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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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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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连道,与自己无关。

    只有那么几两银子,怎会为此杀人,最终落了砍头可是不划算。

    沈家钱庄查看一番,发觉此人确实借过银子,上门讨要一次,这还有两日便要上门讨要第二次,听说人死了,紧张这银子怎么办?

    妇人山上山下一趟足以一个时辰。

    儿子儿媳便是这个时辰被害。

    能把时辰控制这么好,若非妇人本人,便是长久观察之人,他对妇人出门时辰很了解。

    凤川左思右想还是不对,倘若这个人真的想要杀人,妇人手无缚鸡之力,为何要放过她?

    她儿媳的死或因见相公被杀后自杀。

    可为何她不举报何人杀了相公。

    如此思考,嫌疑最大的仍为那个妇人。

    只有她才会让儿子措不及防。

    才会趁儿媳睡着做出自杀的假象。

    “今儿你是否见到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妇人战战兢兢,一大早出门,哪里有什么人啊,我一回来正看到这些了,我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人。

    萧木哼笑:怕是凶手正是你吧?

    她慌张的解释,自己真的没有杀儿子和媳妇,他们是自己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怎么会杀她们。

    “如儿听话懂事,经常帮我做农活,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杀她,她比我的儿子还亲呢!”说过她再次痛苦。

    碎碎念,苍天无眼,留下她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做什么,在这世上无依无靠,不如死了算了。

    凤川叹气,仔细的检查屋子里,看是否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地上的血迹有些奇怪,这个男人的身旁有几滴血迹,无形状,无规矩。

    凤川看着血迹,开始猜想,倘若妇人杀了儿子,那么儿媳一定会被惊醒,她一定跑下来制止,身上不可能这么干净,一丝血迹都没有。

    即便她未发觉,还在酣睡,那么妇人走向她,若用手碰了她的身子,也一定会染上血迹,而她此刻干干净净,屋子里也没有换下的衣裳。

    “或许凶手另有其人。”凤川看着萧木,倘若只是巧合,敢着妇人出门的时候前来行凶,那这个人为何带两把刀子?

    倘若女子徇情,为何不死在夫君身旁?

    种种问题,凤川想的有些头痛。

    萧木瞧着一旁的花生,剥的干干净净。

    “这是?”

    夫人哭丧,小儿爱吃花生,她都是剥好了送给她,有时候如儿也会帮着剥。

    可怜天下父母心,凤川看着妇人,倘若她不是凶手,也不可逃避责任,溺子如杀子,儿子的今日,她逃脱不了干系。

    屋子一团糟,凤川弄不清楚,不甘心。

    这凶手到底为何人。

    他究竟为何杀了二人,却放过了妇人。

    倏地一瞬,她恍惚问起老人是否有远方亲戚与其结怨的?

    妇人思索片刻,摇头。

    “夫君早早去世,亲戚便不走动,自己没什么亲信,哪里有什么结怨之人?”(未完待续。)

133神秘凶手(二)

    血滴的形状……

    如果一个人恨一个人,未必只动一刀。

    为防止其反抗,一定会连续数刀相害之。

    男死者伤口整齐,衣服上很多血迹。

    他的左手摊开状,右手半握。

    “你看他的手像不像在抓什么?”

    凤川瞧他的手,手内侧没有伤痕。

    手腕处没任何瘀伤,他死前并未跟人有过夺刀的过程。

    萧木与凤川两人对面而立,拟案发的样子。

    萧木站在那里,凤川用手叩在她的胸口左侧。

    萧木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直到凤川诶呦叫出声儿,他才松手。

    “你干嘛,弄疼我了。”

    凤川晃着手腕,摇了摇。

    “你看,这个手的形状,不是夺刀,而是握着手腕的形状。”萧木看了看,这个人一定是他亲密之人,他没有防备,这才一刀致命。

    分析至此,凤川萌生一个想法。

    最亲密的人,若说亲密,除了娘亲便是娘子了。

    她走到那尸体前撸开袖子看了右手。

    女子右手手腕处确实暗红,其他部位完好无损。

    ——呵

    “怎么?”

    凤川眼睛一转,指着尸体,最亲近的人。

    一旁妇人听到,摇头否认。

    不可能,儿媳不可能是这种人。

    天下哪有不能之说,若不是她。便是她。

    妇人摇头,都不可能,儿媳一向孝顺懂事。她平日里待自己很好的。

    凤川在屋子里仔细检查一遍。

    确实,那些做的花鞋,皆按老人花案做的。

    她屋子里的东西大抵整齐,平日里也是一个爱干净,爱收拾的女子。

    可所有证据都指向她,甚至她的自杀也十分蹊跷。

    凤川觉得她左脚奇怪,看起来比右脚大一圈。

    脱下她的鞋子。凤川吃惊的发现一张薄纸。

    那是一封信,凤川并非全能看懂,交给萧木。

    “这是遗书。”萧木凤川两两相望。看来推断无误。

    “上面写的什么?”

    萧木转过头对着妇人,道:娘,对不起,我不能再让你遭受折磨了。

    短短几个字。妇人泣不成声。

    凤川看着妇人。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透过袖口她胳膊上的淤青,那些痕迹形状不一,新旧不一。

    她不曾跟他人提起,自己生下的儿子,竟动手打自己。

    “我命苦,有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可我的儿媳是好人。她怎么这么傻,为了我做出傻事啊?”

    妇人站在离凤川一尺远的地方。

    她述说起往事。老泪纵横。

    儿子从小自己一手拉扯大,她总惦记把最好的留给儿子。

    攒了些银子,为其成亲,之前他一直在一家当铺做工,掌柜待他不错,正是如此,他每月比其他人能多赚几个铜子儿。

    起初妇人高兴,可没两个月,他赚的月钱不待拿回家就不见了,问起他只说弄丢了,或掌柜拖欠。

    前些日子突然有人找上门,她才知儿子欠了许多外债。

    那些人逼迫还钱,妇人只做不知,问起也是穷苦身子一个。

    后来又有人上门讨债,她才知道儿子欠了数百两,他跟一个伙计被人拉去赌钱,一来二去竟嗜赌成性,最终欠债无数。

    两人均欠了银子,这些人上门只是恐吓,若再不还钱就烧房子,但从没动手过。

    那日,她训斥儿子不可以再这样爱赌。

    儿子不但不知悔改,还动手打了她。

    儿媳劝阻也被推倒在地。

    “你们两个别不知好歹,我赢了银子,可你们劲儿花,到时候你们求着我去都来不及,我再也不想活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了。”

    两人看着他这般谁也说不通。

    “我的如儿可是好孩子,她大概见不得我受委屈,所以才会做出傻事。”

    凤川想想,如此说不通,一个人因为这一件事杀人,不大可能。

    妇人道儿子一直如此。

    每次儿子跟自己叫嚷,她总是帮着自己,儿子总因此打她,她若杀人,或忍了很久吧。

    怪自己,养了个不孝的儿子,才会如此下场,如今想起来倒是害了如儿,她一个好姑娘,乖巧伶俐,当年若不是自己说合,或许她不会嫁给儿子,她会嫁个好人,如今也该生了娃娃,满地跑了。

    凤川等人一行回衙门禀报大人案子破了。

    路上遇到了任永裕,凤川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裕哥哥。”

    任永裕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问她饿不饿,晚上要吃什么,才不过一天没见,两人如同阔别几年。

    “本不饿,听哥哥问起,倒有些饿了,好不巧,想吃蹄髈。”

    任永裕疼爱的看着,答应立马去买。

    她后悔道:算了,太腻倒容易胖。

    “呵,你呀,最好吃成小胖子。”任永裕刮了一下凤川的鼻头。

    萧木等人站在一旁,萧木干咳一声,“你们有完没完?”

    凤川翻了一眼,看着任永裕,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吐血舌头,不情愿的转身。

    临走不忘交代,自己回衙门,隔会儿就回家。

    行数百步,萧木开口:你要成亲了吗?

    “没,没有,你听谁说的?”

    萧木哼了一声,嘲笑,这春天季节刚好,微风和煦。

    走了一段,见周围人捂着嘴巴笑,凤川才醒过神,他在骂自己。

    “萧捕头骂人真委婉,小女子才疏学浅,真听不懂呢。”

    凤川气哼哼的走在前面,后面几个捕快忍不住笑出了声。

    萧木哼着,姑娘家家应该矜持,这样男孩子才会喜欢,你娘难道没教过你矜持吗?

    她最痛恨他人说话连及娘亲,转过身给萧木一个大嘴巴。

    “你娘亲没教你不要跟女孩子一般计较吗?”

    几个捕快愣住了,从没人对萧木这样,她是第一个。

    萧木脾气暴躁,办案也是如此。

    今日这一巴掌,让所有人佩服凤川的勇气。

    到了衙门,萧木向李大人汇报了案情,说了凶手自尽,这案子便落下了。

    “大人为何愁眉不展?”萧木见李大人心神不宁,开口询问。

    江北一代出现问题,缺乏粮银,当今圣上令所有地方官员点查衙门金库,先早缴纳税银。

    萧木困惑,难不成之前大人点查不清?

    “并不是,只是本官需要人手,点查无误,若有差池,恐怕要掉脑袋的。”

    萧木转眼一看,凤川觉察不妙,不等回绝,大人一旁的萧木开口了,“凤川是女子,一定能够仔细的点查,为朝廷效劳。”

    路上遇到了任永裕,凤川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裕哥哥。”

    任永裕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问她饿不饿,晚上要吃什么,才不过一天没见,两人如同阔别几年。

    “本不饿,听哥哥问起,倒有些饿了,好不巧,想吃蹄髈。”

    任永裕疼爱的看着,答应立马去买。

    她后悔道:算了,太腻倒容易胖。

    “呵,你呀,最好吃成小胖子。”任永裕刮了一下凤川的鼻头。

    萧木等人站在一旁,萧木干咳一声,“你们有完没完?”

    凤川翻了一眼,看着任永裕,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吐血舌头,不情愿的转身。

    临走不忘交代,自己回衙门,隔会儿就回家。

    行数百步,萧木开口:你要成亲了吗?

    “没,没有,你听谁说的?”

    萧木哼了一声,嘲笑,这春天季节刚好,微风和煦。

    走了一段,见周围人捂着嘴巴笑,凤川才醒过神,他在骂自己。

    “萧捕头骂人真委婉,小女子才疏学浅,真听不懂呢。”

    凤川气哼哼的走在前面,后面几个捕快忍不住笑出了声。

    萧木哼着,姑娘家家应该矜持,这样男孩子才会喜欢,你娘难道没教过你矜持吗?

    她最痛恨他人说话连及娘亲,转过身给萧木一个大嘴巴。

    “你娘亲没教你不要跟女孩子一般计较吗?”

    几个捕快愣住了,从没人对萧木这样,她是第一个。

    萧木脾气暴躁,办案也是如此。

    今日这一巴掌,让所有人佩服凤川的勇气。

    到了衙门,萧木向李大人汇报了案情,说了凶手自尽,这案子便落下了。

    “大人为何愁眉不展?”萧木见李大人心神不宁,开口询问。

    江北一代出现问题,缺乏粮银,当今圣上令所有地方官员点查衙门金库,先早缴纳税银。

    萧木困惑,难不成之前大人点查不清?

    “并不是,只是本官需要人手,点查无误,若有差池,恐怕要掉脑袋的。”

    萧木转眼一看,凤川觉察不妙,不等回绝,大人一旁的萧木开口了,“凤川是女子,一定能够仔细的点查,为朝廷效劳。”(未完待续。)

134毒妻

    凤川与萧木再次结下梁子。

    之后好久没有说话。

    衙门没个消停,李大人接到一对夫妇举报。

    邻居张三毒死了妻子。

    张三据不认账,反怀疑两人趁自己农做时下了毒害死了娘子。

    “大人明察,我跟张三妻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啊?”

    “无冤无仇?”张三撇着嘴,咬牙切齿,上次,她们只因为一只鸡跑到自家便嚷着说张三妻子偷的。

    那个时候或许已经积怨了,他说昨日回来,吃过饭,娘子最近身体不适,便由着她歇息,自个收拾桌子。

    待回来发现娘子口吐白沫,倒在榻上,阆中赶到,人已经没气了。

    李大人分析片刻!问凤川有何想法。

    “大人,小女想问问两位嫌疑人!”

    “请。”

    凤川:张三!昨日饭是谁做的?

    张三:我……做的

    凤川:你做饭的时候,任家夫妇可曾来过?

    他迟疑片刻,摇头!

    凤川:既然没有来过,你何来说是他们做的?

    他哑口无言,但发誓不是自己做的。

    “你做饭,无他人在,不是你,那会是谁?”

    李大人看着他,恐怕这女子身子弱,不好养活,便出此办法,将其害死,完了再娶吧!

    “大人冤枉,大人真是冤枉我了。”

    张三痛哭起来,哭喊这造了什么孽。娘子死了,自己还要如此被冤枉。

    李大人看着他,突然好奇。昨儿两人吃的是什么?

    “我做了鱼汤给娘子补身子,自己吃的萝卜。”张三说本想给娘子做鱼汤,却不想那竟是她最后一顿饭。

    说到这,他又落泪。

    任家夫妇说他假惺惺,恐怕正是不喜伺候妻子所以才如此做。

    “大人,你可知道这张三妻子病了有一阵子,他每日做农活。回来偶尔牢骚,我们可都听得见。”

    张三痛恨的看着任婆子,无冤无仇。不知她怎么就恨上了自己,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

    “你这个婆子怎么害人?”

    他咬牙切齿,任家婆子连忙喊,李大人你看。快来看。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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