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后退,可又怕伤了她的心,只转过身去,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雨绯说着放下手,扶着我的胳膊。
我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不想雨绯竟道:“我知道,只是…我也想去,正好一起吧。”
呃…有些无语。
雨绯领着我进了洗手间,反手将门关上,虽然洗手间很大,我还是感觉有些拥挤起来,空间有些紧张。
雨绯引我至马桶,道:“这里就可以了。”
我道:“你先吧,这种事情是应该女士优先的。”
雨绯听了,好不高兴,笑道:“老公真好。”说着即松开拉着我的手,去脱裤子,我赶紧转过身,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偷看的。”
“你倒是想呢,可能现在看不到了。”雨绯完全无意,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这话不好,怕我生气,赶紧道歉,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人骂作瞎子都已经习惯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何况雨绯完全无意的,我又有什么不可以接受,只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事情如此而已。”
“你…真的不生气吗?”雨绯有些信不过。
我点头,道:“你我夫妻之间,最讲究一个‘信’字,无可不言,无可无不言,我堂堂七尺男儿,何必欺骗于你。”
我听并无声音,心里一惊,道:“你不会是要大便吧?”说罢赶紧捂鼻,作欲走状,心里不由有些恶心起来。
“哪有!”雨绯赶紧抗议,道:“只是你在这里,有些紧张而已,我怎么会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道:“那就好,既然紧张,那我不如出去好了,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话至此处,听到流水涓涓的声音,再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雨绯方便完后,起身扶我过去,又伸手要帮我脱裤子,我赶紧捂住,道:“我可以自己来的,这种事情,不用别人帮忙。”
“我是别人吗?”雨绯嘻笑道,“我来帮你吧,不羞哦。”
见她如此有心,我虽不心甘情愿,倒也不便拂她之意,只得任她脱下我的裤子,拿出那不雅之物,并且还拉了一下,弹了一下,道:“怎么现在这么小了?”
呃…
我心想,它只有女人的身体里的时候才会最大最挺,所谓男人,需能屈能伸,竟是这个道理。
我本无尿意,此时又被雨绯这么一弄,更没有尿意了,雨绯拿着,放水了半天,愣是一滴水也没有放出来,道:“怎么了?不会是很紧张吧?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宝贝了。”
说着又吹起口哨来,引我尿意,我也赶紧凝神屏气,终于强行尿出了一点,也只是一点即止。
“好少哦。,还有吗?”雨绯说着又帮我抖了抖,可惜仍是没有,又笑着帮我擦了下,忽又道:“给你洗一下好不好?洗干干净净。”说冲了马桶,着随手竟抓着我的那物,向水池边走去,害得我不得不前,这种感觉,真是说不上来的痛苦,当那物是牛鼻子吗,可以牵着的?
“洗那么干净干嘛?昨天不是才洗过澡吗?”我问道。
“洗干净了好用啊。”雨绯答道。
我一听,不由吓坏了,怎么,要用?恐怖,刚才雨绯腻在我怀里之时,我就预感到情况不妙,所以才想去洗手间来脱身,不想此时竟是这么一番状况,看来今晚我“纯洁”不保啊。
雨绯才说过好用,完全是无心,待说出口,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补充道:“洗干净了,再给你撒把盐,给煎着吃了。”
汗!可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哪。
我虽无意,只是在水的冰洗下,在雨绯温柔的手的揉捏下,那物不由有些变粗,变挺,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快感,要不,今晚就和雨绯爱一次吧,估计她心里也是很想很想。
因为我,她已经禁欲一段时间了。
我伸手去搂雨绯的腰,才抚摸一下,她身子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我,道:“干嘛?”
我笑道:“想干你。”
雨绯腾的一下,脸顿时羞红,同时又心花怒放,只道:“不是说好好好睡觉的吗?”
我不理,只抚摸起来,雨绯倒也不拒绝,任我蹂蹭,捏着我那物的手顿了一会,又轻轻地揉将起来,同时传出了微微的呻吟之声。
夜,暧昧起来。
第一百二十章 … ~脾气~
第一百二十章脾气
我想吻她的唇,只是…
“你吻我的鼻子干嘛!?”雨绯嗔了一句,只是她这一嗔,我顿时欲望全无,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内心涌出,而且瞬间袭遍全身。
推开雨绯,道:“好点睡吧。”说罢急步而走,不想撞在墙上,再转,又撞在墙上,心里不由火冒三丈,一拳狠狠地击在墙壁上,痛楚汹涌而至。
我的行为把雨绯吓坏了,她上来抱住我,紧张地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一个废人。”说着沿着墙不摸,要找到出门的门,可越急,越想出去,却偏偏找不到门,如此熟悉的地方我居然都会连连撞壁,一种自我嘲笑的心态立即控制了我,我不禁大笑,冷笑,然后是狂笑。
雨绯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紧紧地抱着我不放,问我到底怎么了。
“麻烦告诉我门在哪?”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雨绯。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别这样吓唬我,我怕。”雨绯不答我的问题,只是害怕地缠着我,我一连问了几次,她都不曾回答,我虽知她无意,但还是阻止不了自己的怒火,狠狠地推开她,吼道:“告诉我门在哪?”这一声吼,撕心裂肺,直喊出来,自己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我给你开。”雨绯说着过来牵我的手,我狠狠地甩开,只声音走过去,门已经打开,可我走进了门内,门又在门内壁撞了一下,气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再找个窗口跳下去,第一次发现自己竟这么没用,那种心情是难以为语言描述的。
我冲出去,好在接下来的路还算熟悉,没有再撞到什么,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在雨绯的目光里,随手将门关上,反锁,听雨绯在外面敲门,喊我,心烦的不难自已,突然很想抱着头大叫一声,而且真的这么做了,把声音叫到了极致。
这一叫,歇斯底里,感觉像是耗尽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自己都被自己震得差点耳鸣,直嗡嗡作响。
这一叫后,无力地倒在地上,像是一个虚脱的人,从悲观失望,到看淡人生,前途突然一下子渺茫起来。
这一叫后,雨绯也不再叫我,房内房外,都是一片安静,估计她是吓坏了,我虽心里骂着:烦死了,想安静一会也不行,又问这又问那,和她说话也不好好听,贱人。
心里这么暗暗地骂完雨绯,又担心她担心我的安全,怕我自虐什么的,反倒放心不下,这种矛盾的心态让自己也不禁为难。
四平八稳地躺在地板上,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样。这样安静地躺了一会,听到外面没有声音,没有雨绯的问话,自己又不安起来。
待要起来开门看看,向雨绯解释一下,可这颜面又如何放下,自己无缘无故一发脾气就不说了,还要道歉,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应该做的,但基本上做不来。
好在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听到轻轻地敲门声,雨绯轻轻地喊了下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极害怕的成份。
我顿了一下,待她第二次喊我名字的时候,道:“我很好,困,要睡了,晚安。”
雨绯道:“哦,那…能开门让我看看你吗?”
“不行!”我皱了下眉头,心里又烦起来。
可又怕她再这么纠缠下去,那样只会让我更烦,立即起身打开门,雨绯就站在门口,我道:“现在见到了,可以了吧?”说完立即关门,自己靠着门,然后蹲下来,最后坐在地上,抱着头,感觉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有在想。
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到了雨绯,可这一切并非我本意,我有些颠狂,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想起随缘的那曲谱,起身,直走过去,抱了琴,想弹,又夜深人静,主要是怕吵醒佳佳,也许刚才那一吼,已经吵醒了她吧,她一定对爸爸充满了恐怖的感觉,不知道雨绯会怎么向她解释。
发了一会呆,又放下琴,在架子上随手摸了一张CD,这是分居后雨绯特意为我另买的一套,说我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听一听,不过我几乎没有碰过,也不知道买的是谁的CD。
放进CD机,坐在地板上,等着声音飘出来,等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听声音,好像是放反了,叹了口气,又重新翻过来放置,然后在半分钟后,竟飘出了蓝雪的声音。
想伸手关了的,又没有,然后就静静地坐在地板上,听着她的歌,有时候感觉很近,有时候,感觉很遥远,有时候,像是在回忆,有时候,像是在看别人的心情故事,分不清自己,亦不知道自己是谁。
第二天,在跟着晓棋学完琴把茗儿打发走时,我问晓棋道:“你是不是有地块鲜红色的玉?”
“玉?”晓棋想了想,道:“我有很红色的玉,你是问哪一块,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将玉的样子描述了一下,她也认真想了会,道:“好像是有吧,我敢不是太清楚了,很少戴那些东西的,都收在一个箱子里,你要不要看看?”
我道:“那你帮我找一下吧,很重要。”
听我这么一说,晓棋才醒悟过来,道:“对不起,我忘了你看不到,你说,我帮你找吧。”
我点头,她拉着我进卧室,打开一个抽屉,翻动起来,一一问我,我一再描述样子,不厌其烦,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能找到那块玉。
晓棋道:“这里没有的话,那可能就不见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找那块玉干什么,现在找了一会,我好像又没有印象了,也许根本就不在我这里。”
我沉思了一会,想要不要把那块玉的来历告诉她,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因为她不会相信,更难以相信自己会死而复生,尤其是青雅的死,这会让她非常不安和内疚,而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如果有错,也是我一个人来承担。
我只说很重要,让她再找找,再想想,又再一次形容它的形状及摸上去有些暖暖的感觉。
在思考了很久,晓棋道:“你说的会不会是这一块?”说着从脖子里掏出一块鲜红的玉来,放在我手里,道:“因为它不像其他的玉一样那么冰,所以就一直带在身上,是这块吗?”
我只用手一摸,那种熟悉的感觉立即通过手指传递给我,不由欣喜若狂,道:“就是它,没错,终于找到了。”
晓棋道:“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拿它干什么?而且,你拿走了,我脖子上空空的,怪难受的,你得赔我什么才行。”
“我曾经送你的那块红宝贝吊坠呢?不是可以戴吗?”
“才不戴,而且又是假的,你得给我重新买一个新的才可以。”
我赶紧答应,然后向她索要暖玉,她仍不情不愿,嘀咕道:“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理,只作不曾听到。
得到暖玉,我开始计划如何离开,其他人尚可,只是雨绯…感觉最近脾气气太坏,经常对她发火,还好我是一个有素质的男人,几乎从来(几乎?从来?好像有些矛盾吧?)不动手打女人,要不她非恨死我不可。
鉴于目前的情况,首先我得找到随缘,得到她的支持方可。
第一百二十章 … ~好合~
第一百二十章好合
夜不能寐,又几番思考脱身之策,皆不得意,或放心不下,或意难平,偷偷离开不可,言明亦不可,纵再有理由,众人也决不会这么放我离去,思量良久,无定论。
心思起伏难定,又想昨日夜间之事,颇多对不起雨绯的心,今日她虽未提,脸色定也是阴晴不定,只不过我看不见罢了。
抑郁之间,不由又想抚琴,怕吵到两位,只小心抱琴出了正厅,上了阁楼。
这阁楼本是没有,后来另加的,只用钢筋和玻璃筑成,四下透明,周围是花架,可惜此时正值冬季,都调谢殆尽,不免有些萧条,好在是眼不见为心静。
打开窗子,似乎有雪飘进来,簌簌有声,心思略开,置琴于长几上,轻轻抚弄起来。
当下也不敢大声,只尽量低弹,弹了一会,感觉因事事小心,不能抒心中之事,又觉无聊,停下来,不语。
雪片,已纷纷扬扬,飘洒在我的周围和身上,情景应是很赏心悦目,清爽不已,抚琴之心更甚,此时,公园里应是无人安静,如果可以去那里,于湖心之小亭抚上一曲,定是云破天开,心旷神怡。
听楼下雨绯似乎还没有睡,要不叫她陪我去公园一趟?想起昨日之事,又觉不可,她虽未说些什么,心中定是不平,况我此时找她,难免有相求之意,倒实为不妥,有些颜面无存。
不过,转念一想,既为夫妻,又何过于在意这些世俗浅薄之礼,夫妻恩爱倒是最为重要的,况昨日之事,确是我的不好,今日让她陪我出去走一趟,就算失了面了,只要她心中好受些,我受些委屈,又有什么,男人,天生不就是应该爱护自己的女人的吗?
这么一想,抱琴起身下楼,听电视声音,果然雨绯在看电视。
雨绯见我从阁楼上下来,不免有些惊讶,想问的,又怕我心情不好,于是止了。
我顿了一下,听电视里的人物对白,似很熟悉,想了一下,道:“对不起,我爱你?”
其实我无意之中,说的是电视剧的名字,一本韩剧,叫《对不起,我爱你》,只是我这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来,在雨绯听来,完全不是在说电视剧的名字,而是一种表白,不由惊了一下,不解地看着我,道:“干嘛,无缘无故地向我道歉,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
这句半嗔不嗔的话,让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也不禁为刚才的失言而感到脸上发烫,“我爱你”这三个字已有太久没有说过,被雨绯这么一问,呆在那里,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雨绯见我如此,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怎么去阁楼了?睡不着吗?”
我点了点头,道:“本来是想看星星月亮的,只是可惜今天下雪了。”
“不下雪你也看不到。”雨绯故意冲了我一句。
我笑,又不由感叹,道:“虽然我今日看不到,但曾经看到过,今日看不到,也许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雨绯不想我竟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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