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笙之前已经情动,听着她说不是暖儿,是感月才酒醒一半想起身,可不曾想,感月竟是这样的诱惑他,不仅扒开了他胸口的衣物在他身上一点点的挑起欲/火,而且她的高耸的胸部还搁着抹胸一点点的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似乎是在劝他快些将欲/望释放。
他终是抵不过感月这样的撩拨,低吼一声将感月按在床上,“月,你确定,你真的愿意?”
“晤歌……”感月嘟起小嘴在蓝笙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才一副有些让人难以发觉的娇羞着说:“我爱你!”
蓝笙听着感月肯定的话语,又见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躺在他身下,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扯开了她的腰封,一件件的将她的衣衫剥落,直至她只着一件肚兜的躺在那里。
蓝笙有一瞬间的犹豫,身下的,不是他之前心心念念的布暖,他真的要这么做吗?可这想法也只是闪过这么的一瞬。当他看见感月胸前那挺立的似要绽放开的花朵时,他再也顾不得想那许多了,他只知道,他要这女人!
他一把扯下了感月的肚兜,她终于赤身裸体的躺在他面前了,他浅笑着看着少女的优美胴、体,小腹处如给火烤一般逐渐升温。
而感月毕竟是女子,也从未被男子这样的欣赏过,她下意识的用双手遮挡住胸前的一片春光。真真到了真刀真枪上战场的时候,她开始有些害怕了。之前那样主动的情形似乎也全部被她抛至脑后,只想着要遮住丰满的胸部。
蓝笙哪里能允许她在这个时候害羞了,可想着她到底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子,便吻着她示意她放松。待感月一点点的沉浸在其中时,蓝笙才一边吻着她,一边极快的扯去身上累赘的衣物。
当蓝笙好容易褪去了全身的衣物时,他不在流连于她的唇上,从她的脖颈一路吻向她的酥胸。望着她胸前吹弹可破的肌肤中透露着点点粉红,而胸前盛开的花朵又红艳艳的向他招收,鼓舞着他快些前进……
(此处省略一千七百零三字 ̄﹏ ̄|||)
二人面对的躺在床上,蓝笙将感月揽在怀里,拉了薄衾盖住二人的身体,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了句:“乖,睡吧!”便埋首在她颈间。
二人均沉沉睡去。
少年游版蓝笙感月番外——愿君裁悲
更新时间:2012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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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月闷头坐着,透过盖头只能隐约看见几团氤氲开来的烛光。前头礼乐声渐稀落,想是时辰也差不多了。
一会儿果真听见热闹闹的人声近来,蓝笙站在新房前听着同僚们不荤不素的贺词并调侃,时而诙谐的答上几句。
本以为要闹新房的,不想蓝笙竟直接拒绝了。众人不好强闯,到底兴致低落下来,悻悻然告辞了。
门枢轻响一声,感月紧紧攥住拳头,先头再怎么缜密的计划,真到这一刻,到底还是紧张的手心一片冷黏。
蓝笙进来屋门,就再没动作。他今日酒有些沉了,透过朦胧胧的红烛光,有些发痴的望着榻上帐幔后静坐着的纤弱身影。
“暖儿……”
“吾妻……”
蓝笙上前坐在榻上。
盖头飘落,对望的两人双双怔住。
震惊痛心之色一瞬间闪过蓝笙的双眸。感月心下一阵黯然,依旧强行摆出一副笑容。望着眼前严妆明丽的少女,蓝笙嘴角缓缓沉下去,片刻尴尬过后,他径自起身震袖,踉跄着步子朝门口走去。
按捺着内心的挫败和不甘,感月银牙一咬,猛的站起身来,也不管浑身环佩累赘着,叮当乱响,纵身扑过去抱住眼前身形萧索的新郎。蓝笙本就酒意上涌,被她这突如其来一下,撞的险些跌倒,沉默片刻,竟仰面冷笑起来。
听着蓝笙摧人心肝的笑声,感月也顾不上害怕,横竖此时屋门紧闭,只要动静不过分,她可以大展手脚。
“你往哪里去!”感月松开臂膀复又使尽全力将蓝笙扳过来。不等答话,又压低声音喝道“我与你已经在青庐里头拜了天地,就是你蓝笙的妻了,你今日若踏出这门半步,我定然一头撞死在桌角!”
“你自寻死去,与我何干,暖儿到底还是不愿嫁我,我进道观做个闲散道士也罢。”蓝笙眉眼薄凉,冷冷的斜睨着倔强的梗着脖子的少女。
不意那初见时,浑身如同有春风旋绕的温润男子竟说出这样绝情之语。感月一根根松开方才紧握蓝笙双腕的手指,也哼哼冷笑起来。直笑的浑身打颤,才停下来,看着眼眸中终于多出一丝怜惜的蓝笙,只这么定定看着,蓦然的,泪落如连珠。
“好你个蓝笙!我只问你,你当初明知布家大姐姐心属容与舅舅,为何还愿娶她?”虽然声线颤抖的分外厉害,甚至牙齿都咯咯相碰,感月脑中还是条理分明。
蓝笙颓然扶额,兀自沉默不语。
“你不愿意答,我替你答,只因我最懂你!”感月轻轻一晃头,耳畔沉甸甸的珠翠拉的她新穿的耳洞生疼。“你是觉得,被爱比去爱,更来的幸福。此时你恨大姐姐不给你去爱她的权力,焉知我也在恨你不给我去爱你的权力?”
“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你就该知道,大姐姐跟容与舅舅已经双宿双飞,圆满幸福。死心吧蓝笙,你当初想怎样去一点点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赢来大姐姐的心,正也是我所想的如何来温暖你!”
说这些话时,感月一直带着些微声嘶力竭的意味。她已经说出了自己所认为最中肯的话,如果蓝笙依旧执意扔下她,她也不再后悔。因为她自觉此时,她已经在自己爱上的男人面前,绽成了一朵款款怒放的花。
蓝笙恍然的看着眼前的感月,尽管脸上脂粉已经沟壑纵横,此时的她眼中骇人的眸光,让她整张脸庞显出震撼人心的美丽。因一直在流泪,此时那嫁衣前襟,已经满布大片血一般深深浅浅的水渍。品着话语里的情意,看着水光溶溶的双眸,共鸣之意在胸胁激荡,蓝笙只觉得从第一眼望见布暖以来,所有的心动,委屈,神伤齐齐涌上心头。他快步上前,将哭的愈发厉害的感月圈进怀中,强忍片刻,也哽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儿臂一般粗的龙凤红烛毕啵一声,爆出了一团火星,惊醒了犹自相拥,宣泄情绪的两人。蓝笙微微离开感月的怀抱,他自懂人事起便在锦绣脂粉堆里周旋,在女子面前如此失态,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少女,未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反观感月,因为自己走出了成功第一步,此时眼角眉梢已尽是狡黠,却仍垂着头,做新嫁娘姿态。
蓝笙轻咳一声起身,又向门口走去,感月一慌,赶忙伸手牵住他衣袍一角。蓝笙微微失笑,道:“我不走,我传下人送点热水来,你这花脸猫的样子,可怎么睡。”
听到蓝笙提到“睡”,又说不走,感月心下突突然,看来新婚夜新郎留宿书房这类坊间常说起的倒霉事,应当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但一想到一会儿的夫妻之礼,还是羞的抬不起头来。
蓝笙方一推开屋门,回廊那头就有小厮恭声问道:“少爷可是想要些热水净身?”
“正是,抬一桶来便可,就放在门口,不必送进来。”
不一会儿就有水送来了,那小厮估摸着里头大约有啥避讳的香艳场面,也没有再要求送进门来。感月好笑的看着蓝笙将宽大的喜服下摆撩起扎在腰间,又捋起袖子,抬着一小桶热气腾腾的水进门来,大咧咧站起身,笑道:“你真好看,做什么都好看。”
第一次被女孩如此直白的赞美,蓝笙也忍俊不禁,一面将帕子放进热水,一面答她:“你这丫头现在可不好看,快来净面吧。”
感月上前在水里一照,也被糟污了的妆容唬了一跳,“呀!竟这样吓人,难怪大将军都哭了。”“胡扯,我何时哭了?”蓝笙出奇的发觉自己倒没觉得难堪生气,只佯怒将热热的帕子塞入感月手中。
细细将脸擦洗干净,两人又相携回到榻边坐下。蓝笙温存的打量着眼前的感月,铅华褪尽,她那张略显圆润的脸上粉光融滑,眼圈和娇俏的鼻头还红着,自成一派烂漫的诱人。若把布暖的美比作剔透精致的琉璃,那感月就是浑金璞玉。
他们是一样的人啊!本该豁达快活,却偏偏坠入繁复的情网。兜兜转转,竟然这样结成了一对儿。
“月儿……”蓝笙摩挲着感月新剪整齐的额发鬓角,愧疚的说道:“原谅我,可能一时……”
不意自己剩下的话被红唇堵住。
“唔……”蓝笙轻轻挣扎,到底狠不下心推开。直到感月生疏的与他牙齿相磕,吃痛下两人才分开。
感月一手开始解衣裳,一边朝着床榻中央的白绢努了努嘴,声音里带上豪气干云:“我匡感月可不会学坊间流传的那样,要割破手指充落红。”
嫁衣委顿落地,轻薄的杭纱下艳红肚兜纤毫毕现,依稀可见鸳鸯戏水的样式。蓝笙登时酒醒一大半,突觉口干舌燥,想扭头不看,感月却伸出双手,坚定柔和的力道,将他的头固定。
“看着我,夫君,我就是你今生的妻。”
说完又猫儿一般轻盈的向前一探,噙/住蓝笙的双唇。小心翼翼的辗转,间或吐气如兰的轻叹,蓝笙居然只能任她摆布,不知所措。须臾尝到咸涩,才惊觉感月又落下泪来。疼惜一瞬间扩散,蓝笙也短促一叹,伸手将柔软的躯体抱住。
自打与布暖开始重重纠葛,蓝笙不近女色已经许久。感月笨拙的试探着,手上解着新郎层叠的袍子,红唇下移,或轻触或吮吸,他线条动人的下颏,他肌理结壮的肩背。这样完美的男人!两人都不自禁缓缓躺倒,成女上男下之势。
感月还担心蓝笙心中芥蒂之下难以情动,直到感觉到小腹下硌着一块灼热坚硬,才暗暗松一口气,忍着娇羞,牵引着蓝笙翻身压上来。蓝笙此时衣衫不整,索性自行将外袍解去,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面若桃李的感月,迟疑道:“月儿,我可能再不能忍了,你真的不后悔吗?”
“此生此世,我只想做你的女人。”见他还犹疑,感月长睫一掀,剪水双眸里不复羞怯与不安,赌气一般一瞬不瞬看住蓝笙。
蓝笙动容。怜爱的将双手探入少女的亵衣,触手一片娇柔,身段尚显青涩,胸前不过盈盈一握,刚好填满男人手心。感月低吟一声,撇开头去。
“看着我吧,叫我晤歌。”挑开亵衣,雪白肌肤在红烛光之中令人目眩。蓝笙俯身下去,柔柔的吻着。“啊……晤歌……”
“月儿,假以时日,我定不负你。”蓝笙渐渐加重亲吻的力道,在少女的肌肤上留下瓣瓣桃花。
大红肚兜散开,山峦风光展露。蓝笙眸色幽暗,已然不能自已。低头含住一颗蓓蕾,用舌尖逗弄起来,呵,自己竟有了完好的新婚夜,这样一个美好的完璧少女正躺在身下承欢。
感月的亵裤轻易被退下,蓝笙的手攀上肌肤丰润的大腿,缓缓向上游移。感月脑中一片混沌,只感觉浑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蓝笙掌下齿间,除了战栗成一片风中落叶,别无他法。手行进至两股之间,逗留一番,还是罔顾感月下意识想夹/紧的双腿,在那最为敏感的入口处来回磨蹭。感月屈起后背,抱住蓝笙,发出第一声高亢的呼唤。随着手指动作的加快,一股陌生的快感游走遍身。
“唔……晤歌……停下。”感月扭动着腰身,带着哭腔说道。
(此处省略七百五十六字╮(╯_)╭)
“月儿……我……嗯!”蓝笙那一番激烈动作之后,突然脊背一僵,重重低吼一声。
感月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蜕变成心爱男人的女人了。
贺兰番外
更新时间:20121129
我叫贺兰敏之,出生在一个鲜卑家庭里。原本我只是个小吏的儿子,庸庸碌碌的,最寻常的人。可是因为我有个名扬天下的姨母,当这位姨母权倾朝野那天起,托她的福,我的身份也变得尊贵起来。
我的父亲贺兰越石早卒,我生长于妇人之手。从我记事起,身边就有各式各样的女人。我被埋在脂粉堆绮罗丛里,她们打扮我,给我穿漂亮的裙襦,简直把我当女孩子养。
其实我很讨厌这样的游戏,我是个男人,她们却拿我取乐,置我的尊严于不顾。然而我不能发作,因为我的外祖母荣国夫人喜欢,我必须讨她的欢心。
母亲在那个时候忙着出入宫掖,根本顾不上我。她说我长大了,并且就快年满十四,很多事情可以学着自己处理。我的母亲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称职,但她却是教会我圆滑处世的启蒙老师。她常说做人要审时度势,争取到的东西要牢牢握住。如果没有能力,那么就要学会自保,学会妥协。我们孤儿寡母,要在这盛世之中立足,要过得风光自在,并不容易。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里,有什么不能拿来做筹码?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有张漂亮的脸孔,起码你已经有了作为玩物的的资本。
当我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只能选择臣服。荣国夫人非常宠爱我,每每传我过府,同桌而食,同塌而眠。我已经不小了,半年前就有了第一个通房。于是命里注定的悲剧,终究未能幸免。
这是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我到死都不愿正视。但是不可否认,给我带来了切切实实的好处。两个舅舅流放后,为了承宗祠,我改姓武。累官至兰台太史令、左散骑常侍,最后袭了周国公。对于毫无寸功的外姓来说,已然是最高的殊荣了吧?只是那又如何!我恨这世界,恨我自己。我放纵、堕落、骄奢淫/逸,全是因为我的自暴自弃。我心里的郁结没有人能懂,我并没有那么坏,可是名声已经臭不可闻。
唯一的安慰就是我还年轻,我等得。好在我是鲜卑人,鲜卑人原就不禁止近亲相交,我还可以拿这点来给自己找台阶下。渐渐日久年深,我开始质疑,为什么要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评价?我旁若无人的活着,反正我也不指望死了能从地狱里超脱出来。就这样罢!
本以为我的人生大抵就是如此了,但是老天开恩,让我遇到了弘。他就像一道光,照进我阴霾丛生的生命里。
他是我的表弟,是储君,是天底下最金贵的人。
犹记得那年仲夏荣国夫人做寿,皇后破天荒的回娘家,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列人马进了太原郡王府。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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