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杜文修的小男孩,也没有那些事情的发生。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随即下床,穿上衣服,拿着包包冲出房间……
第一百四十四章“意外惊喜”
出粗车停在凤凰公寓外,等了半晌不见客人下车,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里看了下,白凝儿仰着头闭着眼睛靠在坐椅上,难道睡着了?也是,这都快凌晨三点了,要不是全家人等着他养他也想睡在被窝里,搂着老婆。
不过这女孩子怎么这么晚还出来?司机大树貌似可惜地摇摇头,现在的女孩子,哪里还有女孩子的样子,大半夜还夜不归宿。
“姑娘,醒醒,你家到了。”想归想,司机大叔反手推了推白凝儿,提醒道。
白凝儿哪里在睡觉,只是脑子里烦乱的东西搅得她心烦意乱,所以司机叫她她便撑开眼睛,却没有下车,茫然地看着外面,这里根本就不是她家,她怎么会在这里?许久她才记起这是哪里,自己怎么会来这里。
“谢谢您。”下了车,白凝儿付了车钱,无视掉司机大叔眼神里的奇怪,笑了笑,转身朝公寓里走去,只怕司机大叔把她当成那些夜不归宿的坏女孩了吧。好吧,她承认,今晚的她的确学坏了,哪有三更半夜的跑到别人家来的,可是,她真的很想见他,告诉他她记得他记得他们的一切了。
抛开烦乱的思绪,白凝儿朝杜文修的公寓走去,这一次她没有上次那么倒霉,轻轻松松找到文修住的地方。站在门口,凝儿拼命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想象着文修知道她想起一切的表情,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到他会有什么表情,她可不指望那张冷冰冰的会出现丰富的表情,那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唉,他以前也不是那么冷啊。
按了门铃,白凝儿快速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头发,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她可不希望一脸菜色的出现在文修面前。
一分钟后,门打开了,白凝儿突然玩心四起,悄悄往后退了两步,等杜文修走出来时,她嘿嘿笑了下,张着手臂慢慢靠过去,谁知道,她刚要跳起来下他,他突然反身,在她没来得及看清楚时他站在了她的身后,反握着她的右手按在悲伤。
“喂,文修,是我是我啊,我是凝儿,快放手!”白凝儿气得要死,回头就要骂人,看到身后的人,一愣,“你是谁?”
“你又是谁?”看到白凝儿,马休戏谑地笑着,边明知故问,边松了手,要是被文看到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管我是谁!”手被他快要拧断了,实在没好脾气对他,“杜文修呢,这里不是杜文修的家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管我为什么在这里?”马休现学现卖,将白凝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又围着她转了一圈,“啧啧,我一直觉得文的眼光是我们几个人里最好,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言下之意就是,文修看上她,说明眼光也不怎么样。
懒得理他,白凝儿翻了下白眼,揉着手臂往里面去,却被突然跳过来的的某人挡住了去路,“你干嘛,没听过么,好狗不挡道么?”
马休在心里咂嘴,文不是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连许芷文都说她如何的善解人意,如何的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看看现在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知书达理,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根本就是一无理取闹蛮不讲理的野丫头。
“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跑到男人家来,不觉得影响不好么?”马休一手撑着门拦,歪着头,懒懒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明明很生气,想骂他,却又只是指着她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现在看来,这个女孩子也不是那么糟糕啊。
“马休,怎么了?”桑桀走过来,看到门口的白凝儿时微微惊讶了一下,看了下马休,了然地笑笑,回头,“文,外面有个女孩子找你。”
“凝儿!”看到白凝儿,杜文修也是一脸的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明明看着她回家,看着她打**间的灯他才走的。
“我……”意识到旁边另外两人,白凝儿看了下杜文修,低着头,继续郁闷的揉着自己惨遭横祸的右手。
“怎么了?”抬手丢开挡在门口的哪只爪子,冷冷地看了某人一眼,某人立刻举手退到一边,“你的手怎么了?”心疼的看着她手臂上清晰的手指印。
“我……”本来是想告状的,想到文修的性格,白凝儿咬咬牙,“我杯催呗,本来想亲自告诉你一件事,哪知道自己出门不利,你朋友给我开门,我往后退,结果脚下一滑,他拉我,结果出手过重,就成这样子了。唉,看来以后出门我得先看看黄历才行。”
马休惊讶地看着白凝儿,本以为她会添油加醋的把自己怎么欺负她告诉杜文修,以她刚刚对他的样子完全有可能,在他以为自己要死无全尸时,事情居然峰回路转,她不但没有告状,还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于是他华丽丽的石化了,疑惑了,茫然了,不过他有点相信芷文说的,白凝儿是个善良可爱心底宽大的女孩子,而他,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她这些话,有了莫名其妙的内疚和后悔。
第一百四十五章记忆回归
杜文修冷冷地看了马休一眼,那眼神明显在告诉他,一会儿再慢慢找你算账。马休自然不敢否认什么,别人不了解文修他会不了解么,他眼睛犀利的跟什么似的,相信白凝儿那些瞎话才怪,他现在只祈求文修下手时悠着点。
扶着白凝儿去了自己房间,让她现在房间里坐一下,自己又出了房间。趁着杜文修出去,凝儿好奇的打量起文修的房间,很简单的一间房间,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只不大的衣柜,一扇不大的窗,在没有别的东西,不过凝儿发现房间里的每样东西都是黑色的,窗帘也是黑色的,而头顶上射下来的灯光也是昏暗的,让人觉得压抑。
这时的文修和她梦里看到的文修很不一样,要不是他们长得像,她真的记得,她真的会怀疑杜文修是不是又编了一个故事哄她,他们的性格真的天差地远。那时的文修不爱说话不爱笑,但是不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白凝儿默默地走到窗户边,握着黑色的窗帘,突然很想知道文修离开那些年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才会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
他……真的是杀手吗?
关于杜文修是不是杀手这个身份,白凝儿从来没有真的放弃怀疑,甚至时时刻刻都在注意观察,确实也让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比如对一些事情的敏感,对一些人的警惕,还有他的身手,他眼睛里偶尔迅速出现的杀气,还有他有时说的话会不小心让她发现一些什么,重要的是,在一起时间越长她越觉得那天晚上看到的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就是文修。
“站在那里做什么?”杜文修进来就看到白凝儿站在窗户那里,一手握着窗帘,一手贴着玻璃窗,沉思的样子似乎在思索什么伤脑筋的问题。
“没什么。”听到声音,白凝儿收起自己的思绪,转过来时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出去这么久,你不会替我报仇去了吧?”她可不指望自己刚才的话能骗过文修。
“既然知道我不信,为什么会撒谎?”杜文修过去拉着白凝儿在床边坐下,把药酒倒在手心里搓了搓按在凝儿右手臂上,突然的疼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现在知道疼了,刚刚还帮人家撒谎。不是跟你说了吗,过分善良是……”
“是愚蠢的行为嘛?”白凝儿帮杜文修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不如直接骂我愚蠢好了。真是,我哪里知道你朋友在这,你又没告诉我。又哪里晓得开门的是他,你不心疼我安慰也就算了,居然还凶我,我容易么我。杜文修,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给个好脸色安慰安慰我,非得这样子看着我,给我脸色看么?好,我知道了,受伤的是我,疼的不是你。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女朋友,什么心疼我,根本就是虚话,反正你撒谎已经成自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也是,怎么就这么傻兮兮的相信了呢,还深信不疑。”
将手拽回来,白凝儿赌气地站起来,“行了,我这个不受欢迎的人走总行了吧。”要不是那个人是他朋友,要不是担心那个人会被他揍,她用得着替他说好话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把那个罪魁祸首说成了大好人。
“凝儿,”起身拉着白凝儿,杜文修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对于哄女生他真的是个生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要凶你……”
“那你干嘛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转身,白凝儿打断杜文修,抬手点点他的头,“你到底是不是杜文修啊,我认识的杜文修好像不是这个样子了。起码知道我生气,要走,抱着我,叫我不许走,然后道歉,站着不动让我打,直到我不生气为止。”
看到杜文修微微皱起的眉,白凝儿心疼的叹息了一下,手指轻轻抚平他的眉,“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顺便兴师问罪,现在好了,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皱着,我还怎么问罪。”
看到一脸诧异疑惑的杜文修,白凝儿皎洁的笑了下,将脸贴着文修的胸膛,抱着他,“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被我发现了还要说什么别的白凝儿,要是早点告诉我,或者第一次见面就告诉我我是你的凝儿,这样就能让我早点想起你想起以前了,不过现在想起好像也不算晚。算了,看在你上次救我对我还还不错的份上,就原谅你的不辞而别吧。”
第一百四十六章你记起来了?
看到白凝儿出现,杜文修是惊讶,怎么会想到她会这时候来这里。看到她受伤,是心疼,责怪为什么不是自己开门。然后是庆幸,还好义父两天后才到,不然他不知道义父看到凝儿会不会动手。接着是有点生气,生气她怎么总是那么善良,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还要替别人隐瞒。现在,他是茫然加疑惑,不明白凝儿那些话什么意思。
可是,随着白凝儿说完,杜文修突然就明白了,一把推开怀里的人,“你记起来了,你记得以前了,记得我了?”声音是遮掩不住的兴奋和欢愉。
白凝儿点点头。
杜文修突然沉默下来,“你还想起了什么?”想起了他,想起了以前,是不是也想起了真正的自己,想起了他是杀死她父母的凶手,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失而复得后又要失去,而这一次失去就是永恒,找不回来了?
“还有什么?”她还有什么没有想起来吗?还有什么她必须想起来吗?
看到白凝儿的茫然,杜文修暗自松了一口气,上前把凝儿揽进怀里,“没有了。”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是骗子也好,说他敢做不敢当也好,他一点不希望凝儿想起真正的自己,想起看到爸爸妈妈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两人背靠着背坐在地板上,关了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回忆着小时候的时,时而大笑出声,时而各自沉默,想起那次两人在地上坐了几个小时生病的时,都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够白目的,要是现在肯定打死也不会那么干,不过想到曾经的“同甘共苦”还是幸福的,放在两侧的手一点点移向另一只,小拇指勾着对方的。
直到天快亮了杜文修才严厉命令白凝儿上床睡觉,自己打了地铺睡在下面。于是,白凝儿醒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杜文修睡在地板上,头枕在手臂上侧头看着自己,眉眼间全是笑意,那是她从来没有看过的他的样子。
“看什么啊?”
想起自己还没洗脸,白凝儿连忙把被子拉起来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没过几秒就将被子掀开,憋死她了!大口喘了几下,睁开眼睛,面前突然放大的脸惊得凝儿啊的长大眼睛,嘴巴微张,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杜文修的唇便压了下来。看着一脸惊愕的凝儿,文修满足的笑了笑,先吻了吻她的唇,舌头轻易探进她嘴巴里,肆意掠夺者她的芬芳,
许久才放开她,旋身坐在身边,把她扶起来,拥在怀里,“睡得好吗?”真好,还能看到她睡觉时的样子,还能看到她睡着了唇边浅浅的笑意,还能在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她。事实上他根本没睡,就担心这是自己的梦,直到把她拥在怀里感觉到她的体温,才让他相信都是真的。
“嗯。”点点头,好像没做那个梦。想起刚刚被袭击的事,白凝儿扯开杜文修,旋身站起来,趴在文修背上,手圈着他的脖子,“小子,没想到人长得有模有样,居然是个采花大盗,说吧,现在逮到了,怎么罚你?”
偏头看着身后凶神恶煞的人,反手捧着她的后脑,杜文修笑着,“罚我一辈子保护你好不好?”轻轻一带,她就滚下来,被他搂在怀里。
“你说的?”
顿文修点头,“我说的。”
出去的时候,马休和桑桀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们出来,眼神暧昧地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荡,然后挤眉弄眼。
“看够了没?”杜文修淡淡地看向马休,他立刻收敛,正襟危坐。文修拉着白凝儿过来坐下,“你坐一下,我去做早餐。”
“这都几点了,一会儿都该吃午饭了,还早餐。“马休鄙视他,这家伙还是他认识的文么?居然和一个女人同一房间这么久。
“你们坐一下,我给你们留了早餐,帮你们热一下。”桑桀站起来说。去处房前拉了拉马休,提醒他别引火自焚。
“谢谢你。”白凝儿笑着,“文修说你是他最好的兄弟,我可以跟他一样叫你桀吗?”心说,他也是杀手吗?怎么杀手都这么好看?
“当然。”桑桀温和地笑笑,第一次见面,却不止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本来还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好,通过昨晚,她真的是个善良的女孩。怪不得芷文会心甘情愿的退出,怪不得让文恋恋不忘,宁可违背义父的命令也放了她,如果早知道白景辉是白凝儿的父亲,以文对她的在乎,一定会放过他们。
可是……想到义父,想到那天他们听到的书房里的谈话,桑桀真的担心不已,如果白凝儿知道文是杀手,还是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她会原谅,会无怨无悔的跟他在一起吗?暗自摇摇头,径直朝厨房那边走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道歉
看着相处融洽的三个人,听着他们商量午后去外面玩,还要请桑桀吃饭,被冷落在一边的马休坐不住了,算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文喜欢的人,而且昨晚确实是自己不对,再说了人家还帮她免了一场灾难,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