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弹性布料,刹时紧紧的勒进了安羽甄的臀间,摩擦着昨夜被过度折腾的地
方,让他的臀瓣完全露了出来,但是私处,却又被裤子死死的勒紧。
安羽甄喘不过气来,难耐的在张靖辰的手下扭动。
真可耻,被这样淫乱的对待,他竟然……又有了感觉……
'别……'
他不要这样!
好难堪!
'靖辰!'
'嘘……'
修长的指尖由他的肚脐划了下来,在他被欲望撑紧的布料上打着圈。
安羽甄透过眼前的水气,朦胧间,看见了那抹呷着玩味的恶魔般的笑容。
'就一次,我不想太麻烦。就这样吧~'
'我不……啊--啊……'
'这么快?~昨天,没有满足你吗……'
张靖辰轾轻的戳着雪白的布料上,被浸湿的深色部分,抬起眼直盯着那张被欲望
和羞耻感汗湿的脸蛋。他想看他更多羞耻的表情,所以他总想用尽各种令人难堪
的方式,欺负他……
'怎么样,宝贝儿?'
他身下的人儿拼命的咬着嘴唇,抓着被单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不知所措
的把整洁的单子蹂躏得凌乱不堪。
'……'
'恩?'
他的嘴蠕动了两下,但是他却听不到声音,只有偏头将耳凑近了他,才听见了细
若蚊声的低喃--
'你玩够了没有!?'
他还不如直接进来!比现在这样慢条斯理的折磨要好过百倍!
透澈的眼染上怨愤的愠色,安羽甄伸出颤抖的手,猛的捉住了张靖辰在自己胯上
肆意戏耍的狼爪:'你……要做就快!'
该死的恶劣男人!
'别急呀!'
漂亮的手指抚上他的眼,几乎是疼惜一般的轻轻揉着,'我今天不做到最后。'
我知道你的身体受不住,再做一次的话,恐怕……之后的几天之内都不能再碰你
了~
张靖辰将手插进安羽甄松开的五指间,带着他的手臂环向自己。
'抱我。'
但是那双圆圆的眼却狐疑的望向他,分明是一副不懂什么叫'不做到最后'的样子
……那可爱的下唇也撇了起来,显得有点委屈……看得张靖辰欲火上涌。
再这么看他,他不保证一会儿是不是真的不做到最后。
'靖……啊--'
安羽甄想要开口询问,但是紧接着张靖辰已经将腰带解开,炽熟的欲望由他的腿
根处直接探进他的内裤,触碰着他前端的要害。
猛烈的刺激令他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出来,想躲,可是他的下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张靖辰巨大的欲望由于贴身的内裤,和他的紧紧压在一起……他甚至可以感受得
到……那炽热坚挺的欲望脉动的频率。
好烫……
薄薄的内裤此刻显得如此的多余,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安羽甄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竟要以如此羞耻的方式……来做。
'不……不……恩……'
他抗拒着,但是当张靖辰猛烈的动起来的时候,当他的欲望狠狠的蹭过他的时候
,他却不自觉的发出淫荡可耻的呻吟,连身后的小穴,也忽然变得空虚了起来。
'你喜欢这样,羽甄。'
'不……啊……啊……'
'你喜欢!'有魔力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确定着,向他强行灌输着这样的事实。
他的反驳越来越微弱,呻吟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他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几乎抱不
住他。
张靖辰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他环住了他的臀,将它用力的上提。他用两手大力
的揉着他的臀瓣,狠狠的挤压。
'痛……'
'你慢慢就会适应了,羽甄……'
他的力道没有一丝减轻,却反而突然向两边分开了他的臀,让原本就陷进去的内
裤更紧的勒进他的禁地。
'啊!'
他存心的折磨他,用他坚挺的欲望一次次磨蹭着他,戳刺着他。他受不了前后两
端的刺激,头昏眼花,什么话也叫不出来,只有在他怀中,费力的喘息。
他的腿间湿了,摩擦间传来淫荡的粘稠声音……安羽甄咬着牙将脸埋进枕头,然
而令人窒息的高潮却还是不断的积累,张靖辰将他的衬衫全推到他的胸口,他伏
在他的胸前,像对女人一样,吸吮着他敏感的胸膛。
强烈的羞耻感和矛盾的快感让他的下身频频的抽搐,很快就到达了临界的边缘。
'别动……你不是累了吗?'
张靖辰抬起头,忽然一口咬到他的喉咙上。
'啊……'
要害被制让安羽甄本能的瘫软下来,他想推开他,但是伸出的手却违背自己的意
识,反而搂住了他的头。
'嗯……嗯……'
他从鼻腔里发出泫然欲泣的哼声,一股热潮直冲向胯间,下一刻他已经浑身痉挛
着在他的冲撞下,一泻而出。
'不行了?'
张靖辰轻轻哼出一声,热乎乎的液体喷到他高涨的欲望上,让他竟然也收势不住
,就射在了他胯间。
'啊--'烫热的刺激让安羽甄忍不住叫出声,小小的内裤顿时全被湿透,淫荡的
液体沿着他的大腿滑了下来,连被单都被浸湿。
他剧烈的喘着气,感到张靖辰的手在他的全身上下抚摸着,平复着刚刚经历的激
烈高潮,让他竟然有种窝心的感觉。
他以为他会立刻昏睡过去,一直睡到第二天,但是当张靖辰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两个人的身体之后,又用毛巾裹着他抱回大床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意识渐渐又
回来了,再也没有睡意。
他窝在他的怀里,看着床头的电话,发起呆来。
'在想什么?'
柔软的毛巾落到他的头上,他习惯性的捉起来替张靖辰擦着还在滴水的发。
'我想……明天去育幼院……看看……'
自从瘫痪了之后,他就几乎没怎么出过屋门。每天就只是待在房间里,无聊的消
磨着时间。
他好怀念以前的时光,任育幼院里陪着那些可爱的孩子。
他不想像个废人一样,成日待在屋里无所事事。
他想育幼院,想那里的同事,院长,和孩子们。
这样禁锢的的生活他早就厌倦了!
'腻了?这里不好吗?'
'不是……'
还袒很好,一切都很好,是他努力拼死一辈子也赚不到的奢侈生活。
只是……
在这所豪华的庭院中,他却像与世隔绝了一样……如此的孤单。他不习惯这样的
生活,更不想一辈子都这样的活下去。
'那是……嫌我没时间陪你了?'
'不是的!'
他的身子被他向后拉扯进怀里,张靖辰从后面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热热的呼吸
弄得他痒得难受。
'不行。'
'什么?'
'我不同意。'
很简单,就是这个理由--他不同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是我的……东西,我决定的事情,还用得着原因吗?'
他满不在意的说着,手又无耻的滑进被中,享受着他光滑的肌肤。
东西……
仅管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用那种不正经的口气,安羽甄的心,还是在张靖辰说出
那个词的一瞬间,刺痛了一下。
只是……东西……
是吗……
你不经意间……说出的玩笑……是真的吗……
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僵硬,张靖辰有些补救似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发:'为什么想出
去?'
'我有好久没出去了……'
沉默了许久,委屈的声音传了出来,低哑得让他的心都揪起来,也让张靖辰放弃
了原本的坚持,将怀里因为瘫痪而变得异常脆弱的宝贝放倒在枕头上,给他盖好
了被子:'你想出去是吗?那好,明天,我带你出去。'
第十四章
张靖辰前一天的下午说:明天,我带你去。
他从未期待他的承诺会有兑现的时候。但是第二天,当他真的将一脸不知所措的
他抱进汽车的时候,安羽甄才恍然清楚,他是真的要带他出去。
虽然,只是来这个他平时工作的封闭冰冷的大厦,而且还不许他随便离开他的视
线范围,但是这样,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安羽甄坐在窗边,由五十层的高度向下俯望着汉城繁华的景色。今天的天气很好
,一切在阳光的照射下都显得闪闪发亮。暖暖的光线由落地的玻璃窗射进来,晃
得他眼花,昏昏欲睡。
张靖辰在屋子的另一边处理着资料--他一会儿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现在没
功夫理他,他只有一个人坐在远远的不会打扰他的地方,看着他。
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由于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他通常最多只见过他疯狂野
性的一面,强硬得让人畏惧。很少见他现在这般,认真的样子。
他戴上了眼镜,遮了凌厉的气息,显出他从未见过的文雅和精致。
他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领带也随意的扯开挂在脖子上。可是仅管如此,他仍
是要命的吸引人。午后的阳光在他的黑发上镀了一层耀眼的金色,他看起来,就
像是君临天下的王者。也让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难怪那么多男人女人都为他着迷……不算庞大的家势和财富,光是外表,就足以
令人拜倒在他脚下了。
而他呢……也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吗……
他曾经一点也不认识这个男人……他曾经恨他人骨,见也不想再见到他。但是现
在,他却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像个女人一样,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悲哀的感
情患得患失。
他呆呆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情人,直到他感觉到了他的注意,偏过头来。他忘了躲
闪,也来不及躲闪,就让自己直白的目光暴露在他的眼底。
'好看吗?'
那个无耻的男人扯出诱惑人的邪恶笑容,看得安羽甄心跳不争气的开始加速。
他现在才意识到他的存在,竟然还敢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过来。'张靖辰摘了眼镜,向后靠在宽大舒服的皮椅里,冲他伸出手。
他总这样……随便的对他招来唤去。可悲的是,对于这样的他,他已经学会了逆
来顺受。他觉得有点受伤,但还是费力的转动着轮椅,朝他的方向滑过去。
'你……看完了?'
'嗯。'
一双手将他从椅中抱到他的腿上,接着搂住了他的腰,以防他向后摔落。
'不喜欢这儿?'
'不。'安羽甄照实的回答了,'我还从来没到过这么高的地方。'
而且奢侈得不成样子。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高级'的地方。他原来的活动范围,
就只是简朴的育幼院和平民的大街小巷罢了……要不是他,他一辈子也别想见到
这样宏伟奢华的地方……好像天堂。
他不是他,没见过什么世面……
张靖辰却轻轻的笑了,抱着他的手也紧了紧。
'这里是汉城最高的地方。'
从这么高的地方看下去,感觉自己就像是上帝。下面渺小的人影全是自己的臣民
。
他喜欢这种帝王的感觉。
'看看。'
猛的一阵晕眩让安羽甄闭上了眼,再睁开的时候才发现张靖辰已经将椅子转了半
圈,而在他怀里的他,眼前是一片湛蓝的天空。
'那个是什么?'他指着不远处一处突出的建筑。
'市政大厅。'
汉城最重要的政府机构之一。还不如张氏的一半高,矮矮胖胖的显得有点可笑。
'那边的那个呢?黑色尖顶的……'
张靖辰的声音忽然静了下来,勒在他腰上的手臂,也猛的收紧。
'靖辰……'
'那个……'
是教堂。是他弟弟在的教堂!是李显萸住的地方!堕落的黑色拼起来的教堂……
讽刺!他感到心脏抽搐起来,有种要硬生生的扯成两半的痛苦。
'不知道。'他说出了这辈子最可笑的谎话,一口咬在小东西白白嫩嫩的颈子上,
用以惩罚他该死的问题。
'啊……靖辰!'
'怎么?'
'疼……'
他在他耳边挑逗着,说话间吐着热气,全吹在他敏感的颈间,安羽甄不可自抑的
哆嗦起来。
'让我亲亲……'
低沉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张靖辰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衫,熟练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说的话很无赖,却又含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你别在这里……'
'……'
'靖辰!……嗯……靖……'
'你太吵了,小东西。'
他扳过他的头,用唇堵住了他恼人的嘴。怀里的人儿安静下来,挣扎了两下便顺
从的张开了他的唇。他满意的吻了好久,才放开他,让他靠着自己软软的喘气。
'明天你该待在家里。'
他没那么多时间照看他。现在道上几乎人人都已经知道,他是他的情人。他不能
不小心。想报复他的人多的是,他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可以威胁到自己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允许他出入育幼院的原因。他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而他自
己有太多事要做,根本照顾不全他。白屋才是他该待的地方,那里安全,而且舒
服。
但是他不会跟他解释这些。他乖乖的听话就好,不需要这些无聊的解释。
'……'
'羽甄?'
'我知道。'他只有一天放风的时间……是吗……
'等你的腿好了再……'
'会好吗?'
自从他出了事之后,张靖辰不知道找了多少医生,帮他做复健的工作,但是结果
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直到他再也不能承受打击,直到他崩溃的倒在他的怀
里,他才终于放弃的轰走了无可奈何的医师,不再继续逼他做劳累又难堪,而且
永远不会有用的练习。
但是那天下午,张靖辰将自己关在屋里,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他在外面,听见不断传出的叮叮当当的可怕声响。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冷静的
从来不会将喜怒哀乐表现在外的他,也压制不住的怒火……意味着,他的腿,再
也没有好起来的机会……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