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周遭的男人,一双双色眼都对她虎视眈□,口水直流,孟□雷就更加忿恨难平。
“应小姐,我跟你介绍,这位就是我们的董事长孟擎雷孟先生。董车长,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王牌记者应楚楚小姐。”郝周道站在美人身旁,显得格外兴奋不自在。
“幸会,应楚楚小姐!”孟擎雷压抑住满腔的怒火,硬挤出一个魅力十足的笑容。
哼!你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会这么小,居然会在这儿遇到我,所以才为所欲为的和其他男人斯混是吧?这下子,我倒要看看你要拿什么脸面对我,又怎么对白己背着我偷人的事自圆其说!
应楚楚并没有表现出如孟擎雷所预期的心虚和慌乱,反而是一派潇洒,落落大方的对他伸出友善的手,道:“幸会,孟董。”
还装?可真够镇静,算你够胆识。不过我不会让你这么好过!孟擎雷恨得牙痒痒的,刻意提高音调提醒她的“奸行”——
“应小姐真是交游广阔,打从你进会场,和你打招呼的男士们少说不下十来个,尤其刚才一直独占美人的陈总和王立委看起来更是和应小姐交情匪浅。”这下子看你怎么赖,要怎么作戏下去!居然敢装成不认识他,太可恶了!
他故意用力握紧她的小手不放,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淫行有多么生气。
应楚楚还是没有什么作贼心虚的反应,直以为他是激情难耐,所以巧妙的抽回自己的手,巧笑倩兮地吹捧自己一番,“窈□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只能说我感谢我的双亲把我生得这么标致。”她轻执起盛着红色鸡尾酒的酒杯,妩媚动人的啜了一小口,姿态挑逗极了。
天杀的!孟擎雷被她逗弄得好想当场抱住她狂吻,这个折煞人的小东西真是该死,竟敢在众目睽睽下引诱他!
可是他一颗心却难以自制的为她炽烈鼓动。
郝周道则拼命在一旁游说应楚楚接受他们公司的邀聘。
孟擎雷的全副心力都给了应楚楚,凝睇着她那曼妙的香躯和燕妒莺惭的俏脸,他就忍不住的想到许多令他光火的龌龊画面——
她究竟和多少个男人认识?
她对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热络熟稔、风情万种地诱惑吗?
她——该死——!
“董事长,董事长?”郝周道又唤了他好几遍。
孟擎雷终于发觉自己的心不在焉,赶紧回过神。
郝周道神采飞扬的邀功:“已经都谈妥了。”
“谈妥什么?”孟擎雷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把郝周道和应楚楚方才的对话纳入听力接收的幅员。
“当然是请应小姐为我们公司的杂志跨刀一事。”郝周道觉得老董今晚真的很奇怪,好像突然变笨了,还是得了健忘症?
什么!?他什么时候答应这事了?
“我会尽全力做好这件事的。”应楚楚不等孟擎雷发飙,便信心十足的许下承诺。
面对这样的情景,孟擎雷根本无法拒绝,只好被迫点头,“但愿如此,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见鬼!这么一来,她岂不就堂而皇之的破诫,介入他的工作了吗?
他忽然大彻大悟——原来这个小东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天杀的!他有种上了大当的挫败感。
“我——”他正要说什么时,应楚楚又被另一个男人邀了去。
“抱歉,失陪一下,我们待会儿再谈。”应楚楚投给他一个煽情十足的魅笑后,便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翩然远去。
碍于立场,孟擎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佳人来了又去,像只美丽的花蝴蝶,流涟在花团锦簇的百花中,飞来飞去,飞得他目不暇给,妒火乱飞。
“太好了,董事长,既然应小姐答应和我们合作,我们的杂志创刊号一定会更有看头的。”郝周道摆明了是要邀功。
好你个头!孟擎雷真想海扁他一顿。
楚楚接了这工作,岂不就是要用美色去诱惑赵世诚那个色老头?
这怎么成!
偏偏此时他的双眼又看见应楚楚正用他传授给她的“魅功”,勾引她身旁那个淫光满面的色魔。瞧他们状甚亲匿、打情骂俏的模样,孟擎雷愈看肝火就愈烧愈旺。
“开什么玩笑,我调教楚楚可是为了我自己,而不是给那群色魔坐享其成的!
”孟擎雷喃喃低咒,再也无法冷眼旁观的展开行动,强行介入应楚楚他们。
“李议员,真不好意思,我和应小姐刚谈妥合作关系,为了增加工作上的良性沟通,可否让我请应小姐跳一支舞?”孟擎雷礼数虽然周到,态度却强硬得让人没有机会不买他的帐,硬把应楚楚给拖进舞池。
李议员眼见佳人被夺,不甘示弱的在孟擎雷身后以开玩笑的口吻提出警告:
“孟先生,楚楚可是我先看上的,你不能抢哦!”
“李议员你真是幽默,别胡说了,万一大家当真,对你的清新形象可不好,我担待不起的。”应楚楚回眸不依的对李议员抗议,那无懈可击的性感姿势,正是孟擎雷传授的那一套。
什么幽默?简直是拿肉麻当有趣,楚楚明明是他的,那个寡廉鲜耻的李色鬼居然好意思叫他别抢?笑话!
“你怎么了?脸色好吓人的。”应楚楚关心的问。
哼!你也知道我不高兴啦?“为什么跑来?”
他口气极差。
“工作罗!”应楚楚甜甜的回答。
“为什么没告诉我?”他像在审问犯人的法官。
“你又没问,而且是你自己说当你的情妇要独立自主,不可以依赖性强。所以我才不想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巨细靡遗的向你报告,免得你感到心烦,怪罪我不遵守十诫的诫条。”应楚楚坦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那头头是道的论调让孟擎雷有气难伸,心中的怒火因而烧得更烈,改攻另一头:“你不觉得穿得太少了?”
这回看你怎么说!
“是你说当你的情妇一定要随时保持性感的身材,而且穿着要永远妩媚诱人的,我说过一定能遵守你那十诫,当然就不能让你失望嘛!”她就事论事的加以说明。
“你不觉得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了?”他就不信这次她还能搬出十诫来当挡箭牌。
应楚楚依然心胸坦荡的笑言:
“那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而且他们都很绅士又很照顾我,不会有事的。”
没事才有鬼!简直是睁眼说瞎话。“是吗?我看起来却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你在怀疑我?”应楚楚一脸受伤无助的表情。
孟擎雷一阵心虚,语拙的加以“澄清”:“我不是怀疑你,而是不信任围绕在你周围那些衣冠禽兽!”
“原来是这样,”应楚楚经他一说,终于重展欢颜,“那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不是笨女人,懂得保护自己的——”
“我是怕你防不胜防,不小心被他们的甜言蜜语给骗了!”面对像她这样的性感尤物,男人心里会有什么邪恶企图他清楚得很。
“不可能的,他们骗不到我,因为我只对你情有独锺。”应楚楚说这话时,脸上并没有一般女人的羞怯,而是坦率、毫不掩饰的真情流露。
孟擎雷像喝了一大瓶蜂蜜般,心口甜丝丝,怒火顿时消褪了一大半,但还是无法释怀的说,“我的情妇里也有很多人曾说过这样的话,后来却都背着我偷人而被我甩了。”
应楚楚终于明白他意向所在,不疾不徐的加以澄清,“那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尤其像今天晚宴,我明明知道你在场,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就乱来,那岂不是太不聪明了?”
孟擎雷一听也是,怒气又消褪了一些,“算你聪明。”
“聪明也是你要求的条件之一,我当然要努力达成你的要求了。”应楚楚句句都说进他的心坎里。
孟擎雷给她迷汤一灌,心情更好。
看来是他多心了,楚楚是非常爱他、重视他的!
不对!他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你刚才和我擦肩而过时,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装成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是你说没经过你的允许,不可以在公开场合和你打招呼的。”应楚楚理所当然的说。
对对对,全是我说的,该死!孟擎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懊恼极了。
应楚楚见他表情转为沈郁,不禁关心的问:
“难道我做得不够好?那你仅管说,我会努力改进。”她的原则是:既然当人家的情妇,就要随时关心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感受。
“不,你做得很好!”而且好过头了!“是我所有的情妇中最好的一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感到生气。照理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情妇,他应该很高兴才对。
“那就好。”应楚楚绽放自信而动人的笑靥。
孟擎雷给她一电,全身又热了起来,突然握紧她的小手急切的说:
“我们现在就回家。”
“不行,我还有工作,你答应过我,会尊重我的工作权的。”
“我——”
“应小姐,能不能赏个光,我有事想和你谈谈,是有关前天那篇专访的事。”
此时正好是舞曲结束,下一曲尚未播放的空档。一位在一旁等待已久的年轻实业家,逮着这个空档便迎上前来,如法炮制的强行带走佳人。
“等等——”岂有此理!孟擎雷正要发飙。
应楚楚聪明的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很抱歉,孟先生,我们等正式合作时再详谈好了。”
语毕便和那个年轻实业家有说有笑的翩翩起舞。
孟擎雷气极,却只有乾瞪眼的份。
可恶!可恶!可恶!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应楚楚一进门,手还没碰到电灯的开关,灯就自动亮了,且伴随着足以把人吓出心脏病的怒吼。
应楚楚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映入眸底的竟是孟擎雷黑沈沈的怒容。
“雷,你怎么会在这儿?”
“废话少说,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难道你忘了当我的情妇得随传随到吗?”等了两个多小时的孟擎雷,勃然大怒的吼嚷。
已经两点多了,的确是她理亏。可是她没想到他中途先行离席后,会直接到这里来等她。
不过眼前的重点是:该怎么抚平一只盛怒中的猛兽?
聪慧的她一下子就有了腹案。
她将小嘴噘起,蛮腰轻扭,跺了一下右脚,体态婀娜的走向他,“你还说呢!”
趁他尚处于惊愕状态中,她强行攻占他的大腿,理所当然的侧坐在他的左大腿上,修长的双腿性感的放在他敞开的两股之间,香滑的双臂绕过他的肩头,勾抱住他的颈项,并充满挑逗的轻轻磨蹭。眯起慑人心魂的灵性双眸啾住他,小嘴嘟得更翘更高,醋味横生的撒娇:
“人家在宴会中看你中途离开,本来想唤住你的,可是又想起你说过不可以在公共场合主动找你说话,所以只好强忍下来,其实人家那时好想跟你一起走的。而且——”
她轻咬下唇,逼出一双红红的泪眸,更加吃味的娇道:
“人家以为你一定是去找其他的情妇了;反正你情妇众多,不可能只守着我一个,我也不能强求。因为,我想当你心目中最好的情妇——可是我一想到你今晚将和我不认识的女人缠绵悱恻,我心里就忍不住酸溜溜——所以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家守着空床,那会让我更不是滋味——因此我就想,乾脆留在宴会中,工作晚一点再回来算了——人家怎么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嘛!”
虽说是为了哄他,但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模样,应楚楚不免假戏真作的醋海汹涌,让她演技更为逼真生动。
孟擎雷听得龙心大悦,却又硬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说: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假话?”
原来楚楚居然爱他爱到为他打翻醋□子?这小东西真是太惹人怜爱了。
眼看孟擎雷眼中的怒火已浇熄了泰半,应楚楚加把劲的大发娇嗔:
“当然是真的,人家这么喜欢你,当然不希望你和别的女人好,当然会吃醋——”她算准时机,倏地扭转了一下腰身,让自己转了45度,右肩对着孟擎雷,语气更娇媚的说:“不来了啦——你好讨厌,人家都快难过死了,你还不信任人家,算了,你去找别的情妇好了——反正我只是你众多情妇中的一个,根本微不足道……”
“小傻瓜,不许你胡说,谁说你微不足道的?”孟擎雷心疼极了,再多的疑妒也被她哄得烟消云散。
“反正我就是傻嘛!所以才不知道你到底信不信人家嘛!”应楚楚见大功即将告成,更进一步的作戏,双眼和鼻子都激动得红红热热,幽怨的双眸还有泪珠在打滚。
“乖!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信任你,全都是我不对,乖,别哭了。”原来楚楚是这么爱他,他还胡乱猜忌、乱吃飞醋,真是罪过。
“那你现在信还是不信人家?”
“信,当然信。”他柔情万千的呵宠她,把她的身子再一次转向他,将她圈抱入怀,好像在捧什么心肝宝贝似的。
“那你还生不生人家的气?”她伸出左手的食指,在他胸口,好轻好柔的画圈圈——挑逗他。
“小傻瓜,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多余的功夫生气。”他被她逗弄得情欲迅速窜升,火热的唇舌霸气、蛮横的侵入她,一双情火难耐的大手也插入了她芳香四溢的发中,轻易地托住她可爱的头。
男人就是这样,好哄得很哪!对于自己以聪明化解了危机,应楚楚心中满意极了。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因熟悉的热浪袭来而愈发急促;孟擎雷熟练的将应楚楚揽腰抱起,让她面对他,双腿骑跨于他的两股外,小腹靠上他的,雪白诱人的酥胸正好贴上他烫热的唇。
他饥渴的唇不断地磨挲她饱满的酥胸,流连而狂妄;他如火的舌也张狂的滑进她诱人的乳沟贪婪的探索,极尽所能的挑逗。
她仰起沈醉的脸,脑袋一片空白。慵懒无力的勾住他的颈项,尽情品尝他所带来的刺激与欢愉。
然后,他褪下她的小裤裤,强劲有力却不失温柔的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