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嘟嘟终于发怒了
小家伙回来丁文一个念头将它召回了怀中,摸着它的长毛舒缓着它的怒气
一个念头可以实现自己的想法?那就让水都充满岸边的那些凹处吧扑地一声,丁文不支落地摔倒,眼皮重得如灌铅,终于昏睡过去,就是嘟嘟再拨弄不醒他了
嘟嘟不再理他了,它要去巡察自己的种植成果,希望也能有个象丁文养鱼那样的好盼头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但这样突然昏睡让他心有余悸丁文没有深究刚才的原因,却关心起那条雌鲢鱼,那可是难得亲鱼标本,见它已张大鱼口、鱼眼似呆滞,身如一条木棍般僵直,知是已回天无术了而鱼箱旁散落许多水花鱼苗的细尸,估计饿急了跳出水面,离水久了自然说拜拜
丁文赶紧剩余地豆浆浇上几瓢又找了个水塘放养记下这处是肥水养苗将鱼箱地水和鱼苗倒入池中许多鱼苗竟长成两厘米左右地乌子对比原先小水塘中瘦水养殖地鱼苗依然是水花样子
丁文终有个模糊地概念这洪荒湖水具有高活性和含氧高能刺激鱼苗进食肥水育苗地效果暂时比瘦水地好一些因此他又将瘦水池塘中地鱼苗移了一部分到肥水池
水花到乌子地鱼苗按正常地话怎么说也得一周至半个月莫非自己睡得太久一周了?抬表一看日期丁文才知道自己足足睡了三天心急地闪出洪荒空间关心外面校舍里还有三个鱼箱地苗啊
穿着红色薄毛衣地桑木兰蹲在鱼箱前依然未觉丁文地突然出现在用捞来地浮游藻类在细心给仔鱼们喂草料
丁文放下了装着大鲢鱼地鱼箱摸到桑木兰身后
“蓝子你啥时候回来地?”
突然出声吓了桑木兰一跳,她见到一脸懒笑的丁文,扔下手中的盛料盆子,冲到他面前吼道,“不声不哈地消失三天,打手机又关了,全家人差点将整个笔架岛给掀了”
“呃蓝子我,我睡迷糊了”丁文讷讷道,只能歉意地笑笑
“还笑!笑你个死人头”桑木兰晕红了眼圈,泪滴从眼角划落她重重掐了丁文一把,直到他高声嚎叫才破涕笑出,说告诉他们去,急急奔出房间
“给他们去个电话就行了”丁文唤住了桑木兰,然后上前察看另三个鱼箱的鱼苗
纯用洪荒湖水的鱼箱中,水花三成、乌子七成,与洪荒空间中肥水饲养差不多,不过鱼苗更矫健一些,灵活没有出现浮头的现象;水质已呈严重绿色
两种水掺半的鱼箱中,水花七成、乌子三成,除生长速度慢了些,与前一箱差别不大,水似偏绿了些
寻常池水的鱼箱中,水花九成、乌子一成,水质正常
丁文心中有了计较同样肥水育苗,因掺入洪荒湖水的量不同,鱼苗成长的速度不一样;但水质的控制正好相反,看来喂料不能按常识只是鱼苗的体格为什么在两个空间会有差别呢?
桑木兰电话通知了桑春和丁文的父母,就返回校舍中,见丁文蹲在鱼箱前发呆,手指还有节奏地敲着箱沿
“呆子,老章头找你好多天了,说有急事相商”
呆子?啥时候起又多了这个绰号丁文站起身,却说:“那两个鱼箱不能再喂料,不是肥了鱼苗,是要闷死它们水中的浮游太多,会夺去了水中的氧气”
“谁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看到那些鱼苗饿急了跳起,就从池塘中捞来浮萍,辗成碎末后撒在里面”桑木兰余火未消说得也是,桑木兰又不懂养殖专业,丁文朝她咧嘴笑出
“你回个电话给老章,就说回来了,有什么事叫他直说了别再谈那个、那个特殊药水的事,那是别人的东西”
“你自己跟他说去!”桑木兰拨通电话后交给了丁文,她对章守志真没什么个好印象的
章守志只说从养殖场立刻赶过来,便挂了电话
在说电话的时候,桑木兰在一旁左瞧瞧、右瞅瞅地打量,见丁文合上手机后,她才问:“怎么衣袖、裤边都裂口子了?”
“还不是和嘟嘟玩,不小心扯裂的”丁文将脏水泼往小家伙身上,反正它也无法辩解
“你怎么能和小狗一般见识呢?”
呃,这话丁文拿着手机却是看呆了红色的薄毛衣衬托得脸色更加娇艳,那十足女人样娇瞋的神情,似乎只有母亲对父亲责怪时才有的这个这个异性的“哥们”估计春心蠢动,该去找个好婆家了
摩托车的声音传来,章守志说到就到,急风一样闯入校舍中,大声囔囔,活似真有那么个急事的样子,“丁兄弟啦,我这几天可愁白了头这个,你接着”
报纸里包着一摞钱,整整五万丁文一看又丢还了章守志,“中秋节想订我的鱼,也不用这么多订金啊?”
“你看我这猛浪!我来向你们赔礼道赚的,希望能既往不究”章守志一手胡乱摸了烟出来,要点着的时候被桑木兰喝止,这里是育苗重地,不能污染了室内空气
丁文拍着章守志的肩膀一同出了房间桑木兰自是紧随出去,怕丁文一时糊涂收下了来路不名的钱,自己可以在一旁提个醒,要不就来个横加插手
原来是养殖场闲滩承包的事,有人从中作梗,这个人的来头不小,是渔澳镇张镇长的小舅子,叫肖湘的场里的股东考虑到在人家地盘,总得给人家三分面子,便决定中止丁文的承包协议,转包给了张镇长的亲戚
章守志虽也是股东,没有绝对的控股权,却也为丁文争得利益羊毛出在羊身上,将承包金提高到十五万多出的五万,通过股东们决定,便成了赔偿丁文的违约金
“老章,就这么办吧,谁叫咱没权没势的这五万,我现在可收得心安理得,就是又欠你一个人情”丁文示意桑木兰接过钱,说道:“其实我正忙着孵鱼苗,估计那会儿也没了那个闲功夫”
章守志叫拿来合约,当着丁文面将那份协约撕了,然后哈哈笑道,“不怪我就成,我就怕了你大舅那个虎样”
这老章头还是蛮可爱的嘛桑木兰接了钱,正眼瞧了下跟可爱根本搭不上边的章守志,一捆捆拆开纸条慢慢地数起,偶尔还抽出看看有没掺着假币,样子挺认真的
收了这钱终于可以缓解一下投资压力,丁文招呼着章守志,转身返回校舍内,“来,看看我的鲢鱼苗去”
章守志跟上,到了门口时记得将烟头扔了,才跨进房间里
“丁老弟,这鲢鱼苗不值啥子钱,若是鳗苗、虾苗就好了”他对鱼箱中游动的鱼苗只瞧上一眼,便不想看第二眼了,这东西太寻常了,到哪儿都可以捞来一大把,一条一斤至一斤半的鲢鱼苗也才一元多,忒浪费
丁文不可置否地笑着,不去争辩
“不过,你网场那些鱼,我现在可订了,想在中秋节前剽上一笔”章守志连忙接着说
大钱赚到,小钱不放过,果然是活脱脱的商人,丁文当即点头答应了他
许是头脑转过弯来,章守志哎呀一声盯着丁文,那眼神狂热得把丁文当做金元宝这南方鲢鱼孵卵的季节一般在三、四月份,北方可以迟到九月份,而那条大鲢鱼却在这个月份产卵,倒是少见了
章守志嘿嘿笑道:“丁老弟,有一套啊!这些夏花,卖不卖苗?”
这时,一条精力过剩的乌子从水中冲跃而起,要掉落到鱼箱外幸亏丁文手快捧住了它,又放回了鱼箱中,冲着门口喊,“蓝子,以后记着盖住细孔网,摔了可惜”
养青蛙还是跳跳鱼,这是?章守志好奇蹲到另一个鱼箱前,啧啧啧,瞧那鱼苗机灵劲
“丁兄弟,这水花几天了?”
“有些时日”丁文含糊应付
桑木兰双手抱到钱进来,静静地站在一旁
章守志暗自可惜:有这些特殊药水啊,怎不用来养虾苗!离开的时候,还一直摇着头,就是不理解又可惜那条大鲢鱼死了,他扔下五百元搬走
正文 第十八章 原来如此[二更,加更求推荐]
章守志前脚刚走,丁文父母和桑春后脚便到,三人还带着微喘踏进房间
“唷,妈几天不见更年轻了是吧,蓝子”丁文见三人面色均是不善,连声称赞了母亲,手肘暗暗碰了身边的桑木兰
“姑,脸色真的好看多了”
丁母憋足一口气松了,哭笑不得地上前轻捶了丁文两下,那力道比拍去衣服上的灰尘还轻,“小滑头,就你口花花”然后和桑木兰聊起最近皱纹似少了些之类的话
“守着大鲢鱼孵卵,看来效果还不错水花、乌子可比得上爸的喜鹊花了”丁文还是要解释一番,总不能让家里人白担心
桑木兰一双妙目如清澈双潭,嘴角翘起微笑丁文被看得心虚,知道自己虽有正事、到底说了谎,却被抓了个正着,失策啊
桑春和丁父对视一笑,苦笑摇头俩人同一心思:这位桑家大姐越象母亲(岳母)了,连护牍、溺爱都象得一丝不差,偏偏宠爱都落在这个臭小子身上
“姑,您瞧!今天有人送钱来了”桑木兰将钱递给了丁母,说出那个闲滩承包之事
“恁地过份,我找张镇长去”桑春最见不得这种事,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
“舅!别”丁文赶紧拦住了桑春,“咱们捞上了大合算你想五个月闲滩,就是养花蟹、枪蟹之类,也只是春节前火一把,扣了成本能赚上几个子?算了,咱们好好经营这个大池塘”
“我也得去一趟!找张镇长盖章签字,别到时大池塘经营好了,又横来一手”桑春打定主意要去渔澳镇,一看表还早,涨潮时间在下午三点
“小春那咱们下午一起走我们前天向学校请了假也该得尽早赶回去”丁父对桑春点点头又望向丁母这事还得她做主
丁母不满地瞅了丁父一眼却不情愿道:“算了还是下午一起走吧反正下周就是中秋节假期”
“大姐到时由你负招集他们四个一家子回来聚聚”桑春招呼了声走出房间要去催催施工进度
回到桑春家丁文换了身衣裳他感觉奇怪洪荒空间里地情况随时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存取物异常方便信手拈来屋内地枕头、被子、脏衣服放进取出玩得不亦乐乎他终于又发掘出另一个功能狂喜啊
一股熟悉香味飘进屋里油炒姜蒜自有飘香别家地说法丁文才发觉已三天没进食了饿感顿生没了再把玩地心思开门而出海蛎煮兴化粉外加一个煎蛋酟酱丁文吃得津津有味
丁母不看他吃相倒端祥起丁文身上地新衣一件浅色地长袖体裇配上灰色地虎都西裤那是桑木兰从县城买回来地嗯头发有点长呢丁母像观赏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着丁文想儿子现在有人管吃穿了俩人也达到法定地年龄处得不错琢磨着是不是把事儿给定下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她可不是晚婚晚育地拥趸
“木兰,三哥三嫂啥时候回来?”
桑木兰的父亲在桑姓大族里排行第三,早年没了双亲,一直由邻居们周济由于没了管教,也算是野大的,生养了“七仙女”,他就没了做大家业想法,现在倒活个轻松
“姑,啥事儿?”桑木兰面对丁母炯烔的目光,羞怯地低下头咬着小嘴唇
这孩子,哪来的害羞劲?丁母拉过桑木兰的手,放在手心轻拍,“想商量你们俩的事”
桑木兰瞟了丁文背影一眼,抿着嘴点点头
丁母笑开了,似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淡了许多
“妈,你们在嘀咕什么,我先去换身衣服,然后大池塘网场看看,顺便捞几条鱼带回去”丁文擦了嘴,拍拍屁股就走
丁母本想唤住了丁文,他却一溜烟出了厨房,责怪这孩子着什么急
桑木兰见他珍惜着自己买来的新衣,没来由又一阵暗喜
池塘边的小木屋搭好了,虚掩着小木扉,面水方向还开了扇窗户丁文推开木扉,即闻到松树的木香五平方多的小屋,屋角堆着网、一些鱼具和一些未用完的草料,敢情被当作贮物室了
丁文找一个网兜,心想最好能兜条胡子鱼,这鱼清炖对妇女、老人最补的趟下水,网场中的鱼早惊得四散逃开,网场里水花四溅、水涌四起,热闹啊
浮在上层的一般是草鱼、鲢鱼等,胡子鱼一般深沉在水底,或有时掩在浑泥中纹丝不动待水静了后,丁文悄悄地将网兜伸入过腰的水中,感觉左前方两步处有一条黑影,网了过去果然是滑溜的胡子鱼,浑水带出一片,却是逃脱了
网鱼一般先罩鱼头,由于水拆射的关系,又因网在水里受到阻力,一带起水流不寻常的变化,机警的鱼儿早就逃开了,因此网鱼先判断鱼游的方向和位置,讲究眼明手快、一兜到位,当然能否网到鱼还需要些运气成份
不过,丁文还有另一招未使出,泡过洪荒湖水的鱼料,是鱼儿无法拒绝的他回到岸上,提来一桶草料上了木筏,从空间中盛来一个鱼箱的洪荒湖水,先加工起美味的鱼料,和着湖水狠捞成碎片后,将鱼料一把一把地撒到水中,当然是先远后近,将鱼儿引到木筏的周围
估计丁文不在的这三天,一家人都忙着找人,却把网场中的鱼给忘鱼的那种饿相,让丁文撇了下嘴笑起,木筏四周引来这些饥饿者,有的明目张胆地鳍露水面、大口抢食,一翻鱼身打了个转溜开,一会儿后又复转回来
看脊知鱼大小,就你了丁文伺机出手,手到擒来,看着一条茶黄色、还在网兜里蹦达的草鱼,嗯,该有七斤重吧,将它放入鱼箱中,随便拉了张网覆住,以防鱼儿跳出
这处鱼儿惊了,正要挪个地方
岸上踏来桑木兰哼歌声,轻快而清脆,今天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她站在岸边,左手叉腰,右手遮阳,红艳的衣裳衬在池边绿草之上,宛若一朵艳丽的山花插在岸边她有些生涩地喊道:“文子快些,爸妈要回县城喽”
喊错了?还是听错了?丁文拿着网兜呆立木筏之上,嘀咕了“谁懂!”
“呆子!别愣着啊”桑木兰跺下脚,又催促道
快,自然用撒网丁文放下了网兜,拿起那张网整了整后,往外一撒,罩住了一片水域,缓缓扯回
鱼在网里蹿来蹿去,最终还是被拢在网里,尽管活蹦乱跳也无济于事一条鲢鱼、两条青鱼、一条胡子鱼,倒似分配好了一样
“蓝子,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扛着回家”
“我要和你一起抬着鱼回去!”
丁文知道扭不过她,只得暗苦本来只要鱼箱放到洪荒空间里带回,轻松而迅速,现在么悄悄地摄一条青鱼入空间,叭唧一声落在一个水塘中,青鱼的眼珠子破了,鱼血染了红一滩水,鱼身沉入水底没有了动静
呃,就这样说拜拜了?估计这条青鱼禁受不了空间转换的压力!丁文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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