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逝去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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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逝去的爱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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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晚上跑出来找凉风吹的,不只我一个,区别在于我光棍一条,别人都成双成对,鲜明的对比讽刺。
你们这些人有病吧,不就想悄悄的说说情话,乘着月黑风高搞点小动作,好让世人都知道你俩正恋爱呢,但用的着这么冷的天还跑出来到一个刚把自己喜欢的人推出去的人身边来显摆吗。
当然这都是我自己心里的嘀咕,其实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我才是那个后来的不速之客。
一口酒下肚,凉意顺着酒从上而下凉了个遍,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也是受到了小说情节的蛊惑,说这样的心情背景下最适合喝酒,这好像成了心情郁闷者的固定搭配。
一瓶600毫升的啤酒很快的被我干掉,暴喝一声,将酒瓶狠狠的甩进浏阳河中,反正它已经不纯洁,何必再在乎被我多玷污一次呢。
“你看那个人怎么了?”我的怪异引起了注意,一个女生嗲声嗲气的问她的男朋友,比那啤酒还要凉,我又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失恋了吧,一般男人失恋后都这样。”那男生说着,抱着那个女的更紧了。
失恋?大哥你行行好好不,哥重来就没恋过,哪来的失字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酒喝的更猛了,试图借着酒的压力把心里的不痛快都挤出来,好让自己清清爽爽的过明天的日子。
酒越喝越多,思维却好想越来越清晰,她的影子出现的更紧凑,心也跟着越来越痛。
直到酒瓶子打翻了一地,慢慢的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看着身边的环境,空间没有转换,昨晚我就在石阶上睡着了。
够疯狂的,自己都不由得轻轻一笑。酒精麻醉的唯一效果就是睡的很清澈,昨晚没有做梦梦到她。
起身向学校走去,一路上想着等下该从哪个位置,翻墙进去,宿舍的大门早锁了。
“陆昊,上课了,还不起来?”邹林在床下叫我。
“你先去吧,我在再睡会儿。”今天第一节课是大课,教室里肯定流传着昨晚的精彩纷说,而我这个一手策划的导演却不愿出现接受他们的好评。
“你疯了吧,你不知道今天是符魔的课啊,你要是嫌命长,我也不管你了。”邹林说着拿着书出了卧房。
 
 
不是这么倒霉吧,想赖个床还碰到符魔这个变态,我赶紧利索的从床上跳下来拿起书和邹林向教室跑去,牙都没来的及刷,头发蓬松的像个鸟窝。 
符魔是我们专业课的老师,同时也是系主任,直接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就算可以藐视所有的老师让兄弟们打个掩护逃个课什么的,但对于这个符魔绝对的要趋炎附势、低头哈腰。上下课点名是必须的,凡遇到旷课迟到早退的,累积三次的,本门功课期末考试成绩直接以不及格论处。查到冒名顶替的以同罪论处。 
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秒,我踏过了教室的门槛。 
心猿意马,走马观花算是过了第一小节课。她俩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坐到了一起,经过昨晚的高调表白,她俩想搞地下恋情已经没有可能。“陆昊,今天形象很新潮啊。”张鹏转过来看着我调戏说,两个人的手在下面还拉在一起。 
本来是想找个没人的角落,对于他们的甜蜜就当做看不到,糊弄过两节课就开溜,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我治疗,好死不死,我被邹林硬拉着坐在了他俩的左后方,处境很是尴尬。 
“不错吧,这是现在最流行的颓废艺术小青年发型。”说着还故意把头发拨弄一下。 
“说真的昨天谢啦。”张鹏说着还冲我眨眨眼。 
意思我明白,你今天的甜蜜幸福都是我昨天对自己残忍的结果。 
“小意思,你开心我就高兴。”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了,你是开心了,但我不高兴,而且很不高兴。 
“你俩在说什么,什么谢不谢的?”这时许晴也掺和进来。看来这丫头片子并不知道昨天幕后真正的始作俑者是我,估计张鹏也没对她说实话。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她俩之间的问题。 
“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女孩家少打听,怎么现在就想对张鹏某朝篡位,实施架空软禁起来,事事得过问啊。早了点吧。”我说的很不友善。 
“不说就不说,我还不乐意听呢。”她应该是生气了,张鹏不得不做些安抚工作。 
我现在真的还没做好面对她的准备,只能装作做个恶人,假装自己会好过点。 
可能以后她会讨厌我,刻意的保持我们之间的距离,以前不经意的那种谈话也会被取消。不过这也好,放下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让另外一个对你产生恨意,你还能明确的感觉到那种恨意吗? 





手机

我坐在学校旁边一个小旅馆的床上,天快亮了,没有睡意。感冒的程度好像更严重了,打开包拿出小琳给我准备的药就着凉水吃下。
打开包的时候手机顺带掉在了床上,看着这个不知道被换过多少次的手机,我的思绪渐渐又飘向过去。
寒假结束,拿着红包钱给自己买了个二手手机,虽说是二手货,但款式还算新潮,那时也乐开了花。
办好卡后开始盘算着第一个该存谁的号码,翻开电话本,竟然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这都是平时疏忽联系种下的恶果。
“张鹏把你电话给我一下,我存下他们的号码。”我对张鹏说。
找张鹏借电话我是别有用心,虽说一再的克制自己不去想一些东西,但有些东西很是不受控制的主动的找上门来。就算是亲眼看到他两走到一起后,我对她还是恋恋不忘,想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买手机了,我看看。。。。。。我看看。”那时候买个手机也算稀罕物件。一下子就在寝室里流传开来,一个个是评头论足。
我没理会他们,等下新鲜劲过了,自然会物归原主。翻看着张鹏的手机把认识的在一张纸上都抄录下来,当然她的号码也在其中,只是很巧妙的被我掩饰了起来,一般人还真看不出点蛛丝马迹。
抄的很辛苦,一个个录入的也很辛苦,但我是乐在其中,她的号码就这么巧妙的搞到了,还偷偷的以第一的身份存入进去。
“张鹏,你和许晴最近怎么样了,怎么都没看到她来我们寝室了?”正在我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对号入座录入号码的时候,邹林问张鹏。
手中的动作停顿一下,对这个问题我也很关心。
不管怎么说,因为张鹏的关系,以前课余时间还能时不时的看到几次,今年开学都两礼拜了好像真没看到她到我们寝室报过到。
“分了。”张鹏说的很随意,可听众却热闹海了去,这绝对是劲爆内幕。
“分了?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
“就放寒假的时候。”
“为什么啊?”
“没理由。”张鹏一副很不愿意说的样子。
“说说,我们都乐意听。。。。。。”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要还能把持住,那就真有点装孙子的嫌疑了,为了了解事情真相,我不介意残忍的再在他伤口上撒点盐。
“真想听?”
“真想听,你没看到大家伙都翘首以盼了吗?”
“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放假以后,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太不主动了,就分了。”
“没了?”
“恩,没了,你还想怎么样?”张鹏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
“你没哭天喊地博取她的回心转意?”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的长处就是发散性思维。
张鹏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看哥们像哪种人吗?事后我也做了总结归纳,感觉我俩真的很不合适。你说我还有挽留的必要吗?”
“兄弟,放弃她那颗歪脖树,你收获的是整片森林啊,欢迎你回到我们单身作战联盟。”邹林向前握住张鹏的手,样子很滑稽。
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幸运女神再一次站在了我这一边,苍天啊,大地啊,感谢你的垂爱啊。
我躺在床上,把玩着手机,开了关,关了开,这个动作我已经重复几十遍了,还是没有确定要不要给她发个信息。
我们读书那时候,移动、联通给我们学生提供了很多的惠民政策,什么短信包月、班级集团之类的。只要花上几块钱就能得到几百条发信息的实惠,相对于那时候短信一毛钱一条来说这还是很便宜的。对于我们这些穷大学生来说,发短信无疑成了首选的联系方式。不管在校园的哪个角落里,只要有人在随时都能听到短信的提示音,就是上课的时候,只要老师的监视不严,也能看到有那么几个低着头的,拇指飞快的在手机键盘上游走。所谓的拇指一族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兴起的。
“你好,我是陆昊,这是我的号码。”最后我还是发出了这样一条没有掺杂任何感情sè彩类似于提示信息的短信。
“会回,不会回;会回,不会回,会回。。。。。。。”我在心里嘀咕着,很是矛盾。
说来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这是第一次给一个女生发短信,这样的心态也是能理解的。
叮铃铃,手机在一边作死的响,我条件反射般快速翻开手机,看到是她回的短信,手指都变得有点哆嗦。
“你买手机了?”
 
 
“恩,刚买。”我把头缩到被子里,手指很生疏的摁着。 
“你那里来的我的号码啊?” 
她回的很快,和我这蹩脚比起来要高几个档次。 
“你又不是什么名人,号码还带保密的,随便问一下就知道了。” 
“你不知道电话号码也是女孩子的隐私吗?” 
“那我这算不算是犯了窥探隐私罪?” 
“看我们这么熟,就原谅你了,嘿嘿。” 
我能想象的出她这时候应该也是躺在床上,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 
“你和张鹏怎么样了?”我这么舍近求远,揣着明白装糊涂问她,是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到目前为止好像我们之间理所当然的话题交集点除了张鹏没别的,其他显的多少有点牵强。不再回信息,又是我不愿意做的。 
“早分了。” 
“不好意思,勾起了你的伤心事。”结果我是知道的,这么说有点道貌岸然。 
“没什么,伤心算不上,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被她们赶架秧子起哄,一时没坚持住立场,后来想想,我俩真的不合适。” 
“噢噢噢噢” 
。。。。。。 
我们聊的很晚,直到后来她说寝室的人慷慨激昂在抗议扰了她们的好梦才鸣金收兵。虽然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没什么实质的东西,但我乐的嘴都快合不拢了,掀开被子我好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每天晚上寝室都有开座谈会了习惯,这成了必修课,话题可以从今天食堂的饭菜味道如何跳跃到社会制度问题、可以从今天的见闻追索到人类的起源、也可以说着今天的天气讨论一下中东的战事。 
今晚的座谈会我破格没有参与其中,等我从那种喜悦之中出来的时候,寝室里早就鼾声、磨牙声一片了。 





意识之外

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昨晚失眠了,失眠的原因竟然是几条没什么实质内容的信息。
耳朵里从窗外传来英语社团蹩脚的带着浓厚汉语口音的朗诵声,从住进这里开始,每天都被这些噪音qianjian着听觉。
学校对这种扰民行为持默认放纵的态度,从来不进行管束。我很好奇,自己的母语都还做不到字正腔圆,就这般的讨好美英帝国主义。就算派你做个卧底打入敌人内部,你那先天的中国音保证让你出师未捷身先死。
现在倒好还没出师呢,就把自己的同胞先蹂躏一翻,你们到底居心何在啊?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算你现在是五音不全,我也能听出天籁之味。
初春的季节,早上的阳光显得有些妩媚。我和邹林喝着豆浆保持正步走的队形向宁静楼走去。我纳闷为什么大清早的就得拿这臭烘烘的东西来糟践自己的胃,邹林却喝得玉液琼浆一般,我很是无语。
今天就一节课,五六班在法定双修日外得到额外的一天空闲时间,这就意味着,今天和她见面的机会等于零。
自从知道她俩分手后,一度想保持沉寂的心又开始活泛起来。如果历史再重演一次,闹剧再来一遍,我保证我会比得知高考成绩的那一秒钟还要感到世界无光、人生惨淡。
为了防范历史重演的悲剧发生,我决定将最真实的想法在行动中体现出来。我不知道结局是不是会沦落到和张鹏一样,但不试机会就等于零,试了机会就各占一半。虽说十赌九骗,但有赌未必输,十分之一的机会也让我这样的赌徒趋之若鹜,纵使头破血流粉身碎骨也愿意豪赌上一次。
“许晴,我喜欢你。”就这么几个字的信息也让我累的虚汗淋淋,发还是不发,手指在发送键上来回磨蹭,我拿不定注意很是纠结。
发了,结果有两种,接受前途一片光明,阴谋得逞;拒绝,黎明前的黑暗,日月无光,做普通朋友都没可能,见面打声招呼的底气都没有。
“陆昊,陆昊。。。。。。”邹林这小子不知道搞什么鬼,一手捂着嘴巴,一手用手肘撞了撞,轻轻地呼唤我。
“干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以为这小子上课又寂寞难耐了,准备和我就今天班上女生的衣服着装,精神面貌讨论一番,以前这事没少干。
可今天没空,你不知道我正思考人生去向、为感情挣扎吗?这时候来烦我,万一我做出了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对我的人生你付得起责吗?
“干吗,老师叫你几次了,要是眼光能杀死人你都死八百回了,你没觉得有股恶毒的眼光向你投来吗?”邹林低声细语的说道。
“啊。。。。。”我像受了什么刺激,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手机顺着裤腿轰轰烈烈的掉到了地上,一下子我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我以为我的掩护做的已经很完美了,书立的很标准,头扎的不是很深,所有搞小动作的关键事项我都注意到了,不交头接耳,不东张西望,怎么这么快就在老师的火眼金睛下现了原形。
“老师,您。。。。。。您。。。。。。叫我什么事?”我战战兢兢的看着老师杀千刀般的眼神问道。很是担心他突然不顾教师仪表的跑下来将我暴揍一顿,临转身之前还狠狠的踹上几脚,方解心头之恨。
“什么事?是不是我打搅了你的好事,要不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啊?”看来这位老师还真是气着了,连说话都带着火药味。
“老师我错了。”我说的很诚恳。这不明显玩我吗,你见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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