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祝]行行重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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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梁祝]行行重行行-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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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小蕙这幅样子,马文才瞳孔一缩。
他看向兰姑娘,问道:“她的伤,重吗?”
兰姑娘没看向他,只是淡淡一句:“还好。”
马文才倒也不在意,他接着说:“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这时,他低头凑近了小蕙,不知这句话是否也是对她说的。
兰姑娘这时也有些被惊吓到了,皱了皱眉,已是一副不耐的样子。
兰姑娘不冷不热地说:“有劳了。”
他心中感觉像是燃了一团火,在看见小蕙小小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那么,在下告退。”
门外,祝英台端来一碗褐色的药汁,是刚刚煮好的,还带点热气。
马文才就堵在她面前,半是接过半是夺过地拿起那碗药汁。
祝英台因为顾及者药汁,也没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她小声低呼道:“你干嘛?”
马文才没回答她,他喝了一小口,拧着眉头:“这么苦?”
他就把碗还给了祝英台,没有停滞地就走了。
祝英台看着他的背影,咕喃着奇怪,推开了门。
小蕙这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一张脸依旧是苍白。说实话,她这样依旧不损美丽。
她听到声响,抬眼看向她,露出微笑:“英台。”
祝英台心疼地快步走到她面前,把药递给兰姑娘,她说:“可感觉好些了吗?”
小蕙抿嘴笑:“好了很多了,毕竟不是什么大伤。”
听她这样说,祝英台才放心,夸张地舒了口气。
小蕙笑了起来,她说:“我估摸着时间,你也该回去上课了。”
祝英台也觉得既然小蕙并不是伤得重,再加上兰姑娘这样的医者在她身边,她自己这样的人,还是不要留着给她们填麻烦了。
于是也顺着她的意思,回去上课了。
看到祝英台已经走远了,兰姑娘才戳着小蕙的头:“你这丫头,早醒了怎么也不多说一声。”她发现这一点还是要多亏马文才,马文才那一俯身,小蕙姑娘到底还是沉不住,微动了手指。这一下,恰巧被兰姑娘收在眼底。她也不去说破。
“马文才与英台,还是挺相配的。”小蕙看向窗外的树枝的剪影,淡淡微笑。答非所问。
兰姑娘也知道这样实在逼不了她说出真话,左右不过是件不重要的事情。也没继续追问下去。留下小蕙一个人,端着碗,轻轻舀了一勺药汁,微苦。
而耳边,似乎还有他温柔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不能完成每日任务了,可能是因为不能在b站看番了吧

☆、画地为牢(五)

祝英台到了学堂的时候,正是谢道韫的棋艺课。
梁山伯已经挑好位置,示意她坐过来。祝英台没拒绝他,她环顾四周,有些疑惑地落座:“马文才与王蓝田呢?”不仅是他们,就连很多同学都不在了。谢先生端坐在上方,倒是沉稳。四周很静,似乎只能听到落子的声音。
梁山伯举棋的动作一顿,他有些不在意地说:“本来是王蓝田趁早占了一个好位子,但之前马文才似乎气冲冲地跑过来拖了王蓝田到空地去。跟谢先生也告了假,许多学子都出去看热闹了。”
祝英台心神不宁也只是粗粗听了最后一句,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谢道韫,她的面色沉静,似乎并没有被影响。到真的是大家风范。
她收回眼神,专心看眼前的棋局。虽然梁山伯的棋局平淡,主要是求稳的作风,但或许是因为她今天有心事的原因,倒是太过激进,让梁山伯小胜一局。
梁山伯自然也看出来了,也知道她或许是因为小蕙姑娘的伤而苦恼,但他也不懂医术,也就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小蕙姑娘会好的。”
对于这一点,祝英台不会怀疑,她现在恼怒的是马文才说的找出加害小蕙的人。
她不知道马文才会怎么做,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的托词。
【马文才似乎气冲冲地跑过来拖了王蓝田到空地去】
脑海里回荡着梁山伯的这句话,祝英台觉得自己抓到了重点。结合马文才之前答应的,所以王蓝田八成就是那个伤害小蕙的人了。她想到这,面目上自然浮现出怒气。
梁山伯还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说出什么话。反正英台做的任何决定他总是无条件支持。
这时,门口发出一声巨响。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来人。
马文才浑身是遮掩不住的戾气,他一步一步走来,就像踏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祝英台不由得一颤,她下意识握紧了梁山伯的手。
梁山伯反握住,无声的安抚。
谢道韫抬眼,露出一个很清浅的笑容,她道:“处理好了?”语气也是极其平淡,仿佛在话家常。
马文才一拱手,这一动作无端收敛了他身上的戾气。他没有说话,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谢先生也没有强求,她看向他,笑意盈盈:“来一盘手谈?”
“学生自然奉陪。”
越是与马文才相处,谢道韫越是觉得这样的人非池中之物,能屈能伸,家世尚可,若不是因为他们敌对的身份,她真是想让那王家二郎看看,如何才算得上是世间的好儿郎,这天下,有不是只有他们一家。
她落下一子,棋盘上大半是她的白子。她唇边含着一抹笑,她看向马文才,见他仍是一脸冷静,自然也知道对方并不是无翻盘的机会,只是若是走那条路,难免狠厉了一些。
马文才知道自己在走一步险棋,他也看出来谢道韫的不赞同。但依旧沉着地落子,剑指中原。让一旁观战的陈夫子叨念了几句,让他不如弃子算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马文才自然不耐烦,说出的话也有些硬邦邦的。
倒是谢道韫看到他的棋,笑了起来:“好气势。”
但也挽救不了棋局上的颓势,马文才最后以半子之差落败。
已经是不错的战绩了。但马文才还是拧着眉头。
谢道韫照例还是要点评几句,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唇边轻吐:“求仁得仁,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强求。”她自然知道某些事情,也知道凭马文才这个霸道的性子自然是困难重重。
马文才对此的态度只是一声冷哼。
在谢道韫与马文才对弈的期间,看热闹的学子才回来。
一回来便看见马文才这尊煞神端坐上方与谢先生对弈,下意识都是脸色一白。
荀巨伯这个惯是喜欢看热闹的自然也去看了,他笑嘻嘻地凑近了祝英台,向梁山伯递了一个眼色。他说:“马文才与王蓝田打架了。”说完他又自我否定,“其实不是打架,是马文才单方面地打了王蓝田,你们想一想,这原因是什么?”
说完他自认为风流地一笑,没有几分风流的味道,倒是风骚之气多一些。
祝英台很给面子地追问:“为了什么?”
“若是美人,我倒是可以理解的。”荀巨伯一摊手,接着说,“但是为了弓箭是怎么回事?听说是王蓝田偷了马文才的箭用,导致马文才心情不虞。”
祝英台听到后半句话一愣,而梁山伯虽然迟钝些,但结合小蕙姑娘昨天的受伤,也立马反应过来。他与祝英台对视一眼,苦笑一声:“这次,到真的是为了美人。”
只是任凭荀巨伯再怎么追问,他们再没多说一句。
谢先生提出来要进行射箭教学倒是让荀巨伯转移了一下视线。
而这样的课,自然是马文才最为夺目。即便如此,他也没露出一个微笑过。
在他一发正中靶心后,才缓和了一下脸色。
之后的箭术,是谢道韫亲自考核。
因着女儿身的身份,她对祝英台自然是轻轻放过。梁山伯这般的文弱书生,她也放了些水。
倒是最后与马文才对打时才没压抑水平。
马文才也是打的畅爽,以平局收场,也在意料之中。
谢道韫并不只是个花架子。
他勾唇一笑,在下场与谢道韫擦肩而过时,他说:
哪怕在劫难逃,我也是要争个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错字狗,这章更完就去改错字。
最近一直在听很甜的歌,单身狗猝

☆、画地为牢(六)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都很热心地给我找错字啊
前一章与这一章小蕙与马文才性格上的不同就很明显地展示出来了。一个说要强求,一个是默默守护。应该说小蕙是很多女孩子的样子,不敢行动。但是,我肯定会给她一个好结局的。
这章大概叫强行煽情最为致命
文案说是周六二更,但是我觉得一天写两章太奇怪了,所以这章3000+
算是我以往字数的两倍吧 明天如果有空再写一点。
因为小蕙受伤的缘故,医舍也堆了一些事情,幸运的是没有学子过来问诊。
兰姑娘自然是把小蕙放在了第一位,所以若是有伤员,她难免有些忙乱。
小蕙觉得自从自己因为重伤寒的契机重生,家人对她身体的重视便远远超过正常的度了。
对此,她自然无奈,但是又不能拒绝。
就如同现在,她都已经穿好了衣裳,只是想披了一件披风站在窗边看一会儿秋景,便被兰姑娘拦住,一定要让她卧床休息。她又不是伤了内腑,受不得寒气,她只是小小地伤了手臂。其实这样子的伤,换做男孩子,就是做些大幅度的动作也是可以的。偏生,兰姑娘以为她娇贵。
她不得已,便跟兰姑娘道:“我总是要见到阿父阿母的,他们一看阿姐你这样的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家一向是聚在一起共用三餐的,先前兰姑娘寻了其他理由回绝了,但是,总不能说小蕙一整天都不愿用餐吧。
这样一想,兰姑娘也知道不能如此小心翼翼地待她,也只能拿话堵她:“难道不是你跟我说不想让他们知道的?”
小蕙低下了头,声音有些闷:“我不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嘛。”若是让山长知道了,又加上有马文才标记的箭作为物证,即使山长知道马文才的心性,也会因为书院的名誉而责罚他。若是他找出了那人,也是个各打五十大板的结果。山长的公正,最是无懈可击,不偏不倚。
兰姑娘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这不是全部原因。她也知道小蕙这样做的原因八成是因为马文才。她只是不懂,凭小蕙的相貌与身份,哪里寻不到比他更好的儿郎呢?
像是知道兰姑娘心中所想,小蕙轻轻地摇了头:“这个天地间,也只有一个他。”
“那你还想方设法让他对你生怨?”兰姑娘自然看得清楚。小蕙那日虽是说挥剑斩情丝,她也觉得小蕙是为了让自己不要越陷越深,但是她现在感觉小蕙已经陷到底了,哪里有越陷越深的说法?她也不明白,若是可以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为什么偏要让他生厌呢?
小蕙轻笑,陪着她有些苍白的面孔,让她显得格外脆弱。她说:“没办法啊,我注定不能陪他到头。他自然有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而她没有勇气,在他有些喜欢她的情况下能按耐住自己。可是,不行。他会按照前世的轨迹,一步一步地喜欢上祝英台,而她,王蕙,只要守住自己的一颗心,当做是局外人就好了。更何况,她也不愿看见马文才先是喜欢她最后依旧被命运牵引喜欢上别人。倒不如,倒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开始。
但她还是没有做到。她还是会不自觉地在意他。马文才这么敏锐的人,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什么。所以,才让这个故事有了开始。
看见兰姑娘一脸沉思的模样,小蕙有心扯开话题:“今日没有人来问诊吗?”若是她没猜错,这个射箭的人应该就是王蓝田。而马文才这样骄傲的人,一旦发现自己成了别人手里的剑,怎么会善罢甘休?而到这个时候了,凭王蓝田那个性子,无论受伤多重,他都应该到医舍报道才是。
兰姑娘有些迷茫地摇摇头,显然是不知道她此问何意。
小蕙也不能直说,索性不去管这个人。反正,以他的家世,也不可能吃太大的亏。
两姐妹正说话间,梁山伯他们到了医舍。小蕙一听声响,便连忙把兰姑娘推了出去。
祝英台与梁山伯都不是会放肆大笑的人,那么一定是有荀巨伯在了。
果然未出她所料。
荀巨伯打着为王家姐妹分忧的旗号到医舍光明正大地看兰姑娘。
祝英台虽然有些察觉,也只是笑一句“果然是风流少年郎”,内心里也知道荀巨伯这样的性子恐怕是不讨兰姑娘的芳心的。她又何必为此担忧呢?
梁山伯对□□的木讷自然看不出荀巨伯的心思。是以,这三人组还是能和谐相处的。否则,就一个梁山伯叨念着礼教也是让人不好受的。
“兰姑娘。”荀巨伯虽然见谁都是一张笑脸,可是这其中也是有不同的。比如说,他见兰姑娘时的笑就比以往的要更灿烂些,简直要咧到耳后根了。
兰姑娘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荀巨伯摸摸鼻子,仍旧是一张笑脸。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兰姑娘也没给他摆脸色,只是看着祝英台与梁山伯询问道:“你们这次来是找到了伤小蕙那个人了吗?”
这次荀巨伯无法抢答了,他还不曾听说小蕙姑娘受伤了。
“怕是王蓝田干的。”祝英台说。
兰姑娘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依稀记得他在开学那天似乎出了什么事情,还是与马文才有关。
荀巨伯听到祝英台说起王蓝田,又结合兰姑娘之前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是,想明白此间关系的同时,他也有些疑惑:“那马文才莫不是假借揍了王蓝田一顿趁机洗脱他的罪名吧?”说起来,他针对小蕙,似乎也是有很充分理由的。以他的性子,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有什么人是看得惯的。
这也是众人的想法。
“他不是这样的人。”小蕙说,她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兰姑娘旁边。
“小蕙。”祝英台不是很懂她为什么要为马文才说话。明明马文才对待他也不是很友好。
在场众人除了兰姑娘,都有此问。
小蕙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马文才出身官宦世家,其父乃杭州刺史,这个官不尴不尬,需要他上下逢迎。而马家,除却他这一支外,无人处于高官爵位。马文才这样的人虽然说高傲,也知道官场那些事。他不敢得罪我。”她这话说的极其高傲,虽然说这句话的确是事实。尼山经营的年岁虽然不算长久,但与朝廷里许多官员都有这盘根错节的关系。马家这样的位置,还不能轻易动摇尼山。马文才若是故意伤害小蕙,莫不说山长不会容忍他,就是马太守为了自己的官途也不会原谅他。
但这句话,无疑是把马文才的自尊心踩在了脚底。但其实,她最想说的那句话是“马文才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相信他”。
祝英台却总觉得小蕙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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