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口中又吐出了一口瘀血,待我刚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漂浮在空中的绿女的挣扎,也许她是灵体的缘故,那些被符咒浸泡过的水对她有着极大的杀伤,那不断地记在她身上的水柱,已显现的吸收着她身躯上面的灵气,使她的移动的速度在减慢的同时,整个的身形也是越来的越飘缈,甚至有些透明。
那水柱的攻击已经是完全的密集,完全的没有丝毫停歇下来的空隙,就像是不断的落下来的雨点,这对无我还好些,因为我身上真气的关系,它击在我身上也只是一下的冲击,甚至不如刚才那筮鬼对我的冲击,但是由于它的密集,使得我只能运功全身呆站在原地,那种前后的攻击让我丁点的也无法的前进。
而这对于绿女可就不那样的简单了,那些水柱那样的密集,不断地吸收着绿女身上的灵气,她整个人,不对应该说是整个鬼,在那里痛苦的挣扎着,甚至那身躯还在不断的缩小。
我知道再这样子下去,绿女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魂飞魄散,我的脑子里面现在依然的是一片的混乱,楚楚的背叛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救的下绿女,但是我还是要尽力向她的方向移动,就算是能在她的面前为她挡掉一半的攻击也是好的。
'哼!想救她!'在那一直坐着的降头师明显的发现了我的举动,虽然我向前移动的步伐很小,难道能明显地看到我是向绿女接近中,他微微的一笑,从怀中取出了一朵花,向着花园中那些五色花的里面轻微的一插,这一下可是不要紧,整个的阵势在瞬间的开始了变换。
亭子四周的水幕开始了变化,那些不断地发射出的水柱也在这一瞬间的停止了,这也是我的身躯在这瞬间可以灵敏的活动,但是那水幕却不给我迅速移动的机会,我的脚步刚刚的微抬,一个巨大的水泡从那水幕之中迅速的射出,将我的身躯整个的包裹在了其中,只是这一下,我感到在我的四周充满了难以承受的压力,我的整个的身躯被紧紧地困在那水泡之中,慢慢的随着它漂浮,完全的不为我所控制的。
'嘿嘿!本来我还不想你这么早的死,但是没有想到你手里的小鬼竟然会变得这样的强大,我决定把她变成我新的筮鬼,等你死了之后,我便可以撤了这大阵将她收归我所用!这个水球可是对付带有躯体的人、仙人或者妖怪最管用的,它会将你体内的水份一点点地吸收,让你身躯的每一个部位一点点的干枯,而在这期间却不会干扰到你的意识,你的意识和感觉会一直的伴随着你,直到你体内的水份被吸取百分之八十,你才会慢慢的死去,等到你体内的水份被完全的吸收,只要风一吹,你整个人便会化为灰烬,你可是我学会着五色大阵后的第一个祭品。'那降头师看着我,一个新的筮鬼要比单单的折磨我更加地吸引他,所以他决定尽快的收拾掉我。
在他的话音刚落,我便能清楚地感到那水球不断地吸收,不断地从我的身躯里面抽取着什么,我首先得感到的是我的能量不断的失去,但是我的大脑却是异常的清晰,我能感觉到我身躯里面血液流动的方向,甚至连级副职中那些细胞不断的萎缩也感觉到一清二楚,这一切就像是一幅的图画呈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我的手脚在慢慢的失去知觉,我甚至的可以看到我的手脚在不断的萎缩,就好像是一直被暴晒在沙漠中的花朵一样,其中的水份满满的消逝,只剩下那些干枯的衬托,到最后也只能变成一片的沉灰,随风飘散。
感受到自己的手脚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并且看着它们一点点的干枯,自己竟然缓缓得变成一具干尸,等待着死亡却又无能为力,这是一个人的心中最为恐惧的时刻,我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已经失去了多少的水份,好像连我的血液都已经挥发了,我的大脑也在漫漫的昏沉,我不知道我还有多长时间,难道我真地会这样死去。
在这两个时代的生活画面一幅幅地从我的眼前闪过,在我原来那个城市的父母、朋友,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一直得以为我的心中将他们放下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只是是被自己在心中藏得更深了。
我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死去,看着自己的干枯,我是真的绝望了,一切都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我想她们,雯雯、秀莲、绿莹、绿意、纳兰、豆蔻、卿怜、孝孝、应莲、伊帕尔汗、弄情、情娘、环儿……
我眼中的泪水也被那水球吸干,一滴也没有留下,我现在所能感受到的也只剩下我的大脑还在转动,但是那种昏晕已经是越来得越强烈,我所思念的人的脸孔正在我的脑海中一个个的消失,那些快乐悲伤也在不断的化为虚无,我已经不知道这些事情究竟有没有真实的存在过,我来到这个世界了吗,我是不是真地来到过这个时代,也许这只是一个老天的玩笑……
怎么黑了……
我死了吗……
这里好冷……
我……
卧房,曾经得我和众女嬉闹的地方,在这里,发生了多少的充满了淫糜的荒唐事情,现在,这里的东西已经被搬空了,墙上的画卷,屋内的装饰都已经不复存在,所没变的就是那张特意定做的巨大木床,和屋内那几把已经松散的木椅和圆桌。
一个身着华贵锦服的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公子在屋内背对着门站立着,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着那光秃秃的墙壁一动也不动,他的手在唇上蓄留的胡须上面不断的轻抿着,好像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他身上的华服显示着他尊贵的身份,如果仔细的看他的袖口,更是能清楚地看到里面那金黄的内衬,这种皇族特有的黄色,再加上金线缝制的腾龙的花纹,可以明显的表现出他的身份。
'哥哥!'楚楚的眼中带着泪痕掀开了那卧房的门帘,她一路的跑来,已经是气喘吁吁,眼中的泪水撒落了一地,她的双眼已经是变的通红,甚至有些微微的肿胀,她看到那位公子转过了身,一下子得便扑进了他的怀中,呜呜的放声抽泣起来。
'怎么了,事情没办成?'永璇看着扑在自己怀中的楚楚,他现在最关心的可就是那人的死活,但是楚楚这样的美女扑进他的怀中,还是让他不由得一阵的心乱意马,他状似在安慰着楚楚,那双手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抚摸着。
'他……他已经进了五色大阵了,现在法师已经把他困在了那里面!'楚楚缓缓得从永璇的怀中分开,那泪水仍然的是止不住的下流,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义,跟千百的百姓比起来,自己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她知道自己对不起那个人,纵然是用自己的一辈子也无法偿还那种愧疚。
'那怎么还哭了,看你都变成小花猫了!'永璇一听那人已经被困在了五色大阵之中,顿时是一片的欣喜,这也个障碍一除,他可是要什么有什么,这天下对他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了,他的面上顿时的从满了笑容,他以后可是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他看着面前的楚楚,虽然那脸上充满了泪痕,但是依然的掩盖不了那绝色的容颜,这屋里面只有他们两人,这让他的心脏不由得一阵猛跳,'楚楚,他是不会有事的,你也不用担心他,朕不是向你保证过了吗,只要完成了大业,朕就放了他,还给他封王拜相,到时候朕亲自下旨为你们证婚,到时候他做了驸马,高兴还来不及,是不会怪你的,而且你现在这样做,可是免了很多的战争,救了很多的百姓的生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虽然心中已经有些异样的想法,但是永璇的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什么,依然得像是一位大哥一样的安慰她体贴她。
'我……我没事的!'楚楚轻微的摇了摇头,也使得永璇那一直得在她背上轻抚的手从她的背上离开了,也许是心中那股自责和悲伤的缘故,楚楚整个的身躯有些昏晕,不由的轻微摇晃,她扶着那桌边,缓缓的坐下。
'来,傻丫头,喝点茶水,一会朕会亲自的去花园和他谈的,朕可以向你保证他不会有事的,而且他会原谅你的,他只要交出手中的部队,朕甚至在灭了永琰之后,还将他现在的闽浙两省封给他做他的封地!'永璇端起了坐上的茶壶,亲自的给楚楚倒满了一杯茶,并且递送到了她的面前。
'嗯!'楚楚接过了那茶杯,低下头喝了一口,她根本的没有发现,在那茶水进入到她喉中的瞬间,在永璇的面上那浮现出的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
第一章 替换
'啊!哥,我好难受,好像没有力气了!'楚楚轻扶着自己的头,喝了那茶水她非但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是整个的脑中越来得越混乱,浑身也有些难受,没有什么力气,就好像是得了风寒生病一样,她挣扎着想要从那座椅上站起来,但是却发现双腿像是在瞬间惯了铅一样,好像是不再属于自己,丝毫的没有移动,而且撑在桌子上的双手也是那样的没有力气,她的身躯晃荡着又再次的坐下,她从来的没有过这种感受,她不由得求助的望向了自己的哥哥。
'没事的,我只是往里面放了些东西!'看着楚楚已经变得软弱无力,永璇的面上露出了一种隐藏了已久的笑容,他看着楚楚,手伸出轻微的抬起了楚楚的下巴。
'哥,你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感到浑身的不舒服!'楚楚看着永璇,没有一点力量的滋味是让人很难受的,她现在甚至连抬头都没有力气,就像是被人点中了穴道一样,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永璇为什么这样做,纵然是自己的哥哥,她也不由得出现了一瞬间的怀疑。
'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的哥哥会怎么样?'永璇收回了手,他坐到了楚楚的面前,他知道面前的楚楚已经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了,所以他也不再是那么的性急,现在的楚楚在他看来,已经是摆在他面前的一道美味的食物,正等待着自己得品尝。
'哥哥,你在说什么!'楚楚看到了永璇的那盯着她的眼神,不由得产生着一种恐惧,因为那眼神就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而且永璇的话更是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她的双眉紧皱,疑惑的看着坐在面前的永璇。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什么哥哥!'永璇的面上依然的带着笑容,'而你,也将会成为我的妃子!'
'什么?'永璇抛出来的话,让楚楚根本的无法接受,在她的意识中,她更多地想要认为这只不过是永璇在跟她开玩笑,虽然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哈哈哈!'看着楚楚的表情,永璇哈哈的一笑从那作为上面站了起来,其实这一个秘密在他的心里面埋藏着,这么多年来让他也有些喘不过气,这时候他竟然有了不吐不快的感觉,'这个秘密太沉重了,这么多年来,也只有我和我的父亲知道,而现在我想让你成为知道这个秘密的第三人。'
永璇慢慢地走到了窗口,将那雕花的木质窗户打开,他猛吸了一口外面的带着泥土味道的空气,缓缓的比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是在享受着什么。
'其实我的本名不姓齐,也不是你的哥哥,我姓陈,我的亲生父亲就是红花会的总舵主陈家洛!'永璇的一句话,无疑像是一个重型的炮弹落到了楚楚的面前,楚楚除了极度的震惊,简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你应该还记得那个红花会从天地会的手中抢回来的盒子,那封书信的内容大体上根据传言你也应该清楚,没错,那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当年的雍正皇帝为了能够夺得皇位,用自己的女儿环走了陈家那刚出生的儿子,这个儿子也就是后来的乾隆皇帝,他正是我的大伯!'说到这里永璇听了下来,虽然楚楚只能看到他的后背,但是从他背部的不断颤抖上能看出她现在非常的激动。
'如果没有当年我大伯被换走成为皇帝,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我也许就是另外的一个命运,就不会站在这里!'好半天,永璇才继续地说了下去。'我的父亲大约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一次无意间听到了我爷爷和奶奶的对话,他在那个时候才知道自己那嫁出去的姐姐并不是亲姐姐,而自己上面的本来是一个哥哥,而现在这个哥哥,竟然就是宫里面那位享受荣华富贵,受万人的敬仰的皇帝,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父亲的心里面开始不平衡,特别是他这个哥哥几次的南巡住在自己家中的时候,同样的是陈家的子孙,为什么地位和差距会是那么的大,他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
'也正是凑巧,我父亲在一次出游的时候遇到了当时的天地会的总舵主于万亭,因为听说父亲是袁士霄的关门弟子,于是跟我的父亲格外的投缘,又因为我父亲不时间透出的对朝廷的不满,还被于万亭收为干儿子,并且加入了红花会,甚至到最后于万亭在临终前甚至将红花会大大也交给了我的父亲!'
'其实,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我的母亲,她是回部人名叫喀丝丽,大家都称她为香香公主,她本是回部进献给乾隆的妃子,但是却和我的父亲有了一段情,因为乾隆极为的喜欢她,她并不从于乾隆,而我的父亲也在这时候进入大内,向乾隆表示可以开导我的母亲让她顺从乾隆,但是条件是必需的把她带出皇宫一天才行,而就是这一天,使得我的母亲珠胎暗结,而且我的母亲回宫之后,以死相逼并没有顺从乾隆,但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的肚子却被乾隆所发现,于是我母亲被打入了天牢等待处死,而在我就是出生在天牢之中,也幸好我的父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夜闯天牢将我给救了出来,但是他总就晚了一步,那时候我的母亲已然是已经喝下了那毒酒!'永璇说到这里,那面上已经是挂满了泪珠。
'这时候也应该多谢你的师傅和你那个哥哥,因为我的身份不能曝光,我的父亲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你的师傅提出了用你刚出生的哥哥去换走宫内妃子肚中将要生产的孩子,然后红花会一点点地扶植你的哥哥登上皇位的计划,这个计划简直的是天衣无缝,纵然是你的哥哥等不上皇位,那也会使亲王之尊,到时候等他大一些,便将红花会的人安插到朝廷官员之中,这样的话红花会也会慢慢地渗透清廷,早晚的恢复汉人的江山,但是百密还有一疏,这个人物竟然交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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