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客厅看电视闲聊的时候,雪儿的心中似有小鹿乱撞,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郝伟那张大众脸,对于今晚可能要和他发生的事,她还需要多做点心理准备。
夜深之时乃是情欲高涨之时,楼下已经有猫叫春了,郝伟的情欲就这样被猫的叫春声点燃,趁着雪儿不注意的当口,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这会摸摸婉如的玉手,那会碰碰她的酥胸,总而言之,争分夺秒地向婉如暗示,老婆,春宵的时间到了。
这个时候婉如还不让自己走,不是摆明了要和自己共赴巫山吗,这点情趣郝伟还是明白地。
婉如半推半就地抵御他的侵略,一时客厅弥漫着说不出的暧昧,雪儿怎会看不见?他早就发觉这两人开始不对劲了,得,早些休息给他们两人创造些条件吧,于是道了声晚安便向客房走去。
她明白走进客房的那刻,也意味着自己离那个的时刻也近了。
郝伟见雪儿曼妙的身影飘进客房,心中欢喜得不能自己,轻声说道:“这小丫头好啊,知趣。”
婉如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撒娇道:“她有我好吗?”说完,顺势向郝伟怀中一倒,原来她早就被撩拨的春心荡漾。
郝伟笑道:“她当然没有你好。”话未落音,两人就陷入热吻之中,急促的呼吸霎时传遍整个客厅。
《修针》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破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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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同时伴着一两声拨弄心弦的**,雪儿在客房那可是听的一清二楚,鬼都知道外面的二人在做着什么,想到自己不久也要如此,脸上又是绯红一片。
郝伟的大手此时正按在婉如的酥胸上,滑腻的柔软让他欲火喷张,拉下婉如那紧缚在圆润翘臀上的蓝色内裤,就想要直捣黄龙。
“郝……郝伟,我想进房间里做,在这里我不习惯…。。”她搂着郝伟的脖子,瘫软无力地娇声道。
“老婆,我答应你的请求。”话音未落他就已不可耐地抱着婉如向卧房冲去,随着一声低沉的关门声,雪儿明白,那边要进入正题了。
卧房内,两具饱含欲望的赤裸肉体纠缠在一起,急促的喘息让空气都躁动不安起来,销魂蚀骨的电流传遍婉如全身,似要将她给融化掉。
她紧紧地抱着郝伟的身躯,娇躯急剧颤抖,看着面前这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她微微撇开双腿,紧接着内心的空虚被填满,酥麻酸软的感觉侵入心扉,她有些迷醉,伴着那急速的冲撞,她仿佛像一叶孤舟飘荡在茫茫大海,又好似顺着激流从一个又一个悬崖下落……
她的**更刺激了趴在她身上,双眼赤红的男子,冲撞的频率和力度又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婉如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惹人犯罪的鼻音……
“伟…。。我,我不行了…。。”婉如终于到了最巅峰,伴着身体的一阵抽搐,她如水般瘫软在郝伟怀中……
“郝伟,我知道你还没满足。”婉如用手握着那依然高昂的家伙,柔声道。
郝伟将这可人儿紧紧抱进怀里,笑道:“没关系,我的五指大哥加上你的五指小妹,估计差不多了。”
“这样是不是对身体不好啊?我听说男子这样久了,会不举的。”婉如用俏脸摩挲郝伟的胸膛嗲声道。
“其实还有很多方式可以解决嘛,只不过你现在还不行,过段时间我们再说。”一幕幕A片中千奇百怪的玩意出现在他脑海,于是情欲又一次亢奋起来。
“郝伟,你知道吗?你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的男性魅力让我迷醉。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很难满足你,因为你不是正常人,更晓得像你这样的人一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其实我不介意的,只希望你永远爱我对我好。”
“婉如,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郝伟有点纳闷,女人就是奇怪,总喜欢在不适宜的时间说不适宜的话。
婉如嫣然一笑,用手指点了一下郝伟的额头,道:“你个木头,难道看不出来雪儿喜欢你吗?我和她已经说好了,愿意一起分享你这个男人,可是你必须保证对待我们一样好,不许偏心,否则要你好看。”说话间她又紧紧地握住郝伟的小弟,象征性地微微掐了一下。
郝伟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什么?我没听错吧,带着满脸茫然看着婉如,狐疑道:“你此话当真?”
“当真。”
郝伟心中十分感动,原来婉如用心竟然如此良苦,而自己那会竟然责怪她不解风情,真是爱你在心头口难开,只能用深情的眼眸,凝视着青梅竹马的女人。
婉如扑哧笑了一声,嗲声道:“别发愣了,雪儿再等着你呢,快去吧,记得要温柔点,人家可是未经人事哦。”
苍天啊,大地啊,我郝伟上辈子到底敲坏了多少只木鱼,竟然给予我这般大的艳福,郝伟此刻是心花怒放,一想到雪儿那娇嫩的神情,灼热欲火立时上窜,衣服没来得及穿上,就冲了出去。
“把衣服穿好去啊!”婉如急声道,可是话还未出口,郝伟早就到了雪儿门口,用手扣响了爱的大门。
雪儿内心有些慌乱,刚才缠绕耳边的春声现在还有余音,对于即将来临的爱,她是三分害怕七分期待,那种感觉真的那般美妙?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仓促地交给他吗?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敲门声响起,不用说,自然是郝伟无疑。
雪儿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毕竟开了门,就意味着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那个男子,纯真的少女时代也自此宣告结束,可是,爱一个人就不要瞻前顾后,现在的爱情很多不都是闪电式的吗?
上天给予人的爱情机会并不多,失去了或许就会不再复返,雪儿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郝伟忍受欲火的折磨,从而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在女性天生的母性保护思想作用下她狠下心来,猛然打开房门,
眼前看到的景象顿时将雪儿吓得不轻,原来好没穿好衣服的郝伟,就这样赤裸裸地将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了她。
“你…。。”雪儿忙捂住眼睛惊呼道。
反正看见就看见了,郝伟便发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精神,一步步向雪儿逼近。
而雪儿呢,则步步后退,大灰狼和小红帽的故事正在上演……
“郝伟,你想干什么?”雪儿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她知道郝伟来找自己的目的,当然也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真正见到赤裸着身体的他,还是无比惊慌失措。
此时的雪儿看起来有些无助,身上散放着柔美与高贵的混合气质。
这种气质让郝伟一时间有些发呆,想起森林里的彻夜畅谈,在看看自己现在这幅德行,顿时涌起无限懊悔之意,娘的,自己怎么像头急着要交尾的禽兽,竟然唐突这样一位佳人,简直就是不可赦的罪过嘛。
得,今天这事咱甭想了,还是劳烦劳烦五指大哥,反正已经知道她喜欢自己,将她放倒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于是便道:“咳咳,不好意思,我睡觉睡得有些迷糊,认错地方了。”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去。
郝伟还未走出三步,雪儿在后面喊道:“郝伟,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爱不爱你,我只知道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就算自己的生命不要,也必须让你活下去,其实,我一直不知道爱是怎样的感觉,如果这种感觉是爱的话,我想我是爱你的。”郝伟扭头,无比诚肯说道。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知道我爱你。”话未落音,松散的睡衣就从她那光滑无比的诱人胴体上悄然滑落。
这是具没有任何瑕疵的玉体,这是具美得眩目,堪比维纳斯的玉体,这是具让人生不出任何邪恶欲念的玉体,高贵而优雅,女性之美在她的身上得到最完美的演绎,这简直就是神留给世间的艺术品。
此时的郝伟显然没有慢慢欣赏的雅致,在他的眼里,雪儿只是个女人,一个因为爱他,所以自愿献身的女人。
一把搂住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贴着那团高耸丰满的酥胸,郝伟只觉口干舌燥,他要将这满腔欲火都倾洒在她的体内。
雪儿抬手摸了摸郝伟的脸庞,闭上眼睛,柔声道:“我知道你等急了,来吧,不要顾忌我的感受,我知道忍耐对你的身体不好……”
多年以后,每当念及此事,郝伟都恨不得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修针》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冷艳美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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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在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床单上的触目惊心的艳红,默默诉说着昨夜曾经有过的暴风骤雨。
雪儿清醒的很早,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沉沉睡着的郝伟,她爱怜地抚摸着他,轻声说道:“你舒服了吗,可是我却很疼很疼。”
下身的一片狼藉让雪儿觉得有必要清理一下,刚坐起身来,莫名的剧痛让她不由哼出声来,这一声顿时惊醒了郝伟,同样也引来正在做饭的婉如。
当时的景况,让雪儿很是尴尬,一丝不挂的她忙将毛毯揽在自己身上,两片赤霞飞上双腮,娇羞无限美丽异常。
昨晚雪儿的痛呼婉如是听见的,不过她当时并未在意,第一次哪有不疼的呢?可玩玩没想到情况竟然这样严重,鲜红的血迹几乎染遍小半边床单,她忙冲进客房掀开裹在雪儿身上的毛毯,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婉如看得心惊胆寒……
“你简直就是禽兽!”冲到房间的婉如大声骂道,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雪儿见势不妙赶紧跟来过来,一个趔趄跌倒在郝伟怀中。
“婉如姐你别生气,,没关系的。这点伤我还…。还能忍住,做女人,都是要…。。要这样的。”这话还未说完,冷汗就从她的额头渗出。
郝伟目光扫到雪儿下身时,也惊呆了,心里一阵剧痛,赶紧问道:“雪儿,你现在还疼不,快,我们这就去医院。”
话还未落音,他就抱起雪儿向外冲去。
“你…。。你脑子进水了,光着身子乱跑什么?”婉如没好气地叫道。
郝伟这才反应过来,忙将雪儿和自己的衣服穿上,拿起车钥匙,匆忙向医院赶去。
婉如心里恨不得活撕了郝伟,人家可是第一次,你温柔点不会,那狂风暴雨的洗礼岂是柔弱的雪儿所能忍受的?
郝伟大脑是一片空白,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伤害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自责,他懊悔,甚至连砍小弟的心都有,看着雪儿柔情似水的眼睛,郝伟的眼泪就要流出来:“雪儿,我们快到了,到了医院一切就会好起来。”
雪儿乖巧地点了点头,柔声道:“你不要开这么快,注意安全。不要担心,我没有事的,只不过…。。只不过多流些血而已。”
“还说没事,你下面的伤那叫没事?”婉如恨恨地瞪着郝伟,“真不知雪儿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爱上了你这家伙,你别看我,快开你的车!”
雪儿挣扎着起身,轻声道:“婉如姐,你不要骂他,这与我的体质有关系,我太…。。太没用了。”
“你好傻。”婉如紧紧地搂住雪儿,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雪儿的脸色娇红,抿嘴笑道:“姐姐你别哭,你一哭,别人还真不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啊,差点忘了,婉如姐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学校打个电话,今天的课估计上不了了……”
郝伟的车子开的很快,几分钟就到了医院,将雪儿送到观察室时,雪儿拉着他的手道:“郝伟,你快去上班吧,不要在这里等我,你放心吧,我没有事的。”
“不,我要留下来,好好照顾你。”
“你要是再这样倔强,我可就生气了,男子汉大丈夫要以事业为重,再说我们是教师,要对学生负责。我最讨厌不负责任的老师了。”雪儿蹙紧眉头道。
婉如看着满面愧疚的郝伟:“这里有我照顾,你就听雪儿的话,快去上班吧。”
郝伟此刻哪有上课的心思,一直不愿离去,直到婉如和雪儿的脸上都有了怒色,他才不得不怏怏离开,在前往学校的路上,他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决不让雪儿受半点委屈。
当郝伟赶到学校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开始。
走上讲台的郝伟,面对下面的学生,竟然不知这节课该讲些什么,这在他的教学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每当看到下面的盈盈和小梅,他就不由想到躺在医院里的雪儿,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
盈盈有些奇怪,虽然只听了郝伟一节课,并且在那节课上还和他有了冲突,可是客观的说,郝伟的古汉语理论还是有水平的,比那些所谓的教授强上不知几个档次,可今天他竟然在讲台上呐呐地吐不出几个字,这着实有些奇怪。
“盈盈姐,这家伙怎么了?那天和你起了冲突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该不会是昨天冻得脑子都有些秀逗了吧?”小梅凑到盈盈耳边轻声道。
盈盈掐了她一下,打趣道:“怎么?他脑子秀逗了你很担心是不是?这还没嫁给他呢就开始关心起老公,那今后结婚你还不将心都给他啊?”
小梅白了盈盈一眼,道:“我嫁给猪八戒都不嫁给他。是你担心吧?看你刚才那个神情,好像担心得不得了哦。”
盈盈嗔怒道:“我哪里担心他了?只是感到好奇而已。好了好了,不要谈论这个,现在是课堂。”
教室里有些乱,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议论郝伟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站在讲台上半天连个屁都不放?
“同学们,今天我不知讲些什么,请大家谅解,这节课我会想办法给大家补上。现在我很难受,心很疼,非常遗憾我将这样的情绪带到了课堂,对不起,现在大家自习。”郝伟无奈地摊了摊手,转身离去。
乱糟糟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盈盈起身拿起小包紧随郝伟而去,在走廊的拐角处,盈盈叫住了他:“郝伟,你等一下,出什么事了,精神这样萎靡?”
“嗯,可能是内伤还没好,感觉大脑有点迷糊,想好好休息一下。”他当然不会傻到说将雪儿搞得住进了医院,随便找一个借口搪塞。
盈盈笑道:“那就休息两天吧,学校里的事你暂时放一放,对了,我将机械处开发的特殊武器给你带来了,还有你的证件和这次执行任务的资料,休息的时候你好好看看,任务很艰巨。我们已经两个队员牺牲了。”
郝伟接过小包,道:“不是还需要考试吗?”
盈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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