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爱by木原音濑(虐受后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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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我的爱by木原音濑(虐受后虐攻he)-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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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包之后才恍然大悟。“果然忘在你那里了。我在附近便利商店买了内裤,还想说没睡衣的话今晚可能要穿内裤睡觉了。谢谢

你专程帮我送来。”  完事之后转身准备离去的诚一,又听到启介在背后叫了一声。  “跟你借的衣服我会送洗之后还给你。

”  他完全忘了借衣服给启介的事。洗好之后的衣服不是自己要过来拿就是启介送过来。想到这里,诚一又转回启介门前。  

“你把衣服换下来吧,我顺便带回去。”  还没换衣服的启介还穿着诚一的西装。  “我洗完再还给你啦,你也不喜欢穿别人

穿过的衣服吧?”  “送过来送过去的太麻烦。我赶时间,你快一点。”  在诚一的催促下启介慌忙进房,不过他又立刻回来

打开门。  “要不要进来等?”  在外面等的确难看,诚一不客气地进房。两坪半大小的小厨房和六坪的和室。在空无一物的

榻榻米上,只有刚买来的棉被夸示着莫名的存在感。在连窗帘也没有的房间里,启介不在意诚一目光地开始脱衣服。  看到他

暴露在日光灯下的苍白肤色只有瞬间,启介已经迅速换上浅绿色的睡衣。他细心的折叠着脱下的衣物,这时诚一才发现,白天

来看时还有点灰尘的榻榻米已经一尘不染。  “你打扫过了吗?”  “是啊,看起来虽然干净,擦过之后才知道挺脏的。”  

在没有衣服可换的状况下打扫,也就是说,启介是穿着自己借给他上班用的西装擦地的吗?心头火起的诚一粗暴地夺过启介装

在袋中的衣服。不知诚一态度为何豹变的启介,看到他在看衣服的模样才察觉而慌忙加了一句。  “衣服没有弄脏。”  “没

关系,反正是便宜货。”  诚一嘴上说没关系,动作可一点都不像。他打心底后悔把这件亚曼尼春天的新作借给启介。  “真

的没弄脏啦,因为我没有穿着它擦地啊!”  这显而易见的谎言又让诚一火大,他不禁怒骂:  “那你是赤裸裸打扫的吗?”

  “……我有穿内裤。”  诚一不解地看着启介。  “发现提包不见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放在你那里。但是,我不知道你的

电话号码,时间又太晚了想说明天再联络。不过,榻榻米不擦不能睡觉,我又怕弄脏你的衣服就脱掉打扫了。”  想象启介穿

着内裤擦地模样的诚一不禁噗地笑出来。  “这里又没有窗帘,可是会被外面看到的。”  “看到又不会少块肉……”  他说

得轻松。启介从以前就是个不太在意他人眼光的人。就像今天,他虽然在意衣服上的绉褶,却对服装颜色及搭配毫不在乎。  

“你还是没变啊!”  “是吗?”启介微偏着头。这动作也跟从前一样。  “在没有用具的情况下,你还能打扫得这么干净?

”  “只要有抹布就够了。”  启介干脆地说。  “而且我已经习惯了,以前在旅馆的时候天天要打扫啊!”  这是诚一跟启

介相逢以来第一次闲话家常。  “你走了之后我还到外面逛了一下,走不到五分钟地方就有一间超市,我还买了啤酒回来呢!

要不要喝?因为没有冰箱所以可能没那么冰了。”  说完,启介才想到似地‘啊’了一声。“对了,你有事哦。对不起,开车

也不能喝酒啊!”  诚一瞄了手表一眼。有事只是他随便瞎掰而已,他找了个理由搪塞。  “哦,那没什么关系。给我一罐啤

酒吧,喝一点还无所谓。”  诚一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启介犹豫片刻后递给他一罐350cc 的啤酒。启介也在诚一对面,背靠着

墙抱膝坐着,边说着‘没有下酒菜真不好意思’边美味地喝着啤酒。  十年前他们一起喝过百事可乐。因为口渴而迅速喝完一

罐的诚一,扬着空罐子问还有没有。酒力不佳已经红了脸的启介低语着‘可以喝这么多吗?’又拿出一罐。  “这里的警察取

缔不是很严格吗?”  “是你叫我喝的还说?”  “我可是有挡你哦!”  启介苦笑着也打开第二罐。他仰头喝酒的时候,眼

镜就在眉心及鼻梁之间摇晃。  “你以前没戴眼镜啊!”  启介把半罐啤酒放在榻榻米上点头。  “上了高中之后近视就加深

了。”  启介拿下眼镜用睡衣的袖口擦拭着,再把镜片拿到灯光下确定没有污渍之后重新戴上。  “你还是戴隐形眼镜好了。

”  “我戴隐形眼镜会痛,反正有框眼镜也没什么不方便。”  诚一咋了一下舌。  “你要戴眼镜是可以,但是黑框不好看啊

!不是有什么银框或金边等其他种类,选也要选适合自己脸型的啊!”  启介噗嗤一笑。  “我又没有长得多好看,黑框就不

错了。”  诚一挺出上半身,在没征得启介同意之下就拿走他的眼镜。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不停眨动。拿掉了多余的配件之后,

启介的五官更显清秀,要是在发型上多下点工夫,凭他那张脸不怕钓不到马子。“我近视很严重啦,真的完全看不见。把眼镜

还给我。”  就像强调自己的话没错似地,启介的手在空气中探索,脸也慢慢接近诚一。  “看得到我的脸吗?”“不行啦,

只看得见轮廓。”  他的脸越来越接近。等到启介终于看诚一的脸时,两人相距已经不到五十公分。  “终于看到了。”  他

的眼眶湿润,半开的唇也泛着潮红的艳色,就像在等待亲吻一样。诚一情不自禁的啄了启介的嘴唇一下。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然

后微笑。  “怎么?喝那一点酒就醉了?”  诚一又吻了一次。启介这次没有再笑,和诚一视线相遇后就缓缓闭上眼帘。看到

他并不抗拒,诚一拥住他的背脊入怀。启介那白皙又柔软的身体完全没有拒绝,就像十年前那个夏天一样。  温暖的身体有夏

草的味道。那能收容自己的器官虽然狭窄,却比身体任何一个部分都要来的滚热。与启介的做爱又鲜明地唤起了诚一曾经遗忘

过的一段段回忆。  启介本来就不是个饶舌的人,经常都是诚一说个不停,他只在一旁静静倾听。所以当时的启介应该熟知诚

一的许多事。他连女朋友被好友抢走的事也告诉了启介,他还抱住诚一的头尽可能地安慰他。  没有人不喜欢温柔对待,诚一

也贪婪的尽情依赖启介。他城市里的朋友只会嘲笑被甩的是傻子,哪可能安慰他呢?  跟诚一相反地,启介很少抱怨。惟独的

一次是在某年春天他父亲病倒无法再度行走之后,得扛起家计重担的启介不能再升学。当时的他非常寂寞悲伤,诚一记得自己

好象说了些安慰的话却想不起内容。  回到城市之后的第三天,跟女友重修旧好的诚一原本破碎的自尊心,也得到完整的修复

。在与女友做爱及朋友玩乐同时,他对在乡下与启介胡天胡地的自己感到羞耻。被女人甩掉就转向男人发泄,这么丢脸的事他

根本说不出口。与启介的那一段荒唐日子,成了诚一记忆中最想彻底抹去的一页。  然而,启介却定时每个月寄两封信来。诚

一只在第一封信回了张明信片,之后就完全没有回音。后来干脆连信都没拆就直接丢掉……在他高中毕业的同时信也不再来了

。今年年初收到启介父亲的讣闻,但是因为葬礼是在上班的平日,所以诚一也没有出席。  ‘启介也越来越大了,他虽然跟你

同年,不过还是单身。’  听到母亲参加葬礼回来后说的话,诚一也只是心想,启介还没找到对象而已,并没有太多剩余的感

情。就像自己想忘的心情一样,诚一真的把启介给忘了……。  吸吮着启介乳首的诚一突然一阵莫名心虚,翻身离开了启介的

身体。把自己脱掉的衣服拿过来,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把空啤酒罐当作烟灰缸。灯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即使室内不开

灯也能看的清楚。感觉到棉被好象动了一下,诚一转过头来看到启介白皙背脊轻轻蠢动。他从喉间‘恩’了一声,用手肘撑起

上半身,撩开前发回头看着诚一。他那似乎想说什么的唇形让诚一心跳了一下。“我可以要支烟吗?”“……哦,好。”  启

介从诚一面前的烟盒里拿出一根后熟练的点上火。吸了一口之后,他全身赤裸地从棉被里出来靠着墙壁坐下。棉被里似乎太热

,他伸手扇扇自己的脸,也不在乎毫无遮盖的腿间继续抽着烟。  诚一也无言地抽着烟,两道青烟融合在一起模糊了天花板。

虽然表面上装做不在意,但诚一的心跳急剧加速,就好像在等着判决的罪人一样。  如果启介问自己为什么要抱他的话该怎么

回答?总不能说因为你不抵抗这种狗屁理由吧?说喝醉也没真的喝到糊涂的地步,即使诚一脸皮再厚也没无耻到说爱你这么显

而易见的谎言。更不能说因为想做所以就冒犯了这种话。  启介把烟蒂塞进空罐里,待要移动身体时却突然皱眉叫了一声痛。

  “太久没做了,果然还是会痛。”  启介给了诚一一抹苦笑。但是,诚一笑不出来,因为让他痛的人就是自己。  “是我太

勉强你了……”  诚一觉得自己背上冷汗直流。  “恩,不过跟胆囊炎的痛比起来还算好的。”  “你得过胆囊炎?”  “大

概在半年前吧?我突然腹痛如绞,还叫了救护车送院。起先还以为是胃溃疡,检查过后才知道是胆囊炎。住了两个礼拜医院之

后就好了。”  “哦……”  这似乎不是一个适合亲热之后谈起的话题。  “我妈还说,像你这么悠哉的孩子怎么会得胃溃疡

。”  即使不适合,也总比被责备的好。  “是啊,胆囊炎的确比胃溃疡好。”“什么嘛,胆囊炎也很痛啊!”  诚一挑着眉

。  “胆囊炎比较适合你。”  “病还有什么适不适合的?”  “气氛吧!”  “听不懂你说什么。”  启介边说边笑,纤细

的肩膀不住摇晃,细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柔和。明明是自己刚刚才蹂躏过的身体,明明是同性的身体,却有一种

难以侵犯的美丽。  他好想抚摸启介。刚才还害怕被责备连说话都不禁犹豫的诚一,在看见启介似乎不在意往事的时候就从棉

被里溜出来。他慎重地观察启介的表情然后慢慢靠近,对方没有厌恶的态度,把脸靠过去也没有逃避的迹象。  “你成熟了不

少。”  “你也是啊!不过倒是越来越帅了。”  被称赞长得帅,诚一当然高兴。  “是个大帅哥吧?”  他在启介耳边低语

。启介怕痒似地缩起肩膀,把抽了一半的香烟塞进空罐里。  “是啊,帅得不得了。”  诚一吻上启介坦率且可爱的嘴唇,手

还不安分的再度握住他的腿间。在亲吻之际,他知道启介有了感觉。“你能来真好。”  启介只是微笑。诚一像被诱惑似地卷

起他泛着烟味的舌头。  启介已经成熟了。他已经变成一个不会贸然挖掘过去,也不要任何陈腐承诺只是单纯接受且享受快乐

的成熟男人。  刚开始还打算不再扯上关系的诚一,在知道启介不罗嗦烦人之后,开始积极地造访他的住所。好久没接触的男

人肉体不但相当新鲜,而且最重要的是唾手可得。  虽然没有恋爱的感觉,但是‘性伴侣’这三个字,正好为两人目前的状况

下了最好的注解。  启介开始到住所附近小商务饭店上班。有时开车从饭店门口经过,看到那老旧大门诚一都会心想,启介在

这里究竟能学到什么。  诚一还看到启介带回家准备送洗的饭店制服。绿色的双排扣外套及同色的领带。酷一点的颜色也就算

了,那种像变色龙般的绿色实在让诚一不敢苟同。  “我说……那个绝对有问题。”  一次在和启介做爱时,诚一突然停下来

问。  “什么有问题?”  “就是你们饭店的制服啊!”启介歪头表示不解。诚一的手指沿着启介的腹部往上移。  “是吗?

像叶子的绿色不是很漂亮?”  启介对色彩的感觉还是怪异。诚一轻捏他红色尖挺的乳首,立刻从两人结合的部分传来收缩的

感觉。  “那哪叫漂亮?是没品味。”  “诚一,不行啊!”  启介颤抖的抗议。  “我的腰会使不上力。”  “  才怪,你

明明扣得这么紧。”  “但是……真的不行啊!”  诚一无视地继续捏揉他两边的红萸。启介嘴上虽然抗议,但却没有阻止诚

一的动作。他纤细的喘息刺激着诚一的耳膜。在结合的状况下他缓缓挺起上半身。微妙角度变化让结合变浅,诚一托住启介的

细腰拉向自己。  “啊……”  发出一声短暂惊叫的启介弓起后颈。诚一吻住他胸前两颗红色的诱人果实,不断舔噬啃咬。  

“刚开始还满硬,现在柔软多了。”  诚一伸手轻戳两人结合的部分。  “因为……我想起来要怎么放松了。”  启介坦诚的

回答。  “难怪会撑得这么开。”  沉默几秒之后,启介问道:  “那里……真的会撑开吗?”  “当然啊,多少会有。”  

启介的表情是认真的。  “多少……是多少?”  “差不多就那么多了。”  “差不多……”  “你要是那么想知道的话我可

以帮你量。”  “要怎么量?”  “跟我勃起的尺寸一样啊……”  “还是算了。”  “怎么?我都说要帮你量了啊!”  两

人有点低级的辩论到最后以微笑收场,在一阵相拥嬉戏后不觉睡去。  跟启介的做爱让诚一觉得新鲜且舒服。反正他上俱乐部

正好上到厌烦,意中人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在此时,诚一找到了一个待起来舒服,可以吃到美食,更可以轻松做爱的地方

,于是他减少了出外游乐,几乎天天泡在启介的房间里。刚开始他还以为启介是个凡事大而化之的人,现在却觉得有点改观。

他可以确定启介是喜欢自己的,要不然怎么会为了一个天天来报道的男人准备食物,更不会打备用钥匙。不过,启介就像不提

及往事般地,从不把喜欢或爱字挂在嘴上。诚一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也乐得不必听到一些令人心烦的话。  他

尽管喜欢启介,却无法提升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除了启介的品味不佳让诚一无法忍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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