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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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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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微明,信陵君刚刚起床,正在进行晨练。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已经坚持了十几年,天天练一个时辰的武功,既可强身健体,又不致使武功荒废。    
    晨练刚结束,还没来及吃早饭,就接到宫中的探马来报,昨晚有人行刺魏王,有重要的事同他相商。    
    信陵君饭也没吃,就匆匆赶到宫中。一见面,信陵君还没来及问安,安釐王就冷冷嘲讽道:“寡人命大福大侥幸脱险,你感到意外吧?”    
    信陵君被问得一愣,虔诚地说道:“大王安然无恙是我魏国的福份,臣只能感到幸运,怎么会觉得意外呢?王兄说笑了。”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现在最关心的是凶手是否被擒,阴谋是否败露。”    
    信陵君见魏王态度冷淡,而且话中有话,估计行刺的事可能牵连自己,索性直接问道:“大王有什么话直截了当说吧,臣弟愚笨,听不懂王兄言外之意。”    
    安釐王把脸一沉,对太子增说道:“增儿,把刺客口供给他看看!”    
    信陵君接过口供一看,气得差点昏倒在地,竟然说是他指使门客重金收买刺客到宫中行刺的,这是信陵君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请大王允许臣弟亲自审讯刺客,我要问问他到底是哪个门客重金收买他来行刺大王的,一旦查出,也好向大王交待。”    
    太子增陪同信陵君来到审讯室,信陵君将满身伤痕的刺客仔细打量一番,他从来没见过这人,厉声喝问道:“何人指使你行刺大王,快从实招来!”    
    “侯爷,不是你让小人入宫行刺的吗,怎么又问起小人来?”    
    信陵君一拍桌子,“大胆,本侯爷根本不认识你,你胆敢口出狂语诬陷侯爷,罪加一等,不怕诛灭满门吗?”    
    “小人怎敢打诳语欺骗侯爷,虽然不是侯爷亲自让小人入宫行刺,但是那位指使的人是侯爷的门客,他对小人说是奉侯爷之命请小人去做的,先付一半定金,说事成之后侯爷就可登上王位,不仅付还另一半定金,还给小人一个官做呢?”    
    “你,你,你快说那门客长的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太子增见信陵君气得发抖,暗暗冷笑,也从旁催道:“快说,究竟是哪位门客,君侯门客不下千人,你可不能乱说诬陷好人。”    
    刺客挠挠头,做出仔细回想的样子,“那人高高的,略有点瘦,满脸络腮胡子,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叫什么名字小人实在记不起来了。”    
    信陵君又一拍桌子,“能够记住一个人的长相却记不清他的名字,分明是胡搅蛮缠,来人!动大刑,不动大刑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侯爷饶爷,小人不是记不清那人的名字,实际上那人根本就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只说是侯爷的门客,小人也曾询问他的名字,他把小人训斥了一顿,说该告诉的都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不能问。让小人只管做事不许乱打听,否则就不付另一半钱,小人也就不敢问了。”    
    “用大刑!看你再不老实交待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第三部分第26节 信陵君在悲愤中死去

    信陵君话音未落,太子增就阻止道:“他昨天招供的内容和今天招供的内容完全相同,已经动用过大刑,再用大刑只怕会逼出假供词的,那才是屈打成招呢。莫非叔叔希望他说出假的供词不成?我看今天就审到这里吧,再审也审不出那幕后操纵之人,那人不会傻到收买刺客时还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姓名吧!”    
    信陵君听出太子增话中的嘲讽意思,又气又恼,却也无处发泄,只好站起来冷冷说道:“我回府审问所有的门客,一定给大王一个满意的交待。”    
    太子增哈哈一笑,“叔叔不必气恼,父王决不是怀疑叔叔会派人行刺他,假如叔叔真有谋害父王篡位之心,何必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呢?凭叔叔在诸侯中间的声望,只要向父王提出,父王敢有不让位之心,父王十分相信叔叔的忠诚,但叔叔府上门客不少于千人,鱼龙混杂,什么样心思的人没有,也许有人诚心挑拨叔叔与父王的关系,故意假借叔叔之名收买人入宫行刺也是难免的。谨望叔叔细心盘问,能否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此事传扬出去,即使父王不治叔叔的罪,其他王公大臣也会谴责叔叔手握重权,怂恿门客图谋不轨,到那时,父王也无法向朝臣交待啊!”    
    信陵君回到府第,立即召集所有的门客,质问何人借用他的名义重金收买刺客入宫行刺。    
    门客听后都十分吃惊,却没有人承认收买刺客行刺魏王的事。信陵君又按照那刺客描述的人的相貌查问门客,也没有什么结果。信陵君十分恼火地说:“你们追随我多年,我是什么心境的人你们难道不明白吗?不是为了抗击强秦保住魏民的祭祀,我怎么会回到魏国?不是为了振兴魏国联合东方诸侯一致对秦,我又怎么会接受魏王的封赏执掌军政大权呢?我这样做决不是从一己之私出发,而是迫于强秦的虎视眈眈,想为国家做点事,免于强秦的入侵!”    
    信陵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十分痛心地说:“可你们这样做是毁了我的声誉,毁了我一生的英名,离散我君臣关系,破坏我兄弟之情,最终也毁了魏国。”    
    大厅内鸦雀无声,门客们都在低头想着心事。信陵君等了许久,见无人回答,又挥挥手说道:“不说也罢,既使说了我也不会把你们送交魏王接受惩罚的,一切责任都由我一人承担吧。”    
    信陵君让众人散去,准备一人入宫请求治罪,门客冯谖前来说道:“君侯何必前去受辱呢?”    
    信陵君一边请冯谖上坐,一边恭敬地问道:“无忌愚钝,请先生指教。”    
    冯谖分析说:“盗用公子之名行刺魏王的人只有三种可能,其一是秦国派来的奸细,这样做可以起到一箭双雕的作用,行刺成功与否都能离间你们君臣关系,让你们君臣互相猜疑,其目的在于借刀杀人除去公子,那样秦国攻打魏国就没有能够抵御之人了。其二是公子的门客或亲友所为,目的在于刺死魏王由公子取而代之,想法虽好,却适得其反,害了公子也害了魏国。”    
    “那么其三呢?”    
    冯谖略一迟疑说道:“其三只是我的臆测,可能性不大,也许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不说罢,公子听了可能伤了你们兄弟之谊。”    
    信陵君一见冯谖说话吞吞吐吐,愈想知道,坚持道:“先生但说无妨,我只是听听,未必相信,决不会放在心上的。”    
    冯谖无奈,这才说道:“也许是魏王故意用的苦肉计。”    
    信陵君大惊,“这又何必呢?”    
    “当然是想让公子交出兵权,公子树大招风,功高震主,如今外界纷纷传言诸侯一致推拥公子为王,将取而代之安釐王,魏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防备之心油然而生,盗用公子之名入宫行刺,这是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罪名,虽然查无证据,但有口供在,进一步可治罪,退一步也可不治罪,这就要看魏王的态度与公子的所做所为了。”    
    “请先生再说明白些?”信陵君局促不安地恳求道。    
    冯谖点点头,“那好吧,假如行刺一事是魏王的苦肉计,其目的当然是诬陷公子,让公子知罪而退让出大权。倘若公子按照魏王的要求做了,让出兵权,魏王决计不会治罪的。倘若公子不能参透魏王之心,那么等待公子的就危险了。”    
    冯谖洞晓世事、练达人情、智谋过人的事迹为信陵君所熟知,他考虑再三,终于接受冯谖的建议,到安釐王那里请辞。    
    安釐王听说信陵君前来请辞,大喜,但仍假惺惺地劝阻说:“王弟,你不必过于悲伤,为兄当然知道那刺客不可能是你指使的,至于是否是你的门客,那就难说了。寡人无心将你治罪,可对于朝廷百官实在无法交待呀,你引咎请辞也好,暂时可以堵一堵百官的嘴,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等过了一段时间,这事平息后,寡人再把收回的权力交给你,仍由你执掌军政大权。”    
    信陵君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告辞了。    
    安釐王望着信陵君渐渐远去的矮小背影,和太子增相视一笑,发出胜利者得意忘形的笑声。    
    不久,信陵君在悲愤中死去。    
    还没有正式入冬,迫不及待的北风就卷着黄土迎面扑来。    
    “沙、沙、沙”,垂死挣扎的黄叶呜咽着,乞求命运之神再赐给它们一次生命。然而,无情的北风却没有给它们任何机会。    
    赵成王、魏安釐王在这个冬天相继去世了。赵成王的儿子赵偃在丞相郭开等人的拥护下继承王位,号赵襄王。魏太子增也登上了魏王的宝座,号景湣王。    
    此时,在咸阳宫里,华阳太后正慈祥地抚摸着嬴政的头,“好孙儿,奶奶今天讲累了,以后再抽空多讲些故事给你听,你也应该回咸阳宫跟丞相学处理朝政了,不然丞相又会说你偷懒。”    
    嬴政一听祖母提到丞相,欲言又止,华阳太后看见嬴政的表情,关切地问道:“政儿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有什么难处奶奶帮你解决。”    
    嬴政终于鼓足勇气说道:“奶奶,政儿不想让丞相做仲父,也不想让他当我的太傅,请奶奶给我另换一位太傅好吗?”    
    华阳太后十分诧异,“丞相吕不韦可算当今天下最有才华之人,论德才智可与四公子相提并论,在我们秦国更是无人能够相比,自早年追随你父王来到秦国,十几年如一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你父王为咱们秦国都立过大功,他为人谦逊又忠心耿耿,你不用这样的人做太傅还想找什么样的人呢?”    
    嬴政执拗道:“奶奶,我不是说丞相不好,他对我太严厉,也太不尊敬我,尽管我尊他为仲父,可他毕竟是臣子,我是大王,他时常在我面前有失君臣礼节,直呼我的乳名,仿佛我是他的儿子一样。奶奶,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有自尊心了,何况我是大秦国的君王,哪能时常让一个臣子训斥呢?”    
    华阳太后看看站在面前的孙子,已经比自己还高,脸上的棱角分明,有一丝成人的样子了,这才注意到嬴政长大了。    
    华阳太后点点头,“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同丞相说的,让他今后多注意一下君臣之礼,至于更换太傅一事决不允许。”嬴政见祖母的语气不容商量,怏怏不快地告辞了。    
    嬴政正要进宫门,迎面看见吕不韦匆匆从宫里走出,嬴政只当作没看见,想从旁边绕过去,却听吕不韦喊道:“政——,大王,臣有急事正在找你。”    
    嬴政装作没听见,吕不韦匆匆赶上前说道:“大王,臣有急事奏请!”    
    嬴政冷漠地说道:“那就到殿内再说吧!”    
    嬴政进入殿内还没坐定,吕不韦就说道:“臣有两件事相告,一喜一忧,大王先听喜先听忧?”    
    “随你吧,你先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那我就先报喜吧,我派王в朊涉穸硕鳎加姓郊ǎ觚'攻下韩国七座城池,蒙骜攻下魏国两座城池。”    
    “那忧呢?”嬴政这才抬头问道。    
    “大将王Р恍以诤剿馈!薄   
    嬴政为了表示对吕不韦的不满,故意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说:“有争战就有死亡,将军能战死沙场这是一种无上荣耀,我秦国这多年来战死疆场的大将也不在少数,死了这么一个将士有什么可忧的,寡人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不等嬴政再说下去,吕不韦就怒喝道:“够了,这话出自你一国之君的口中,我真为你感到害羞,传扬出去岂不有失你为君之德?小小年纪说话就这样少情寡恩,长大之后还不成为一个暴君!”    
    吕不韦见嬴政低头不语,又拿出一副长者的样子斥道:“嬴政,要知道你是大秦国的君王,不是街头玩耍的孩子,他们说什么都无关紧要,人们只会当作戏言,听后一笑了之。而你则不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不能随便说错一句话。常言说君无戏言,你说出不合体的话大臣会在私下讥笑你的,久而久之你将失去为君的威信!正如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若让王У募胰颂耍腔崛衔闶且桓鑫耷槲抟宓木酰钔跏霞易搴摹H羧弥诮刻耍嵋鹎苛曳锤校窃谇跋哒匠∩铣宸嫦菡螅餮⑽阕魑跞床恢辶拢唤鄙停乖敢飧懵裘兀棵挥芯似此郎吵。愕耐跷荒茏嚷穑俊薄   
    嬴政早已满脸泪水,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但他终究还是个孩子,仍忍不住抽泣。    
    吕不韦见状,也不再多说,待嬴政情绪稍稍稳定,才略带自责的说道:“大王不必生气,我刚才也是一时气急才说出那番话,也是为大王好,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除了我给大王讲这些为君之道,别人谁又愿意讲这些不入耳的话让大王反感呢?你毕竟是我的———”    
    在吕不韦的心目中,嬴政就是自己的儿子,他下意识地说出这半句话,突然觉得不妥,忙改口说道:“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尊我为仲父,我要尽仲父之责啊。”


第三部分第27节 凡事三思而行

    嬴政抹干眼泪,装作接受教诲的样子说道:“仲父见教的是,我今后一定按丞相所教诲的去做,凡事三思而行。”    
    吕不韦脸上露出淡淡的喜悦,温和地说:“王俏仪毓砭僬降睦辖淙慌加邪芗ǎざ喟苌伲コ锹拥兀赝粒帕⒄焦ΑG毓孕⒐斡蒙眺北浞ㄐ抡两瘢恢敝厥咏崩Γ环止蠹菊焦θ〉镁粑唬舱钦庖桓母锊庞媒康男模试钙此郎吵∪〉谜焦Γ馄抟褡印⒐庾谝妗M觚'虽死,其子嗣尚在,理当封赏。”    
    “王У淖铀锒荚诤未θ沃埃俊薄   
    “他有一个儿子叫王翦,如今正在蒙骜军中听令,据蒙骜奏报,此人作战勇猛、深谋远虑,颇有军事才华,如今已经升为稗将了,大王可让王翦接替父亲爵位,拜为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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