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瑞小声笑了记,抬起头,双眸晶晶亮亮,像是窗外月色一股脑儿都涌到她的眼里。“你怎么来了,吵着我睡觉。”
“睡觉还点着灯。”图格庆凑近她,手在背脊上轻轻划过,“老老实实说等着我多好。”
“我不想你为难。”君瑞牵起嘴角,露出委屈的神情,眨眼功夫又笑起来,“大妃让我明天去请安,可我不想去。”
“那就别去。”图格庆轻点她的额头,“不过等以后,你总要去的,免得别人说嘴。”
“可我又不是你的夫人,”君瑞眨眨眼,见图格庆想说话,忙拿手指掩住他的嘴唇,“你开个恩,让我做你的小丫头可好?”
“好不好?”君瑞重复了一遍,手攀在图格庆的脖子上,仰起头看着他,“我要是成了你的夫人,成天就晓得请安,等着你来看我。那真是要活活闷煞我了。让我跟在你的身边,你烦了我给你解闷。”
图格庆手滑到她的胸前,手指轻轻在那处柔软上绕圈子,却没有答应楚君瑞的请求。
沉默片刻,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一直不肯答应做我的女人,态度却变化起来。是因为你晓得齐世子要来的消息么?”
楚君瑞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还来不及掩饰吃惊的神情,图格庆却不知为何冷笑几声:“你听到齐昭要来,是不是更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君瑞来不及细想,先用力推了图格庆一记:“你说得什么话,早上还好端端的。你去哪里受气我管不着,你别到我这里来撒气。”转过身,捂着脸,脑中飞速想着利弊,可嘴里先低低抽泣起来。
齐昭来,是真是假。他来是为了什么?之前,木里鄂确实说过派人去找齐昭,但她在临水阁住了半月有余,连齐昭的影子都没瞧见。如今却在图格庆刚刚承袭之后出现了,这其中对她是否有利呢。
图格庆本想搂住她,可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来。之前索吉说的话,却不由自主冒了出来。
“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一个男人,必定是会使劲办法待在他的身边,必定会想尽主意,要个名分。莲香姑娘,一定是想要个正式的名分。我让她明天来见我,商量商量怎么办。这可是王上承袭之后,第一件大喜事呢。我一定会办得热热闹闹的。”
烛火下,索吉满是真心欢喜,又带着刻意委曲求全讨好的笑意。说完后,还催促他快些将这个喜讯告诉莲香。只是,最后送他出来时,索吉露出为难的意思“听说莲香姑娘曾是齐昭世子的心爱之人。他们之间若是不能了断干净,只怕。”她隐下后面的话,幽幽叹了口气。
“你,”图格庆有些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转念一想,她现在躺在他的身边,那些旁的,说那么多做什么。
不管不顾地搂住她,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没了那些碍事的布料,手下的感触更是明显。
那柔柔的两团,小荷露出尖尖角的红豆,还有隐隐的薄汗。手指一一划过,感受到她绷紧了身体,可那种紧张,居然像是染到他的身上。图格庆觉得自己就像个初识人事的毛头小子,手握住那处山峰时,竟是微微发抖。
“疼。”君瑞从齿缝里挤出话语,她不敢张嘴说话,图格庆的手指夹着她,微微用力搓揉着。那感触太过奇怪,说疼不疼,说痒不痒,那抓心挠肺的,却又无从解决。
脑海里正想着的对策,斟酌着的语气问话,一股脑儿都不见到天际。所有的感触,都一下子集中到了那两个红点上。
她觉得好热,额头上慢慢冒出一层细细的汗,而身后,图格庆紧紧贴着,强势地将她腿分开,架到他的腿上。那个曾经在她手里蹭动的硬物,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股间摩挲。
君瑞从心底里冒出害怕来。她使劲绷紧身体,僵硬的不敢动弹。而她的这番动作,却又惹怒身后的那个男人。
“怎么,你想着谁!”
图格庆猛地将她翻转过来,人趁势压了上去。身下的女人,像是抗拒的厉害,这种无声的拒绝,让他烦躁起来。撕拉一声,衣襟被扯开,精致的锁骨和冰肌玉肤坦露出来。
明显带着欲望的信号,让君瑞在本能的反抗同时,又像是豪赌一般,豁出去似地勾住图格庆的脖颈。
她心里明白,这个世界,女人再怎么强,还是要依附着男人,才能有作为。而被女人依附的男人,必须要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痴心一片。或是此时的无从选择,又或是在不知不觉中,那晚带着满鬓星光的图格庆,触动了她缚着硬茧的心吧。
不过瞬间,君瑞便将赌注压了下去。
“随你怎么想,”她咬咬唇,一手勾住图格庆的脖颈,一手将衣服拉的大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而肌肤上赤红交纵的鞭挞印记,依然隐约浮现在肤色上。“那是我先前洞房时,被打的。要同房,就要挨打是吧!所以我才一直不愿意啊。”
她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眼泪眶在眼里,转啊转的,“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我吗,你就打吧。”
“你居然以为我是那种人!”
图格庆简直被楚君瑞给气笑了。可低吼出口,就见身下的女人,倔强地咬着嘴唇,满脸的豁出去,显然她是真的以为,同房就是挨打的开始啊。
明明应是怕得厉害,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滚圆的泪。可偏偏就这么倔强的抬着头,颤抖的手依然固执地搂住他,而并没有躲闪开。
突然之间,图格庆的心尖上,似被一双小手用力掐了一记,可却又松开的无声无息,那股怅然若失,那股酸楚,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轰得一下,窜进图格庆的心房。他心底里因为这股从未有过的感触,而噗噗冒出酸酸甜甜的泡泡,涨涨满满,回味到喉间,堵在那里,苦苦涩涩,既是含着心酸,又冒着说不出来的喜悦。
“打吧。”
偏偏那美人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一扇,那滚圆的泪,滴溜溜从眼角流下,明明隐在发髻,却像是流入他的心底。好心疼,他心道,却又好欢喜,她是真的喜欢他呢。天啊,想骑马想喝酒想大笑!
他伸手抱了抱君瑞,好软好娇小的女人。低下头细细吻去她眼角的泪,再抬头时,见她终于闭上眼睛,遮住一片月色。她睫毛颤抖着,身体颤抖着,只有那绛唇,像是邀约般,微微张开一些。
只是他一动,她便怕的往床里一缩,复又鼓足勇气往他身边靠。一来二去,图格庆突然有种强抢女人的错觉。他拍拍头,叹了口气,翻身躺在楚君瑞身边。
“好了,我不动你。你睁开眼,我和你说说话。”
“嗯?”君瑞睁开眼,疑惑地看了眼图格庆,“真的?”见图格庆点头,禁不住欢喜一笑,投入图格庆的怀里,又担心图格庆因为没法得到她,而就此厌倦,一时间踌躇起来。
图格庆不晓得君瑞此时的心思,转了念头,拉扯着她的衣服,快手快脚将她剥得精光,拿了锦被盖住两人,面对面缩在被子里,借着帐外微微的烛火,隐隐可见君瑞脸红的厉害。
“瞧,我不会打你,只会好好喜欢你。”图格庆说着,手指点点那红点,见君瑞往后缩,拉住她不让她挪动。“我喜欢你,所以不想强迫你,只要你愿意。”
说话间,他手指在那凸起上转了圈,又顺着中间线,滑去肚脐,再往下划动。
作者有话要说:图格庆要占便宜了
、第 23 章
热!
本就是上好的锦缎被子,在冬天里极为御寒。此时两个人缩在被窝里,滚烫呼吸,无处可去,竟都在被窝里打着转。
君瑞觉得闷热的几乎要窒息了,她试图掀开一角被子,可新鲜的空气带着凉意,突然间窜进被窝,反倒让她打了个寒颤。
“别动。”图格庆窝在君瑞的怀里,拉住她的手,强硬的按在她的身后,“若是你喜欢,我才碰你。”
话音落下,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那美人的河蟹河蟹渐重,人成了弓形,想挣脱,又是因为身下他的手,不敢乱动。咬着唇,从齿缝里钻出支离破碎的河蟹河蟹,偏偏又强自克制着。忽睁开水盈盈的双眸,原本被遮住的那抹月色,流露哀求的意味。
图格庆心一软,就想放手,可身下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可却比之前还要强硬。河蟹河蟹,牵着他浑身感触,就想河蟹河蟹手中的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难受。”
君瑞沙哑着喉咙,几乎是用尽浑身力气,才挤出细细的音,说出这么两个字。可这沙哑哀泣的声音,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轰隆一记,直冲图格庆脑中,吹散最后一丝理智。
猛然掀开被子,翻身重重压在她的身上,突然间的光亮冒出,让图格庆觉得眼前君瑞的河蟹河蟹身体,格外炫目,一时闭了闭眼,才不顾一切河蟹河蟹。
不在预期中的阻隔,让他微微发愣。可这不过是眨眼的停顿,河蟹河蟹顾不得身下美人的抗拒,似乎有轻轻的撕裂感,带着血气,狠狠地只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直到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君瑞才低低呻河蟹河蟹一声,她觉得这种折磨甚至比鞭挞还要痛苦。在体内,那无法抗拒的河蟹河蟹,包裹着滚烫的热,一寸寸将她生生河蟹河蟹。
“你不是,你,你是。”
图格庆注意到顺着肌肤,有丝刺眼的血迹,渐渐漫了出来。他几乎是狂喜,又带着怜惜,语无伦次,却又手足无措。
“不一样啊。”她听不见图格庆说什么,喃喃自言自语,“原来不是这样的。”
“怎么样的?”图格庆小心翼翼退出一些,可销魂的滋味,像是勾引着他无法控制,不过一会儿再次河蟹河蟹,再之后,脑中所有的感触神智,几乎都集中到那处。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每一次触摸,每一次河蟹河蟹,都带着无法克制着欢愉,不停的,不停的,在脑中叫嚣,再一次再一次!
渐渐额头冒出细汗,俯下身子,靠在君瑞嘴边,却听她低低自语:“啊,天哪,这是什么。”
心里又是一软,吻上她的耳垂,含在齿间,细细咬着。哪里想到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喷到她的耳里,居然带来君瑞措手不及的河蟹河蟹。
天哪,却被这无意的河蟹河蟹,弄得河蟹河蟹河蟹河蟹的,手掐着她的腰,再也无法控制地,那股奇妙的感触河蟹河蟹下去,河蟹河蟹了下去,猛然间,河蟹河蟹。
直到图格庆极小心的从她身体里河蟹河蟹来,君瑞依然粗粗喘着气,心不能自控地飞速跳动着,她试图收拢双河蟹河蟹,可双腿酸麻,几乎动弹不得。
“你别动。”图格庆笑得连眼角都飞起来似得,拿了衣服裹在腰间,坐起大喊,“阿娜,阿娜,送沐浴的水进来。”
屏风后门被吱呀推开,阿娜手执烛火的身影印在屏风上,她低低应了。没多久,就听到脚步有序,阿娜带着几个婆子,扛着沐浴用的东西,都低着头不敢瞧图格庆,缓步走入。一一摆放整齐,阿娜催着婆子出去,自己站在一边候着。
图格庆笑眯眯的转头,横抱起君瑞,将她小心翼翼放入木桶里后,自顾自踢踢踏着鞋子,倒水喝。
阿娜扶着君瑞在木桶里坐稳,便仔仔细细帮她清理。君瑞下巴枕在手上,靠在木桶边缘,眯着眼看向图格庆。手摆了摆:“我也要喝水。”
阿娜轻轻抽了口凉气,看了君瑞一眼,没有多嘴。图格庆却格外自然的倒了水,送到她唇边,喂了她一口,剩下的又一口饮尽。
“你走吧,别吵着我睡觉。”她打了个阿欠,又埋怨,又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疼死了。都是你。”
她这么一说,图格庆再次心痒痒起来。他搓着手,来回走了几步,讨好笑了笑:“瞧你说的,你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阿娜又抽了口凉气,她头几乎要低到水里去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楚君瑞伺候好,可以快些躲回外殿的侧屋里。
“还没揉够啊你。”君瑞哼了一声,见图格庆凑近想讨个香吻,轻轻拍了他记,又推了他把,“好了好了,你在我身边,我可没法安生睡觉。明天,明天你再来。”说着,低下头却又抬起眉眼,盈盈巧笑。
那一刻低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那抬头的眉眼,又是如此追魂夺魄。图格庆几乎没有犹豫地点点头,依依不舍要往外走。楚君瑞却笑出声,指着阿娜:“帮你们王上穿上衣服,别出去冻着了。我自个儿来便是了。”
她趁着阿娜帮图格庆穿衣服,挡住他视线的时候,快速站起身,用干净的棉布裹住身体。双手掩饰地环臂站着,歪头笑眯眯的看着图格庆。
“送你出去。”
“别冻着你。”图格庆想阻拦,脸上却被她落下轻轻一吻,神智砰得一声断了。刚要反嘴说不走了,人已经被送到屏风处,阿娜躬着身候在门口。就听君瑞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下次可别弄疼我了。”
糟糕,图格庆只感到一团火窜到小腹,热腾腾闹哄哄,那刚刚尝到滋味的地方,又有强硬的势头。
匆匆忙忙踏出屋门,阿娜跟在他身后出来,片刻后,阿娜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金锁,将那门给锁了起来。
“为什么?”
“是姑娘的意思,”阿娜依然低着头不敢去看图格庆,“姑娘说,她身份特殊,只怕会被人忌讳。不如每晚落锁,以证清白,也省得有人猜疑。”
“她也太过小心了。”
图格庆低低说了声,回头看了看锁,心里不禁又是心疼,又是焦躁。一手接过阿娜递来的狐毛大氅,大步踏出子夏阁。再回头看时,见屋里那盏烛灯灭了。心里一暖,那灯真是留给他的呢。
晚上的雪下得越发的大,等图格庆独自回到银龙殿,身上的大氅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他倒半点都不觉得冷,只是子夏阁的锁像是同时锁在他心底里,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纳诺,素弥可有女官的先例?”
“是。”像是隐形人的纳诺,从灯光阴影中浮现出来,低着头,像是回忆一番,才道,“王上,并无先例。”仔细看着图格庆的脸色,又想到传闻,揣摩着图格庆的心意,笑道,“封官封妃,都由王上的心意。王上若是封了女官,将来就有了先例,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他抬起头看图格庆露出一丝笑意,“何况女官也是随身伺候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