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香气满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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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满乾坤-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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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没什么可说的,就想和所有的亲们说,珍惜现在吧,因为,也许下一刻,这本应属于你的一切就不再是你的了!
鱼儿太伤感了是吧!所以,亲们多鼓励鼓励我吧!!



、好戏开场

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是招苍蝇,越是美好的时刻就越是有人打扰。(各位,原谅鱼儿俗了!)

“将军,将军!”门外肖青低声疾呼。

肖云天动作一顿,却没有停下,也不理会肖青的呼喊,倒是宁羽推了推他道,“来日方长,肖青找你必有急事,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莽撞!”这种时候宁羽向来冷静、分得轻重!她其实心里明白肖云天此刻肯定是百爪挠心,只是怕她介意,才不愿出去而已。

肖云天这才深吸一口气,停下,努力平稳了自己的心绪和语调,问道,“什么事?”

“理祥带着原德贵进宫了!”肖青向来简洁,并不啰嗦,只说着重点,更主要的是,这件事该不该让宁羽知道,他做不了主。

看了宁羽一眼,见宁羽并没在意,倒是笑着挥了挥手,肖云天歉意的微笑着起身,穿上衣服,也不束头发,任由黑发披散着,带着几分疏狂的味道,俯身在宁羽唇上辗转一番,低声道,“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宁羽见他如此不舍,也用手抚上肖云天的脸,在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笑道,“去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怕你跑了!”同时,对肖云天的无奈很是受用。

肖青正在院内来回焦急的踱步,见肖云天出来,急忙上前,附耳说道,“看来理祥已经按捺不住了,拿到书信之后,今日一早便带着原德贵进了宫,要王皇后和太子一道面审!这会儿宫里已经开了锅了!”

肖云天脸上浮现冷笑,狠辣之色立现,“让他们去闹,咱们且等在这里,等他们的戏都唱完了,就轮到咱们出场了!”

肖青眉头并未舒展开,接着急急道,“但是这消息并不是李渊传出来的,宫里的德公公见形势不对,出来找张相报信,我正好顺路偷听了他和丞相的谈话!按理说,照李渊的习惯,这事早在理祥进宫之时,就会来报!如今已然事发,宫内的德公公都已来请张相了,他却还没有动静!莫不是,李渊已被发现或受了怀疑?!”

肖云天也凝眉沉思,多年与李渊的感情,由不得他不去替他担心,冰冷的眼底仿佛没有焦距,眼底却充满平静,“你先回将军府,想办法找到李渊,如若只是被怀疑,便让他这段时间先稳妥自保!这边我自有安排!如若被人发觉,让裕冰想尽一切办法,救他出来!”

说完自又转身,好像自言自语的低声道,“看来在丞相家里还是有附带好处的,宫里的一切消息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属下明白!”肖青似未听清,急急应下,又说道,“我刚刚本是追逐一个似贼的黑衣人至丞相府的书房,正巧听见丞相与德公公在屋内谈话,便只能弃了她,不过看她熟门熟路的情形,应该是及其熟悉丞相府内环境的,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而且,她的身影似乎很熟悉,在哪里见过!”肖青挠头,努力的想抓住那稍纵即逝的一点头绪,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肖云天听他这么说,心里顿时起疑,一是这丞相府如若有贼,为何不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反而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二是这一向自诩清白的丞相府中,又有什么能吸引的盗贼前来;三是来者是个女子,又如此熟悉地形,那必定是府内之人,又有谁在张相府中安插了一个女子呢?目的又是什么呢?

肖云天送走肖青,在屋外稳了稳心神,推门进屋,宁羽正卷着被子,呈大字状趴在床上,见肖云天进来,知道他必不会主动说方才之事,为免尴尬,便笑道,“怎么这么快,下次可要好好的说说肖青,小事一天报一回就是,没事就找铃儿玩去,我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情呢!”

肖云天从内锁了门,走到床边坐下,除了外衣,在宁羽身边躺下,犹豫了许久,才说道,“宁羽,宫里可能要出事了!”

“你计划内的?”宁羽见他起头,也不转身,淡淡的问。宫里出事,如果真是他计划内的,看来这肖云天的仇不是一般,心也不是一般的大!

肖云天没有否认,只说道,“皇上驾崩,遗诏却一直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想了想,又道,“理奕生前除了你爹跟任何大臣也无过多往来。”

肖云天能对自己坦言,宁羽已经很是满足,只是觉得他直呼皇帝的名讳有丝奇怪,也不好明着问,又想想他说的皇帝和张忠礼的关系,心里有些明了,问道,“你是不是怀疑,遗诏在我爹手里?”

“不知道,只是怀疑而已!”肖云天诚实的说道,眉头皱成好看的川字,薄唇紧紧抿起,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将丞相府有贼之事告诉宁羽。

宁羽想也不想伸手便去抚,“我刚回来,这事我也不知道,有机会,我会替你从旁小心打听!只不过打听得到打听不到,是要看运气的!”

肖云天惊异于宁羽的言语,愣了一会道,“有些事,不和你说,是不想你为难,和你说,也并不代表需要你出面。一边是你的父亲,一边是我,就是我站在你的立场也会两难。更何况,你此刻有孕在身,本不该多操心的。这事你也不用去打听了,过几天就到那两月之期,这遗诏也该出现了!你就在家好好歇着吧!”

宁羽默默点头,肖云天心思缜密,冷静得超出常人,这话一出,既安抚了宁羽,也其实是将她再次挡在了真相的门外,他对于她,还是不能完全敞开心扉。不过,宁羽不想逼他,至少,他现在,已经去了锁,如果她要硬闯,也能进去,只怕毁了这一份信任而已。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有些事,你还是查清楚了再做吧!如果真是我爹丧尽天良,草菅人命,我只请你做决定之前稍稍想起我,顾念一点我们之间的情分,毕竟,他还是我的父亲!”宁羽不知道该怎么说,张忠礼实质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确实不知晓,如果真如肖云天所知的,那么岂不是放虎归山、永留后患了。

两人之间静默了许久,连空气也似乎停滞,宁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这么急躁的替张忠礼求情!

好一会儿,肖云天终于开口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是,刚刚肖青来报,他好似在府中见到一个黑衣人,避开众人,往书房处疾奔,看身量,应该是个女子,我猜测怕是有心人留下的细作!你找个合适的机会提醒一下你爹,别坏了大事!”

宁羽听了肖云天的话,暗自长出了一口气,但也在心里细细琢磨,这张忠礼是及其恋旧之人,原就听铃儿说过,府中除了两个主子,所有的下人,都是原来萧夫人在的时候请的,中间有几个走的,因为家中事也不多,也没有再请,倒是铃儿,才是这个府里最后才来的!难道……

“我听裕冰说你们路上出了点岔子,也许和铃儿有关?”肖云天见宁羽沉凝,一语点破。

宁羽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虽说谈不上感情深厚,但是,至少,她在这的这么长时间,她感受到的是温暖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只是怀疑,我不愿去相信,反正也没有后果,算了吧!”

“有些事是你必须面对的,谁并没有去逼她承认,我也不愿相信她是细作,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些!”肖云天看着宁羽的脸色变化,软声安慰道,心内却已是有些肯定!

“我知道,我会告诉爹爹的,谢谢你的提醒!”宁羽也知道这番话必是肖云天在心中纠结了许久的,这黑衣人和他没有关系,却并没有害他大事,现今来捣乱,如果他不说,应该是对他有利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好不容易不再生我的气了,又讨论起这些事来!”肖云天岔开话题,似乎并不想再讨论下去,说着说着又动手动脚起来,什么叫人面兽心,就是这了!

宁羽倒也没有推拒,只转过身来,“云天,别的我不想说,也不想问,只是有句话你必须记住,不管做什么,保护好自己,我不想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说罢主动的凑过头去,将唇印在了肖云天的薄唇上。

肖云天浑身一抖,迅速的便被动为主动,直弄得宁羽娇喘连连,一双小手紧紧的勾着肖云天的脖子,心中已无半分隔阂。

宁羽慵懒的跟条小狗一样趴在肖云天的身上,不时的抬起头,轻啄肖云天温润如玉的脸庞,胸前的两团轻触着男性阳刚的身躯,宁羽已经感觉到肖云天身体的变化。肖云天伸出一双大手紧紧的按住宁羽的后腰,“宁羽,别再动了,我怕我会伤着你和孩子!”

在这个时候,他还能稳住心神,考虑她和孩子,这个男人,真的没有白爱。轻轻的趴在肖云天的耳边,用细细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安抚着他的耳朵,“你放心,我比你更在乎。”

一室旖旎,冬去春来!

宁羽半趴在被子里,由着肖云天如初次一样,细细的将她的身体擦洗干净,再被他搂进温暖的怀里,整张脸都埋进那宽阔的胸膛,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宁羽觉得无比的安心,一双小手紧紧的搂着肖云天的腰身,闭上眼睛,轻轻的低语,“云天,你记住,你可以不说,但是请不要骗我,那,是我的原则和底线!”

肖云天好似觉察到宁羽的担心和害怕,抬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黑色的眼眸明明灭灭,却异常坚定,“此生,不负你!”

屋外梅花正艳,屋内真情微醺,只是,却还隔了层纱,模模糊糊,迷迷茫茫,看不太清!




、大闹朝堂

正当宁羽和肖云天在丞相府鱼水之欢时,大理皇城,勤政殿内,却一派剑拔弩张的架势。

宫内此时还是一片素色,殿上大椅虚空,殿下的众人却明显的分成两派,以皇后和太子为首一边,只站着太子妃的父亲王坤等几个王家的近臣;而以二皇子理祥为首的一边,却是鱼龙混杂,三六九等,只要能上得了朝堂的,理祥似乎都纳在了麾下,却独独缺了些贤良重礼之人,只是从数量上明显的压过了理瑞一方。

“理祥,你父皇尸骨未寒,如今朝堂上下无不悲痛欲绝,你却在此时携逆臣大闹朝堂,说什么要审要犯,简直是胡闹,你可知罪!”王丝音此刻正色坐在殿下左侧的圈椅内,维持着一脸高高在上的威严,紧紧握着椅子扶手的双手却没有一丝血色,怒色已经蔓延至全身。

王丝音虽不知今日理祥为何而来,但能如此嚣张,在先帝丧期内带人闹上朝堂,必是手中握得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以助他称帝一臂之力的!

王丝音虽故作镇静,但是心头的慌张是骗不了自己的。原德贵的离奇消失,理祥的兴师问罪,不用说,肯定是有着必然的联系的!

“母后,正是因为父皇大丧,新帝尚未登基,我如今做的事情才更有意义!”理祥丝毫不被王丝音的威仪所压,脸上倒是一改往日的浮躁狂妄,神清气爽,胸有成竹,一派大将风度!

“丞相大人到!”门外太监一声接一声的尖细的嗓音由远及近传来,不多时,张忠礼人已到了殿内。

“臣张忠礼参见皇后娘娘、太子、二皇子殿下!”张忠礼再是着急,也礼不可废,足见此人平时的一贯素养,以及脑子里深深刻下的君臣之礼!

王丝音不耐的摆手示意张忠礼起身,“你来的正好!”好似有了依靠一般,站起身来,尽力缓步走至理祥跟前,“如今皇上临终前钦定的托孤大臣就在此,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也好有个见证!”

理祥看了眼张忠礼,抚掌大笑,眼中俱是狂傲,“好好好!本殿下想要的人都来齐了,那本殿下就找人从头细细的说,你们可都仔细听好了!”

说罢眼神瞬间暗沉,朝扭头朝殿外大声呼道,“来人啊!将原德贵给我带上来!”说完这句话,眼神不屑的瞟了理瑞一眼,直到此时,理瑞都一字未吐,好居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看的理祥愤怒的小火星已然燃烧成熊熊大火!

原德贵看来在理祥那里并没有受到特别好的待遇,肥胖的身躯此时倒是清减了许多,脸色暗沉,眼圈发乌,只是衣物倒还完好,被几个侍卫拖上来后,便瘫坐在殿内,一改以前阿谀谄媚的态度,对任何人也没有跪拜。

“原德贵,你可是有话要说?”理祥看到王丝音的双手正紧紧的交握在一起,脸色隐隐发白,衬着素色的宫装几乎看不见一丝血色,越发的觉得心中无比痛快。

“有!”原德贵连头也未抬,只轻轻的点了点头,语声尖细、微弱、颤抖。

“有本殿下给你做主,你就放心大胆的说!”理祥的神态和话语无一不露着嚣张,好似自己已经成了这勤政殿的主人。

王丝音知道今日是如何也逃不过去了,殿下跪着的原德贵正是她的死穴,口中银牙暗咬,心里暗恨当年唯一一次心慈手软,却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二十一年前,萧皇后被赐死一案,实乃有小人作祟而造成的冤案!”原德贵的一句话有如一颗小型的定时炸弹在人群中炸开,那些站在理祥身后的大小官员,虽是理祥的党羽,但今日随理祥一道进宫只知他要找皇后的麻烦,却没有想到他握住了如此重要,可以将皇后一击至死的把柄。

其实当年萧后被赐死,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萧后是被冤枉的,以萧后的为人根本不耻于苟且之事,那只不过是王丝音欲登后座的一个把戏而已!但是知道虽知道,却从未有人抓住王丝音的把柄,只能算做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如今理祥居然能买通王丝音身边的贴身太监,不管使了什么手段,挖出了证据,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王皇后,也就是当日的元妃,设宴将于太医灌醉,并将遣我偷来的萧后肚兜,塞入于太医怀里,将他拖至凤鸣宫外栽赃嫁祸,,制造出两人偷情的证据!……”原德贵的此番话早已烂熟于胸,此时便和背书一般流利的背了出来。

“你……你血口喷人!区区一个太监的话,凭什么让人相信!”王丝音已经浑身发抖,知道事情既然被挑破,那今日必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理祥,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买通一个我身边的太监,就想制造出与你有利的证据么?你就这么想当皇帝,想的不惜伪造证据么?”

满堂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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