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女人我搞不到,以后跟着我你可以多学学。”小张立即堆满了笑容:“这可要屠旅长多多提拔了,在英国的时候我做梦都想讨个洋媳妇,只可惜那些英国人看不起我们中国人。”说到这里他脸色黯淡了下来。“小伙子要有志气嘛,这个世界谁强谁就有道理,我有钱我就强,所以我就有道理,所以我就能够娶洋女人。”我给他打气,他想了一下,说了一句话让我真的目瞪口呆:“要是中国也是一个强国的话,我就不会被人歧视了,克里斯汀娜也就不会跟着那个小日本了。”小张家世不错,也有点小钱,看来那个英国女人不仅仅是为了钱才跟小日本走的,要知道这个时候小日本还远没有中国富有,想到这里我也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我经常去找雪儿,她也很高兴和我交谈,但我总觉得她似乎不是在和我交往,这种感觉我可以从现代社会中与其她女孩子交往中经验感觉得到。但每每总被我以这时候的西方国家与现代社会相比要传统得多的理由给编过去了,基本上每个女孩子都是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丈夫,不象现在的女孩子简直可以用人尽可夫来形容(包括中国的)。当然这段时间我也施舍了一些德国货给威廉姆斯,一来报答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大美人,二来也好让他在美人面前给我说些好话。威廉姆斯则是竭尽所能地为我创造一切条件,不断地打听雪儿的各种情况,不断地安排我去参加有雪儿在场的各种Party,也不断地从我这儿套走一些德国货,不过我给他的也是一些不太重要且属于不易保存的货物,但也足够威廉姆斯赚一大笔了。但我仍然忽略了每个美女都有的一个强大的力量:美女护卫队,又称护花使者,是由其本质是美女追求者组成的。当这个护卫队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白种男人组成的时候,我的处境就显得有些不妙了。
在一次由我准备的舞会上,我被几个白种男人纠缠住了,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不敢动粗只和我动嘴。一个满脸长毛的家伙拦住我的去路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跟我说什么,我望着小张,他说这是法语,但却不告诉我内容。我没理他,却被另一个白种男人拦住又是一通我不懂的话说了出来,然后整个大厅的白种人都狂笑了起来。我看到小张脸涨得绯红,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后来小张告诉我,他们在骂我们是东亚病夫),但我作为主人不好发作,只好不理他。接下来,我走到那种最老式的麦克风前用最深情的语调告诉大家:我将为大家献上一首歌,更主要的是献给我心中的女神。我没提这个女神是谁,但无论谁都知道是谁,这从那群白种男人可以杀人的眼光中就能看出。这首歌的名字就<我心永恒>(呵呵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乐队早就在我的意思下准备了好多天了,那首<我心永恒>也奏得相当有水准,而我又唱的是英文原词,所以唱完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一个中国人能够唱出这么动人的英文歌曲,我却在一旁窃笑:九十年后的歌当然比现在的要好得多。
当我接受大家的赞誉的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你们中国人只知道这些,怎么没见你们造出什么东西去打德国人和奥地利人?”说话的是一个俄国人,这人我认识,是一个典型的白人至上主义者,如果不是为了做生意需要,他根本就不屑学说汉语。我说:“那是你们欧洲的事情,关我们中国人屁事。”见我的语气有些硬了,另一个老外又站出来说:“你们中国人都是没有开化的野蛮人,你们的文明太落后了,你们自己打内战用的军火都是我们白人生产的。”说完了,那些白人都笑起来了,连雪儿也点了一下头,看到这儿我觉得脑袋轰地一声:不会吧,雪儿不会是这样的人吧。小张也不甘示弱地向他们滔滔不绝地介绍中国的四大发明,现在用的纸、印刷术、指南针都是我们中国人发明的,当然他没提火药,因为现在都是用的欧洲人发明的硝化甘油和苦味酸等炸药。而那群白人也指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麦克风等说那些都是白人发明的。双方争得不可开交,末了还是那个俄罗斯人说:“你说你们中国人那么利害,为什么还要给我大俄罗斯割让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还赔巨款,你们的香港也是由英国人统治的,你们的青岛是德国人的地方,旅顺又是日本人的,你们那么利害为什么不在莫斯科、伦敦、巴黎设自己的租界,而我们都在你们中国人的地方设租界?为什么还写上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你们只是跟狗差不多,难道这就是你们这些黄皮猴子的利害?”一说完,所有的白种人都狂笑起来了。
看着雪儿拿着扇子掩住嘴在笑,看着所有的白种女人都以各种神态地在笑,看着所有的白种男人在笑,我心凉了:我明白,在雪儿的眼中,我表现得再好,仍然是一个下等民族的下等人,甚至可能还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黄皮猴子,在她和他们眼里,我最多只是一只非常聪明的猴子,就象一只很聪明的宠物一样,只能让他们觉得你在宠物中很特别,引人注目或者引人喜爱,但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地与他们同等地一起生活,那么在他们眼里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是离经叛道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强烈的耻辱甚至比失恋来得更痛苦,我黑着脸默默地走到麦克风前(我这人就这样越是愤怒或危急的时候越能够保持冷静,我的好多朋友都说我阴得可怕。),眼睛放着凶光阴冷地对那群白种人说:“你们这群长毛猩猩都给我听着:我要让你们所有的人都为今天所做的事后悔,我要让你们明白,经过五千年都没有消亡的文明,当她再次复兴的时候会给你们带来什么,我要让你们明白,任何轻视其他的国家和民族都将是最短视的行为,我要让你们明白,你们曾经强加在中华民族上的一切都将还给你们,我会让你们清楚明白地知道中国的一句话:血债只能用血才能偿还!现在,你们这群长毛猩猩都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我默默地坐在麦克风前的台阶上,大厅里所有的中国人都很崇拜地看着我。小张带着李排长走了过来,李排长刚刚率他那个排把所有的洋人都赶了出去,回来向我复命。小张对我说:“屠旅长,你好样的,真是长了我们中国人的脸哪。”李排长也一脸激动地望着我,他身后的那一个排的士兵也用一种崇敬的眼光望着我,我站了起来对小张说:“你认为我说的话仅仅是为了长中国人的脸,是在吹大气?”小张愣了一下,我看着他不以为然的神色,心中明白他就是这样想的,说不定还在暗自嘀咕:总不能说真的吧,就算真的,你有那个本事吗?现代社会的阅历让我在看人的时候总能大致分辨出对方的想法,更何况这个没什么社会阅历的年轻人。我对他说:“小张,还有李排长,今天我说的话,你们可能认为我是在说大话,是给中国人长脸,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说到这里,我声音大了起来,让全厅的人都能听见:“我来到这个世界(虽然这个意思他们不能懂,但我也懒得管了),以前只是想挣点钱,讨个好老婆,过上好日子,就这样过一辈子。但现在,我看到了我们中国目前的情况,我不再这么想了,我一直认为我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所以我从今天起就要把我的全身心投入到中国伟大复兴上面,我不想做什么名人,我只想让我们堂堂中华能够重新崛起,能够让我们中国人从此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所有人:我是一个中国人!”
我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激动地鼓起掌来。这些中国商界的精英们并不都只注重赚钱,他们能够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有一定文化基础的,同样由于受中国传统教育,几乎所有的人都非常爱国,尤其是洪英杰、邵全忠和吴可等人。所以我说的话在他们心中产生了共鸣,纷纷向我表示支持我的决定,同时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相助。这些人也是我平时最愿意接交的,这次舞会邀请的人也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所以他们能有这种说法,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在一瞬间,我突然有了个决定,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们。我只好退求其次,对他们说:“我非常感谢大家,我相信在坐的各位都是顶天立地的中国人,我在这里只想问大家一句:你们是不是真的支持我?”得到大家肯定的答复后,我说:“这个决定是我有生以来做出的最艰难但也是最伟大的一个决定,但希望大家能够做些什么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想清楚,我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慢慢地和大家商量,好吗?”大家都点点头,然后我就让李排长安排送他们回去,但我留住了小张。
第七章 … 恼羞成怒下的头脑发热
等李排长回来后,我把他们两人单独叫到一间房子里。看着我默默地把玩着手中的怀表,小张知道那是雪儿送给我的,我最后看了一眼怀表,然后使劲地向窗外扔出去掉落在黄埔江里。我回过头来说了一句:“一切都结束了。”小张兴奋地问:“真的吗?”我坚定地点了一下头说:“真的,我的幻想结束了,现在我将开始一种崭新的生活。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和熟人,我能够信任的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了。”李排长立即站起来对我说:“放心吧,屠旅长,你是神人,只要你一句话,水里来火里去,我李长山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我拍了拍李排长的肩膀,诚恳地对他说:“长山,我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对我一个人忠心,我反而不会用你,我在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们,为了中华的崛起,请你们帮我!”这句话收到的效果比预想的要好得多,只见小张和李长山满面激动,泪盈满眶。
小张哽咽地说:“屠旅长,我以前只是认为你有一点小聪明,其实就是一个大买办,没想到你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我、我、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我也激动地说:“好,好兄弟,我现在只有一不太成熟的想法。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参祥参祥。我想先成立一个政党,然后靠武装力量打下一个地盘再成立政府进行建设,当我们的实力足够的时候就统一全国,然后掀起全国的工业化建设浪潮,使我们中国能够尽快地进入工业化国家行列。”看着他们信服地点点头,我又说:“小张,你是学财经的,以后的财政事务就靠你多努力的。从现在起,你就联系你所有的有共同志向的同学或其他留学生、知识分子,让他们能够回国为国效力。长山,我看你平时带兵带得挺不错的,以后我希望你能带出一支战无不胜的铁的军队。军队是一切的保障,你的担子很重。”小张和李长山立即站了起来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
我压下了他们的话说:“我们先得从最基本的做起,首先我建议今天正式成立我们的政党,但叫什么名字、我们的党章是什么,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小张是留洋回来的,其文化水平不用说,李排长则是出身讲武堂,虽然也有一定的文化基础,但对政党之类的事物还很陌生,所以他干脆地说:“旅长,你说吧,叫什么?”小张也想听听我的意见。我想了一下说:“德国首相俾斯麦曾说,德意志的统一只有靠铁和血来完成,这句话很中肯。我们中华民族要想重新崛起,面临的困难和挑战要远远高于德国统一,就更需要铁和血,所以我想了个名字,我们的政党就叫中华铁血复兴党。”小张听了后大赞好名,而李长山更没什么意见,于是由我一手组建的政党――中华铁血复兴党的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
接下来我问小张:“小张啊,你的文笔怎么样?这个党章我看我们讨论一下就交给你吧。”小张站起来回答:“没问题,但我们先要确定一下我们党的宗旨是什么?还有,我们要建立的国家是实行资本主义道路,还是象叫列林的俄国人那样通过革命走社会主义道路?虽然他还没成功,并被流放,但我认识的许多人都相信他能够成功。”我有些诧异了,要知道中国的第一个共产主义小组是1919年才建立的,中国共产党是1921年才正式成立。我问他:“你读过《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是啊,我读的是日文版的”小张也惊讶了:“屠旅长,你也读过?”难怪小张知道什么社会主义,这个词本就是日本翻译过来的,然后中国就拿过来用,严格地说它是一个日本名词。那两本书我只是在很久以前翻了几页,从来没有通读过,到现在更是一个字都记不住了,只记得《共产党宣言》的第一句话是:一个幽灵在欧洲徘徊。我只好讪讪地笑了笑告诉他我没有通读过但了解其基本意思。
在小张一脸惊奇并有些崇拜的眼神中,李长山则有些纳闷了,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你们说的啥子会主义是啥哟,我啷个从没听说过呐?”我示意小张向李长山解释。当李长山听完了小张的话后不由得咋舌:“哗,这个马克思和恩格斯两个师硬是要得,他们就能够想出这样的好道理?”听了他的话,我和小张不由莞尔一笑。然后我告诉小张:“小张啊,从你的语气中我觉得你很欣赏社会主义,也希望我们能够建立的政党是一个共产主义性质的政党,对吧?”看着小张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又说:“你也知道《资本论》的核心思想是揭露了资本家利润的根本来源就是榨取‘剩余价值’,但这只能在产生价值的第一和第二产业当中才能实现。而处于第三产业的商业、金融业等产业便不能产生‘剩余价值’,因为它们只是参与一、二产业的利润分配,并没有创造任何价值。”我喝了口水又说:“从这个道理来讲,资本论有一些矛盾,当然马克思又通过其它解释把这个矛盾说了过去。”具体什么我可不清楚,好象又有什么价值和价格之说,在这里只能先把他们唬弄过去。
看了看陷于沉思的小张我继续说:“你也知道,欧洲国家之所以能够在文艺复兴后迅速地崛起,并统治整个全球,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重视商业,而商业在开始所说的情况下是不能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