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香气满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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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满乾坤-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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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离儿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话不成句,“主……主子!这……是真的吗?”

林岚语气淡漠讽刺,“我骗你干嘛!你闭紧你的嘴,今天我说的话要是有半句漏出去你仔细你的皮。”

离儿再刁蛮,也还是个守旧的姑娘,早已经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知道说,“离儿记住了!”

林岚似乎觉得离儿所受的惊吓还不够大,又冷笑着说,“勇儿的爹就是那个给他起名的人!他肖云天也不敢拿他怎样!”

这边离儿已经彻底的吓傻了!

竹园,理祥负手站在屋内,“李公公,你以为肖云天如何?”

“殿下英明,奴才以为,这事儿成了!”李太监一脸谄媚,“这肖云天不过就是想传达一个心意,这种是您留下的,他知道,虽不能让他姓肖,但也不点破,给您示好,其实就是想表明一个态度,您做大事他绝不会反对。”

理祥也笑意满满,微微点头道,“以他的心性,能这样,已经是极大的妥协了,看来这次没有白来,还赚了一个儿子,哈哈哈哈哈!”理祥狂妄的大笑。

李太监恭顺谄媚的仰着脸看着理祥,“那么殿下下面要做什么?”

理祥嫌恶的瞥一眼他,“做什么,明日去营里慰问一下将士,即刻回京,这破地方冷的要死,要什么没什么,我们一路玩回去!”理祥好似甩脱了一个大包袱,无比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加油,多收啊!只是没有评论的呀,看来,鱼儿还要继续努力啊!
鱼儿最近有时间都会修修前文,如果有感兴趣的亲也可以返回头再看看,都是一些小小细节,鱼儿想更合理些。
快过年了,多办些年货,鱼儿的文也当年货收了吧,不会让乃们失望的!!!!!!!!!!



、喜从天降

满月宴后的第二日清晨,肖青一进兰园,便看到铃儿焦急的守在宁羽的屋门口,“肖青大哥,你快看看将军醒了没有,小姐……小姐她高烧不退,还不停的吐,好像快不行了!”铃儿语无伦次,一番话说的肖青心惊肉跳。

肖青心里暗想,昨天不是还好好的,脚步急急赶到主屋,还未来得及敲门,却见肖云天已是推门出来了,一边吩咐肖青赶紧去请大夫,一边脚不点地的往宁羽住的厢房走去。

推开屋门,看见宁羽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正半跪在床边,面前放了一只铜盆,不时的朝盆里干呕。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前襟,另一只手抓紧床沿,指节泛白。

肖云天心里气极,看到这副情景却是怎么也气不起来,俊脸绷成寒冰,大步向前,一把便将宁羽搂进怀里,另一手扯过被子将她密密的裹紧,扭头朝铃儿低声吼道,“昨日不还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早说,不早去请大夫?”

铃儿被肖云天的怒意吓得连哭也忘了,双眼通红,满脸委屈的指着床头的一样东西,哆哆嗦嗦,话也说不出来。

肖云天一看,正是昨日自己负气扔进池中的那块白玉梅花,心里一紧,怒道,“快说,怎么回事!”

铃儿稍稍缓过神来,哭道,“昨日将军将那白玉梅花扔到水中,小姐就一直都记着,等府里的人都睡下,便带着铃儿砸开池上的冰面,跳了进去,用手在池底足足摸了两个时辰,直到天光微亮这才找到。”

肖云天的怒气简直快要冲破头顶,这个女人果真是不比常人,什么傻事都敢做,一时恨不得扒开这主仆二人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装着什么,“荒唐!那你为何不来报,就由着她胡闹,你就是这么伺候你的主子的,要你何用!”

铃儿也是满脸委屈,“我都跪下来,求小姐让我也下去陪她一起,但是小姐她不让,小姐说我要是敢告诉其他人,就让我以后再也不要跟着她了,只让我替她掌着灯,听着府里的动静,万万不要被旁人发觉。”却也不敢申辩,只是努力的阐述着事实。

宁羽被捂在被窝里面,听着铃儿的解释,心里生气,又被肖云天紧紧搂着,本来就不舒服,如今更是越发难受,心里抗拒,生了排斥,手便伸出来微微挣扎,并试图将自己和他隔开一些距离,头也扭到一边。

肖云天无视,更紧了紧手道,“都病成这样了,还跟我置气,怎么也得等好了再跟我算账才是!”虽是责备的话,但是对着宁羽,肖云天说的却是无比轻缓,好似在哄一个孩子般。

宁羽见无法挣脱,只好作罢,口气却不善,道,“我还死不了,你赶紧走吧!”

肖云天反而将宁羽的手也固定进被子,想要将她抱起来。

宁羽这时急急的叫道,“你赶紧放我下来,我还要吐!”一张脸憋着苍白。

肖云天一听,重又坐下,手却丝毫不松,冲着铃儿说道,“铃儿,你把盆端起来!”又朝着宁羽,“你就这么吐,我抱着你!”

宁羽见拗不过她,哇的对着铜盆又是一口,连着肖云天的身上也溅上了一些。

肖云天这才看清,这铜盆里的污物哪有半点食物的残渣,基本上都是黄黄的胆汁,眉头皱的更紧,心里也一阵钝痛,无比自责。

肖青此时正带了大夫进来,肖云天替宁羽擦好嘴,也不顾自己衣上的秽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用丝被盖好,这才将她手腕露出,退到一旁,看着大夫诊脉。

这大夫是个当地人,五大三粗,却与肖青他们甚为熟悉,下手也是极轻,仔细的摸了一会便道,“将军,夫人如今只是寒气入体,才会出现如此症状。只是……”

大夫沉凝片刻,急的肖云天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催促,“只是,夫人身子底子太弱,身体内的寒气较深并不是那么容易拔除,而且……”大夫又习惯性的摸并不存在的胡须。

肖云天的怒气已经是憋不住了,狂怒道,“你赶紧的说!不要学你师父那套摸胡子的把戏!”

这蒙古大夫这才溜溜的说道,“夫人好像是怀孕了,我没有给女人诊过脉,只是看书里这么写的,不敢胡话,将军您还是叫师父来再诊诊吧!”

肖云天转头冲着肖青,周身散发怒意,吼道,“你半天就叫了这么个废物!他师父呢?”

肖青知道自己好心办坏事,轻声解释道,“我在路上碰见了他,想着能快点赶回来,也以为他跟着他师父已是学有所成,不曾想……”话没说完,已是乖巧的又转身出去了。

宁羽把这小大夫的话也听在心里,自己也有些慌神,在这里,别说避孕器具,连个避孕药都没有,况且宁羽来到这也有半年时间了,从未仔细算过自己的月经期,想想确实已经好像好久没有来了,只怕这大夫的话是真的。心里凄然,原来每段感情结束,到最后都会给自己留下永不能磨灭的记忆。

肖云天虽然不信小大夫的医术,但也不敢不信小大夫的话,此时寸步不离,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见肖青把他的师父请来了,原来是军中的军医,倒是个汉人,来了后只对肖云天微微一躬,便着手诊脉。

屋内寂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停机,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恨不得亲自上手。片刻后,大夫捻着胡须说道,“将军,夫人确实是喜脉。”

一屋子的人只除了宁羽外,皆是面露喜色,小大夫尤其高兴有人替自己正了名。肖云天不知何时学会的变脸,脸上的笑意也汹涌而来,根本看不出先前的暴怒,口中的话也颠三倒四,“想不到,我肖云天也有孩子了!如今该怎么办?你这不会诊错吧!我得让宁羽吃点东西!”

老军医摇头浅笑,镇定如常,轻声道,“这点小事,老夫还不会出错!只是,夫人内寒极重,并不全是今日之过,如今又下不得猛药,估计不是一日两日可以去除的,可否告知老夫这寒是如何得来。”

肖云天面露尴尬,知道病情虽不重但却有些难办,便回头给铃儿使个眼色,铃儿正好有个机会诉苦,便急急说了起来,“原是深秋初冬的时候用冰凉的井水洗了好几天的衣服,每天晚上都手脚冰凉,捂也捂不过来。昨夜又跳到结冰的池水里捞东西,直捞了几个时辰,今儿一早便病了!”

肖云天不等众人感慨,只抓住军医袖子急急追道,“可还有法子?”

老大夫沉吟片刻说道,“我且试试,只能下轻点的药,慢慢调理,就是夫人要受点罪,得喝一阵子苦药了!”

肖云天见有办法,皱起的眉头才有点舒展开,朝着肖青道,“你再辛苦一趟,随着军医将药取回来!”

一屋子人这才散了个干干净净,肖云天嘱咐铃儿去厨房给宁羽熬点软糯的米粥,自己则守在宁羽的床前。

“你用得着这样吗?”宁羽见四周没人,闭着眼恨恨说道,“我如今这样岂不是正应了你的心意。”

“宁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好,我算计你、利用你,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肖云天一脸诚恳,句句话情真意切,剖析自我,“昨日是我不好,我鬼迷了心窍,才会将那白玉扔进水池里,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是别再折磨自己的身体,我真的会痛!”

宁羽却只当他还在哄她,“虚伪!有什么不同,只不过肚子里多了一块肉而已!”说罢嘴角浮出一点冷笑,昨日还怒目相向,今日一得知自己怀孕便变了一副嘴脸,母以子贵,她算是真切体会到了,也懒得再和他废话,只闭了眼睡觉。

迷迷糊糊里,听得肖青将抓好的药送来,肖云天又吩咐肖青将他在主屋的铺盖抱过来,宁羽忽的睁大了眼睛道,“肖云天,你想干嘛?!”

肖云天腆着一张俊脸,小心翼翼道,“从今日开始,我便和你住在一屋,你放心,我绝不骚扰你,我只睡在一旁的榻上,你且安心!”

宁羽觉得头痛欲裂,这肖云天何时变成了一块牛皮糖了,“你该睡哪睡哪,只是千万别来惹我,我看见你就心烦!”

“不行,你看林岚生孩子的时候那么危险,你要再出点什么事,我……”肖云天一时语塞,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出口有点暧昧!

铃儿此时正端了米粥立在门口,听得他们好似小两口吵嘴一般,扑哧笑出声来,“将军,米粥熬好了,你且看着小姐喝下,我去将这药煎来!”

肖云天的脸飘上淡淡的粉色,宁羽的心不由的一震,慌忙支撑着爬起来,伸手要来接碗,不料肖云天却将她裹得跟粽子一般,靠在床头,将碗端在手里,另一手却来摸宁羽的额头,“脸都烧红了,还逞什么能?”并打发铃儿出去,铃儿笑笑的拿了药,掩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收藏日渐增长,虽然不多,鱼儿心里也是高兴的很。谢谢大家了!
快要过年啦,大家天天快乐着,永远不要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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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庄救人

肖云天如牛皮糖一般,自此只要在府里就黏在宁羽身边,宁羽无比头痛却也无计可施。只有每天在肖云天回来之前便倒头睡下,次日在他起床之后再起身,一时间,宁羽只要想到要上床睡觉便无比想吐,吐在肖云天的身上。

这日,宁羽醒的早,见天光大亮,肖云天却还未起身,也不去细想原因,便轻手轻脚的穿戴好,来到院子里,见铃儿正在打扫院子,便招了招手道,“铃儿,今天天气好,我觉得身子也比前几日舒爽,咱们且出去逛逛吧!”

铃儿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有的出去逛哪有不附和的道理,只差没有欢呼起来,来这塞北几个月都还没有上过街呢。停了一会,倒是想起来道,“不用和将军说一声么?”

“我干什么事还用不着向他报备!”一张俏脸却是不好看了起来。

铃儿见宁羽不高兴,也不再说什么,两个人遂悄悄的收拾好,走到前院。

肖平在门口正和几个下人不知说些什么,见宁羽过来,恭敬的说道,“夫人,今日怎么这么早!”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想从这里捞点外快,自然是不能怠慢,“平叔,今日天气好,我想和铃儿出去走走,散散心,只不知能否先从账上支点银子?”

肖平恭谦的笑道,“只这个家都是将军和夫人的,何况支点银子,当然是没问题,夫人请随我来!”

宁羽和铃儿便和肖平一路往账房走去,一边走宁羽一边向肖平打听,现在好歹是古代,又地处边塞,没有地图、更没有gps,人身安全还是第一要素,好不容易捡了条命,该知道惜命,“平叔,这塞北的治安如何?”

肖平永远言语举止无比得体,“夫人大可放心,这塞北虽然有各族人居住,但治安却是不错的,虽不能做到夜不闭户,但是青天白日的,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说话间,已到了账房,肖平细心的将一些银票和碎银包好,交给一边的铃儿,又添一句道,“将军今日不陪夫人同去么?”

宁羽好似偷糖吃的孩子被抓住一般,稍有些紧张,转念一想,我干什么凭什么都要和他一起,便故作漫不经心的说,“云天最近比较累,还未起来,我且出去逛一会就回来,有铃儿陪着,不碍事的!”一旁的铃儿在一旁犹如磕头娃娃般不住点头。

宁羽趁肖平尚未反应过来,拽了铃儿的小手,急急的走出府门。走出一段路去,铃儿忽然看见肖青从后面赶上来,心里有点不高兴,大声问道,“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平叔怕你们出去不安全,只让我远远的跟着!”肖青憨厚,说话也不拐弯,高大伟岸的身躯在铃儿的逼视下居然有点微微颤抖。宁羽倒也无所谓,只要不是肖云天,她都无所谓,你不嫌累就跟着呗。倒是铃儿一直恨恨的朝后面翻白眼。

走到一家早点铺门口,铃儿抚着肚子叫,“小姐,我们还没有吃早饭呢!”

宁羽笑着将她拉进去,并朝着身后的肖青摆了摆手道,“你也一起来吃点罢!”

肖青还在身后扭捏,铃儿没好气的说,“爱吃不吃,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一会你饿晕了,把我们丢了,我看你怎么交代。”一张小脸气的通红,倒是看晕了肖青,一张黑脸也红的发亮。

肖青尴尬的坐下,一顿早饭宁羽兴致勃勃的看着俩孩子闹别扭,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心情无比舒畅。

吃完早饭,主仆两人一路闲逛,并不理会身后的拖油瓶,见店就进,东看看西看看,眼看快到晌午时分,一行三人慢慢的走到了一家绣坊门口,铃儿看着那挂着的花花绿绿的布料,小脸抑制不住的兴奋,问宁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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