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远很自豪的说道：“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闭关一个月都干什么啦，我要努力，改变所谓的狗屁命运，让命运为我低头。”
阿志拍了拍卓清远的肩头：“小伙，你手刺激了吧。虽然我不敢肯定咱的方案会不会赚钱，但是我愿意陪你疯狂一次，因为我也不想每天就打dota，可是有时候确实不知道做什么。”
“好，果然够意思，我决定先从京城最繁华的地方王府井附近开始调查，但是调查的时候可能考虑到行人会有些匆忙，所以我们得需要给他们的一定的时间填写，这样的话一定会造成很多的浪费，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呢？”卓清远忽然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是啊，问卷的许多问题不只是打勾，还有自己要写的话和想法，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比较匆忙的人，甚至一天都没有什么时间，如果在街头发传单式的给行人这么一张纸，我可以肯定，他们随手就扔进垃圾箱里。如果网上调查更是不可行，爱上网的人不会喜欢出来，而经常忙碌的人上网的时间必然不多。”阿志对这个问卷调查表示理不出头绪。
66。第二卷 大学的创业…第十九章 失败的调查
“其实我也知道，现在大多数人都已经对这种问卷调查方式不感冒了，毕竟有太多太多的垃圾信息和骗人广告，让人们变得麻木而无动于衷。可是，这不能成为我们放弃的理由，更不能成为我们不去做的借口，或许我们没有得到预想的结果，可是总会给我们一个失败的提示，到底失败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办法弥补。首先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是时间差问题，因为问道的大部分人要上班，所以，我们要选择给他们回家回答，因而我们可以预约第二天在相同的地点取回他们的回复，而稍微有点时间的人，我们就给他们直接填写的方法，还有就是样本数不必要取很大，各个年龄阶段取不同的数就可以了，这样的话，计划看上去就比较可以实现了，你觉得呢？”卓清远问道。
阿志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计划很难实现的样子，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就硬着头皮去做呗。”
卓清远伸出手掌：“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为盟，相顾而笑。打印200份，20…40岁50份，40岁…50岁30份，50岁以上20份，卓清远和阿志决定按照这个方案做现场调查，然后把100份发给没有时间现场填写的人，商量着明天填好之后交回给卓清远。
东安门大街：卓清远和阿志找了一个勉强可以坐人的桌子，几支笔，200份的问卷，吆喝着。
“您好，请问您有时间填写这样一份问卷么，我们有这样一个设想，不知道您觉得这种设想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呢？”卓清远找了一个看着面善的行人说道。
“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行人匆匆的想要离开。
“没关系，如果您没有时间，可以拿回家家填写，明天我们还会在这里来，到时候您在把填好的信息交给我们，您看如何？”卓清远接着说道。
行人挥挥手，就那么离开了。大部分人都以没有时间和各种借口纷纷避开，到后来，卓清远所在的这一块，行人明显有脚步加快的现象。
三小时了，“阿志，你那里情况怎么样。”卓清远问道。
“现场认真填写完的人2人，拿走问卷二十四份。你那边呢？”阿志问道。
“可能我长得比较凶狠，没有你面善把，现场填写0人，拿走问卷二十二份，好讽刺啊。”，两人口干舌燥，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不过值得期待的是，如果下午接着努力，或许明天能收到昨日拿走问卷的人的回馈。
下午的情形比上午好不了多少，甚至因为天气炎热，行人心情急躁，卓清远还被偶尔遇到性格暴躁的人狠狠的骂了几句，滚开。这让卓清远异常的沮丧。
晚上7点左右，卓清远和阿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宿舍。“今天成果怎么样？”阿志问道。
“现场填写的四人，我所在的五十份问卷全拿出去了。你呢？”卓清远回复到。
“我这里还好，现场填写十一人，五十份问卷也全拿出去了。那么我们明天该怎么做呢？”阿志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们两个得休息，明天得重复今天的工作。”卓清远很坚定的说道。
“先吃晚饭去吧。”阿志说。
卓清远摸了摸肚子，“次奥，我居然忘了这事。”
“偶然的相遇，已让我为你倾心，奇妙的感觉，蔓延在我的心底……。”卓清远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清远，快点说想我。”
“额”卓清远无语，王晴干嘛呢。
“说啊，不然我不理你了。”王晴急忙说道。
“嗯，我好想你啊，你在干嘛呢？”卓清远问道。一边和阿志向食堂走去，一边接听着王晴的电话。
“你猜。”王晴柔声问道。
“上厕所。”卓清远说道。
“你……怎么知道……”王晴大惊。
“因为你这个时候最无聊嘛。哈哈。”卓清远说道。
“哼，臭清远，不理你了，我要把你拉到马桶里，你就像马桶里的东西一样，臭死了，我吐。”王晴说完就挂了电话。
阿志邪恶的对着卓清远笑道：“哪位妹纸啊？”
卓清远瞥了阿志一眼：“同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很纯洁的。”
阿志岂能不晓得卓清远的话：“你小子，越是做的平静，说明你们越是有问题。恐怕你们两都那个了把，哈哈哈。”
卓清远脸一热，好在天气已经不早了，阿志也没有注意：“长得那么丑，没有性趣。”卓清远嘟囔着说道。
“是么，你觉得你的话，我能信几分呢？”阿志邪笑道。
“爱信不信，看我和她说话的语气也知道啦，对吧，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卓清远说道。
阿志想了一下：“不对，你有一个优点，但也是缺点。一般人看不出来，不过我却能感受的到。你总是想要用谎言把自己包裹起来，因为你自卑，你想让别人看出你强大。所以你经常言不由衷，或者说你经常撒谎，你总是想要把自己的真实面目掩盖起来。所以，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在别人面前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越是喜欢的人你越是假装不在乎，如果你对一个兄弟哥们很好，你也不会说出来，你只会做。并且还在口头上吐槽他，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卓清远无奈的“呃”了一下。
“由此我可以推断，你其实很喜欢刚才电话里面的那个人，可是在我勉强你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你要真对她没什么想法，或者你们很清白，你反而会说她怎么怎么样想要勾引起我的兴趣，哈哈，你这点小把戏，是瞒不过我的，清远，你就从实招来吧。”阿志说道。
卓清远无语：“好吧，我承认，你算是比较了解我的人，可是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有时候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你还要假装了解我。但是刚才你说对了，可是我如果坦白，岂不是毁了你刚才说过的话么？我坦白了岂不是说明我和她没什么关系么？你说是不是啊，这样保持神秘一点，多好啊，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妞叫王晴，或许你会认识的哟。毕竟你也是一个班上的头目呀。”
阿志想了会：“这人，我还真不认识，但是听人说过，不对我想起来了，美女，系花，还是大老板的女儿，你这种烂人怎么搞上的，我次奥。没天理啊。”阿志那种痛苦的表情，虽然是装出来的，却也让卓清远开心了好久。
卓清远也在想：“是啊，那么好的女孩子，接近她更像是一个虚幻的存在一样，怎么会喜欢自己呢？连他的老爸都对自己刮目相看，可是自己真的如阿志所说，烂人一个，没有任何的优点。”
67。第二卷 大学的创业…第二十章 王晴眼中的卓清远
“可能是我们都想多了，人家只是觉得我好玩，玩玩而已，不会有什么真感情的？”卓清远说道。
阿志怀疑的看着卓清远：“真的？”
卓清远肯定的点点头：“我想是的。”
“不讨论那个问题了，还是记着计划明天的事情吧。”卓清远说道。
“晴儿，你不说再也不要理那个臭小子了么？为了什么学习，大半个月都不理你。”王猛开始讽刺女儿，刚才的电话打给谁的，他一听就清楚了，虽然没有说几句话。
王晴惊讶道：“你偷听我说话？”
王猛还是那幅表情，看上去像是在嘲笑王晴：“没有啊，我只是不小心经过的时候，听见某人在大声的骂什么臭清远，好像又被人家给弄不开心了哟？”
王晴哼了一生：“我才没有呢，没良心的，一个月都不理我了，好像都当我不存在。”
王猛也点点头：“就是，早点和他断绝关系，把他的电话也都删了吧。”
“你……”王晴语塞。
“怎么了，我不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么，他也没有好的，长得又不帅，又没有钱，没有势力，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王猛说道。
“不，他有一点和别人不同。”王晴忽然想到了什么？
“什么地方？”王晴急忙问道。
王晴回忆着卓清远说过的话，两人一起经过的日子……“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里面一股温暖和柔和的力量，那种力量可以让人走出黑暗。融化冰冷和麻木的现代人？”王晴说道。
王猛想了想：“不可能，一个连说话都不通顺，见到陌生人都会闭嘴的人，怎么可能去融化别人的别冷和麻木。”
王晴摇摇头：“不是的，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没有信心，没有动力。而且，内心还有悲伤和憎恨，当他平静面对世界的时候，一定会让人感受到其中不一样的力量。特别是他偶尔说出来的傻话，只有在经历过之后才会发现，那是接触痛苦深渊的钥匙。所以我坚信，他一定能做到，让他的周围充满着眼光和友善，因为我向往这样的世界，所以我想要在他身边看到。”王晴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感觉。
王猛摸了摸王晴的额头：‘晴儿，你多大了，没发烧吧。还是你已经被自己的幻想给迷糊涂了，怎么连一点的自我都分不出来了。如果你认真看，我不也有友善和蔼的一面嘛。”这个女儿救不了了，王猛无奈的摇摇头，只得希望卓清远真如王晴所想的那样。
“爸，我清醒着呢。其实，我知道他很痛苦，特别是内心。因为我曾经最近距离的接触过他，他很排斥陌生人，不善于与人交往，是因为他害怕。他被人伤害了很多次，可是却又无法报复，他默默的忍受着很多人的憎恨和痛苦，他还要克制自己不去憎恨别人，甚至想要去帮助和包容别人，就这么一个人忍受着。有时候，在他沉睡的时候，我都能感到他整个身体的颤抖。”王晴说着。王猛脸色不断变化着。
“那你为什么不帮他？”王猛问道。
“我也想，可是我帮不了他。他的痛苦和折磨他自己一直在努力抗争，每一次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就麻痹自己，堕落自己，可是无论怎么堕落，他也不想放弃自己，不想伤害别人。他把所有的憎恨和痛苦都自己吞噬了，甚至不想要给周围的人带来灰暗。这样的他，有时候还会小丑一样的宁愿忍受着周围人的嘲笑，也要把点点的阳光带给大家，我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群人互相帮助互相信任的情景。我对这种都市大楼下紧闭的铁窗，已经受够了，我痛恨这些城市中冷漠和无情的人们。”王晴有些激动，她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情。
王猛思索着王晴的话，王晴从小确实忍受了太多的孤独，经常都是一个人，没有伙伴，虽然对女儿很是宠爱，可是孤独太久，心中的压抑难免会迸发。看着远在电脑，电视里面那些人的生活。还有与同伴们相处的乐趣，这扇城市的铁门，关押了太沉重的。
“晴儿，爸爸小时候曾经生活过那种理想的生活，虽然贫穷，可是任何人之间那种没有隔阂，充满温暖的感觉至今犹在。只不过是被爸爸封印到了心灵的深处去了。所以爸爸理解你的想法，爸爸也希望那样的生活出现。可是，城市化进程，社会的发展，那些破旧的东西必然要消散的无影无踪，最后留下的必然只是铁窗般的牢笼，和简单的工作关系，这个诅咒永远也解不开，现在的农村，你和卓清远或许还没有完全看清，早已经面目全非，失去了应该有的面目。”王猛无奈的说道，他拍打着王晴的肩膀，希望能给王晴一些力量，接受现实的社会，做应该做的事情。
王晴听着父亲的无奈，不但没有灰心，反而有了些力量：“爸，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完全放弃了那种单纯而快乐的人际关系，变得世故和冷漠。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也在某时候幻想着有真心的朋友与你分享，不然，你不会经常在家里不出去。因为你在心底里并不完全认可那些所谓的朋友，他们大多只是利益上的关系，公司的来往和必须的应酬，甚至都时候去一些……”王晴没有接着说下去，王猛心里清楚，女儿也很包容，很理解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和父亲闹过很大的矛盾。
“晴儿，我累了。或许你们可以做到，只是我，已经力不从心了，当有一天那小子有着我这样的财富与羁绊的时候，他还会如他自己那样，单纯的想要改变么？呵呵呵”王猛苦笑着上楼去了，留下一脸迷茫的王晴。
“他一定可以的。”王晴大声对着王猛说道。
王晴往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对的，如果是他一定可以的。因为我相信，即使他受的痛苦不算最大，但是他每一次受苦之后那份忍耐和担当，总能让他有新的体会。就像那些励志故事中的人物一样，很可能，不——一定会创造奇迹。
68。第二卷 大学的创业…第二十一章 再次失败
Ps：今天周二，说点题外话吧。话说世界末日还有四天已经过了，不知道人们素不素有些激动呢，有没有人曾经想过，假如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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