤裸身体,只罩着我的衬衣,可惜缩在角落里,看不真切,但一眼之下,已尽显风流之色,如今想起来,仍是秀色可餐。

只可惜岁月已过,往事不再。

一曲毕,我已沉思其中,不由连连叹息,半日回不过神来,望着这安静的雪,怔怔出神。

“对了,还没有问你,怎么今天来了,而且还那么晚?”随缘见我发呆,故意和我说话。

我提了下神,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人想静一静,所以就来了,怎么,不会是打扰到你了吧?”

“才不是,对了,我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事,说要带我出去尝遍天下美味的?”她说着看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记得,放心吧,我一定会实现的,不过,难道今天的兔子肉不是美食吗?”

“啊,差点忘了。”随缘惊叫起来。

其实,我也差点忘了,要不是这扑鼻的肉香提醒了我的话。

用雪水洗这的兔肉,纯木火烧烤,既管佐料只有盐巴和油,但味道入品,清爽恬人,妙不可言,我撕了一条腿来,自己先咬了一口,果然好吃,于是撕下一条腿给随缘,她似信非信地接过,看看,倒挺为难的,见我吃,自己这才轻轻地撕咬了一小口,嚼了几下,也觉好吃,不由大口地咬起来。

分享兔肉的快乐把刚才的不快都一扫而光。

很怀疑随缘的食量,一只兔子竟被她吃了大半,而且一直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笑道:“小心吃胖了你。”

“会吗?”她打量了一下自己,道:“我一直感觉自己的身材不够丰满呢。”

呃这丫的身材果然有些骨感,如果再丰满些,应该…唉,想哪去了,只是她这么童言无忌,倒让我有些难为情了。

“对了,你要喝酒吗?”随缘突然问。

“酒?”我惊诧道,“有吗?”

随缘点了点头,道:“我见狐妖喝过,就藏在地窖里,我曾偷偷地进去过。”随缘说着要去取,我叫住她,道:“算了,现在也没有兔肉了,只喝酒会伤身体的,下次吧。”

“会吗?我怎么见他都是只喝酒的,才不吃兔肉?”

我想说他是修行的人(妖),我一介俗人,岂能和他比,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她又问什么叫修行,又得解释。

说话间,随缘已起身去取酒,不久,酒取来,透香扑鼻,果然是陈年好酒,喝上一口,入口微辣,其后微甘,清新怡人,说不出的美妙口感,不想这修行的狐妖,对酒倒颇为情有独钟,只可惜走时,连这点爱好也给舍弃了,正应了:无有拿起,无有放下这句话来。

和随缘聊了半夜方睡下,醉里僵卧,听外面雪片嘶嘶,只觉心中从未有过的安静。

本想在山上多呆几天,可雨绯不在家,又挂着佳佳,终究第二日晚时下山,随缘相送,虽舍不得,也没有说什么让人不便回答的话,我应她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她点头。

行在山间之时,听琴音扬起,渺渺于山林之中,如梦似幻,不禁有种错觉,好似仙缘一般。

回至家中之时,一种不和谐的气氛笼罩下来,晚饭后,我正在书房里看佛经,雨绯的妈妈敲门进来,并随手将门关上,似有什么话要说,而脸色略为沉重。

“妈,有什么事吗?”我说着让坐,她应了声,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下,顿了一下,道:“你知道雨绯要见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嗯,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不由一惊,同时察颜观色,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了些什么,抑或是雨绯把事情告诉了她?

第九十二章 … ~困惑~

第九十二章困惑

对雨绯妈妈的问话,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只道:“她打电话回来了吗?”

雨绯妈妈叹了口气,道:“下午有人来找你,把事情都跟我说了,那个女人,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

这个…

我不知如何回答,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她看着我,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

“其实也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谁没有过去,最重要的是能处理好。”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

“那就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干涉。对了,雨绯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她说着起身,要离开。

我点了点头,道:“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对了,妈,您说有人来找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她说了些什么吗?”

她顿了下,道:“已经走子,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他/她有没说什么事?”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难道雨绯为你做的还不够么?”她忽然发起火来,道:“那个女人要死要活就由她去吧,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你现在已经娶了我女儿,又有了孩子,还这么来找你,这种女人算什么,真不知道家人是怎么教育的,这么没教养。”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这话太过份了,可吼她,还是忍住了,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压过来,压得我快要不能呼吸。

雨绯的妈妈说着走出去,似乎又嘀了几句什么,我也无心去听,待她走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怎么会是这样,想想还是和晓棋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幸福,尤其是陆柏诚死去,至少可以无话不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可现在,感觉整个人被塞进了一个烤箱。

打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窗外寒星点点,我又开始幻想山上的生活了,并且想起起了冰雪之原,想起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姐妹俩,走时说过会回去看她们的,可惜一晃几年过去了,一次也没有去,想在那冰雪之原上,虽然没有电,玩不了电脑,看不了电视,可生活很自由,一起去打猎的情景,还有那次偷偷洗澡的艳戏,都清楚地印在心里,只可惜,在那里还是上演了一幕悲剧。

睡下前又看了佳佳,她还没睡着,见我来了,就睁开眼睛,叫了我一声,我应着在床边坐下,道:“还没睡着吗?”

“本来是睡关了,可爸爸一来就醒了。”

我点了下她的鼻子,给她拉了下被子,道:“睡吧,爸爸在这儿陪着你。”

“这个周末陪我去爬山吗?”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爸爸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失约了?”

“好像上次就没有哦。”

我笑了笑,道:“对不起,是爸爸的错,这次一定不会了,好不好?”

“我们拉勾。”佳佳说着伸手胳膊来,要和我拉勾,我见她们客观喜欢,只和她拉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忘不掉。”

拉勾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要上吊呢?不知是什么来历,有些搞不明白。

拉了勾,佳佳了了心愿,我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道:“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爸爸?”佳佳听我这么说,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

“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上课?”

我奇道:“这是为什么?”

“明天要上美术课,我不喜欢那个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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