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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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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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暖腾腾的,人其实活在世上,有时根本就不是为自己而活的,看着能让生己养己、爱己疼己的母亲这么高兴,心里别提有多惬意了。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你有多少的钱,多高的地位,只要能快乐、幸福,他们就乐不可支的烧高香了。     
    嫣然的到来,给大利的X城之行增添不少的麻烦,至少他不再能当面的告诉我他需要女人了。毛大利这人还算懂事,我们开车在市里兜了一圈后他便早早要求休息了。看来昨晚包夜,他肯定没少折腾人家。     
    正中我的下怀,我和嫣然也可以快点钻进老妈用热水袋早给暖热的被窝了。     
    昨晚我是个性失落者,今天当然会得到满足。但我想“嫣然”肯定不会是寻求一时的满足才来X城的,想起来所发生的一切跟做梦似的,她真的爱上了我这个深圳的末流人,她真的是能和我相依一生的那个人吗?     
    我光溜溜的半躺在嫣然的身边,抽着贡品“红杉树”,袅袅吐着烟圈。嫣然枕在我的胸上,嘟着嘴已经睡着了。     
    一夜无话,我醒的时候,太阳已经照着红色的窗帘将房间映个通红。我掀起窗帘,一晚竟然下了好厚的雪,将我家的小院子铺的严严实实。     
    往常老爸肯定早就起来扫雪了,今天大概是怕惊醒我们,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吧,只是在雪地上留下许多早起的脚印。     
    嫣然还是沉睡着,白白的一节手臂露在外面,我小心的给她盖好,轻轻的吻着她的香唇,忽然诗兴大发,随手写出:     
    雪踩梅花半掩门,枕上香腮夜失魂。     
    玉藕节节衾被外,双唇轻吻恋梦人。     
    正当我轻吟此诗并为自己的才思感叹不已的时候,嫣然听到了。她一骨碌爬起来,将诗抢了去。     
    我怕冻了她,赶紧用被子把她包了起来。     
    不出我的所料,她看后大叫着“爱死你了”瞬间把我吻了个满面水渍。我赶忙建议她看看窗外的雪景,说是老爸老妈特意给她留的。     
    我们披着被子,掀开窗帘一条缝隙,把个嫣然给激动坏了。她触景生情,竟然也能吟出了一句:夜里飞雪,铺就一院清白!     
    接着非得缠着硬要我给对出下一句。     
    正好老爸养的鸟这时在屋檐下叫了几声,我便对曰:枕上鸟声,唤醒满窗红日。     
    “哇噻,知道你的文采好真的不知道有这么好啊!”她陷入对我服气的大夸不止中。我怕被人听到,赶紧把她拉回床上,蒙上被子拉她热吻起来。     
    这时听到有人在轻轻的敲打着房门,原来是爸妈派小妹督促我们起床。     
    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将近九点了。我赶紧答应着,“起来了,起来了。”其实心里一万个舍不得动身。倒把嫣然紧张得要命,深深的缩在被窝里,不敢露出半个脑袋来了。     
    我们赶紧穿好了衣服,把小妹的羽绒服让嫣然套上了,这才拉着她的小手手来到堂屋。只有小妹一个人在看电视,说是老爸和毛大利去河边转悠去了,老妈在做饭。     
    正说着,老妈迎上来喜笑颜开地抢着问嫣然,“昨晚不冷吧?我们这里就是冷,没有暖气!”     
    嫣然羞涩的笑着应,“不冷,不冷!”     
    我心里想,当然不冷了,有我这个火炉在旁边暖着,冷了才怪呢!     
    手机响了,是慕华。     
    他说要来我家里看望一下我父母亲,我忙说:我正在往你家里赶呢,要先去看望一下大婶子的。我想昨天说了要去,因为嫣然的到来没有去成,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了。     
    赶紧让小妹将爸和大利找了回来,催促着赶紧吃,吃完去慕华家里看看。     
    饭后老爸死活要拉着大利下象棋,我用开水烫了一下车,载上嫣然直奔慕华家去。     
    下雪不冷化雪冷。二蛋的这破车里还没有暖气,只能靠发动机热量取暖。化雪的时候,开车当然要十分的小心。就我这技术,即使是小心了,也开的好不了哪里去。     
    下了柏油路,到慕华家还有一段土路要走。路早被车子轧出了两条深深的沟,土也已解冻,车子左右的直打滑,搞的我一头汗水。     
    “你看那个人,好不知羞耻!”嫣然忽然大叫起来。     
    我顺着她指引的方向看去,有一个男人,光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不远处的麦地里。我心头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赶紧将车子停在了泥泞里。     
    曾经听老妈说过河风在早几年的时候也经常光着身子遛达,现在被他老爸给软禁在房子里了。难道会是他跑出来了?这么冷的天,我真的不愿意看到那个人是他。     
    摇开车窗,我仔细的看着那人。皮肤奇白无比,剃着个光头,嘴里还大唱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这是我小时侯再熟悉不过的歌了,我一定要下车看看去。     
    于是便跟嫣然说,“你在车上千万不要动,我去看看!”便跳下车去。     
    走近了一看,竟然真是河风,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嘴唇已经冻紫了,仍然口齿清晰地演唱着《我的祖国》,除了脚上穿着一双大头棉鞋外,赤溜溜的一条,随着身体的移动,修长的阳具在胯下不停晃动着。     
    我大叫一声,“河风啊,我的弟弟啊!”我脱了大衣,猛跑上去披在了他的身上,眼泪跟着夺眶而出。     
    他被我给吓住了,也许他已经认不得我了,任凭我搂着他发疯似的大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他只是愣愣地吓吓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在发病。     
    足足有两分钟,我终于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他微笑了。他认出了我,人模人样的我啊,一个害了他却能在外潇洒自由的我啊,我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时嫣然也被突然的变故弄糟了,下了车,不解的愣愣看着我。     
    我稍稍平静了下来,哭着对嫣然说:“这是我弟弟,是我最亲的弟弟啊!”     
    嫣然没有领会我为什么忽然间有了这么一个弟弟,但还是强逼着自己不停地向我点着头。不知道怎么来安慰我,只是在一旁搀着我的手臂,帮我擦泪。     
    这时的河风像个温顺的小羊,只是一味的微笑着看着我,听着我的口令任我把军大衣的所有扣子扣好。我牵着他的手,拉到车旁,开始他有点不愿意上车,看到嫣然上了车,他也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慕华家肯定是去不了了,我费劲地将车子调了头,打道回府。     
    嫣然不敢看后座的河风,也不敢多问我什么,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我换档的右手臂,眼睛木然地盯着前面的路面。


第二部分一丝不安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二,带嫣然和毛大利他们该去的也去了、该玩的也玩了,我便将车还给了二蛋。     
    闲的无聊,便终日陪着老爸打麻将。嫣然还算有孝心,因为没给老爸什么礼物,便在麻将桌上疯狂的点炮,害的我和大利的钱包日渐消瘦。老爸倒好,赢钱无止境,害的大利直说我们全家要围歼他,死活要闪。     
    飚子的电话来的好,说是那个黄老板基本上答应,但有件事情要跟我面谈才能定下来。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老家伙肯定打的是玉艳的主意。     
    慕华初八才上班,我们三个便买了飞机票先走一步。老妈对我和嫣然千嘱咐万叮咛,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死活把嫣然牢牢地抓住,别让到手的天鹅再飞了。我点头称“诺”,看着嫣然喜在心里、乐在眉梢。     
    之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嫣然的真实工作,她对我的也好像漠不关心。她偷偷地向毛大利打听我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终日这么忙碌。     
    大利这鸟人便照实说了,气得我脑门子发青。其实也怪不上人家,我事先也没有跟他通气。这不,刚一下飞机嫣然非要去看看我的发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拗不过她,只有指引着她开车直奔皇岗。     
    发廊今天刚恢复上班,生意还不错,所有的小妹都在钟,厅里还有客人在等钟。     
    我们进店的时候,李钰正叼着烟和客人们神侃,把个发廊搞的烟雾缭绕。我把嫣然介绍给他,并说这是我马子来视察工作,请配合。     
    他心领神会,大夸我为人仗义、朴实厚道,最好的一点是出淤泥而不染、处美人窝而不色,把嫣然逗的直乐,但还是要坚持等一下看看我们的小妹们到底有多漂漂。     
    真他妈的天有不测风云,最先让她看到的竟然是玉艳,小姑娘纯的滴水的样子让嫣然着实放心不下,她嘴里没说什么,可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丝不安。     
    我赶紧装模作样地把玉艳叫到跟前,挑了点毛病将她“教训”一番,便打发她赶紧跟客人上钟去了。     
    毛大利直说累的很,缠着李钰给他找个小妹按一按。确实现在没有,李钰推他进了足浴房先洗脚再说。     
    给飚子打电话,他说正在宝安抓一个逃犯,完了给我电话。     
    在厅里谈了一会,李钰坚持要晚上请我们吃饭,嫣然推说要回家看看她养的金鱼,便开车走了。我跟她交代说还有要事找飚子谈,晚上不一定去她那里了。     
    “你和飚子认识的那个黄老板,天天晚上都来这里报到,非玉艳不要,看来他肯定有想法,不是想包她吧?”李钰说。     
    “是吗?”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有时候两厢情愿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     
    正说呢,那老黄的“凌志”已经停在了发廊的橱窗前,我赶忙起身迎接。也许他头上的发胶用的太多,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手里还拿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从车里钻了出来。     
    李钰大笑着说,“今天又带花了,昨天的还没谢呢,黄老板真是用心良苦啊,哈哈!”     
    老黄不知羞地笑着,“哪里哪里,总是要付出的嘛!”     
    “玉艳在上钟,您先坐着等一下!”我也殷勤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发起了攻势,也不知道俺的玉艳定力如何啊,我心里一阵担心。     
    等到飚子九点半来的时候,老黄已经和玉艳在包间里呆了两个钟,他倒是有秀色可餐,而我已饿得肚皮贴到了脊梁骨。     
    因为我们男人之间有要事要谈,老黄便没有要求玉艳作陪,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茶餐厅坐了下来。要了点主食,填饱肚子先,又点了一壶咖啡,便闲聊起来。     
    很快进入正题,老黄也爽快的很,直截了当说借钱的事没有任何问题,我打个条子,飚子做保人,想要明天就能到我帐上,后便赤裸裸的说到要包玉艳的事。     
    看来能不能包成玉艳成了借钱的必要条件了,我和飚子互使了一下眼色,果然不出所料。     
    我先问了一些他们这些天交往的细节问题,才知道他为了保持形象还真的没有实质性地碰过玉艳,只是逼着她认了他做干爹而已。我暗自庆幸他的没得手。     
    我说,“我其实也拿不准她玉艳的想法,这可是应该两厢情愿的事,如果她死都不从,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强制执行吧。再说了,飚子穿着制服也不能看着咱们逼良为娼吧!”我声情并重的将我的想法托出。     
    “哪里是为‘娼’啊,我也不忍心的吗!”老黄赶紧更正我的用词不当,“都是男人,这点小买卖大家都懂的啦!”     
    我真佩服这些有钱的爷,为了满足淫欲,竟然连这样的事情也要别人帮忙。想想也是,他要有我任鑫的本事的一小半也不用如此了哈。     
    最后我承诺定会用心的帮他老黄了这个心愿,但是我丑话说到前头,她如果不是处女可不关我的事。     
    老黄也挺开明,说:“处不处的没关系,我倒没有什么处女情结,能经常看着她那清纯的模样已经三生有幸了。再说了,处女就淑女吗?不是处女的原因也不一定就是被人那样过了嘛……”     
    嘿嘿他老黄既然这么开明,我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便答应他尽量发挥我的影响呗。     
    既然事情已经说透了,送走了老黄,我和飚子便回到了发廊。事不宜迟,今晚我就给她玉艳坦白,好好的做一下她的工作。     
    玉艳真不愧我们的“店柱子”,一直就没有闲下来。我终于趁她在钟时出来去洗手间的空,让她在下钟后不要出来包间,我有事要和她谈谈,她愉悦的点头答应了。     
    半个钟后,我如愿以偿地和她坐在了一张松骨床上。


第二部分拿不出美人,套不住狼

    显然玉艳经过了这一天几乎没有停的给人松骨,俊俏的小脸上布满了疲惫,但为了我又不得不装出一些愉悦轻松的表情来,看得我心里直发酸。小女子哪里会知道有那么多的男人都在打着她的主意,而坐在她身边的我,这个她私下里一直唤作“哥哥”的人,为了自己的所谓的大计却在酝酿着怎么把她包出去啊。     
    想到这里,我真后悔不该答应老黄,您老有本事自己搞定不就成了,让我背着良心干这事,跟介绍卖淫有什么区别,我他妈的不成了皮条客了吗我。这么漂漂的清纯姑娘落到他手里,还不给折磨傻了。但想一想和毛大利开厂子的事,又觉得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古人使用“美人计”屡试不爽,大概每个施计的人都和我现在的感受差不多吧,谁不爱美人,既然谁都爱,却要把她奉送给自己的敌人,心里都他妈的好受不到哪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每个施计人,都不能算君子了,我是吗?别说要开口劝玉艳了,我想我本身的良心关就很难迈过去。     
    拿不出美人,套不住狼,我感觉我把这良心的赌注下大了。事成了,我在良心上也是败了;不成,虽然能赢得良心上的暂时平衡,我也是败了,毕竟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没钱在深圳只能算个鸟,而且是只漂泊的鸟。     
    “艳儿!”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自己都觉得肉麻,顿时觉得脸有点小红,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你任哥我今天有求于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听我说得这么贱,玉艳马上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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