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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宵云:———天山掌门“项莫天”之子。其身份特殊,隐隐已是“天山剑派”的下任掌门。但却中了魔人挑唆,渐渐步入魔道而不自知。不仅为了叶清醋海翻波,还对同门暗下毒手。后被生父废去武功,但他重练血魔之法,功力反而突飞猛进,手段更为狠辣,完全陷入魔道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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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华:———他背负着血仇,却偏偏不知仇人是谁。满腔怒火无处渲泄,差点步上一条不归之路。幸喜遇上睿智的麟少,终改一往作风,渐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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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风:———其人年纪尚幼,但却极为聪颖,颇具麟少之风。在秦州城乞讨时,得到麟少相助,后入华府,改为华姓。在华府遭遇危难时,他知恩图报,万里求援“神女峰”,这才保得麟少双亲。可谓事有因果,善有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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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莹怜香:———天湖城的才女,堪称绝世佳人,才华横溢,见者无不神魂皆授。她是路亚飞的心上人,两情相悦,但又若即若离。这一切,只因修真漫长,门派悬殊,却也导致了一位顶天立地的大侠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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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众多,一时无法尽录,他日定当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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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前言 序言(故事背景)
(起4W点4W中4W文4W网更新时间:2007…2…17 0:28:00 本章字数:26267)
……
“阴阳交替,万物衍生;仙魔两道,凡尘同源!”
自古以来,不论仙、魔、鬼三界,均是由人类修真所构成。不同之处,仅仅在于修炼方法及途径……
据史书记载,数千年前,在华夏神州大地,仙魔两道水火不容。
经过一场惨烈大战之后,受到重创的五名“仙人”,他们痛定思痛,一致认为所有祸根都来源于修真典籍。要知道“仙魔本同源,善恶一念间!”一些无法飞升的修真者为了获得永生,甘愿堕入魔道,把凡人的生命当成自己的力量源泉。几乎所有的恶魔,那都是曾经的好伙伴,好兄弟。修真之人不得不感叹‘剑有双刃,其利有弊!’
所以,五名“仙人”苦苦支撑其残喘之躯体,把天下所有修真典籍都付之一炬,想从源头上杜绝后患……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一柄失落的神兵无意中被人发现,数千年后,天下修真热潮再度涌现。在众多门派之中,当以“蜀山剑宗”、“天山剑派”、“全真教”为翘楚,越来越多凡人加入到修真的行列。
岁月翻过无情的一面,曾几何时,天下突然又流传起一个预言:
“血剑横空染凡尘,玄天魔血战穹州!”
血魔即将再度重现,天下庶民又要陷入仙魔大战的旋涡,血光也将再次笼罩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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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麒麟之劫**************************
……
这一年,正当中原鼎盛时期,四大京都更是富甲天下,周边诸国纷纷翘首以望。
东京汴梁城,它是华夏民族的军政都城,它地处豫东平原中部,全城方圆数十公里,里里外外,皆由三道城墙驻防。其外城,大多为百姓安居之处;内城,皆是王公大臣及衙门所在;核心地带,即是皇宫禁地。
汴梁城四面驿道通达全国,无数商旅日日夜夜汇聚而来。汴河两岸更是商甲云集,两旁阁楼即便三更时分照样灯火通明,有文人墨客曾作诗一首:
*春笼瑞霭贯都京,车水马龙万象盈。*
*极目河川烟浪阔,果然人世武陵城。*
四月初九,黄昏将至。街市行人川流不息,两旁茶坊酒肆喧闹非常;街边戏曲评书已然高棚满座。——在这繁华中心,行人脚步自然受限,也只得路边几座豪华酒楼略为清雅。
汴河街旁,一名黑褂长袍的瞎眼术士,挺身端坐于石墩,左手竖立一面黑色布幡,上书“鬼神测”三个苍劲草体。有心人如若绕到他背后,就会发现,其布幡后面另有一行小楷:“血剑横空染凡尘,玄天魔血战穹州!”
这是一个预言,一个大家都认为无稽之谈的预言。
就像如今一样,一个前来求签的富家公子被“鬼神测”算了一卦。但他不信,嚷嚷道:“笑话!本少向来福大命大,岂容得你胡说八道?”
“鬼神测”却匆匆收拾行囊,急促道:“贫道也不收你钱了,劝你‘现在’立刻返家!不然定遭血光之灾!”
那公子却仍然喋喋不休,拉住他的布袋嚷嚷道:“你给我站住!我最讨厌你这种骗钱的神棍了!……咦?还想跑?你站住……”
此时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这种街头闹剧看得多了,谁也没空关注这种无聊事。
只有一人除外!
对街“牡丹楼”上,一位临窗食客侧着头,饶有兴致的观赏这出闹剧。突然,三条灰影从西面大街逃窜而来,在人群中慌乱地穿梭,仿佛在逃避官府的追捕。刹那间,他们就已经来到汴河桥边,那喋喋不休的公子正好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只见寒光一闪,那公子惨叫一声,当场血溅五步。紧接着,逃窜的三条灰影已经撞开行人,卟通卟通!跳下了汴河。
早已躲在一边的“鬼神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不顾赐言泄天机,奈何忠言难入耳!”说完,眨眼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牡丹楼”这名食客亲眼目睹了一切,筷箸上的菜肴“啪”的一声掉在桌上,背脊感到一阵阵麻凉。张开的大嘴,一时也忘记了合上。心中暗暗忖道:如此神算,堪称举世无双。不行,我一定要去拜他为师!
同桌好友见他吃惊模样,也都探头朝窗外看去。“鬼神测”当然早已不见踪影,但街上却是行头簇动,有人大声叫道:“哇呀!死人了,死人了!”
另有人叫得更为大声:“你们快看!华公府好像出事了?连龙侍卫都亲自出马……”
“什么?……龙侍卫亲自出马了?”牡丹楼上的食客纷纷倚身观望,果然又见二道紫色人影飞过行人头顶,斜斜贴着右面的阁楼纵跃而来。当他们发现街上仆了一具尸体,立即落回了地面,迅速拦住旁边一位行人开始盘问。只见那行人却露出了激动之情,主动解说了一遍刚才所见之事,显然对龙侍卫怀着无比的敬仰。
二名紫衣人问清了来龙去脉后,双双望着滚滚汴河商议起来。片刻,二人突然各奔东西,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牡丹楼”上,一名洒脱的白衣文士悠然问道:“龙护卫是何许人也?”
众人皆异:“京都八剑之首你都不识?你真是枉来一趟京城了。”
有好心人解答道:“八剑是指封江冷雪,雷云金龙!其中龙侍卫名叫龙天河,是华公府的首席护卫!”
那文士正自诧异,后街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一队带刀护卫拔开人群,迅速赶到了现场。但他们丝毫不理会街上的尸体,只是询问,旁观者是否看到几名歹徒背了一名小孩逃窜?
众人心中有异,皆翘首望向了西面,只见远处一栋壮观的阁楼冒起冲天火焰,看方位,竟像是“红月会馆”着火了!
骚动就像野火一样在人群中缦延,汴梁城随即关闭了城门。一队队军士严厉盘查起过往商客,一些好事者开始打听朝庭发生了什么大案,竟让整座京城为之震动……
未几,官府陆继传来两个坏消息:
其一,百姓爱戴的‘华公府’,突遭刺客袭击。华府年仅六岁的小公子,在“红月会馆”看戏时被掳。有人估计他们是冲钱财而来,但有人却分析道:“华国公”身为枢密院正使,掌管天下兵符,相当于全军统帅。竟有人胆敢向华府动手,显然与国防有关,此等用心,昭然可见!
其二,华公府果然立刻对外声称,小公子不幸遇害,凡举报刺客行踪者,赏银五千两……
城内百姓一片哗然,深深感受了华府正义凛然的决心,竟忍心抛却骨肉亲情,誓死撼卫社稷安危。街上一名老妇忍不住泪盈满眶,悲声道:“为何……为何连这么可爱的麟儿都不放过?”
要知道,华公府的小公子虽然年幼,但却时常陪同侍卫出来看戏,见到他们,经常主动上来叫声伯伯婶婶。这么可爱的娃娃,竟被刺客所害!如何不让人心痛?更何况,“华公府”数十年来坚决抵御外族侵入,让百姓免受了战事骚扰,全国上下,大多都对“华府”有着崇敬之情。忽闻华府出事,百姓当然一致愤慨……
……
且说“华国公”九代单传,膝下唯一的孙儿年仅六岁,生得玉琢般可爱。平时格外调皮好动,奉为全府的“小祖宗”。这次被人掳走,全府上下自然一片恐慌,连当今圣上都被惊动,故而直到夜色深沉,汴梁城仍然处于喧闹之中。
这时,城南二十里外的山林中,一阵清爽的山风吹过,显得十分宁静。一个破旧的关帝庙内,正有十几位行脚商人围在一起,中间架着篝火,却无人出声。供台上,燃着两盏残旧的油灯,昏暗的光线,扑朔朔照在了金漆剥落的关帝像上,更添几许诡异之像。
那些行脚商人虽然无人说话,但他们的表情却显得甚为急燥。但是,他们却偏偏默不作声的收拾物品,显然纪律十分严谨。其中一名虎背大汉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大声骂道:“楚二哥在搞什么鬼?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气度非凡的髯须客笑道:“老六,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改一改急燥的性子?做我们这行,千万要沉住气才行!”
那虎背大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道:“大哥!我还从来没有坏过什么大事吧?这都是你指导有方!我……我去看看隔壁的娃娃!”
髯须客点头道:“也好!你顺便叫老七出来商量一下行程,他是本地人,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隔壁的破厢房内,果然还有两人。一个面容枯黄的瘦削汉子,正懒洋洋靠在炕上,饶有兴致地守着一个小小孩童。
只见那小孩约莫六岁模样,正撒开大腿坐于地上,嘟着小嘴十分可爱,手里还摆弄着一盏灯座和一块砚台,他总想把圆形的灯座,嵌进那块方形的砚台凹中,身上华丽的衣裳,早被整得乌七八糟了。
那瘦削汉子不时发出嘿嘿笑声,觉得这个小娃娃实在太可爱了,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这么白痴啊?
地上的娃娃听到他的笑声,抬起脏兮兮的粉脸,嘟着嘴撒娇道:“我要吃果果嘛!”
瘦削汉子一愣,这已经是小娃第八次央求他了,这么晚,这家伙还不睡觉,硬是要这要那,实在让人受不了。于是板起了脸,正想骂他几句,外间却传来了叩门声。一名虎背大汉推门进来道:“老七!小娃娃没闹吧?……老大叫你去商谈一下路线,华公府势力不容小视。”
“我要吃果果……”玩耍中的小娃娃抬起头来,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撒娇道。
那老七哈哈笑着:“怎么样?六哥!……你来守着他吧,这小娃娃挺好玩的!”
那虎背大汉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最怕小娃娃了!……老大正等着呢,不要管这小家伙。”两人甩下孩童,关门走出了厢房。
那孩童自管又低着头玩起了砚台,等他们出了厢房,终于抬起他那可爱的粉脸,一双眸子里闪着灵动的光芒。扭头见床边立着一根竹竿,于是爬过去抓在了手中,抬头望了望厢房的二扇木窗,只见窗户只用一只木栅卡着,于是踮起脚,用竹竿艰难地顶起木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挑开。但二扇木窗年久失修,卡着窗椽,怎么也捅不开来。
小娃娃终于累了,喘着粗气,傻傻地看着窗户,嘴角一扁,就想放声大哭。但不知为何,他却强行忍住了泪水。
夜已深沉,小娃娃终于觉得困了,回头却发现坑上什么都没有。这四月的天气,夜里仍然有些寒冷,没有摭挡之物,确实难以成眠。小孩童一阵东张西望,见墙角堆着一垛禾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一道缝隙就钻了进去。草垛里果然温暖了很多,刚好可以摭住他幼小的身体,于是卷起身子,尽量保持自己的体温,眼皮也渐渐抬不起来了,头一偏,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
初夏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一朵乌云渐渐摭住了繁星。山风也随之渐渐加强,树林里顿时响起了“哗哗”之声。这时,正殿十多个行脚商人却聊得兴高采烈,当头的髯须客呵呵笑道:“好!……就这么办,我们这次经茺州,过大名府,再把小娃娃送出雁门关。在那里,已经有大队人马接应我们。干完这一票,大家就回去多休息半年!”
开先的虎背大汉叫嚣道:“老大!这回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不要半路又把咱们这些兄弟招集起来了……”
老六也和声道:“就是、就是!”
那髯须客嘿嘿笑着:“这次绝对算数!雷打不变!”
虎背大汉兴奋道:“太棒了!来……大伙儿先喝上几碗烈酒,预祝咱们金银到手,事事顺安!”
关帝庙内一片火热,十数人拿出酒囊大喝起来。一个放哨的伙计却突然推门而入,一阵大风随之贯进庙内,将供台上的二盏油灯“卟”的一下给吹灭了。殿内的纬帐也被山风吹得瑟瑟作响,中间的篝火,更是被吹得灰尘四起。这“山雨欲来”的兆头,立刻呈现在众人眼前。
那伙伴大声道:“老大!起风了,恐怕还要下雨!今晚到底走是不走?”话刚说完,一道闪电猛然照亮夜空,随之而来就是“轰隆隆”的雷声,真是风云变色,惊悚人心……
一名八字须的精瘦汉子突然站起来道:“大事不妙!”
虎背汉子也站了起来,怒目朝进来的伙计吼道:“你这是放什么哨?还不滚回去?”
髯须客皱了皱眉头,望着户外漆黑的夜空骂道:“奶奶的!老二他们看样子赶不回来了,大家准备,我们立刻上路!”
十多人迅速收拾起东西,只听“当”的一声,谁的钢刀不小心从包裹里掉了出来,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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