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神教教运的来源,九成源自信徒,一成是其他综合因素。
教运和国运本是同一层次的力量,尤其在当年的西方,教运几乎压制欧洲所有国家的国运,著名的君权神授就是最好的证明。
哪怕在现在少许国度,仍然是教运最大,最高领导实际是宗教领袖,伊郎的那位著名宗教领袖甚至说“政治是宗教的延伸”。
只不过,方天风从耿祭司的教运中发现一件事,有一股庞大到不可想象的力量在压制天神教运,只是压制,并不想毁灭。
那种力量的气息方天风在何老身上见过,华国国运。
不过,天神教运毕竟源自华国的国民,而国民是国运的根本,只要天神教不准备正面对抗国运,那么国运就不会发起攻击。
当年某个斜教头领妄图以一教之力抗衡高层,结果偌大的斜教灰飞烟灭,要是对抗国运,下场会更惨。
天神教运能引起国运重视,也等于说明天神教的强大,否则一个宗教再邪,但没有任何力量,也不会让国运重视。
听李兴业提起紫袍大主祭,方天风不由自主皱眉。
紫袍大主祭的实权远不如各省的省长,但受中央重视的程度、或者说破坏力,可能只比省长少一些,主要是天神教遍布世界各地,一个紫袍大主祭出事,绝对会让天神总教开始发力,甚至会让一些国家降低跟华国的外交级别。
现在的华国已经不是当年的华国,虽然华国国内问题很多,但仍然在一步步变强,就算天神教大闹,很多国家也不至于傻到断交,但会趁机讹诈一点好处,而对外输送利益换取短暂的稳定是华国某些部门的工作重心。
方天风问:“如果动一个祭司,紫袍大主祭不会在乎,但要动那位蒙主祭,他身后的紫袍大主祭不会袖手旁观吧?”
“当然。我得罪蒙主祭的儿子后,暗地里一直收集资料。那位出自五全县的紫袍大主祭,必然会让自己人接替他的紫袍大主祭之位,而蒙主祭是他看重的人之一,下一步就是要力挺蒙主祭担任东江省教区的大主祭。”
“那东江另一位紫袍大主祭什么反应?两个人关系怎么样?”
“那位从雾山市出去的紫袍大主祭,名面上不会跟他有矛盾,但东江身为信徒最多的省,谁不愿意让自己人当东江的大主祭?对了,现在东江的大主祭,就是雾山那位紫袍大主祭的人。你说他们两位可能不在暗地里掰手腕吗?”
“这样就好。你现在既然有渠道收集天神教的内幕,就继续下去,好让我有个准备。”
“您放心!就算您不用说,我也会继续收集资料。您要不要主动联系一下东江省的大主祭,压制一下蒙主祭?”
“我是道教协会成员,对方是天神教的,身份问题天大,要是我们两个来往过密,等于给蒙主祭送把柄。一个主祭而已,只要不是紫袍大主祭出马,没什么。”方天风说。
“好,我继续帮您留意着。对了,古江酒厂不会有什么后患吧?我听说包总跟向家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包总当年就挺狠。当年他为了拿下工厂的管理权,赶走几个一心为厂子的管理层,后来因为下岗问题还雇人殴打员工。”
“没关系,就算有后患,过了今晚也会消失。比狠这种事,他还差一点。”
“好,那我不打扰了,签字仪式见。”
“好,再见。”
方天风看了看表,于是对家里的女人说出去一趟,然后方天风开着那辆越野车离开。
一个小时后,车来到古江酒厂所在的大宁路,不过没有停,正常驶过。
方天风在半夜回到别墅,上床睡觉。
凌晨四点,古江酒厂的一个车间突然燃起大火,并迅速扩大,火势非常凶猛,在短短几分钟内蔓延到全厂,最后所有厂房化为乌有。
当消防人员赶到的时候,整个厂子烧成一片白地。
因为酒厂被有关部门贴上封条,没有人看守,没有伤人,再加上酒厂有墙挡着,火势没有波及酒厂外的其他建筑。
不过这场火并没有让古江酒厂得到同情,因为报纸都在当天凌晨一点左右开始印刷,五点左右印刷完毕。
当报社接到古江酒厂火灾消息的时候,报纸已经开始分发。
昨晚的新闻不是人人都看,因为电视播完就很难找到,只在网络上有优势,而报纸却能存在很久,影响力也更大一些。
所以,东江再一次出名,不仅东江本地的报纸报道,全国各地许多报纸都报道了昨晚东江省电视台的新闻。而《云海早报》有第一手资料,全面详细进行报道。
全国许多早间新闻都涉及到这件事,尤其是读报类新闻,更是集中在食品安全卫生上。
早晨七点半的时候,方天风坐在客厅,看《菲菲读报》节目。姜菲菲也读到这条新闻,然后还特别说明,古江酒厂因消防设备不完善,昨日凌晨引发火灾。
姜菲菲还提及市民最关心的古江酒厂的事,说有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所有古江酒厂的酒全部下架。
等《菲菲读报》结束,就是姜菲菲主持的早间新闻,看完后,方天风面带微笑走出别墅,去省医院。
古江酒厂再无翻身之日。
包总传播的谣言给水厂带来了小麻烦,已经有十多位客户打电话给酒厂,不过酒厂经理庄根据方天风指示,请那些人到水源地参观。
就在昨天中午,葫芦湖迎来了第一批游客。
这些游客在山外还不觉得什么,但到达葫芦湖边后,立刻被这里迷住了,所有人都感受到这里的空气特别清新,让人精神大振。
有一个游客甚至请了从事水质监测的朋友来,结果那位专业人员只粗粗一看就说这里不可能被意外污染,因为几乎是全封闭的。然后这人又从各个方面细致检查这里的水质情况,全都得出良好的结果。
最后庄正请他们钓鱼吃鱼,鲜美的湖鱼彻底征服众人,甚至有游客愿意花高价买,最后庄正婉拒,说这些鱼不外卖,只免费供应给订水的客户,并说过年的时候会统一给所有客户至少一条大活鱼。
这些人马上眉开眼笑,幽云灵泉那么奇特,这些鱼就活在幽云灵泉水中,可想而知有多珍贵,关键是这是非卖品,只有他们订幽云灵泉的才有的吃,单单这点就跟绝大部分奢侈食材划清界限,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庄正还说,以后每星期会请一部分顾客来这里享受免费的全鱼宴,这里有只为幽云灵泉用户服务的独门独院,就在方圆村,最多一个月就能开放。
结果这些人全都表示一定要来,这里的鱼不仅好吃,吃完后感觉身体特别舒服。
庄正送走他们后,松了口气,这意味着酒厂度过这场危机。至于全鱼宴和送鱼的成本跟公司的总收入来说简直微不足道,却让顾客享受到别人无法得到的待遇,远比送什么小礼品或者促销更能让他们满足。
在去省医院的路上,方天风收到庄正的电话,庄正把昨天的事详细说了一遍,方天风表示他做的不错。
何老经过长时间治疗,已经能说话。
今天何老兴致不错,问了方天风几个问题,比如有没有女朋友、目前做什么之类的,说话的时候虽然有点吃力,但没有太大的障碍,吐字比较清晰。
方天风陪着何老说了说话,然后才离开。
中午时分,苏诗诗和宋洁来到别墅,一起炒菜做饭,然后三个人一起吃饭。(未完待续。)
第506章 这怎么能叫欺压?
方天风发现自从那次去综合高中抓人后,宋洁看他的目光就有所变化,无论他说什么,宋洁听的格外认真,而且特别听话,一张口就学长学长地叫着,特别热情。
苏诗诗和宋洁的友谊也越来越深,宋洁几乎每周都在这留宿一天,和家里其他女人也熟悉起来。
宋洁乖巧漂亮,又很懂事,而且做家务活特别在行,家里的女人都喜欢这个女孩。
临近傍晚,方天风刚从外面买回菜等沈欣回来下厨,有电话打来,是曾经一起吃过饭的商总,做消防工程设备的,算是间接帮过方天风一个小忙。
“方大师,您现在说话方便吗?”商总问。
“方便,商总找我有什么事。”方天风说。
“我、我首先向您道歉。我欠朋友一个人情,现在朋友找我帮忙,说他有个朋友想找您,又怕您不见,就找上我。我其实不想应承这件事,但是那个朋友当年帮过我大忙,他都求我了,我没办法拒绝。我知道您可能不高兴,还请您原谅。”商总的声音充满了苦涩,他知道,自己一旦做了这件事,很可能会彻底离开方天风的圈子。
“商总客气了。既然是帮朋友的忙还人情,那就没什么。我相信你也是没办法,谁都有无奈的时候,我理解。你带他来吧,无论他是谁,跟你都没有关系,过几天一起吃个饭。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出饭钱就可以了。”方天风笑着说。
“好!我一定请客!”商总惊喜万分,没想到方天风这么宽容,顿时想起方天风的传言,对敌人绝对很辣,但对朋友却极好,心中充满感动。
“你什么时候带他来?”
“就在长安园林外。您要是不在家,我就回去。”商总说。
方天风看了看时间,说:“那就进来吧,跟保安说是我让你们进的,不过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后家里回来人,我不接待人。”
“好,我们马上进来。”商总高兴地说。
方天风主动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然后回客厅等商总和那人来。方天风挺理解商总,人在社会上,很多事不愿意去做,但最终都不得不做。方天风看的很透彻,只要商总不是害自己,哪怕把自己仇人带来都无所谓,毕竟对方这次能找商总,下次就可能找别人,总得见一面。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方天风走到门口,看到两个人。
一个是商总,另一个是比较健壮的中年人,有一点西方人的特征,应该是混血儿。
商总立刻说:“这位就是方大师。方大师,这位是骄阳地产的蒙峻蒙总。”
骄阳是个很常见的名字,但方天风却觉得蒙峻这个名字更耳熟,就是那个想低价买兴墨酒业不成然后威胁李兴业,最后却便宜他的那个人,并且是天神教云海市教区的主祭之子。
方天风微微一笑,从某种程度来说,自己得感谢这位蒙峻,因为蒙峻至少让他少花了一亿元,绝对是真正的财神。
“方大师您好,您的名字如雷贯耳。”蒙峻礼貌地伸出手,既没有卑躬屈膝,也没有趾高气扬,气度很不错。
“你的名字我最近听的也很多。来,进来坐。”
哪知道商总急忙说:“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儿子发烧,实在没办法,还望两位见谅。”商总转身就走。
蒙峻看着商总,微微眯起眼,但随后恢复正常,说:“孩子最重要。”
方天风并没有可以注意蒙峻,但他毕竟拥有强大的力量,眼前所看的一切都会完全印入他的脑中,随后发觉蒙峻那细微的变化。
商总这么做的确失礼,在某种程度上说甚至是羞辱。
不过,方天风却毫不在意。
请蒙峻进了屋,坐到沙发上,方天风开门见山说:“不知道蒙总找我有什么事。”
孟总露出和善的微笑,一口牙齿格外整齐洁白,但却让人想起凶狼的牙齿。
“对于耿叔叔、就是耿祭司的事,我向你道歉。他是我的长辈,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他没有提前通知我就来找你,是对我这个晚辈的关怀,绝对没有私心。不管他说了什么话,我都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一位老人对我的爱护。”
方天风心中十分不悦,这人太能装了,他要是直接认错,方天风还真不想计较,但现在竟然说耿祭司没有私心,方天风以前或许相信,但现在绝对不信。
蒙峻背后可不仅有一位当主祭的爹,还有一位当紫袍大主祭的教父,那可是华国天神教的最高领袖之一。耿祭司的意图太明显,而且态度那么恶劣,就差直接夺走价值两个亿的兴墨酒业,这跟是不是老人无关,跟是否无耻有关。
方天风心想,要是耿祭司没错,难道错的是我?
“嗯,还有其他事吗?”方天风说。
蒙峻依旧面带微笑,说:“我再次道歉,因为之前没有听过您的大名,所以这两天刻意找人询问了您的事情,才知道东江竟然藏着您这么一尊大人物。”
“客气了,蒙主祭和你教父才是真正的大人物。”方天风说,同时暗示自己并非对蒙峻一无所知。
蒙峻立刻说:“方大师果然厉害,连我这个小人物的背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我第一次跟李兴业谈的时候,说出价两千万只是试探价格,说白了就是正常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那一套。没想到李总是个直脾气,拍桌子走人,然后到处说我怎么样,这让我很难过。”
“原来是这样,然后呢?”方天风说。
“然后,我找了朋友给李总打了个电话,哪知道李总误会了,以为我让人威胁他,于是他又开始不断散播我的谣言,说我仗着主祭之子的身份谋夺他的财产。唉,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其实呢,我手里的资产虽然不多,但也有两三个亿。兴墨酒业最多能让我赚四五千万,我也并不急于赚这点钱,毕竟最多两年,我父亲就会成为东江大主祭,甚至在五年到十年内,有机会去楠京。你既然知道我的教父,应该明白楠京在天神教的地位吧?”
方天风说:“这个我听说过,天神教总部就在楠京,远离京城。”
“您知道就好。我真的不在乎那几千万,但是,我很在乎自己这张脸!”蒙峻说完看着方天风。
方天风没有说话。
蒙峻继续说:“我蒙峻在云海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从小到大不是没吃过亏,但吃亏后马上能找回来!我现在结交的朋友,虽然跟您不能比,但也都是有头有脸的。现在外面怎么传我?说我被李兴业指着鼻子骂也不敢还手,说我财迷心窍,连几个朋友都认为我做的太过,疏远我。这口气,我蒙峻咽不下!”
方天风微微一笑,问:“你既然说明人不说暗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