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以后的东陵大街上明显的没什么车了,风驰电掣的宝马象一道湛蓝的闪电在街头划过。
戚东有点紧张的抓着车门扶手,“嗳……姐姐,姐姐……一百多迈了,差不多了,我想回家了。”
丁棠咯咯的娇笑,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宝石般明亮的眸子有如月夜寒星,“怕怕啦吗?没关系,姐姐能容忍你在车里掏出小dd尿的,你替我承担罪名,我怎么着也要试试300迈的极速吧。”
“姐,别价,东陵这路段太渣了,怎么能支撑的起300迈的速度,你想领我去极乐世界啊?”
“你个乌鸦嘴,一会收拾你……出城了耶。”丁棠是真的找见开车的感觉了,“真不错,我以后都不开桑塔纳了,上了80迈方向就抖,上了100迈车身就飘,好象随时能飞出去似的,好渣啊!”
“那是年久失修的旧车反应,新车反应哪有那么差的,我开桑塔纳照样上180迈的嘛。”
出了城是国道,车更少了,但是路况也不比市里强,反而窄了少许,一但对面来车,强光照的丁棠就要减速,然后小小翼翼的‘会车’,她的路面经验还是很少的,所以这种情况下比较胆怯。
过足了瘾的丁棠在一处叉道口转下了路基,沿着土路走了大半里,再一个右转,车进了小疏林。
“下车啦,憋不住了,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去。”原来丁大美女内急了,戚东哦了一声跟着下车。
外面寒风呼呼的,这个时候的温度大约在零下25度左右吧,比起温如春室的车内差多了。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出五几步远,在车灯的照明下,丁棠想寻一处能蹲下去的地方,可遍地都是细密的干草,都有一尺多高,这往哪蹲?总不能先拔草吧?她翻着白眼,“快找啊,我憋不住了。”
戚东汗了,干脆大脚一伸把干草踩倒一片,用力再跺几下,“呶,这样凑乎吧,你别全蹲啊。”
“会不会有人看见啊?”丁棠四下里望着,黑乎乎的荒野阡陌,除了风啸声看不见半个鬼影。
“真要有人趴在某处偷窥,你就认命了吧,这荒天黑地的能冻死狗的天气,谁往这里趴啊?”
“你转过身去,捂着耳朵,不许听不许偷看,不然杀了你!”月夜下丁棠俏脸微红的脱着裤子。
戚东却道:“那怎么行,我得帮你看着屁股后面有没有虫蛇之类的东西,嗅到阴气扑出来咋弄?”
“你就吓唬我?”丁棠吓了一跳,女人本来胆小,她神经质的回头朝后面瞅,裤子都褪下大腿了,丰翘雪白的两片玉臀在月光下折射着凄白的动人心魄的异样诱惑,“扶我啊……”她双手抓着戚东的手,半蹲下去,也顾不上什么羞人了,先放水吧,快憋死了,下一刻喷出的声音叫人暇想。
“你先上车,我也放放水,今天没少喝酒的,给你哗啦哗啦的勾引,膀胱也快爆炸了。”
停丁棠提了裤子起来,戚东也解自已裤子,一边瞒怨是被她勾起了尿意,丁棠从后面搂住他的粗腰,一只手开始掐戚东屁股,“你想尿了怨人家?掐死你,让你再尿……”结果掐的他尿了数股。
临上车时丁棠还笑的打迭,给戚东狠狠在屁股上煽了两巴掌,她还想钻到驾驶席上去,却给戚东拦腰抱住,揪开后门扔到了后座上去,“行了,姐姐,你乖乖在后面呆着吧,我不敢坐你的车了。”
戚东上了驾驶席才坐稳,丁棠就朝后面缠了上来,扳回他的脸吸啜他的唇,两个人火热蜜吻在一起,戚东能感觉到丁棠热烈反应的情潮,他伸手调节着座位,让它缓缓向后放倒,车震拉开序幕。
……
第二天是周六,可怜的丁棠一早醒来就感觉浑身发冷,她知道自已感冒了,回想昨夜在城外疏林中的荒唐车震,大该疯的过火了,后来戚东嫌车里折腾不开,开了后门站在外面去,让自已跪趴在座上,在零下25度的寒风肆虐中,完成了长达20分钟的一次野合,那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伸手摸了摸戚东的头,很正常,他居然没事,自已的体质应该说也不差,但昨天有点疯过头了。
给她一摸戚东就醒了,见丁棠面红如火,忙伸手探她额头,烫人,他也就知道昨天的车震遭到报应了,下一刻将丁棠紧紧搂在怀中,用被子将她裹紧,“可怜了,都怪我昨天鬼迷心窍……”
丁棠露出笑容,“只是小感冒吧,也怪我纵容你,搂紧一点,还是冷呢,好象那疏林中个坟?”
“没注意,有个坟也是埋了个色鬼,咱俩只是可怜的受害者,光搂着也不行,我给你弄药去。”
“不要,就要你搂着就好,你就是治我病的最好良药,”丁棠紧紧缠着他,不让他离开自已。
戚东探手从床头柜摸过了手机,拔给楚韵秋,“秋姐,丁棠感冒了,你回来时买点药给她。”
“是吧?我猜着也要感冒了,昨天那么冷,你们俩半夜…才回来,是不是在车上庆祝了啊?”
“哪能呢,嘿,不说了!”戚东尴尬的把手机挂了,丁棠也听的清楚,手开始在他身上捣腾。
上午九点多了丁棠吃了药也睡不着,烧也不退,盖两张被子还冷,戚东看看不行了,忙给老妈打电话,让她来给丁棠打针,方晓蓉一听‘准媳妇’病了,忙带了简易的药箱往这边赶过来。
打过了针一直到中午,丁棠才退了烧,方晓蓉说去咱们家吧,我也方便观察丁棠的情况,下午就转移了阵地,周六早上病的,一直到周日晚上,丁棠还趴在床上,这期间戚东寸步不离,打针也过不来,周六晚上方晓蓉给丁棠打了吊瓶,周日就好些了,到了晚上吃饭时也吃了不少的。
戚东夜里给娄雅毓打电话,告诉她自已明天不去单位了,请一二天假,总要等丁棠好了再去。
等他收了线,丁棠贴近他怀里,“这样不好吧,还是去上班吧,我明天基本就恢复了,别担心。”
“没担心,就是想多陪陪你,你还算好啦,直接打了吊瓶,我感冒多惨呀,屁股给针扎的硬了一周,路都不会走,早知道输液多爽啊,下次感冒了我第一时间输液,再不打针了,太痛苦!”
“有美女侍候你打针还不好?我看你是蛮享受的。”丁棠知道是郗秀楠给他天天在打针的。
戚东干笑道:“打针就打针嘛,要说享受那得我来下‘针’,要不要我给你来一针,出出汗!”
丁棠羞笑的捶他,手却摸到他下边去,隔着棉质小裤头能清晰的捋到‘针’的轮廊,“这就是个惹祸的根儿,哪天我狠狠心割掉它就没事非了,你不是又想要了吧?我还真侍候不了你,叫左媗。”
“睡你的觉吧,你不行左媗就行吗?”戚东拥着她躺下来,媳了灯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入睡了。
……
大年很快临近,丁棠正考虑着在哪过年,她算戚家个媳妇了,可还没正式入门,总不能留在东陵,老爸老妈和弟弟都赶回了老家安中省西峪矿务局去,就差她一个了,不回去肯定是不行的。
西峪距离东陵有600公里,在安中省的最南面,而东陵在北面,离得还真够远的,戚东也知道丁棠必须回去,就让唐彪和徐妮一起开着‘宝马概念’去送她,“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你去见我啊?正好让我爷爷见见你,看你的时间嘛,十五以前都可以的吧?”丁棠大喜。
“我这算是准女婿上门啊,我得考虑备点什么礼品,你家亲戚多不多啊?”
“还真不少,我爸爸在家是老2,上面有我大伯、大姑他们,下面有我三叔和小姑他们……”
“呃……你拉个名单我也好备礼,一家一斤大葱、土豆肯定是有了,这是咱们东陵的土特产。”
丁棠又气又笑的搂住他就捶,“这么小气的姑爷也敢上门?丁家小姐妹多,小心棍子砸你出来。”
“那要不一家半车葱加半车土豆?哈……”戚东故意这么说,以淡化暂时分手的相思之苦。
丁棠不依的环着他的腰,两只手同时掐他两个屁股,这是她最喜欢掐捏的部位,暖味加**。
暂别的愁楚已经占据了丁棠的心窝,情泪忍不住从眼眶溢出,丰唇轻轻吮咂着戚东的唇瓣,柔柔的声音从唇间传出来,“你知道吗?现在不在你怀里,我睡不着觉,找不见安全感,你今天告诉我,什么时候能让我天天掐着你的小屁股入睡呢?你是不是玩的野了,要和我持久战进行八年?”
“怎么会呢,让我今天娶你才好呢,只是大人们还要什么风光仪式的排场,穷讲究很多的,结婚那天忙下来,估计咱俩连做*的力气都没有了,呃……别掐的好大力,我会有力气侍候老婆的。”
“好吧,再见到我时你必须告诉那个确切的日期,不然姐姐我会让你的白屁股变成紫黑的颜色。”
送丁棠走后的当夜,戚东在家和老爸老妈商量婚事,戚华阳的反应是蹙眉,“99年你是才24岁,哪有这么早结婚的?小屁孩子结什么婚?你们还是小孩子,还要再生出小孩子来,谁哄谁啊?”
方晓蓉插嘴,“我哄呗。”戚华阳不客气的瞪一眼老婆,“你哄?你还得我哄呢,做饭去!”
望着老妈红着脸往厨房去,戚东差点笑出来,在家里老爸是很‘威势’的,老妈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就让老爸压的死死的,天生万物,一物降一物,戚东心说,我可怜了,棠姐饶我才怪呢!
“你和小棠好好说一说,让她理解,小棠是个好闺女,也不是不通情理,不行让你妈去说?”
“不用,我去说吧!”戚东答应了,棠姐是不会上鞋底的,但她手指很有力度,掐起来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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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205章 年三十的探监
过年是民间最最热闹的一天。合家大团圆,喜气连天,但对于一些人来说,也是最失落的一天。
所谓的一些指的是残缺家庭中的成员,离异者、丧偶者,每当这一天来临,他们心里异常难受。
从好多窗户外能看着一家家人喜气的围成一堆在包饺子,大街上一对又一对的夫妻、情侣携手走过,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扶着老人,家的感觉让人倍感温馨与甜蜜,人奋斗一辈,就为那个家。
楚韵秋牵着两个孩子的手,缓步进了‘万家灯火’,任你平素多大的威信威望,今天那些捧你的人全回家过年了,这一刻的寂寥不是语言能形容的,以前丈夫活着时,虽然不是很‘幸福’,也能感受到年节时‘家’的气氛,能把平素的那些不快乐暂时压在心底。有家和没家完全的不同。
比起自已的女儿,虎子都更可怜了,父母两个人双双蹲在监狱里,今天是年三十,铁窗中的父母不晓得会以怎么的心情去熬过今天?他们能不挂念孤伶伶一个人在外面的才6岁的孩子吗?
想到这些,楚韵秋美眸上蒙了一层水雾,虽然方晓蓉让自已去她们家,可自已怎么好意思呢?
突然汽车喇叭声把楚韵秋拉回到了现实中,是郗秀楠的宝马车,她正和戚东站在一起呢。
“咦,你们怎么来了?”楚韵秋看到小情郎时,阴霾的心情扫尽了一大半,有‘情郎’真好。
“上车,姐,咱们去看个人……”戚东过来就把灵儿抱了起来,先拉开后门让楚韵秋上。
车在出城的路上,戚东和市局杨正风通了电话,说自已马上就过去了,正在路上呢。
杜小琳‘贩毒’那个案子中她最终是立了功的,从轻发落后只判了2年多一点,过了年五六月份她就能出来了,会重新获得自由,现在她在东陵5监服刑,实际上这里是省第五监狱,人家习惯叫东陵5监,因为它座落在东陵市境内,在北唐县。距离市区也不很远,大约40分钟的车程吧。
在车上,戚东告诉虎子要去看他**妈,虎子开心的哭了,现在的虎子看上去不再是个土娃娃了,和灵儿站在一起时他也象个小帅哥,这小子从小就懂得充当护花使,在幼儿园任何人敢欺负灵儿,他立马出现搞的对象趴在地上,很有他老子的悍性,他老子不悍也蹲不到监狱里,这叫父性子承!
杜小琳是个很叫戚东佩服的女人,谁能娶到这样的女人肯定是‘幸福’的,她为了你和你的家能不考虑任何后果的去维护,即便要丢掉命都义无反顾,这是个很傻的女人,但傻的叫人喜欢!
每天在监狱中接收改造,为了一朵‘三好’小红花她拼命的干,能叫出去一天,就能早一天看见儿子,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挂念的人。丈夫只能排在第二位了,这是每一位母亲的天性。
从自已进来之后,那对好心人‘戚东和丁棠’就没再露过面,也许他们在公众面前的表演结束了,他们做的可能就是一些表面上的文章,之后把自已的孩子往孤儿院一送,也算尽到了一份责任。
这是杜小琳想到的最后结果,所谓人心割肚皮,人家能做到这些就非常不错了,至于说那些收养虎子的话,大该实现的可能性不大,太多人的嘴脸杜小琳都经见过,唯求儿子现在没病没灾就好。
又是一年的大年三十了,她默默数着日子,再有110天自已就自由了,如果能评上这个月的‘三好’,自已一共就能减刑30天啊,90天是三个月,终于快熬到头了,儿子,等着妈妈,妈妈想你。
“……杜小琳,出来,有人探视你!”是狱中女管理员的冷漠声音,但她的目光有些惊异。
绝对想不到的是来探视这个杜小琳的会是‘东资管’的老总楚韵秋,另一个女的也极出色,很面善的样子,想不起在哪见惯了,她猜测的另一个是郗秀楠。郗秀楠老上南华新闻的,除非看南华台才可能对她有点印象,事实上各地市的电台还是本地人看的多,外地人自然不会太关注外市台。
女狱警心里猜测着杜小琳的背景,一边领着她出来,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显然都搞不清是谁来探看她吧,关于杜小琳的家庭情况,狱警心里也是有数的,她要是认识楚韵秋,还会去犯案?
想不明白的不止狱警,还有杜小琳,她也没有想到戚东头上去,总以为人家早把自已忘掉了。
本来就是路遇的一点小缘份,你还能真的当成大奇缘啊?那会是谁呢?家里的亲戚?不可能。
迈入接见厅时,一声熟悉无比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