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声音:“哥哥!”
抱起她向门口的方向冲去,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什么东西砸在我的头上,我摔倒在地,摸索着向前爬行,我摸到着了火的什么东西,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烫了,继续向前摸索,后背又被什么东西砸到,压着我的身体,我想挣脱这个东西,但是它已经在我的后背生根,着火般的鼻腔里闻到一丝肉香味,我带着这个东西继续向前摸索,摸到倒塌的木头门了,我很开心!头顶似乎感觉不是那么烫了,一丝丝火热的风从头顶刮过,我想喊救命,嗓子已经张不开,两片嘴唇似乎粘在一起,我颤抖的摸着怀里的身躯,似乎听见一声低微的哥哥,我猛的张开嘴“哈”的一声,用尽全力把小女孩扔向风的方向,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父母的哭喊声,所以我的嘴又粘合在一起,因为我要留给小女孩一丝微笑,她看见我的微笑才会开心,才会觉得安全,才能把几粒米饭舔干净……………
我梦见小女孩长大了,还是在那片桃树林,当初的小女孩已经长成大女孩,只是在她的身边不是她最爱的哥哥,是一辆粉色的小跑车,粉色的人影站在粉色的跑车旁,等待开心向她跑来的父母亲,那栋小茅房已经变成一栋两层小楼,父母亲说永远都要留在这个地方,哪里也不去,要陪着大女孩消失的哥哥,大女孩说永远也不进去,要离开再也看不见的哥哥,所以她每次来看望父母都是站得远远的,静静的望着,开心的笑着,因为她知道哥哥永远都会陪伴在她身边,照顾她、安慰她…………
梦醒我就睡不着了,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枕巾已经被泪水浸湿,想着这个大女孩,想着她为什么总会找男人聊天,总想陪伴在某个男人身边。
望着蒙蒙亮的窗外,弯弯的月亮还挂在空中,起身穿衣走出房门,漫步走在清冷的路面上,檀香味道更显清淡,要仔细闻才能闻得到,心情已经平静。
不知不觉走到导演、演员住的宾馆,宾馆门前阶梯处似乎有一团粉色的影子,好奇的走近一看,竟然是杨倩儿,心想她不会坐了一整夜吧!自己要不要过去呢?虽说她对自己讲了她的过去,但她毕竟是大明星,自己过去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见她一动不动的把头埋在膝盖上,琢磨她不会睡着了吧?
走到她身边,轻声呼唤她,她慢吞吞的抬起头,张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望着我,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在她身旁坐下。她抬头望着天空没有和我说话,我也望着天空挂着那轮弯弯的月亮,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良久!她喃喃的说:“月亮笑起来真好看。”
我微笑着说:“白天我们看不见它,晚上又会看见它,白天的时候它并没有消失,静静的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望着我们微笑。”
身旁声音没有再响起,我转头向她望去,她正睁着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望着我,然后她开始露出笑容,月亮般的微笑出现在她的脸庞,我笑嘻嘻的说:“大明星的笑容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就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装模做样的沉思片刻对她说:“有个绰号适合你,要不要听?”她微微点点头,我一本正经的说:“月亮女神!”见她始终保持淡淡的微笑望着自己,傻笑了片刻也觉得尴尬,苦笑道:“你要不喜欢就换一个,叫做月亮娘娘怎么样?”她继续保持,我继续苦笑说:“你不喜欢娘娘,那叫月亮仙子?”她仍然保持,我仍然苦笑说:“这也不喜欢,那叫月亮仙子娘娘?”她还是不动声色。
我没辙了,挠挠头刚要开口说话,她先开口了!
她微笑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出名字!
她再问我:“多大年纪?”
我说出年龄!
她问我:“你是哪里人?”
我说出籍贯!
问我:“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我说还有一个姐姐。她开心的叫我子文哥,我开心的同时傻愣,她娇嗔的望着我说:“你不愿意吗?”
我傻傻的点点头说:“我愿意!”
………………………………………………………敲打键盘都是小心翼翼的——就那几粒米,写着写着就想到《世上只有妈妈好》我鳄鱼了
第、一百零二章——明星妹妹
心里却不象外表般平静如水,简直是波涛汹涌,那是十分意外加上百倍激动加上万分虚荣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开心的说:“我现在有两个哥哥,一个在天上望着我,一个在身边陪伴我,子文哥!以后你叫我倩儿吧!”
我还在挠着头傻笑说:“好啊!”
她让我叫一声听听,我就叫一声给她听,她又要求我叫一声,我就再叫一声倩儿,她开心的说我的声音好听,我傻笑的说她的声音更好听。
她忽然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说:“子文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我不允许你再称呼其他人做妹妹,听见了吗?你说话啊……你怎么不回答我?你不愿意吗……子文哥你怎么了…………”
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心里正在天人相斗,盯着被她紧贴在胸部的手掌默念佛号,我想大老婆,想小老婆,想两个“儿子”,但是只能起到一点点控制邪念的作用,我的手掌心接触到她胸前的柔软,控制不住的就想弯曲手指,直到我想起了梦中的情景才猛然清醒。
老脸通红望着疑惑注视着我的她道:“你……你先把手放开。”
她望望抚着胸口的手望望我,疑惑的问我:“手怎么了?”
我不敢望向她,更不敢丝毫移动手掌,抬头望向渐渐消失的“笑脸”说:“倩儿!我是你的哥哥,但首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话刚说完,手立刻被甩开,大腿感觉到非常熟悉的疼痛。
大腿的疼痛过后,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杨倩儿娇羞的望着我说:“你……你思想不健康!”
听了她的话,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画面,在这种情况下,蒋寒的表现是娇嗔的瞪着我,然后拽着我的耳朵说:“大色狼……”李香华会搂着我的腰在我耳旁诱惑说:“老公爱我……”眼前这个新认的妹妹是最文明的,只是轻轻的掐我大腿,想到这里傻呵呵的露出笑容。
杨倩儿又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娇嗔道:“不许想嫂子!”我惊讶的望向她,问她怎么知道,她得意的说见我在看卡片的时候也是这种傻笑,我就挠头再次傻笑,杨倩儿依依不舍的说:“子文哥,我要进去了。”
我站起身抚摩她的头顶笑呵呵的说:“大明星快藏起来吧!”
杨倩儿站起身牵着我的手撒娇着说:“子文哥……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我微笑着望着她道:“哥了解的,倩儿,外边冷快进去吧!乖乖的睡觉养足精神!”
杨倩儿温柔的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突然在我脸上轻轻一吻,留下“哥再见”三个字就消失在宾馆门口!
站在宾馆阶梯,摸着杨倩儿吻过的脸庞傻呵呵的笑了良久才转身离开,走在路上内心一片温暖,我想好好疼爱这位披着明星外衣的可怜女孩,会把她当做自己亲妹妹般照顾她,直到她人生当中的另一半出现,再把这份责任交给她的丈夫。
回到房间的时候,制片已经在房间内等我,他对我相当客气,称呼我文哥,我被他喊得有点不好意思说:“昨天也是帮个小忙,我们就是吃这行饭的,遇上有人闹事当然得帮着剧组。”制片笑呵呵的说:“文哥,以后有戏我直接找你,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你别跟我客气,叫我小张吧!上午其他人还休息,咱们把昨天没拍完的戏补完就收工,下午到城门再把你的师兄第都叫上,我先通知其他人,你们准备准备,现场见!”说完客气的告辞离去。
到了拍摄现场,昨天被砸坏的秋千已经重新做好,导演见我们来也是十分客气,对我们昨天的帮忙表示感谢,导演助手也拍着我的肩膀夸我功夫好,说在武行领域有什么想学的就找他,听了他的话,我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学东西要紧,几人便跟随他到威哑旁,其他几名助手也都不再回避我们,主动的教我们如何系威哑扣以及其他的注意事项。
威哑扣系的方式十分复杂,我们跟几名助理学了几天才算把它掌握,但他们仍然不让我们动手,我能理解助手们的态度,因为这关系到演员的生命安全,一丝一毫都不能允许出现偏差,所以我反而对他们敬业的工作态度十分佩服。
拍摄间隙,小东悄悄对我说:“子文!昨天对那帮农夫下狠手真的没关系吗?”
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担心,安慰他说:“放心吧!错不在我们,我要不对他们狠点,他们还会接二连三的来找麻烦。”小东点点头说我话有道理,我便对他说:“对付这些人,不动手便罢,动了手就必须狠,狠到让他们害怕,他们就再也不敢来惹事。”
小胖靠近我说:“但你也太狠了,曲教练真不应该教你关节技,换成是我根本下不去手!”
我微笑着拍拍他说:“对敌人手软就是给自己留下后遗症,解决问题要做到一次到位。”
肖飞嘿嘿笑的点头对小胖说:“丫的以后别惹哥们,说我们北京爷们坏话就是我的敌人,爷们会向蚊子对付农夫的手段对付丫的。”
小胖嘀咕着说:“这里靠近你的地盘,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想起昨天蚊子出手,我心里就冒冷汗,丫的就是一嗜血蚊子!”
昨天的事情就是我们在悬崖底拍完几组镜头后,回到公路边发生了一大一小两件讨厌的事。
从悬崖回到公路,原本已经决定收工,经场记提醒,动作导演才想起还有两组镜头没拍,便重新拉起威哑准备拍摄,就在刚喊完开机的时候,从山下驶来一辆轿车,我见车转过弯道便冲过去把车拦下,小声的告诉司机让他稍等片刻,等我们拍完一组镜头再放车子过去。
(场记:场记的工作范围比较繁琐,这里的场记指的是记录导演的拍摄计划,在导演进行现场创作的时候,提醒导演下一步拍摄内容的剧组工作者。)
司机嚣张的下车对我嚷:“你丫的谁啊?拍个破戏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给你权力封路,快叫他们让开。”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生气,回头望去,女演员正在空中作秀,几名助手带着蒋军两人正在公路另一头专心的拉着威哑,便对这位司机好言相劝,希望他能理解,说一会儿就能拍完,司机还是那么嚣张的骂:“你丫挺的知不知道我是谁?哥们打个电话就能让你们拍不了戏你信不信?”
我陪着笑脸附和他说:“我信,大哥能耐我相信,大伙都挺不容易的,您帮帮忙。”说完递了根烟给他。
这爷们接了我的烟还嚣张的叫我给他点上,我就给他点上烟。他说:“哥们剧组哪来的?”我说刚从香港过来,他指着在天空荡秋千的女一号问我:“那妞谁啊?香港过来的?”我说不是,是大陆的演员,他露出色眯眯的眼光说:“丫的叫什么来着?大陆的女明星没有我不认识的。”我掩饰的说我是个打杂的,不认识女一号,他不屑的望着我说:“操!跟你一小兵我聊什么啊!叫你们导演过来,我跟你们头聊聊。”我回头望去,见空中的秋千已经降了下来,便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他在我身后对我叫唤:“你丫的什么工作态度……”
第、一百零三章——出手太轻
我懒得理会他,走到众人身边,导演助手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就是路过的,跟他聊了几句,助手见我没说原因也不再追问。几个好友问我那人怎么回事,说话那么嚣张,我正想把事情告诉他们,就听见身边喇叭响个不停,望向声音方向,那名司机开车经过,对着我伸出中指,肖飞捡块石头就向车子冲去,我急忙快跑两步拉住他,就见那司机升起车窗飞快的开车跑了。
见了司机的举动忍不住好笑,肖飞骂骂咧咧的对我说:“你给他好脸色,他便在你头上拉屎,你一凶丫的就溜了。”
小胖笑眯眯的说:“原来北京人是这样的啊!”
肖飞凶狠的瞪着小胖道:“你丫说什么呢?北京人怎么了?我们北京的爷们纯爷们,你这死胖子,知不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听着这位北京的纯爷们胡吹我们都轻笑不止,他教训完小胖自己也嘿嘿笑。
导演说最后一个镜头拍完收工,我们便在一旁帮忙干活,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大吼“不许拍!”
一群农夫打扮手持锄头、木棒的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现场制片和几人迎了上去,问他们有什么事。农夫嚷嚷着说我们拍戏把他家菜地给踩平了,我们向脚下的“菜地”望去,几棵分辨不出是菜还是草的“绿色”已经被我们踩得稀烂,肖飞在我耳旁说:“听他们口音都不是北京人,估计是本地居民想乘机捞点好处的。”
(现场制片:管理现场秩序的剧组工作人员!)
一群人推搡着就到了面前,导演紧张的喊助手保护机器,助手把一些重要的机器都搬到监视器附近,我们几人便围在监视器旁,就见有一农夫冲到秋千旁,几锄头就把秋千砸断,几名助手和制片都被推到一旁。
那位手持锄头的农夫砸完秋千后气势汹汹的走到我们面前嚷:“谁是负责人?”
动作导演走到我身边说:“你们做什么的?”
那位农夫凶狠的道:“做什么?你们把菜地踩成什么样了,还问我们做什么,赔钱!”他身后的人纷纷鼓噪着赔钱。
就见杨倩儿从我身后一瘸一瘸的站出来说:“你们要讲道理啊!这些青草我们也不知道是你们种的,你们怎么可以动手破坏秋千呢?”
那位农夫见了戴大墨镜的杨倩儿微微愣了愣,随即开口骂:“你这瘸子说什么青草,这明明就是我们种的菜。”
杨倩儿被他嚷得后退了两步又迎上去说:“你们不讲理,我明明看见的就是青草,我要报警抓你们。”
农夫扬起锄头吓唬杨倩儿,我忙把尖叫的她拉回我身后。
现场制片给十多个农夫分了圈烟说:“大伙有话好说,有什么事我们到一边谈……”
站在面前的这个农夫把烟夹在耳朵上推了他一把说:“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你能赔钱就跟你谈,我找你们领头的。”
说完推开现场制片指着导演说:“你们赔不赔钱?”
导演还没开口说话,杨倩儿扶着我的手臂向农夫嗔道:“不能赔,你们这帮流氓,敲诈勒索,我下山一定会告…………啊!”
农夫扬起锄头就向杨倩儿砸去,我一把抓住锄头冷声说道:“说就说别动手。”
农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