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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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梨花白-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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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也是要放弃吗?不,凤九不信,也定不会放弃”凤九起身,仿佛下了某种决定,化作青烟飞向九重天
见凤九离去,白浅并未追去,不禁直摇头,叹息道:“我们青丘九尾狐族向来是死心眼的性子,一生认准了谁便是谁,不撞南墙她是不会回头的”
“姑姑,您与师父因着三生石当真无法成婚?”白浅转过脸望着姑姑,心中犹疑着问道,她从未见过姑姑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沉重而又压抑
白浅此刻尤其厌恶三生石,因着它凤九不能与帝君圆满,就连姑姑与师父也是,姑姑与师父现下能在一处委实不易,难道又要因着三生石折磨吗?
“不,最根本原因并非是这个”,司乐恍惚着开口,惊觉失言赶紧止了嘴,随后对着浅浅静静地摇头道,“浅浅,不要再问了,徒增烦恼罢了”
此刻的司乐尤为想见到墨渊,起身接着对浅浅道:“我上一趟九重天去接你师父,顺道将小九九劝回来”
点头目送姑姑离去,望着姑姑的身影,白浅眉头紧蹙,心底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司乐一路飞上九重天,在上清境落下,守门的道童见是圣尊,忙迎上来对着圣尊见礼,司乐免了道童的礼数,并未入内,而是询问了墨渊何时才会出来
道童闻言,诧异地拱手,如实地禀告司乐,说是墨渊上神来到上清境片刻便告辞回了昆仑墟
司乐心中疑窦重重,墨渊并未回昆仑墟,那他究竟去了何处?
直觉墨渊又瞒了她什么,并不想让她知晓,司乐眉头紧蹙,磨搓着扇骨,脑海思绪一片紊乱,心绪不宁之下往太晨宫去,谁知一不留神下走了岔路
等司乐晃过神,人已停留在钦天监门外,楞楞地瞧着门上的牌匾,随后步履沉重迈入其内,是时候去印证她的猜想,或许她早该来了
钦天监的掌事跪下,对着司乐行礼:“不知圣尊此来所为何事?”
司乐挥手示意他起身,开口道:“百年前我曾与墨渊上神定下婚约,测吉之事便交由钦天监,也不知何故迟迟不见你们呈上,便上来问上一问”
掌事神色古怪,想他掌钦天监数万年何曾遇到如此怪异之事,但也知有些事该问有些事不该问,于是犹疑地问道:“难道墨渊上神并未对圣尊提起过,这卜算盘不知何故频频被天雷折断,所以此事便搁置了下来”
这是大道不许,果然如此,司乐本就猜到了,得到印证的那一刻,心理建设还是顶不住冲击瞬间崩塌,脚下一颤险些不稳,勉强弯起嘴角道:“许是墨渊一时忙忘了”
司乐言罢便转身离开钦天监,往姻缘殿方向而去,结果再次得到印证,天书姻缘簿上无法署上她的名字,这是大道不允,四个字重重敲打着司乐的心头,一时心如刀绞,刻骨的疼痛蔓延全身,犹如虫蚁般一点一点被啃噬,此时的她表情木然不知如何去表达此种心情
司乐几乎是扶着墙走出姻缘殿,失魂落魄下往三生石去,苦涩地想到从前得知自己三生石上无名的那一刻,她并未多在意,也从未想过去瞧上一瞧,三生石定天下姻缘,如今她只想知道,倘若她与墨渊注定无缘,那墨渊名字的那一侧会是谁?
恍惚地扶着石栏拾级而上,离三生石越近司乐就多一分胆怯,踏上石台那一刻抬眼看去,三生石印入眼帘,紧接着她瞧见了凤九,只见凤九绝望地瘫软在地嘴里喃喃着为什么,司乐缓缓走近,站立在三生石前注目,微微颤颤地伸出手,缓缓地拂过三生石,抱着丝侥幸
果然三生石上怎会有司乐之名,司乐双手紧握,心中仅存的冀希破碎,泪倏然落下溅起一地冰凉,咬唇仿佛下了决心,伸手再次拂过三生石,当墨渊的名字停留在面前的那一刻,她下意识不敢去看,最终还是印入眼帘,瞬间司乐笑了却又是哭了,含泪抚摸着墨渊一侧的空白处,她笑那替代她的女子还未出现,不必此时去嫉妒,她哭天命所定三生无缘,注定了她与墨渊只会是一段孽缘
“姑奶奶,你告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刻不上东华的名字”凤九攥紧司乐的裙角,泪眼婆娑的望着司乐
司乐脸上泪眼斑驳,失魂地缓缓蹲下身,抚摸着凤九的发顶无声地安慰
“我不信”凤九痛哭起身,再次扑上三生石,忍着九尾狐断尾之痛,虚弱地一遍又一遍去刻东华帝君这四个字
不断地刻下不断地消失,凤九崩溃地拍打着三生石,心力交瘁之下最终晕厥过去
司乐接住凤九起身,将凤九倚在身侧,面向疾步而来的东华道:“当年你亲手将三生石上的名字抹去,我曾极力劝阻过你,你可想过有今日”
说不悔自然是假的,见凤九如此,折磨的何尝不是他的心,东华静静地凝望着三生石,滚烫的泪终是落下
“你我皆是可怜,可我比你更为无可奈何”,司乐喃喃着将凤九交到东华手中,俯身拾起地上的匕首,“兴许这世上也只有我可以”
温柔地拂过她眉眼,带着眷恋与疼惜,东华小心地接过凤九,这才抬眼看向司乐,绕是他通透也猜不透她话中的意思:“阿乐?”
司乐不答,手执匕首转而面向三生石,在白凤九一侧落下东华帝君四字,顿时化作金色的浮光与白凤九三字相依,弯起嘴角苦涩道:“果然可以,这世上的可怜人能少一对便是一对”
“你?”东华见此想问,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什么都别说”,司乐转过身凄凉一笑,带着一丝企求,流着泪对着东华静静地摇头,“记得珍惜眼前人,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待会儿”
东华点头,感激地同时不禁感慨他这个老友,随后抱起凤九往青丘而去,而司乐独留在此地无声落泪,望着三生石站了许久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司乐:为何你上面没我的名字?
三生石:您是天道之身,我哪敢随意给您配姻缘

☆、第四十八章

墨渊在上清境待了片刻便向灵宝天尊告辞,随后即刻动身去了东海瀛洲,东海瀛洲上因有神芝草令人垂涎,父神便命四大凶兽看守此物,而这四大凶兽承袭了父君半生的修为,实力非同一般,因而鲜少有人踏足此地,往往实力不济之人大多死于神兽手中
墨渊落在洞口,瞬间化出轩辕剑,缓慢而又坚定地步入洞中,三百年越发近了,而他的修为仍旧无法恢复巅峰,就算是在巅峰期他也无法有把握将东皇钟与他元神束缚在一起得以控制它,留给他的越加时间紧迫,让他如何与大道抗衡,难不成眼睁睁看阿乐去应劫?于是只得求助外力,所以将父神的修为从四大凶兽身上取回势在必行
方入内,四大凶兽便察觉到了生人的气息,起身慢慢地围了过来并未轻易动作,而是警惕仔细地打量着墨渊,准备伺机而动。饕餮喜食人,数万年未食得人味,率先直扑而上想将墨渊吞入腹中,被墨渊轻而易举地躲过,正在此时穷奇侧面而来,墨渊用轩辕剑抵住它落下的利齿奋力将它甩到一边,随后梼杌与浑沌也加入战局,四大凶兽群起攻之,墨渊自然是腹背受敌防不胜防。四大凶兽开了灵智,并未似一般兽类使出全力与墨渊殊死搏斗,而是打着主意轮流消耗着他的体力与法力,墨渊怎能不知,他何尝打的不是这个主意,就是待它们弱些时一举将它们拿下
所以这是一场耐力与体力的较量,墨渊握住轩辕剑,想着不能将凶兽尽数斩杀,只能设法将它们制服,于是身上已添了几道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方体力渐渐耗尽,终于到了关键点。四大凶兽已是疲惫不堪,墨渊趁着此时取出怀中的束绫,对于此物四大凶兽并不陌生也极为反感,当年父神就是这样将它们拿下从而被封印在东海瀛洲,恨极之下顿时理智全无全力反扑,一通缠斗之后墨渊率先将穷奇束缚,接着是饕餮梼杌,浑沌匍匐在地假装不敌。墨渊法力大耗顿失警惕,正想转身一鼓作气将浑沌拿下时,浑沌趁其不备之下偷袭,猛得在墨渊背上落下几道深深的抓痕,将墨渊甩向洞壁
墨渊从洞壁滚落,顿时匍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可见受了不小的内伤,墨渊喘息着抹去嘴角的血迹,用轩辕剑支起身子,运起法力再与浑沌角斗在一起,终是将它制服,最后用法器把父神的修为从四大凶兽身上一一引出,再汇拢在法器中,在大功告成的那一刻,淡淡的流光从凶兽身上浮现,墨渊力竭单膝跪地,震惊地看着流光汇聚成父君的身影
“孩子,如果你能看到此段话,证明你还是来了,当年为父就算到你与司乐有此情劫,便对你说过不能与司乐在一处,否则便是害了她,我为了顺承大道的意思,也恐你最终落得伤情,于是极力避免此事,说来为父对不起那孩子,明知她那时倾心于你,与你两情相悦,却还是狠下心来做了阻碍,封了她对你的情”,说到此处父神深觉愧疚,不禁老泪纵横,他无愧世间万物,却唯独亏欠了司乐,好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为了世间却不得不送她去这个应劫,“墨渊你到了此处,许是为了司乐做了万般努力,却终究敌不过大道的意志,你可知大道给我们看到的都是他想让我们知晓的事,纵使逆天而行仍旧是顺着他的意思促成这个结果”
父神想到逆天改命,其路必定艰难不易,他虽预见了结果,却又怜惜自己的孩子,不由想为墨渊搏上一搏,摇头叹息道,“墨渊,你终究是我的孩子,你既然想逆天而行,为父只能帮你到这处,这半生修为你尽数取走吧”,说着父神将法器中的修为尽数引出,缓缓地灌注在墨渊身上,“孩子,代为父向司乐说声对不起,她自始至终何其无辜,终究是为父亏欠她良多”
将修为引渡完毕,父神带着话语中的亏欠之意,将他在世间的最后一丝意志化作流萤泯灭于天地间
将修为尽数吸收,身上的内伤好似好受些,墨渊看着父君慢慢消散,红着眼眶俯首对着父君郑重下拜,父君心怀世间万物,为了顺承大道也并不能说父君有错,纵使父君原意是顺承大道,但终究为了他们愿意搏上一搏,想必阿乐知晓也必不会怪父君的
墨渊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思及如今的四大凶兽修为大失已不能看护神芝草,于是将东海瀛洲上的神芝草尽数收入须弥准备带回昆仑墟,随后又将四大凶兽的束缚解了,接着出了洞外腾云而去,却不是往昆仑墟方向。想到他如今伤重的模样不宜让阿乐瞧见看出些什么,在此之前他还是得先去一趟十里桃林让折颜诊治一番
墨渊腾云半个时辰落至十里桃林,折颜本是与白真在池边闲情逸致地钓鱼,察觉到墨渊的气息,心想墨渊不在昆仑墟与阿乐浓情蜜意,怎的有闲心来他这处瞧瞧,便起身往墨渊处去,白真与折颜向来形影不离,自然也是跟了过去
瞧见墨渊脚下不稳衣衫破损沾染血迹的模样,折颜临到脸上的好心情瞬间收了回去,顿时眉头紧蹙,与真真一同架起墨渊扶回屋内,安置在床上躺下
折颜为其号脉,诊出墨渊内伤显然不轻,赶紧开了方子让自家那口子去煎药,自个儿留在此处为墨渊脱去衣衫为其上药:“墨渊,瞧你这背后的伤痕显然不是兵器所致,而是兽类所为,你到底去了何处?”
伤药涂抹在伤口处的刺激与疼痛,让墨渊不觉皱了眉,见屋中只有他与折颜二人便坦言道:“我去了东海瀛洲,将父神的半生修为取了回来”
“这是四大凶兽所致?”,折颜皱着眉取过干净的布条,为其裹上伤口包扎妥当,“你去取父神的修为作甚,你不拿自个儿的性命当回事,也要替阿乐想想,当年狐帝去取神芝草,差点没折在它们手上”
“折颜,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东皇钟即将再次开启”墨渊以防话被人不经意听去,说话颇为隐晦点到为止
折颜自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透,想到阿乐的身份,忧心道:“确实不多了,你准备如何做?”
“我的修为本是不够,现已将父神的修为收用,待那日来临时将元神与东皇钟束缚,倘若能控制它,那劫数自然便可解了”墨渊简略地将他的打算告知折颜
“你可有十足把握?”折颜关心道,失去阿乐这个损友,也不是他乐见的
“不说十分,九分自然是有的”,墨渊坐起身从须弥中取出干净的衣物,随后为自个儿换上道,“折颜,劳烦你将我显眼处的伤痕化了去,我待会便要回昆仑墟,我不希望让阿乐瞧见为我忧心”
“那便好”,折颜依言将他身上细微的伤痕化去,紧接着道,“别的伤处倒好说,你背间的抓痕我委实没办法,待会回昆仑墟还是谨慎些为好,虽说阿乐不是观察入微之人,平常也未免迟钝了些,但不代表她不会发现”
“我明白”墨渊点头,这点他自会谨慎
正在此时白真煎好了药进屋,将药碗递给墨渊,墨渊端起碗趁热喝下,随后在折颜处闭目调息了一个时辰方才起身准备回去,临行前折颜塞不少易服不易发现的丹药塞给墨渊,不过瞧着墨渊虚弱的模样,还是委实放心不下墨渊独自启程,又想着许久未向阿乐讨酒喝,便与真真陪同墨渊上了昆仑墟,倒教抱着凤九赶来的东华扑了个空
墨渊三人到昆仑墟时,弟子们得了消息纷纷来迎,对着三人行礼后便退下了,而白浅却仍旧留在殿中与许久未见的四哥闲话家常,同时不由诧异地想到师父上天怎会与老凤凰四哥碰到一处,却独独不见姑姑,于是便向师父问道:“姑姑去了上清境接您,师父可曾在九重天碰到姑姑”
墨渊得知阿乐去上清境接他,心中不由嗑噔一下,握着茶盏的手轻颤,想必阿乐已然知晓他不在上清境,开口道:“许是错过了,为师方才去了一趟十里桃林,倒是你姑姑何时上的九重天,为何不见她回来”
“约摸着有四个时辰了”白浅不知师父何故问起这个,瞧了瞧天色推算了时辰
倘若找不见他,阿乐也必定会回昆仑墟等他,而阿乐向来不喜九重天,待在上面四个时辰显然不大对劲,想到此处墨渊不禁磨搓着茶盏,心中隐约泛着不详
白浅见师父忧虑,随即又感叹自家侄女为姑姑添了麻烦,补充道:“姑姑许是还在劝我家那死心眼的侄女”
“可是凤九?她出了何事?”原来是为了这青丘的小帝姬才会逗留在九重天,墨渊闻言稍稍安了心
白浅瞧着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也并非是不可说的,坦言道:“凤九得知帝君三生石上无名,伤心之下又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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