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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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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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宫娥太监出来,把娘娘请到寒宫内院,其实要说按钟离春才武艺打这走一点问题也没有,自己也是心灰意冷一跺脚“唉!冷宫就冷宫吧!看这昏王日后的收场!”

来在了寒宫冷院娘娘怎么别扭搁的一边,回头再说齐宣王,退朝之后起驾赶奔东宫,东宫娘娘叫张翠云哪,打里边出来了,一瞧齐宣王来了很高兴,这几个娘娘里边东宫娘娘张翠云的岁数是最大,尤其上了几岁年岁,齐宣王对她不是那么喜欢,所以有日子没来了,今天一瞧大王来了,心里边高兴,大排筵宴,跟齐宣王坐的一块儿喝酒,酒席宴前,张翠云就问了“嗯,大王千岁呀,这几天没来,龙体康泰?”

“啊,还行啊,身体还行啊,就是这个心里边不是个滋味。”

“到底怎么了?”

“咳,你哪知道,一言难尽哪!”把事全说了,啊,高金锭怎么打死的,红霄女怎么打死的,这位姬艳萍怎么打死的……全说了。

“哦,这么回事啊,大王千岁,我问问您,如果说眼前有一条妙计能把她除了您怎么样?”

“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

“出主意都得要钱,这是按规矩来的。”

“呦,瞧您说的,你我君妃哪能要钱呢?只要日后大王多到东宫来臣妾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你说吧。”

“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

“好! 我听你的!”

吃饱了喝足了,把东西都收了,等到啊,按现在钟点说,夜里边得有十二点了,由打东宫院里边一前一后出来两个人,头里走的东宫娘娘张翠云,后边跟着齐宣王,两个人轻衣小帽,而且这娘娘这手里边挂着一竹篮子,后边齐宣王手里边呢拿着一根竹竿两个人鬼鬼祟祟往前走,干嘛去呢,张翠云出一主意,要带的齐宣王深夜之间火焚冷宫,竹篮里装的是火药,拿着竹竿呀想要挑篮子用的。一边走着,齐宣王乐了,叹了口气:“唉,阴人头里走,阳人后跟着。”

“您说什么呢?”

“不是,你是女人你算阴人,我是男人我算是阳人,一阴一阳,哈。阴人头里走,阳人后跟着。”

“嗬,大王千岁好诗呀!接着说呀。”

“就是两句吧,再多了我也说不出来了,干点正事去吧。”两个人偷偷摸摸来在了冷宫以外,一瞧这墙呀,还挺高。皇宫内院墙都高,四米多,齐宣王看了看:“回去吧,墙太高了!上不去呀。”

娘娘说:“没事,您蹲下,我踩着您肩膀……”

“那个不行,我是一朝的仁王地主啊能让你踩着么?”

“那怎么办呢?您踩我?”

“这倒是个法儿。”

“可是我才七十来斤,您一百六十来斤,您踩我我也站不起来呀。”

“这倒是个事,那怎么办呢?”

“得了大王千岁,您委屈委屈,我踩您吧。”

“好吧,来吧。”蹲好了,这儿一踩肩膀往上起,“够着了不?”

“不行,还得来点儿。”

“嗬!还得来点儿?怎么样了?”

“不成,还差点。”

“呃,再来点……还是不行呀,你拿手扒着那墙头。”

张翠云拿手一扒这墙头,墙缝里出来一蝎子“嘡”蜇手心了,“嗷饶”一嗓子,由打上面“啪”就摔下来了。没把张翠云摔死!头晕脑胀啊,“唉呦我的妈可摔死我了!哎?大王!大王!”再瞧齐宣王没了。这儿一摔下来“嗷饶”一嗓子,齐宣王这快呀“喏儿……”就跑了。张翠云一瞧啊,大王啊,太没义气了这个!

一瞧齐宣王躲的前边扒的墙边这“怎么的了?怎么的了?”

“您回来,没事没事!”

“吓我一跳,以为让人发现了呢。”又回来了。

“蝎子蜇我手了。”

“唉呀,万幸呀!”

“万幸什么?”

“万幸蜇的不是我呀!得亏让你踩我了,要是我踩你就蜇着我了。”拿过竹竿来,捆好了这小篮子儿,里边把引信点着了往上一举,竹竿子杵着墙边,这篮子呀就跨过墙头去了,一会儿的工夫硝烟弥漫大火冲天。

君臣二人跌跌撞撞跑回去了,整个儿冷寒宫全拿火给围住了,这火势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烧到最后娘娘睡觉的这间屋也烧没了,顶子也烧没了周围墙都烧没了。就这会工夫天降大雨“哗”整个冷寒宫拿这场雨浇灭了。娘娘睡觉真实在呀,这一宿愣没醒!您想呀,开始着火着了得有俩小时,后来这雨一浇啊,又浇俩多小时,娘娘还打呼噜呢。一直到早晨起来,太阳出来了娘娘一睁眼一看周围:“我记得是在屋里睡的……谁把我挪到工地来了?这怎么回事呢?”坐起来,坐的砖头瓦块纳闷,“这有点意思这个,这有点意思!”

呼啦超来了几位宫娥太监:“呦,娘娘可了不得了,出事了。”

“啊,怎么回事啊?啊?说说,这冷寒宫是要拆迁是怎么着?没人通知一声啊,拆不要紧,墙上画个圈写个‘拆’我也好知道呀!没人说!”

“我跟您这么说吧,这事啊,是有蹊跷,昨晚三更时分冷寒宫无故起火,而且后来又天降大雨把这火全都压下去了。”

“哦,瞧这事闹得啊,挺奇怪的。不成,你去,把我那干儿子给我找来。”

“哎!”有太监转身处去了。

工夫不大东鲁王薛昆来了:“国母,这冷寒宫是怎么了?”

“我也纳闷呢,好好睡睡觉没事,早晨一睁眼怎么这样了?这怎么回事?”

“不对,国母呀,这不是无故起火分明有人蓄意谋害!您等着,我去问问去!”

第五回
薛昆的脾气多急,打着出来“噔噔噔噔噔”奔哪啊丞相府,去找晏婴。来的这一见:“晏丞相啊,我有点事儿问您。”

“哦,什么事儿啊?”

“什么事儿,跟您这么说吧,昨晚间冷寒宫起了大火了,险些把我国母皇娘烧死,您能掐会算呢,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晏婴乐了:“呵呵呵呵呵呵,我说这么几句话,你要听明白了呢,咱们就明了,你要听不明白呢,咱们再说。”

“好,您说吧。”

“你听着,我说说你听听啊,‘阴人头前走,阳人后跟着,竹篮挎火药,二人接节高,墙高够不着,手心还肿着。’你要明白这个事,国母的冤枉就能明白了,去吧。”

“哎!”薛昆出来,抱着肩膀蹲的门口琢磨,“手心还肿着”?头里边说的呀好像是有人呀要放火,这个手心肿着是什么意思呢?嗯?手怎么会肿呢?破了才会肿啊,对,两军阵前,拿刀拿枪拉着,现如今不是啊,没打仗啊,谁手心会肿呢,这闹不清楚,嗯,我去跟我皇娘说吧。

转身又来到这儿面见钟离国母把话一说,娘娘点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是问的晏丞相?”

“是!晏丞相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能掐会算。”

“好!这个事儿啊,妙就妙在他这首诗上边了。”

“嘿,皇娘这什么意思?”

“我不懂。”

“您不懂您还夸他?关键是这句,‘手心还肿着’您明白吗?”

“傻孩子,手心肿它肯定不是枪扎的枪扎就透了,也不是刀拉的,刀拉的手就掉了。手心肿怎么能肿呢?无非是蜜蜂啊、马蜂啊、蝎子之类的把手心蜇了啊……对!我说儿啊……”

“母后!”

“你跟着我咱们到处去找,整个皇宫内院咱给他翻一个个儿,看谁手心要肿我就宰了他!”

“好!国母,太好了。”娘俩打这屋出来找吧,甭等找,宫娥太监“呜”一下全跑了,找来找去一拐弯没多远正好是东宫。

来的东宫这太监过来了:“呦,娘娘来了啊,国母啊!呦,东鲁王殿下!您有什么事儿啊?”

“没事,给东宫娘娘叫出来吧。”

“哎,您稍等啊。”

来的里边工夫不大,张翠云出来了:“呦,皇姐您来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伸手!”

“啊?什么呀?”

“你伸手!”

“伸手干嘛呀?”

薛昆乐了,“赏你点东西。”

“呦,您瞧这怎么话说的来就来吧您还买东西。”

一伸手国母一瞧:“就是她!手心那都肿了!”扬起手来“啪!”这大巴掌打得啊!“我告诉你,想暗害我门也没有啊!”“当当当当当”站这数落她。

薛昆过来了,“娘,别打了啊,脑袋在我这儿呢。死了,死了,甭打了。”

“好!报仇了!走咱们走!”

消息传到了后宫,齐宣王一听这消息呀,愣了半天:“高金锭死了,红霄女死了,姬艳萍死了,张翠云死了……现在我才明白我为什么叫‘寡人’!一个都没给我留啊!”气坏了!又一琢磨怎么办呢?没有办法,你说传旨把娘娘杀了?不妥!而且以后大齐江山还得用她呢!话又说回来你把她叫来骂她一通,瞧着又慎得慌。

自个儿坐的这儿生闷气,正生气呢,晏婴进来了:“大王千岁啊,有烦心事啊?”

“没钱!烦心事是不少啊,但是寡人穷了,你愿意免费就免费,你要是非要钱以后再说吧。”

“大王千岁您别着急,我有几句忠言相告,您听听。”

“好你说吧什么事啊?”

“千岁,这是您的不是,不管怎么说,您与娘娘龙凤呈祥,可是从娶她那天您就没如果昭阳正院,而且您干这几件事哪件事都搁不了桌面上,别怪人家不高兴。您要听我的今天晚上没别的,您啊去昭阳正院啊,两口子没有说不开的话,只要今天您去了以后天下太平什么事儿都没有!”

“嗯,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行,你别管了,我琢磨琢磨。”

“好,大王千岁您琢磨琢磨吧。”

晏婴出来把这消息就告诉国母了,“没事,杀死东宫娘娘这事儿大王不怪,您哪梳洗打扮今天晚上大王千岁要来昭阳正院。”

嗬!国母乐得:“太好了!盼了这么些日子终于他要来了!来呀,打水洗脸!”有人把水弄好了娘娘洗完脸一照镜子,“好!篮脸洗完都露出翡翠色来了!这个透亮啊,湛青碧绿!”把头上头发使劲的梳了梳,这边桃红的这边酒红的,拧得一块这好看哪!自个儿看了看:“嗯,有点意思!拿粉来!”宫娥们拿过四十斤粉来,娘娘和水,都调匀了“啪啪”往脸上拽,拍的这匀啊连鼻子都看不见了,娘娘一照镜子:“这还是得洗了,我看着都慎得慌。”梳妆打扮换好了新衣裳准备好了,坐在屋里等,从中午十二点等到夜里十二点,没来!嗬!把国母气的,怎么还不来啊!等这么长时间到底干嘛去了?心里别扭,“得了,我出去迎迎他去吧!”

由打昭阳正院娘娘出来了,站在宫门左右一瞧啊,哎?西北方向什么时候有一所楼我没注意过,晚上一瞧这楼真漂亮,八角的楼,上下四层,挂着灯笼,拿耳朵一听还有管弦乐的声音,嗬!娘娘心说我瞧瞧吧,皇宫内院好些地方我还是真不认识,我看看吧。大踏步来的这儿了,五六步就到跟前了,一瞧门口啊,站着俩太监,抱着缨笱啊,跟这儿正冲盹呢。娘娘看了看,“嘿!嘿!”

这俩一睁眼:“嚯!唉呀……呵……呵,上仙!上仙!我们俩没做亏心事,你该找谁找谁……”

“呸!我是娘娘!”

“唉呀嗬,要了亲命了!吓我一跳啊!”

“这是什么地方啊?”

“回娘娘话,这是梳妆楼!”

“梳妆楼啊?你瞧我还真不知道!谁在这儿啊?”

“北宫娘娘。”

“哪有北宫娘娘啊?啊!人都说三宫六院啊,东宫、西宫、正宫,没有北宫啊。”

“大王说了,再要东宫、西宫怕您宰了,改的北宫。”

“也没有这么一人哪,啊,哪有个北宫娘娘?”

“呦,今天晚上刚封的。”

“啊!今天晚上刚封的?谁呀?”

“北宫娘娘夏迎春。他父亲是朝里的大官太尉夏彦广,是他的女儿生得倾国倾城,大王很高兴,这会儿呢正在那边喝酒呢,待会就来了。”

“好啊,应的我上昭阳正院今天跑的这儿来了,我进去瞧瞧。”迈步就进来了。一瞧这里边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啊,把娘娘气坏了:“过来过来过来……”喊过四个太监来,“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呵知道您是娘娘。”

“我说话你们听么?”

“那当然了,您是一朝的国母您说了算。”

“过来,这四角这四个大翡翠瓶你们一人抱一个。”

四位一琢磨,噢娘娘喜欢这瓶子,让抱就抱吧,一人都抱一个抱好了:“娘娘您看这个。”

“摔!玩命的摔!”

“这挺贵的……”

“摔!”

“哎,摔吧!”“啪!噼哧啪嚓”大伙心说娘娘让摔敢不摔吗?全摔碎了。

“那边那几个,都砸了它!你砸这边,你,都跟我上楼。”来在楼上一瞧啊,哎呦,有一个多宝阁,都是各种的宝贝啊,金碧辉煌啊光明璀璨,把娘娘气的:“来!砸!”大伙一听砸就砸吧,叮咣五四这通砸啊!娘娘一回头:“谁!出来!妖精!”

“哎,娘娘,这是镜子这。”

“啊?镜子?镜子也砸!吓我一跳,砸!都砸了他!”带着太监从一楼砸到四楼,楼上楼下砸得不像样了,都砸完了:“去,把薛昆给我叫来!”

“哦,东鲁王?”

“对,喊我儿子去!”

有太监出去了,一会儿的工夫“噔噔噔噔噔”楼梯响亮,东鲁王薛昆来了:“娘啊,怎么了?”

“怎么了?看见了么,楼上楼下四层楼我都给他砸了,啊,今天我这气不出!不行!我今儿得杀人!”

“唉呀娘啊,您别这样啊,有什么话好说。”

旁边太监也劝:“娘娘娘娘您别杀人啊,有话好说。”

“好说什么呀!啊!这齐宣王太不像话了!他哪有一点夫妻情份?”

太监说:“对,娘娘要不您再找一个啊?”

东鲁王薛昆一瞪眼:“这是人话嘛!啊!怎么说话哪啊!”举手要打……

娘娘一摆手:“别动!他说的有道理!说的好!好!”

“娘娘您琢磨琢磨,他不爱您自有人爱您,有这么句话说得好啊这个‘一物找一主,盐碱地专出剌剌蛄’。”

“好!哎?这是人话嘛!”

“不是娘娘,他随您不好您找一个对您好的就是了。”

“好!薛昆!”

“儿在!”

“想当初你归顺的时候,说好了,你保的不是大齐你保得是为娘我,有皇娘在薛昆在,皇娘不在你倒反大齐!现如今为娘我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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