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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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江湖-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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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媚真托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是呀,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哼……”李诗茵轻哼道。

高媚真忽然叹道:“喂,诗茵妹子,你这么关心这臭小子干啥?他现在疯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到处luàn跑了……”

“你懂什么呀,这臭小子对我多少还有点情意,我和他也总算臭味相投……不对,应该是情投意合……不对不对,应该是惺惺相惜……”

“什么‘惺惺相惜’?惺惺作态吧?”高媚真厥了厥嘴道。

李诗茵不满道:“你酸溜溜的干嘛?不高兴我和衡其好是不是?”

“你和衡其好谁稀罕呀,你以为我就找不到‘楷子’呀?”

“那你去找呀,别在这里烦我好不好?我看钱老二老是对你挤眉nong眼、垂涎yu滴的,你快去找他!”

“什么?我为什么要去找钱老二?你想叫一朵鲜huāchā在牛粪上?”高媚真双手叉腰、凤眼圆睁道。

“你不想找钱老二,那你想找谁?你不会也看上衡其了吧?”李诗茵忽然嫣然一笑,“看上了他也没关系,‘两nv共事一夫’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你要吃点亏,只能做‘小’……”

“我当然要做‘大’,我比你大呀……”高媚真也放缓了语气,声音甜丝丝、柔媚媚道。

“咕咚……”mén外什么东西**地倒在地下。

两个人开mén出去一看,原来是钱老二,只见他口吐白沫,直tingting地躺在走廊里。原来他听到了高媚真的那句话后又昏了过去……

李诗茵感概道:“你‘楷子’对你真不错,几次三番为你‘倾倒’……”

“呸,他再为我‘倾倒’也是白搭——钱老二呀钱老二,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你呢,还是收起你的‘痴心’,去找别人‘倾倒’吧……”

钱老二大叫一声:“我要疯了……”一个老狗蹬tui从地上弹起来,“哇啦哇啦”向外面跑去。

“不远送了,拜拜!”高媚真妩媚地挥着纤纤素手道。

“既然小珍说那个什么‘隐虫’是从‘雷泽之地’来的,那说明解yào也一定在‘雷泽之地’,”李诗茵忽然茅塞顿开地看着高媚真道,“好妹妹,你一定要帮帮我!”

高媚真道:“咱俩都是一家人了还谁分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要帮你呀。”

李诗茵感动道:“别人‘大的’跟‘小的’争宠打破了脑袋,哪象咱们俩这么好?衡其这小子真是不知几世修来的yàn福……”

“咱们俩就是要做出个表率,要让她们知道‘大的’和‘小的’也是能和睦相处的……”

“什么‘大的’和‘小的’?”华军兄弟和猴子闯了进来。

李诗茵和高媚真一齐摇手道:“没事的了……”

李诗茵道:“华军,你来得正好,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要救衡其,只有去‘雷泽之地’……”

华军尚未开口,大头先惊呼道:“‘雷泽之地’?亏你们想得出来,那是在结界之外的地方,妖物盘踞之所,你以为你们想去就能去呀?”

猴子也点头道:“是的,‘雷泽之地’可不是随便说出就能去的地方,那里应该是一个异次元空间,同我们这个世界根本就无路可通的,何况那里面的凶险也不是一般可以想象得到的……”

李诗茵眼眶有些红,坚决道:“我不管,你们一定要帮我!”高媚真也道:“是呀,你们一定要帮我们……”

华军神sè凝重道:“出入雷泽之地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到的,抛掉mi信sè彩,这应该是一个平行于我们的异次元世界,里面可能有许多未能为我们人类所认知的生物,古人出于对大自然的敬畏,将之称为‘妖物’,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古人的认知有限。但是就算那些东西不是妖物,那肯定也是与地球生物大相径庭的东西,可能用我们的武功是很难将它们战胜的;另外一点,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能解‘隐虫’之毒……”

李诗茵近乎哀求道:“华军,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我不想看到衡其这臭小子现在这惨样……”

“你真的爱他?”华光一闪,一个nv子忽然现身在李诗茵面前——原来是明月仙子。

众人皆是又惊又喜:“啊?明月仙子!你回来了?杨……一剑大侠呢?”

明月仙子上前看了看躺在chuáng上因被华军点住**道、神志不清、瞪眼咬呀、呜呜哮叫的衡其,点头叹道:“‘隐虫’果然厉害……你若真心爱他,我当送你去雷泽之地。”仙子后一句话却是向着李诗茵说的。

李诗茵低着头,轻咬着嘴chun,脸上通红通红,这个放dàng不羁的nv孩现在忽然间变得象个淑nv:“是的,我只想臭小子快点好起来……”

故事,下一节将更加jing彩

剑舞江湖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黑衣少年

华军询问道:“请问仙子的意思是……”

明月仙子道:“说来话长……”

原来仙子不放心一剑的安危,那一日离开万huā谷后一路追寻一剑的脚步而去。//众姝道:“姐姐,夫君和那‘鬼兄’离开我们也不知有好几千、几万里,咱们究竟该往何方去寻找他们?”

仙子xiong有成竹道:“众位妹妹放心,吾在夫君身上植入了一种秘香——‘凝脂留香丸’,四海之内,吾都能根据此丸出之香味找到夫君……”

阿菊道:“哎呀,那‘鬼兄’的狗很厉害的,它会不会嗅出这种香味来?”

仙子微笑道:“此香没有实形,乃是我以意念植入——植入之时连夫君都未觉,那‘鬼兄’的狗如何能察?就算它能察,也只会是当作夫君身上固有之味道……”

小莲道:“不知夫君他们已至何方?姐姐能探之吗?”

仙子道:“他们往西北方而去,应该是在凉州地界……”仙子和众姐妹们说话时其实正驾着“火遁”在空中飞行,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那只是一片灿烂的红霞。

仙子忽然收了功,众姐妹徐徐降落于地——当然降落的地方也是经过jing心选择,都是人迹罕至之处,不然世间俗人见之,见到她们从云端中下来,还以为是仙nv下凡,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众姝好奇地打量四周,只见这里乃是一僻静之谷地,展眼皆是戈壁荒滩,一片荒芜,不由奇怪道:“姐姐,为何降落此处?”

仙子往谷口一指道:“咱们就从此处去凉州城,凉州城离此十里,如果为姐没有估计错,夫君他们应该还在凉州城中客栈歇息……”

“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降落在凉州城中?而要降落在十里之外?”莹莹不解道。

虹虹笑道:“咱们要是降落在凉州城中,你怕不怕人家拿咱们当妖怪看?何况十里之距,咱们姐妹运起轻功,还不是瞬息之间的事?”

仙子严肃道:“众位妹妹听清了,我们现在不能进城,就呆在此处,吾还要施法将大家身上气味都掩藏起来,待会儿大家都化装成农fu进城……”

一剑他们果然呆在凉州城里最大的“好思来”客栈之中。一剑单独要了一间房,陈灌西和他的手下则住在隔壁和对间,实际上已将一剑监视起来。

一剑正在房中默然静坐,忽然陈灌西用传音入密之法在隔壁对他说道:“杨兄,此事已有端倪——小弟能否入兄房中一晤?”

一剑也用传音入密之法应道:“陈兄但请自专。”

陈灌西便推mén而入,嘻笑道:“杨兄唠叨了。”

一剑表情恬淡道:“陈兄可是有好消息告诉在下?”

陈灌西点头道:“不错——我的‘吠天’果然没给小弟丢人,已追踪到那人行踪,那人就住在城西红泥里nong一座大宅院中——不过此人是什么来历小弟并清楚,此人似乎从未在江湖上lu过面,只知道此人是个黑衣少年,观其筋脉骨骼,当是武功高手,其功力最少和少林、武当掌mén相当,要知道少林、武当的掌mén皆是修行了几十年乃至穷其一生才具有之造诣,而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却怀有如此深厚之功力实在让人震惊……不过这少年似乎满腹心事、郁郁寡欢,让人不知究低。”

一剑点头道:“此少年夺吾寒冰,必有其用意;陈兄说他郁郁寡欢、似有愁闷之sè,莫非也是与在下一样身中何种奇毒?”

陈灌西道:“不管这厮夺兄急需之物是何用意,小弟都当为兄讨回之。”

一剑踌躇道:“这确实有点难以取舍……其实在下这条命并不足惜,如果那人比在下更需要此物,在下情愿不要也罢。”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可真是要命,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会有人跟他抢这个宝贝疙瘩呢?如果没有这个东西,自己体内的“血烟之毒”如何能治好?虾皮、衡其还有明月仙子那几十号人如何回到二十一世纪?罢了,现在只能yu擒故纵了,赌一把……

陈灌西慷慨道:“兄何出此言?陈某敬佩兄长侠仪之心卓著,兄以十万珠yu赈济黄河沿岸饥民之义举早已传遍海内,兄可以视十万珠yu如无物,但怎可视自己xing命如草芥?不管那人目的如何,小弟都要为兄长将此物夺回!”

一剑心内暗叫一声:“惭愧——想不到我和郑老爷子做的那件事连这‘鬼兄’都已知晓,这人既负魏阉党逮某之使命,大可不必跟某废话、动手缉人便是……看来人生在世多做一些善举未尝不是为自己多开了一条通途,正所谓天理昭章,无论你yu何施为,就算无人知晓,然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人不能分辨善恶,然天地能辨之……”一剑的心思正天马行空,陈灌西以为一剑仍犹疑不决,便道:“兄勿多虑,小弟这就去为兄取之!”

一剑终于肯道:“吾与兄同去……万一与那人起了冲突,还望兄手下留情,勿伤他xing命……”

陈灌西冷笑一声道:“各人生死,在天由命,这个小弟实难以保证……不过请兄长放心,这次死的也许是小弟……”陈灌西说后一句话时脸上又堆砌上了愉快的笑容。

一剑却默然,他知道“求败”的人心中的感受……高手之间一出手必然是最重的分量,唯有倾全力一搏,方可证明自己是强是弱,而这种证明往往是以生命来作为代价——这就是江湖!

一剑忽然对这一战竟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他一是想见见“鬼兄”的武功到底有多强,特别是他那赖以成名的绝世兵器“阎罗勾魂斩”,他这一次一定会亮出来!同时一剑也想见见那黑衣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连“鬼兄”都对他如此看重?能入“鬼兄”之眼的人那一定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剑虽未见过那黑衣少年,但从那黑衣少年竟然能在菁儿眼皮底下将北极寒冰抢走,足见其非同一般。

“主人。”一名“鬼使”突然出现在mén口,躬身伏于地上。

“讲!”陈灌西眼皮一抬,面无表情道。

“属下奉人主之命,已将约书送达城西红泥里nong。”

“好,退下吧。”陈灌西向那人点了点头,脸上仍旧没有表情。那人恭敬地答道:“是。”悄然而退。

陈灌西回头对一剑道:“我已约那少年在城外鬼崖见面,杨兄可愿与我同去?”

一剑点头道:“好。”

凉州城外鬼崖。这里原是一处石台,一面背靠万仞大山,一面则是无底深渊,放眼四面群山,满目尽是被风化剥离的岩石,看不到土壤,也看不到一棵树,只有那风打着旋儿在石台上飘转呜咽,心情不佳之人闻听,定会以为“鬼叫”。

此地果然有很重的鬼气……

一剑和陈灌西在众“鬼使”的簇拥下来到了石台上。陈灌西忽然问一剑道:“兄台知道此地为何名唤‘鬼崖’吗?”

一剑摇摇道:“在下不知。”

陈灌西道:“此地其实是‘轮回转世之福地’——大凡官场失意之人、被丈夫休弃之怨fu、破产逃债者、仕途不达者、与人口角一时想不通者……皆选择此崖为寻短之所,此崖下不知聚集多少怨鬼,日间常常皆闻鬼哭,故名‘鬼崖’!”

一剑叹道:“不知世人为何如此看轻生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为万物灵长之人?人生苦短,生命可贵,为何世人却不懂得珍惜,每尝轻易付之‘轮回’?世间真有‘轮回’乎?”

陈灌西嘻笑道:“世间之事最是繁杂无绪,有人恋生,有人求死,有人贪图富贵、有人看破红尘,有人喜欢从这里跳崖就尽管跳去,为之奈何?”

一剑点点头,默然不语……他的目力延伸,便看到了前方靠近悬崖的地方早有一人等在那里。那人一袭黑sè衣袍,头随意徐披肩后,连一根布巾都不束,山风将他的头撩起,便可看到一张五官清秀俊朗堪比潘安的面容;更让人瞩目的是他腰间一左一右jiāo叉悬着的两口狭锋弯刀,刀和人很相配,人和刀也很相配,人和刀仿佛浑然一体,透着一股不可名状的煞气,令人不敢直视……

好强的人!好强的刀!

一剑由衷在心内赞叹。这样的人如果是对手,那可实在不可小觑!

陈灌西也看到了那人,他的吃惊程度显然也不亚于一剑,他已经无法再笑出声,但他也还能保持住镇静。他一挥手,示意鬼使们都停下,颇感意外道:“想不到他已经先到了……小弟先过去和他打个招呼。”他带着他的狗缓缓地走向那人。

那人从一剑和陈灌西lu面开始,目光也一直未离开二人身上,目中含意也颇深邃……但他也并未象一般的江湖人一样,一见到陌生人便紧握住刀柄,他的手自始自终cào在xiong前,半点也没有要伸向刀柄的意思,看起来他最多十五六岁,但他的这份沉着与冷静却连许多老江湖都自弗不如。

陈灌西带着笑走向那少年,那少年也不动声sè地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已经jiāo锋了若干个回合……那少年忽然嗡声嗡气道:“你就是‘鬼兄’?你就是那个约我出来的人?这条狗就是‘吠天’?”

陈灌在离少年七、八尺远的地方立定了,他的狗也和他有心灵感应似的,他一停下,他的狗也立即停了下来,人立在他旁边,和他的脚步配合得非常默契。

“不错,在下就是‘鬼兄’,这是我的狗‘吠天’。”

“尝闻人言‘狗仗人势’,阁下是‘人仗狗势’,今日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好说……”陈灌西笑嘻嘻地抚mo着狗头,“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一剑忽然明白了这“鬼兄”其实见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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