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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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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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新缓缓点点头:“没错。”

    “不行!”哲哲忙阻止,“你是天可汗的儿子,大金的和硕贝勒,怎么可以一直给一个汉人的女子当护卫……”

    “我现在只是一个遭到同门师兄暗算的江湖中人,”罗新打断她道,“更何况,成大事者,能屈能伸。”

    “但是……”

    “好了,不必再说了,明日你就离开。”罗新淡淡甩下一句,转身走向通往卿冉阁的小道。

    灯火通明的畅和堂大门口。

    江抒与屏浅刚刚脚步匆匆地赶到,便看到五夫人晏无娇在丫鬟的搀扶下甩着手帕从对面走来。

    江抒虽然不太喜欢她这种心机深沉惯会巴结讨好别人的人,但人家毕竟是长辈,为了不落人口舌,还是向着她屈了屈身子,态度恭敬有礼:“抒儿见过五娘。”

    晏无娇娇笑着走上前来,抬手扶她起来,一副与她很亲厚的样子道:“四丫头是来取信的吧?你大哥成宣来的信中,有一封可是单独写给你的。”

    “嗯,”江抒轻轻点了点头,“下午有事出府,回来得有些晚了,也不知道祖母她老人家会不会怪罪。”

    晏无娇眼珠一转,拉起她的手走进畅和堂院门,说道:“这要说起来,都怪那三丫头多嘴。老夫人本意是让屏浅这丫头把信带回卿冉阁,可三丫头非得向老夫人提议,让你亲自来取,也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

    “许是三姐怕屏浅粗心大意,把信给弄丢了吧。”江抒眸光一闪,笑着推测道。

    对于挑拨离间的人,合适的应对方法有两种,一是把人往好处说,二是保持微笑不吭声。

    只有这样,才能够避免自己被人当枪使,或者是避免被挑拨的另一方成为对付自己的利器。

    晏无娇是何其精明的一个人,虽有意挑拨,但听她这样说,也知道不好再说什么,只自嘲地道:“你这丫头倒是大度,凡事都把别人往好处想,倒是我,枉做小人了。”

正文 第162章 别再触犯家规

    “五娘,你别这么说,”江抒转头看向她,特真诚地道,“五娘好意提醒抒儿,是为抒儿好,抒儿心里都明白。”

    晏无娇淡淡笑了笑:“你能这样想,我也就安心了。你一个姑娘家,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就尽量不要出府,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再借题发挥。”

    “嗯,谢谢五娘提醒。”江抒感激地一笑,抬手搀住她的手臂。

    穿过院中繁盛的花木,向前又走没多远,畅和堂正门口便到了。

    此时,叶湖掬正坐在大堂正中的椅子上陪老夫人说话,看到江抒与晏无娇过来,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厉色,站起身来指着江抒道:“祖母,您看,都这么晚了,她才回来,根本就不把您定的家规放在眼里,您一定要处罚她!”

    “祖母,抒儿今日之所以回来晚了,是有原因的。”不等老夫人说话,江抒忙松开晏无娇大步走过去。

    老夫人冷淡地扫她一眼:“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原因。”

    江抒微微屈身向她一礼道:“回祖母,抒儿的胭脂水粉用完了,特意出府去买了一些,买完之后本想立即回来的,不曾想却遇上了怀淑郡主。她提出让抒儿陪她去街上逛逛,抒儿不好推辞,这才……”

    “你胡说!”叶湖掬冷冷打断她,“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既然是空口无凭,三姐又怎么能说我是在说谎呢!”江抒缓缓转头,唇角微扬,“难道三姐是想强加给我罪名?”

    “我没有!分明是你在为晚归找借口,还不承认!”叶湖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向老夫人道,“祖母,你不要相信她!”

    “祖母,抒儿所言句句属实,祖母若不信,罗新可以为抒儿作证。”江抒向前两步,再次朝着老夫人屈了屈身子。

    叶湖掬不禁冷哼一声:“他是你救回来的人,当然会为你说话!”

    “三姐若执意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江抒微微低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就是说谎了,那又怎么样,反正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有人去潞王府向朱轩娆求证的。

    “你……”

    叶湖掬有些气不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老夫人厉声打断:“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下不为例。葡雨,把信拿给她。”

    “谢祖母。”江抒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等着葡雨走过来,抬手接下她手中的信封。

    “若是没别的事,就回去吧。”老夫人看着葡雨退下,冷淡地吩咐道。

    “是。”江抒轻轻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可还没踏出步子,突然想到自己明日还要与朗莫出城去放风筝,眼眸一眯,回过身来道:“祖母,怀淑郡主约抒儿明日去什刹海游玩,不知抒儿能否前去?”

    “既然是郡主相约,那便去吧,记得早回来一些,别再触犯家规。”老夫人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是。”江抒再次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向外面走去。

    听到身后老夫人向晏无娇问:“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情?”

正文 第163章 怎么认出是他的

    江抒脚步微微一顿,潜意识里想要留下来听听,但转念一想,毕竟事不关己,没有这个必要,便又抬脚继续向前走去。

    带着屏浅离开畅和堂,走在回卿冉阁的路上,江抒无意间想起今日下午在外面所发生的事情,随口问道:“屏浅,你觉得太子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小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屏浅的神情立时变得有些古怪。

    江抒陷在回忆之中没有注意,笑着道:“我两次进宫都见到了他,今日又在外面遇上,感觉他为人随和坦诚,可比朱常洵好多了。”

    “小姐千万不要被表象所蒙蔽了。”屏浅心中一紧,慌忙提醒道。

    “什么意思?”江抒不由一愣。

    “这……”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是,”屏浅轻轻答应一声,迟疑了片刻道,“小姐还记得你带罗新回来的那晚奴婢浑身是血吗?”

    “当然了,”江抒缓缓转头看向她,“你还说是杀鸡的时候不小心溅到身上的。”

    “不是那样的,”屏浅蹙着眉头道,“奴婢当时说了谎,奴婢根本就没有杀鸡,是有人来行刺小姐,就是太子派来的人。”

    “什……什么?”

    难道苍桐镇上、鼓楼戏台下、照明坊中三次遭遇刺杀还不够,还要有第四次?

    屏浅接着道:“奴婢是怕小姐知道后会承受不住,所以才没说出实情。”

    “那你怎么知道来行刺的是太子所派的人?”江抒微微沉吟片刻,问道。

    看那朱常洛一副沉雅随和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狠辣事情的人。

    屏浅稍作沉默道:“奴婢认出了那个前来行刺的人,他是太子身边的护卫惊风。”

    “所以……那些血……你受伤了?”

    “没有,”屏浅轻轻摇摇头,“那是惊风的血,奴婢伤了他的一只手臂。”

    “这么看来,他的功夫还不如你?”

    “不是,他的功夫比奴婢高得多,是奴婢暗算了他。”

    “原来是这样,”江抒缓缓点点头,“那既然你认出了他,他为何没有杀你灭口?”

    “他不知道奴婢认出了他。”屏浅道。

    江抒想了想,又问:“那你是怎么认出是他的?”

    假如按照电视电影里所演的,不是应该扯下对方的遮脸面巾吗?

    倘若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做到不让对方察觉。

    屏浅略一犹豫道:“奴婢认出了他使用的招式,是苍山派的,他是苍山派四大弟子之一。”

    “只凭招式?”江抒眉头不由蹙了一下,“那就没有可能是另外三人吗?”

    屏浅再次摇摇头:“若是另外三人,奴婢伤了他,自己肯定活不了。”

    “这是为什么?”江抒不解地问。

    屏浅道:“在苍山派四大弟子中,大弟子惊风以坦荡磊落著称,二弟子怯羽以顽劣毒舌著称,三弟子宋案以冷酷寡言著称,四弟子戴胜以细心谨慎著称。在他们四人之中,只有惊风才能够做到如无必要绝不滥杀无辜。因为奴婢不是他要杀的人,所以即便奴婢伤了他,他也不会对奴婢动手。”

正文 第164章 信上写了什么

    “原来如此,”江抒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边走边到道,“这二弟子怯羽,就是朱常洵身边的那个怯羽吧?”

    “正是。”屏浅不快不慢地随着她的步调,轻声回答。

    江抒微微沉默了片刻,又道:“戴胜这名字,好像也有些耳熟。”

    “他是锦衣卫的戴千户,是朗大人的下属。”屏浅道。

    “我说呢!”想到当日在崇文门大街上朗莫救下自己后,那个奉他之命护送万长祚进宫的身穿暗黄色飞鱼服的男子,江抒不禁一笑。

    顿了顿,转头看向她:“那个三弟子宋案呢?他在哪里?”

    屏浅想了想道:“在苍山派的四大弟子中,数宋案的功夫最为出色,被选进了宫,留在了皇上的身边。”

    “这么看来,这皇上也真够自私的,还是把最好的留给自己!”江抒忍不住撇撇嘴。

    “小姐——”屏浅脸色不由一变,“奴婢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鄙视皇上的,而是让你防备太子。”

    “放心吧,我会留意的。”江抒淡淡一笑,朝她举了举手中的信封,“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好看看大哥这信上写了些什么。”

    “嗯——!”屏浅郑重地点点头,显得比她还要兴奋。

    二人一路疾走,回到卿冉阁。

    江抒站在房间的雕花灯架下,拿着只簪子将那信封挑开,原以为里面会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诉说兄妹情深的家书,没想到折叠整齐的雪白宣纸展开,上面却只有简单的一行字:三月初九日晚去我院中偏厅。

    “千里家书,就写这个?”江抒一眼略过,除了觉得字写得还不错外,再无其它感觉。

    屏浅将那信纸接下,仔细看过之后,提醒道:“小姐,今日就是初九了。”

    “既然如此,那就过去看看吧。”江抒看这小丫头一副很期待的样子,淡淡笑了笑,抬脚向外面走去。

    屏浅答应声是,将手中的信装回信封,压在桌案上的花瓶底下,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穿过府院中重重叠叠的花木,走到叶成宣所住的沉心堂,早已有一个小厮在院门口等待。

    看到江抒与屏浅过来,忙迎上前来,有礼地道:“四小姐,屏浅姑娘,你们来了。大少爷临走的时候,吩咐阿瞻今晚在门口迎接你们。”

    “那不知大哥特意让我们在今晚过来看什么?”江抒微微止步,笑着问道。

    阿瞻抬手向她做个请的姿势:“四小姐,请随阿瞻来。”

    “那好。”江抒看他有意在回避问题,也便不再多问,随他走进沉心堂院门。

    在阿瞻的引领下,绕过院中枝梢交错的花树,穿过一道曲折半廊,叶成宣在信上所说的偏厅就到了。

    江抒站在门前,闻到自门缝中散发出一阵阵馥郁花香,心下好奇,抬手将门推开。

    定睛去看,只见烛光璀璨的厅房内,漆榻桌椅、博架案几上,各式各样的栽种着翠叶白花的杯盘瓷盏摆得满是……

    这是满屋水仙盛放的场景。

    阿瞻适时地道:“这些水仙都是大少爷亲手种下的,他在启程去湖南的那天,吩咐阿瞻要天天给它们换水、晒太阳,今天正是满一个月花开的时候。”

正文 第165章 可不可以一起去

    江抒大步踏进门槛,指尖划过整齐排开的葱葱花叶,偏头问道:“这些水仙都是为我种的?”

    阿瞻点点头:“大少爷说,这是为一个很重要的人种下的。”

    在他看来,这个对大少爷来说很重要的人,就是与他同父同母的四小姐叶江抒。

    “我以前很喜欢水仙吗?”江抒轻轻抿了抿唇角,又向紧跟着她进屋的屏浅问道。

    “这……”屏浅脸色微微一红,犹犹豫豫地道,“小姐从来没说过,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这叫她该怎么跟小姐说。

    假如按照阿瞻所说的水仙种下整一个月来推算,大少爷种水仙的日期就是二月初九日。

    而在那前一晚,也就是二月初八日的晚上,大少爷看过小姐,从卿冉阁离开的时候,自己送他出门,无意间提起最喜欢水仙的清新素雅与超凡脱俗。

    极有可能,这水仙,他是为自己种下的。

    这些想着,屏浅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她原以为自己爱慕大少爷只是一厢情愿,却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他竟然记下了,还为自己种出满室芬芳。

    江抒并不知道屏浅所想,看她一副泪眼盈眶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就算他为我种了一屋的水仙,你也不至于这么感动吧,他是我的亲大哥,对我好是应该的。”

    “是奴婢失态了。”屏浅唯恐被她看出什么,忙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绢帕,轻轻擦了擦眼角。

    “好了,既然已经看过,那我们就回去吧。”江抒虽然心领她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叶成宣的好意,但对于水仙基本无感,想到明日还要早起出游,并不打算久留。

    “那这些水仙……”阿瞻抬手指了指满厅用杯盘瓷盏栽种着的绿叶白花。

    江抒微微一笑道:“好好养着。不过记着,除了给它浇水换水之外,尽量不要待在这花房中。”

    “为什么?”阿瞻有些不解。

    江抒无语地翻个白眼:“因为水仙有毒。”

    养水仙,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岂不是要反受其害。

    “小姐怎么知道的?”听她这么说,屏浅意外地问道。

    那么清新脱俗的花,怎么会是有毒的?

    “这……当然是从李时珍先生的《本草纲目》里看来的。”江抒灵机一动,借口道。

    前几天,她在房内翻着玩,无意间发现了一本《本草纲目》。从屏浅那里旁敲侧击的打听,得知这个时候《本草纲目》已经成书了,而它的作者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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