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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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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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想清楚,他已经无师自通地,软尺绕过了她的腰。

软尺在腰间一荡,极短的长度,他微微弯着腰,正面对她平坦的小腹,紧身内衣到此处微微有点向上束,露一道细细的腰间肌肤,黑色绸缎映衬下,白到耀眼,滑润也如绸缎,靠得极近,便能感觉到女子体内传来的馥郁香气,这里的香气和平时感觉又有不同,似乎更温暖更神秘,让人想起这里靠近女子孕育后代的,至关重要之地。

他想着这女子的身体是上天赐予,至清洁至优美,将来在很久之后,她会为谁孕育生命?

软尺轻轻移了下去,在女子另一处饱满微微停留,他这回面对的是她的长腿,笔直,双腿并拢之后毫无缝隙,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肌肤的紧致和弹性,来大荒两年,不断锻炼,她身体的柔韧和肌肉弹性,都比以前强了许多。

那样紧紧并拢的姿态,反而让人想到更多的接纳和打开……

他没有多停留,快手快脚地记下刻度,说声好了,额头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微汗。

景横波也吁出一口长气,她感觉到他的屏息,她自己同样屏住呼吸,没来由的紧张,其实他和平日一样,很是正人君子,没有故意拖延或者故意接触,可是每当他靠近,他灼热而微微加快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她便得忍住颤抖。她很庆幸还有一层衣服挡着,他看不见衣服之下,肌肤微栗微红的反应……

“数据精确么……”她咳嗽,问一句。

“应该没问题。”他道。

景横波立即要穿衣服,外头锦衣人的声音却遥遥传来,“还有一组数字,麻烦给我。”

一张纸片飞了进来,景横波想抓,他却抢先一步抓了过去,只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变深了。

景横波顿时有不好预感,勉强笑问:“要你什么数据?也是三围?”

她心想这也很坑爹,不过也正常,外头那家伙就是个变态嘛,而且明显欲求不满,所以故意在这方面折腾别人,完全没有下限,不过量男人的三围……咳咳,还好啦。

外头锦衣人敲着榻边,心想临时添加的那个要求不错啊,可以比较一下咱们的雄风,当然肯定是自己最强的。

“什么数据啊?”景横波已经把软尺拿在手中,跃跃欲试,她对可以扯平的事情,都很积极。

他咳嗽一声,有点不自然地道:“先和你一样。”

她自动忽略那个“先”字,拿了软尺,道:“脱了外衣,举起手来。”

他乖乖脱了外袍,里头是件白衣,他动作很快地将白衣也脱了,景横波道:“喂你不是要脱光吧……”还好他剩下内衣便停下手来,举起了双手。

景横波哈地一笑道:“缴枪不杀。”凑过去,软尺顺着他胸膛兜了一圈。

因为怕失误,她量得很认真,光线不好,只得凑过去仔细看,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放了下来,虚虚地抱住了她的背。

他望着墙,墙上,是两人相拥的剪影。

她收紧了软尺,微微皱眉,道:“你比我想象得瘦呢……”

只隔着一层衣裳,能感觉到指下的胸膛,微微凸出的肋骨,她忽然觉得有点堵心。

量腰的时候,她又惊叹:“你的腰都快有我细了……”

有时候,她有些不自在,他倒还坦然,这令她也自然了些,快手快脚量了,手指生怕触及某处,干脆在前面一个交叉,记住了交叉点的刻度。

她避免了触及某处,却忘记这得更凑近,那姿态很有些暧昧,她热热的呼吸喷过来,他手指虚虚抚在她头顶,微微有些颤抖。

景横波将数据记下,正想说好了,却听他道:“还要求量手臂和腿和肩的长度。”

三围都量过了,还怕什么手臂和腿,她很愉快地工作,一边道:“你手长腿长,做衣服很费布料哈哈。”

“嗯。”他竟然也打趣地接话,“我娘子以后养我,怕得吃亏。缝衣服得多久。”

她“噗嗤”一笑,觉得这话很萌,忽然想起似乎很久以前,某一日红枫之下,自己也曾答应过,给某人缝一条内裤。

不过一年多,便似前生,连记忆中的枫叶,都红出了几分沧桑,那条内裤的承诺还在风中飘荡,这辈子却很难再捡起那根沉重的针。

她敛了笑容,忽然没了开玩笑的兴致。

他微微侧头看她,她正踮脚,量着他的肩宽,头发有些散了,乱乱地披在他肩上,他一转头,就能吻到她的脸。

然而他不敢。

别人的一吻或许是表白,他的一吻却可能是惊散。

她肌肤的香气透体,他不敢奢求太多,只求沐在那般淡淡幽香下,看她为他细细忙碌。

或可以以此拟像,幻想她是他温柔能干的小妻子,正为他量体裁衣。

因为太美太难得,他宁愿只是默默沉浸,不愿有任何的孟浪动作,惊破这一刻。

这一瞬间,他忽然开始感谢锦衣人,不管锦衣人出于什么恶作剧的目的,来上这一遭,于他,都是不可多得。

景横波默默收工,心想这些数据,正好可以给人做好一件长袍。可是量了又有什么用呢?这是一道题目,而她曾想要为他做长袍的那个人,未必需要。

正想和外面说好了,他忽然又拉住了她,“还有一个尺寸……”

“什么?”她愕然,该量的都量了啊。

“这个……”

他难得的吞吞吐吐,让她有点好奇,又心急着要解决问题,忍不住再三催问,问急了他才道:“你附耳过来。”

“就咱们两人,还悄悄的做什么……”她笑笑,但还是凑了过去,才听了几个字,脸唰一下红透了。

红到她这个厚脸皮,从未达到的鲜艳度……

她愣了半天,大骂:“猥琐!无耻!不要脸!下流!卑鄙……”滔滔不绝的问候语把锦衣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到了。完了把软尺一抛,赌气道:“我不量了!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他苦笑道,“可也得……成了才行啊……”

其实锦衣人才没规定到底是什么状态下的尺寸,可只要是男人,都不愿在这个尺寸问题上丢人的。

景横波快要爆炸了,“这关我什么事!”

“喂你们好了没?”锦衣人还在那头喊,“耽误时辰我就砍人质手脚了啊。我数三百声,你们把尺寸给我报上来,迟一下,我砍一人手指,一……二……”

景横波忽然一咬牙,向他猛扑了过去。

女帝本色 第七十九章 火爆不火爆?


用力过猛,又太突然,以至于他被撞倒在地,碰倒椅子,发出一声巨响。

外头锦衣人笑道:“真是果敢。”

他托着下巴,眼波流动,心想你骂我将来儿子没菊花?我让你现在就没贞操。

屋子内景横波气喘吁吁压在他身上,问他:“我香不香?”

“香……”他一动不动躺着,气息也微微急促。

“我美不美?”

“美……”

“你量过我三围,我三围火爆不火爆?”

“火爆……”

“很好,既然我是又香又美又三围火爆的女人,想来你们男人遇上这种,就算没感情也会起兴,对吧?我允许你起兴,但不允许你东想西想,”她昂着下巴,女王般傲然道,“现在你有感觉了没有?救人要紧,快点有感觉,完了该干嘛干嘛。”

“没有……”

景横波“呃”地一声,不可思议地怒道:“没?感?觉?”

有没搞错?虽然她很不乐意这样,也不稀罕男人对她垂涎,但真出现这种情况,她还是很没面子的说!

姐的魅力倒退了吗?正常情况不是她一扑就搞定了吗?

“第一,你语气太抗拒了,我有点受伤,男人心理受伤,不容易有情绪……”他躺在她身下,诚恳地和她解释,“第二,你……你压到我了……我更没法……那啥了……”

“啊?”景横波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怪不得刚才触感有点不对呢……

“那个……”她想不会被压坏了吧?那尺寸怎么办?功亏一篑啊这是?

“没事……”他答得似乎有些艰难,慢慢坐起来。

景横波斜瞄着他,心想他不会是装的吧?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这种情况下,不会还要她帮忙啊诱惑啊献身啊什么的吧?

不行,她宁可在大庭广众跳钢管舞,也不愿单独暗室诱惑某个男人。性质不同。前者可以说传扬艺术,后者就是艳情了。

“怎么办……”她问。

“我也没有办法……”他似乎很无奈。

景横波觉得这时候从这个人口中听见这样的话,才叫真的无奈。

“有些事想都别想。”她神态坚决。

“你这么一扑,我似乎暂时也想不起来。”他似乎存心要勾起她的愧疚心。

“这样吧。”景横波叹口气,“我们来跳个舞。”

“什么?”他的语气这回是真惊讶了,“我不会。”

不止惊讶还有抗拒。景横波心想不想跳舞,想困觉是吧?

“不需要你会。”她伸手拉住了他,不让他跑,“舞坛高手可以将一个完全不会跳舞的人,带得翩翩起舞,你只要顺着我便行。”

“男人岂可完全由女人支配?”他抗议。

她耐心耗尽,险些怒气勃发——明明是她牺牲,怎么最后变成了她强逼他?

怒气到了眉间,化为媚笑,她唇角一勾,指尖托住了他下巴:“帅哥,不要这么生硬,你忍心拒绝一个美女的邀请吗?”

他低头,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流光溢彩的大而媚的眸子里,看出些别的什么意味来,最终他唇角也轻轻一勾,伸手虚虚揽上了她的腰。

景横波一边满意自己的魅力不减,不用费什么口舌就让这家伙投降,一边惊讶怎么自己还没教,这家伙就晓得把手放上腰?

她的眼神写满疑惑,他一笑,“直觉。”

或许不叫直觉,叫听从心的愿望,她的腰线如此流畅,凹着美人独有的腰窝,让人总有种想抚上去揽住的冲动。

“嗯,那就对了,双手揽住,别用力……”景横比双手抬起,搭在他肩上,她不打算来什么复杂舞步,此时也没什么心情,随便搂着慢摇便好。

会这么做,还是以往的经验。在研究所的时候,闲极无聊之下,年轻研究员们也会召开舞会,她自然是舞会的皇后,邀舞的人络绎不绝,那时候,贴面舞也跳过,舞池里灯光一打,本就是最有气氛的时候。

后来她便不跳了,顶多跳跳迪斯科。因为那些男人,在搂着她跳舞时,十个有九个会有反应,当她步入青春期之后,这种现象更加明显,哪怕是跳最简单的三步四步,也免不了遭遇尴尬。后来她便知道了,青春的热力,少女的躯体,处子的幽香,以及傲人身材带来的视觉和触感冲击力,是对同为青春男子的不可抵御的诱惑。

“就这样,我进你退,你进我退……慢慢晃……”她发现他是个很好的学生,悟性极高,甚至不需要教导,手扶的姿势很绅士,腰很直很风度,和她的距离刚刚好,不过于暧昧也不疏远,透着有分寸的亲近,脸俯下的角度更是完美,她仰起脸,正好对着他侧脸,线条精美如雕刻,远处一点光打在他鼻尖上,四周的肌肤便闪金般透着细腻的质感。


面对这样的人,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气氛,那些干扰、危机、不安、紧张都似渐渐褪去,她的心像落潮后的沙滩,归于平静,眼神渐渐生出些淡淡的迷茫……这一刻的感觉,似陌生似熟悉……

她的手和躯体,因此自然更软,放松的身体便真如一匹软绸一幅丝缎,柔柔曳曳地绕住了他。

两人其实不能算跳舞,并没有严格走着舞步,只是这一霎彼此难得的平静,成就了相拥的契合,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腰窝,感受着一直想感受的美妙凹陷,心也似落在了那处凹陷里,妥帖安放,不须增减一分。

她的双臂松松地挂在他脖子上,指尖自然下垂如兰花,他的高度也是适合她的,微微仰起,更显女子的纤细和轻弱,却又不至于相差太多令她吃力。

慢慢摇,慢慢转,她的裙裾旋起小小的圆,如一朵未绽开的花朵,他的步子如云端漫步,做一场随意又投入的漂移,没有刻意的磨蹭和贴近,这一霎旧事不在,而时光美好。

半室黑暗,半室微光,勾勒默然相拥的那女,她的长发垂落在他手背,而他唇角的微笑似要照亮她眉梢。这是彼此的浑然忘我,在暗处、舞中、眉间、心上。

黑暗中隐约有了低低的细语。

“……你……怎样……”

“……唔……”

“那个……怎样?”

“……嗯……”语气似叹息似留恋,说不出的不舍。

“到底怎样!”

“……嗯……”语气更加不舍,近乎无可奈何,“……差不多了……”

“那你自己来吧……”

……

景横波撒开手,背转身去,甚至连耳朵都捂上了,她怕听见什么不该有的动静,更怕他不要脸地道:“我手软,你来量。”

其实她刚才已经有数了,靠那么近,磨磨蹭蹭,感觉的小雷达早把答案告诉她。

还好,他没无耻到那个程度,甚至退离她更远一些。她想,也许他比她更尴尬。

离开那个怀抱,离开他淡淡香气笼罩的范围,她忽然觉得有点冷。

过了一会儿他碰碰她,将一张纸递过来,她看也不敢看,也不敢回身,忙不迭地把纸片甩了出去。

外头锦衣人正数到二百九十六,一伸手接住纸片,先笑道:“三百声就完事了啊?这位兄台果然不行。”

护卫们面色端正,坚决不让自己露出任何不妥当神情——主上会对这种事特别在意,其实有历史原因。都怪文姑娘太恶毒,那么娇娇小小粉团团一个人,愣是打击得主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觉得自己“不行”,以至于留下了心理阴影……

锦衣人展开纸片看了看,其实只看了最后一个尺寸,呵呵笑了笑,道:“还不错嘛。”弹弹纸片道,“把这个定做对着眼睛的距离。”

护卫们忍住笑点头,锦衣人又问:“你们三个,谁来试试我的飞刀?”

紫蕊不等裴枢孟破天回答,便道:“我!”

锦衣人点点头,便命护卫将紫蕊绑好,在紫蕊的眼睛、咽喉、心口、左右腕脉、下腹、左右腿大动脉位置处,各自贴上一块水晶片。

再用丝线,按照纸上尺寸拉出距离,从横梁上垂下作为标记。

比如设定以身高作为到达紫蕊心口的距离,身高为八尺,就在紫蕊心口贴上水晶片,向前比出八尺的距离,从横梁上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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