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总裁的穿越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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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总裁的穿越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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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个傲然绝尘的妖孽怎么看怎么聪明,他难道也相信算命的鬼话,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被那么多女人折腾,或者说要去折腾那么多女人,他难道不知道那是在自取灭亡吗?!
  疏冷而冰沉的声音突然打断所有的人,也拉回海凝的思绪,是一直被众人当空气存在的“德山”神医。
  他的声音有些缥缈,听在耳多里显得有些不真实,“张总快醒了。”
  他的话,声音虽轻,作用却很大,那五个女人马上从伤感中回过神,争先恐后的朝门口跑去,速度绝对比兔子还快,转眼就不见了。
  “谢谢你。”海凝看着最后消失在视线那头的女人背影淡淡笑了。
  刚才那戏剧化的一幕,让她联想到吕秀才最初创作的,也是最单纯的一本言情小说。
  那时的他还很单纯,没去“万花楼”实地采过风,还没开始画春宫图,更没开始写yinhui小说。
  总之,他那时还是个只会在梦中意淫“万化楼”头牌,号称鸡中战斗机的苏大大;在门缝里观摩钱掌柜儿子最新买来的春宫画;躲在被窝里拜读县太爷公子根据亲身经历写出的最狗血,号称看了就能血脉喷张的史上最yinhui小说的好青年,好才俊。
  纯洁的他描写的男女间最浪漫的场景就和眼前的如出一辙,男主久病且昏迷于床,某一天却突然醒了,当他看到床边双眸盈盈泪光,为他已瘦得衣服都穿不上的女人,一声叹息后,流着两行清泪,无限感激的对她说:“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我无以为报,姑娘若不嫌弃,小生自当娶姑娘为妻。”
  戏到这份上,女子则会顷刻间落下激动的眼泪,也不管男主还持弱不禁风之势,直接扑倒在男主怀里,“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但凡这时,小说就会以男女双方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喜剧收场。
  然,海凝从来不是个平凡人,她相当的有个性,也相当的有思想,她不止一次怀疑过,这男主在看到床边为照顾他瘦得连衣服都穿不上的女人时,发出的一声叹息,其实是另有其意。
  这意思应该是这样的,怎么办,这下甩不掉了,怎么办,继续装昏吧,显然不剧情需要,因为她看到他醒了。
  要醒着吧,就非娶她不可,于是男主壮士断腕般下了下决心,决定殊死不搏,以进逼退。
  于是他大胆的提出了以肉还债的想法,显然,他高估了女配角的智商,她根本不懂他所谓的兵法,直接反扑了过去。
  所以,男主流下的那两行清泪,其实并不是感激,而是痛苦加悔恨的泪。
  吕秀才洞悉她的想法后,为她扭曲他心中纯洁爱情的念头,气结了半天,“你还是个女人吗?怪不得嫁不出去,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结果等着吕秀才的又是一顿暴打,随后,她的名声又再次狼藉了几分。
  这些女人无疑都是聪明的,与其在这里和一个并不能构成威胁的女人浪费口舌,还不如去守在那个勉强能算得上是依靠的男人。
  想想,如果卧病于床的人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那意义绝对非同凡响,说不定能转正也不一定。
  
  第十章:他的身世
  
  神医德山顺着她的眼神看去,眉梢一弯,也轻轻笑了,“少奶奶,今天好象有些不一样。”
  “哦……”他说这话时海凝正忙着穿外套,头也不回的对他摆摆手,“一样,一样,我每天都这样,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她才跨出一步,带着点懒散的声音已经传到耳边,“少奶奶若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因为我比较客观,而且我和张总也认识好多年了,他的事……”
  “你真的全部知道?”海凝激动的飞快转身朝他奔来,忘记了额头还在隐隐作疼,满脸希翼,高兴得连脸都泛起了红晕。
  男人从她手中抽回手,漫不经心的搓揉着,“我只知道一部分,但我想,我知道的这些,已经足够能让少奶奶了解张总。”
  海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怎么能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动手动脚,好象刚才用力也不小,弄得他眼神似乎变了变,“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了。”
  “没关系。”德山缓缓朝窗边走去,等驻窗而立才开了口,“张总的病……”
  ……
  张家是A市的名门望族,也是A市最富邸的家族,他们的基业已传了五代,资产早没发估量,可惜,随着财富的旺盛,子息却越是越发单薄。
  张奇——是张家这一代唯一存活下来的子息,只可惜这点幸存的血脉,活得也相当不易,他自小身体就不好,成年后更是一个月发作一次心绞痛,痛到极点更会吐血如柱。
  “查出病因了吗?”听到这里时,海凝心揪紧着很疼。
  一月来一次心绞,痛到及至开始吐血,天哪,她捂住嘴才没惊呼出声,这是什么样的痛,常人也许不知道,但,她是半个懂医术的人,她很理解那种痛,大概比死还要难受。
  那个清俊文雅的,始终对她微笑的男人,居然每个月都要被炼狱一次,何其残忍!
  站在窗户边瞭望远方的人,身形晃了晃,沉吟片刻才又说道:“他得的不是病,而是自娘胎就被人下了毒,毒素日积月累才会在成年后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也许,他也很同情那个看着风光无限,锦衣玉食的男人。
  “后来呢?”海凝茫然的看着他,她很迫切想知道真相,也许她能救他。
  她没去想那个救的原因,因为首先她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她不相信自己会被张奇那张好看的皮相吸引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
  她认为,她的想救只是因为同情怜悯他。
  “后来……”德山蓦地转身,海凝能看到他面具下的双眼微微眯着,眸光幽深晶亮,和印象中的张奇的那对眸子很像,“就在今年,他吐血更厉害,身体也越来越差,于是……”
  “于是,他相信了算命人的说法,让那五个命格相和的女人住进了张家,并在一个月前娶了,号称能互救的我。”
  德山隔着面具淡淡看着她,几秒钟后,邪肆大笑,“少奶奶果然神思清明了,看来算命的所说的确不假。”
  “有些事,我没法说清,也解释不清,但是我敢肯定,要再相信算命人的话,只会害了他。”海凝白了他一眼,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一点爱心都没有,敢情心绞痛外加吐血的不是他。
  “哦……”男人富饶兴趣的拖长声音,“看样子少奶奶是不希望张总这么早死,莫非……”
  他挑眉轻笑,“你爱上他了?”
  海凝愣了愣,好象第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她爱上那个美到极点,巧笑尔尔的男人,回过神,忙摇摇头,“我的丈夫,一生一世只能爱我一个,他,那么多女人,我才不稀罕。”
  话虽这样说,脑中却不知不觉想起昨晚的四次那个,脸不觉得红了,两片红晕泛上面颊,枯黄的神色因为这抹嫣红,显得格外鲜活。
  原来的那个傻海凝本就长得还可以,胭脂似的绯红遮盖住本来的憔悴,她俨然成了几百年前的那个什么都懂点,又什么都不精通的万能海凝。
  等她抬起头,想问些其他的问题,房间早空无一人,他走了,悄无声息,就像他毫无动静的来一样,他也是个神秘的人。
  深深吸了口气,虽然知道的只是些表面的东西,然,至少,她对那个美男的身世已经有了些了解。
  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她现在都应该和那五个女人一样去看看他。
  当她想凭借傻海凝的记忆摸索到张奇的房间,却失败了。
  因为毫无印象,她差不多摸索了半个小时,还在大到吓人的别墅转悠,最后还是抓住一个佣人才问出了正确的方向。
  折腾这么长时间,她又有了点意外收获:整栋别墅分为主楼和侧楼,毫无悬念是本来的傻海凝住别墅的侧楼,张奇和他的那些美女奶们住在主楼。
  从她兜兜转转迷路无数次来看,嫁来一个月,傻海凝从没来过主楼。
  所以,她很快确定一件事,除了今天的早餐,张奇也应该从没来过侧楼,至于早餐时,那五个女人能不约而同的出现,大概也是那个张妖孽故意泄露了他的行踪。
  他的目的很简单,经过昨晚,他在进一步试探自己是不是原来的傻海凝,在去海家的路上,他看似好心的提醒,其实也是在考验她。
  如果,她还是原来的傻海凝,那他的话根本没意思;如果,自己已经取代傻海凝存在,但不够聪明,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也不会保她。
  好个心思好缜密的男人,手段完全是杀人不见血,不过想到他的身世,她心里也不怎么埋怨他,换做她自小就被人下毒,估计早变态了,绝对不会像他这样还能以笑对人。
  当海凝出现在房门口时,早已到达的五个女人并没能进入房间,而是你推我挤,翘首以盼的站在门口。
  门口站着的则是脸色阴沉,香吻不能屈,玉体不能移的凌齐,他双手横开,眼光犀利的堵在门口,“少爷还没醒,请各位保持安静,先回去,少爷醒了,自然会通知各位。”
  好官方的腔调,海凝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会儿倒忠主爱主起来了,开车时怎么就不见人影,害得她又受了伤。
  闻声,她撇了撇嘴,率先调转脚尖,才迈出一小步……
  “少奶奶,少爷说不管您什么时候来,都请您进去。”
  海凝茫然的侧过头看着那张不带笑的冷脸,刚才的话是他说的吗?
  “什么?”
  不置信的扫了扫其他五个怎么看,怎么都比她真心关心房里人的美人,也不管短短几秒钟内,她们用眼神将她杀死了几百次,点点自己的鼻尖,“他要我进去?”
  因为不相信,声音跟着也提高了许多,回荡在幽深而奢华的走廊里激起回声一片。
  
  第十一章:敲骨噬髓
  
  凌齐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的。”说着还反手推开了房门。
  看着不远处只能勉强进去一个人的那条门缝,海凝虽疑惑从生,总感觉又会是那个妖孽给她下的圈套,却还是咬咬牙,不可思议的,小心翼翼的朝那条门缝走去。
  走得越近,混和着血腥味的药味也欲发浓郁,当她真正站到房间中央时,才真真正正的知道那妖孽到底病得有多重。
  地板上带血的纸巾都在陈述一个事实,床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男人已经病入膏肓,良药无救。
  心莫名一疼,忘了他的算计,只暗叹,这么好看的男人就要英年早逝了,果然天妒英才。
  房间内没开灯,还拉着米黄色的天鹅绒窗帘,有点昏暗,海凝慢慢靠近床边,俯下身想头顶头帮他试试温度,却不想,蓦地对视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她呆呆的保持着俯视的动作,他的唇边一如既往的漾着抹邪腻的浅笑,“凝儿,你也太心急了点,今日,咳……我……估计不行。”
  海凝倏得回神,这才发现自己这姿势要不误解也难,忙弹簧一样跳了起来,脸绯红,“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看看你发烧了没有。”
  “哦……”张奇单肘支撑着床面,艰难的半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尺远,眼眸半垂的女人,“凝儿,害羞了?”
  “谁给你下的毒?”海凝偷偷吐了口气,再顺着他的话发展下去,她来的目的将被忘得一干二净,忙红着脸转移话题,“我见过你的私人医生了。”
  张奇并没接下话,只是淡淡看着她,时不时咳嗽几声。
  “我说了,我懂点和你们所知道的不一样的医术,也许真的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要配合我,怎么的也要把中毒的原因告诉我。”她一口气说完车祸前没说完的交换条件,然后抬起头直视床上的男人。
  不管他惊讶也好,认为她不自量力也罢,为了她的自由,她拼了。
  张奇沉默片刻,冷声道:“他是不是只告诉你,我在娘胎就被人下了毒,却没告诉你下毒那人是谁。”
  “是的。”海凝愣了愣,突然想到什么,“难道他作为你的私人医生,其实也不知道谁给你下的毒,以及毒性怎么样?”
  “我的毒,估计没人能猜到是谁下的。”他的声音很低沉,沉到让人能感觉到他在经历敲骨噬髓的痛。
  海凝心一凛,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难道给你下毒的是你身边的亲人?”
  隐约可见昏暗中的男人手握成拳头紧了紧,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她,沉寂片刻后,他轻轻的开口道:“凝儿,果然很聪明。”
  海凝暗想,不是她聪明,而是这个时代的豪门恩怨和她那个时代的如出一辙,就像村南的徐财主那样,虽然只是个伪财主,彻头彻尾的“负”翁,几房妻妾却依然恩怨不断。
  “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他,虽然只能看到他一个模糊的轮廓,却能看到他始终蕴在唇边的微笑。
  他在通过笑隐藏自己的痛苦吗?又或者他的笑其实就是常人的哭?
  “不为什么,大概不喜欢我这个人吧。”这么会说话的功夫,似乎已消耗掉他全身气力,他缓缓合上眼朝床倒去,“可惜,让他们失望了,我的命比较硬,即使他们给我下毒,我也来到了这个世上。”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人也慢慢倒到枕头上,双眼紧闭,好象睡着了,又好象昏过去了,海凝忙跑到床边,把上他的脉搏,仔细诊断了会,确定他只是睡着了,这才把他的手塞到被窝里。
  她若有所思的蹙了蹙眉,这毒,她好象似曾相识,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弄到他的血。
  怎么弄血呢,她条件反射的朝头上摸去,摸了好一会什么也没摸到,这才想起,现在的她已不是以前的她,头上戴的不是银针了。
  想了想,决定就地取材,眯着眼在房间里找了找,还真让她找到盒银针,大概是那个面具神医德山留下的,她打着火机给银针消了消毒,这才小心翼翼的抓住男人的中指,轻轻的扎了下去。
  能感觉到男人的眉角拧了拧,其他一切正常,他依旧安然睡着。
  小心的收起那滴血,当然,为了显示她的仁心仁术,她还不忘记给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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