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人,您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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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人,您在上-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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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早朝会有多么热闹。
想到这里,换好朝服在一边等待皇后穿戴凤袍的龙漠羽笑得很开心,直到两人收拾停当前往朝堂的时候,还收不住欠扁的笑容。
柳洛馨有些忍不住,终于开口道:“皇上,那么开心是去看戏的?还是期待您的皇后即将被朝臣刁难?”
“呃……洛儿,朕不是担心你吗?毕竟一脸的伤不好交待啊!”龙漠羽尴尬不已,没想到皇后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心思,还那么直白地说出来,只好将自己黑着的两个眼眶和红肿的嘴角,以及额头的伤,晾在皇后的面前给她看,以期许获得同情。
“是挺难看的,不过,你活该!”
柳洛馨没有丝毫内疚,谁让这登徒子斗胆抱着她睡觉的,被打也是活该,虽然前两夜是无心的,因为真不知道,不过今早起来发觉了,当下就一脚就将身边的人踹下床,谁知道滚下去的时候没注意撞倒了脑袋。
“可是,这样给朝臣们看了,会误会的,要不朕抱你上朝,以显示帝后情深,他们就不敢闹腾了……”龙漠羽越说越心虚,虽然他想,但是真那么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况且他也知道,柳洛馨不会搭理他的。
果然,只听到“哼”一声,一抹红色的身影就从他禁锢的怀里轻松逃开,快步离去,龙漠羽赶紧跟上去,不知道为何他现在对于她越来越依恋,仅仅是这三日的同床共寝,就已经不愿意再与之离开分毫,似乎她那与生俱来的清淡气息已经沁入心脾。虽然两人还只是挂名夫妻,可他还是很开心,时不时喜欢逗弄她,看她气急败坏,看她动怒的样子,尽管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也乐此不疲。
等到了朝堂上,百官们都已经等候多时,来的人亦格外齐全,待帝后驾临之后,齐刷刷地整齐下跪,声音十分响亮,颇有气势,根本没有平日里的不屑一顾,不过脸上都是汹汹然的样子,似乎是准备着随时爆发。
还未等两人坐稳,就看到摄政王周黔就已经上前了一步,直着身子道:“原该今日不提这些的,毕竟您和娘娘是新婚燕尔,可我永安历来以孝为先,皇上平日里对太后也恭敬有加,一直是万民的表率。可昨日臣去看望太后娘娘的时候,发觉她却抱病在床,不能起身,言谈之中尽是对皇后娘娘的惧意,请皇上,皇后给众朝臣一个交待!”
“臣也有一事情不明,兰妃娘娘好心在大婚当日献舞以恭贺皇上新立皇后,为何要禁足三月,还落个那样的名声?!臣女为此已经绝食三日,人也病卧在床难以起身,故也请皇上给臣一个解释!”
礼部尚书张泽这几日都被同僚嘲笑,又得到消息皇上因为怕开罪皇后娘娘而惩罚他的女儿,故而今日也铆足了劲要捞回名声,反正平日里皇上都是受他们摆布,就不信了一个初入皇宫的傀儡皇后能够翻了天。
开场就是相当震撼,那样的责问根本不像是对皇上,根本就是倒了个。而朝臣们就像商量好似的,开始你一本,我一言上奏,弹劾皇后娘娘。什么殴打王爷目无皇室,什么心胸狭隘不能容人,尽是十恶不赦地罪名,让柳洛馨听得直发笑,斜睨着眼睛看龙漠羽怎么处理,仿佛那些人说得不是她而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一般。
龙漠羽瞪了身旁坐视不理的人一眼,不明白她为何能够那么淡定,即使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至少也要发威一下,不然还真要被人欺负了去,一点辩解都没有,纯粹是想让他来解决麻烦。但是,他一直都是那些人眼中的傀儡,如今要是太过偏帮或者强悍起来,不是令人起疑吗?
恰好瞄到柳洛馨忙着偷瞧一边生得极其标致的小太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也懒得去动脑筋应对了,直接顺着朝臣的话问道:“那么依诸位爱卿所见,该如何惩罚皇后?毕竟刚刚大婚,立刻废了,不显得皇室儿戏吗?”
听到要废后,没等柳洛馨有反应,一殿的人赶紧出言制止,因为惩罚才是大家的目的,很快就各分几派得出了结论。
首先,根据宫规,目无尊长恐吓太后仗责三十;其次,打入冷宫,直到太后认为皇后德行允许之后方能出来;最后,查抄柳府所有财产充公,因为皇后是仗着家大业大才如此嚣张,生怕其有谋反之心,故而要控制柳家,软禁太傅逼迫皇后就范。
如此恶毒的方法一出来,大家出奇地一致认同,都等着皇上表态,而柳洛馨此刻依旧在注意着那被她看得脸红的小太监,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是手里捏得一直御笔已经粉碎,化成了渣子。
此时朝堂出奇地安静,都期待着皇上的旨意,那些人似乎就把皇后当成充裕国库的工具,当成了摆在皇后之位的挡箭牌,只要不死,其他的都不需要有,也不能有。
龙漠羽有些心惊,开始有些后悔把话题带上来,虽然这样的想法对于历任皇后都有过,可是惟独对于柳洛馨他连念头都没有起过一丝,心下里甚至想保护她。似乎是从见面的那一刻起,就不知不觉地被她所吸引着,从渐渐的相处中开始信任和了解,这样的女子若是能够一起执手江山,该是国之所幸,也是他的运气,只是在宫里他不会再孤单下去。
而且她的性子,他清楚,不可能由着被欺负而无动于衷,现在应该正是爆发的前期。若是他真的敢应了朝臣的要求,哪怕是假意,她都不会放过他,其他的龙漠羽倒不担心,担心的是好不容易拐到手的皇后会扔下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她有这个能力,到时候他哭得来不及。
想到这里,龙漠羽把心一横,然后讨好地望了眼柳洛馨,再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断断续续道:“朕……朕,惧内……内,听……听……皇后的……”
话音一落,然后强行躲到了皇后的怀里,享受着凤袍遮掩不住的旖旎风光,有些沉醉。
“咚!”
谁把玩的玉石球掉在了地上?
“砰!砰!……”
谁的奏折落在了地上?
“咣当!”
谁又把茶杯翻在地上,成为碎片?
哦,是刘总管!
即便声音连绵不绝,但是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只是直愣愣地瞪着龙座上小鸟依人般腻在皇后怀里发嗲的皇上,响起一片抽气声。
虽然外面已经是六月的天气,阳光甚好有些炎热,可是这朝堂之中的每个人都忍不住想回家拿件棉袄,顺便迅速逃离,他们一定是见鬼了,真的!

第九章 拿了还回来
“总算明白你为何如此性格了,遇到这么多极品也难怪了。请问,皇帝在唱哪出?”
柳洛馨看着腻在怀里顺便蹭着她胸口的皇帝大人,有些啼笑皆非,原本要爆发的怒气消弭于无形。尽管嘴里还在贬损着龙漠羽,可是她知道,她已经开始纵容他了,毕竟作为一个帝王本不该如此失了面子,如今却放弃将柳家一网打尽的绝佳机会,装成那么丢脸的样子,这不是毁自己的名声么?
见没有被推开,龙漠羽得寸进尺,又往那柔软的地方靠了靠,继续装可怜,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皇后,朕的心思你还不了解吗?当然是后唱帝随,谁让人家身子不好,还要仰仗皇后呢。”
柳洛馨静静望着怀里的男子,像是在探究什么,最终发觉那眸子里是全然的信任和一种陌生的讯息,仿佛要侵入她的心神,竟觉得不适应起来。
正愣神着,下面的朝臣已经开始有所反应,开始小声议论,更有甚者在破口大骂她是祸国妖女,让她顿时清醒不少,立刻荡漾起一抹明媚如春光的笑颜,将皇上扶正,轻柔拍了拍他肩膀。
随即猛然一个起身,指着堂下众人,朗声对着皇上吐出三个字:“你?确定?!”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同样的喜色,配合地应道:“确定!接下来,皇后尽管随意,反正他们也未曾将朕放在眼里。”
帝后模棱两可的对话让朝堂变得更为喧嚣,蠢蠢欲动的样子,怕是今日不会太平,龙漠羽索性令刘公公上了杯茶,支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皇后缓缓走下堂去,走进大殿中心,替他处理今日惹出来的棘手麻烦。
“都给本宫闭嘴!再敢胡言……犹如,此下场!”
声音很低却透过内力传达每个角落,靠着近的几人只觉得耳朵生疼,这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皇后高举起的那座龙形的雪玉镇纸顷刻间化为粉末飘散开来,如纷乱的柳絮呛得一些体质不好地老臣咳嗽起来。
这样的强势,让大殿变得沉寂起来,所有的人注视着眼前的皇后,眼神里有着不屑,还有着怨毒,恨不得杀了她永绝后患。柳洛馨倒是无所谓,看着又不会少块肉,故而淡定地环视着大家,顺便回应了一下他们凌厉目光,洒脱地令人抓狂。
很快,柳洛馨就找到今日第一个要开刀的人,便是适才出馊主意最凶的那位——户部尚书黄铎。正好人就在旁边,只需转个身子即可,于是她很快就正面对上了眼前的肥胖男子,若是记得不错,自己还给这男子行贿过,胃口极大的一人,但是他一定想不起她是谁了。
上前一步,柳洛馨伸手提溜起来比她矮了一头的黄铎,然后用力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下去,忽视着他的惨叫,大声喝道:“亏你当年还是科场探花,算是有些墨水的。可如今,为何如此缺德到家的法子都想得出?本宫的家业都是凭着实力赚取来的,你们倒好胡乱扣个屎盆子上来就想全谋夺了去?!连本宫的爷爷都不放过?!畜牲都不带这般的!”
“啊!皇后疯了,皇后疯了,来人,来人啊,快把这疯女人抓起来啊……”
黄铎被一脚踩下已经闷了,胸口觉得难受,又被这样辱骂,失了常开始乱叫起来,很快就被封住穴道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有恐惧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皇后,发觉她似曾相识,不觉冷汗直下。
“皇后,您这样恐怕不妥吧,黄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礼部尚书先起来,带着敌意,倒不是帮着政敌,而是他认为女儿的禁足全赖于皇后所赐,故而难得出面替死对头劝谏一回,不过目的也是给皇后多按个罪名。
“不妥?什么不妥?敢问张大人,为人臣子是不是该尽忠职守,为百姓请命,为皇上分忧!”
“是如此,但是作为女流之辈,这些事情不该是皇后所管的!”
“是吗?为何本宫记得开国帝后好像是共同处理朝政,并且后宫也没有那么多无关的人!想当初永安可是国库充裕,百姓安乐!”
“难不成皇后的意思是,当今圣上治国不善,不如先皇了?还是说皇后想专宠后宫?!”
“本宫没有说过,是张大人你说的。对了,本宫其实想说黄大人不配为这户部尚书。”
“哼,妇人之见!”
“妇人?那好,请张大人告诉本宫,现在国库有多少银两?是否支付得起江南水患?是否担得起庞大的军饷?是否够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们涂脂抹粉,穿金戴银?!”
“这……连年灾害,边关征战……”
“不用找这些理由了,黄大人身为户部尚书这些事情都不能为皇上分担,成天说国库空虚,无钱可用。要知道当年开国先帝留下的家业绝对是惊人,足以傲视各国数百年不衰,可是如今才多久?连着先皇至今也不过一百多年,就败得连渣子都没有了?!那好,本宫倒是要问了,国库空虚,黄大人手上的那枚数万两价值的翡翠戒指哪里来的?黄大人那座价值百万两的庄园是哪里来的?麻烦有谁可以解释一下!”
一番对话下来,礼部尚书彻底败下阵来,可是依旧不服气,因为他向来为官清廉,没有什么可以作为把柄的,故而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于是又壮着胆子道:“但是臣女好像没有得罪皇后,为何要令皇上重责,皇后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心胸实在太过狭隘了。”
柳洛馨微一皱眉,斜睨了一眼在座上瞧热闹的龙漠羽,一点都不内疚地样子,故而也不客气了,自己的女人都不疼着点,凭什么要她做好人,所以直接回着礼部尚书张泽:“作为后宫的女人就该乖巧一点,没事跑本宫的晚宴上露着大腿跳舞,供朝臣们观赏,连胸口的痔都让人看到了,还好意思来这里叫嚣?要本宫看来这是罚得轻了,直接送出去出家修身养性才对,话说,这样的失仪的确该羞愧绝食,反正国库空虚少吃一顿省一顿!”
礼部尚书张泽终于哑口无言,女儿胸前是有颗痣,而且那日的穿着实在暴露,想起来越发丢人了,索性闭了嘴扭头不管了。
摄政王周黔没想到皇后轻易解决了两位重臣,脸色变得很难看,便从旁观的姿态转为走上前来,意欲开口驳斥这嚣张的女人,毕竟目无尊长的罪名是坐实的。谁知道,竟被皇后柳洛馨突然出手钳制住按在地上,扭转着身子,伴随着骨头的“咔咔”作响,周黔不断地哀号,四周的大臣赶紧要上来拉扯,因为周黔出了名的腰疾严重,经不起折腾,谁知道这个时候皇后已经放开了他,顺便往他嘴里扔了颗药丸。
随后,负手而立,淡淡地对着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发火的周黔道:“刚才是再世神医悠南风,也是本宫的师兄传授的独家整骨方法,对于多年的腰疾效果绝佳,可惜的是过程比较痛苦,对了,您现在应该感觉好多了吧,不然也太浪费了那珍贵的壮骨丹药了!”
周黔也不出声了,因为他此刻挺直的腰身说明了一切问题,而且四肢百骸轻松不已。若是刚才的剧痛可以换来他的多年腰疾治疗好,倒也算是值得,总算明白太后为何那样了,想来是受不住那苦,又不甘心,故而让他出面。头一次,周黔有了太后很多事的感觉,但面子又抹不开,只好勉强道谢——
“本王,谢过皇后的好意了,只是太后年纪大了,尚需要好好照顾,想必皇后应该明白。”
“那是自然,请摄政王放心,本宫自会好好招呼太后的!对了,那位黄铎大人该是您的人吧,请领回去,江南水患的事情就交给他出资了,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至于本宫带来的银子已经送往了边关,多余下的那些,本宫奉劝各位若动了最好还回来,然后去太医院拿解药,不然十日后毒发身亡就怨不得本宫了!”
柳洛馨话音一落,瘫软了一大片朝臣在地上,特别是户部尚书黄铎,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第十章 一气摄政王
柳洛馨看到众人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她的陪嫁都放入了自己宫里的库房内,要不就藏在宫外的柳家的私库,唯独那笔数量惊人的银两和部分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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