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宠爱(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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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宠爱(甜文)-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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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快步走上去,低缓一声:“婉婉。”

    “别这样叫我,搞得我们很亲密似的。”

    陈婉约回头瞪了眼,又要走。

    鞋尖刚抬起,她只觉身后有一股力将自己拉回去,一个旋身她整个人就被他捞在怀里,睁眼便是男人宽厚的胸膛。

    “你听我说。”贺其琛哑声解释:“我不是有意来喝酒的。”

    陈婉约:“怎么,有人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喝了?”

    “……不是。”他顿了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在我喝完你做的汤之后,我的感冒就好了。”

    “然后呢,来这里和朋友喝酒?”

    “并不是单纯地喝酒。”

    “你还想和他们搞一搞?”

    “……”

    媳妇能静下心来听他解释,事情基本成一大半,剩下的便是低头认错,态度一定要端正,不能马虎。

    “今天是一朋友的分手纪念日,他心情不好,哥几个就过来喝几杯。”贺其琛认真陈述,“真的没别的事情,我更不可能和其他女孩接触。”

    “你要有接触的话。”陈婉约一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分手纪念日了。”

    “……”

    就在原地,挨媳妇说教足足五分钟。

    其中包含但不限于社一会一主一义核心价值观,以及她胡编乱造的男德。

    说完之后,贺其琛明显听见不远处有个笑声。

    细看,原来是熟人。

    刚才还纳闷小媳妇为什么会突然杀到这里,看到容寄,贺其琛懂了。

    见他分神,陈婉约皱眉:“你看什么呢,有没有听我讲话?”

    “没什么。”贺其琛轻描淡写,“就是看见一只爱告状的狗而已。”

    躲在不远处的容寄:“……”

    躲不下去了。

    他装作刚好路过的样子,昂首挺胸,迈开大步,自认为英俊潇洒自命不凡。

    经过他们这边的时候,容寄讶道:“婉约,好巧,你也在这里。”

    陈婉约一点都不意外容寄也在。

    毕竟就是他通风报信的。

    她选择忽视了这只“爱告状的狗”。

    容寄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在他们两人心中是怎样低到尘埃里的地位,见陈婉约不理他,又佯装很熟的样子和男人搭讪,“贺总,你身上有酒味,是不是喝酒了。”

    贺其琛没说话,扫过的眼神带有“关你屁事”的意思。

    容寄:“婉约不喜欢喝酒的男人。”

    贺其琛:“你怎么知道。”

    容寄:“那是当然了,毕竟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久,她的很多习惯我都知道,有些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贺其琛:“那你别说了。”

    容寄:“……”

    为什么他要来这里自讨苦吃。

    为什么他们闹别扭的时候,他都没机会刷存在感。

    …

    别墅灯火通明,贺氏夫妇两坐车回来后,一前一后地走进客厅。

    两个人步伐一致,但没有说一句话,各有各自的面色,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但让人摸不着头脑。

    佣人们从没见识过这样的架势,嗅到异样的气氛后,纷纷埋头做自己的事儿。

    卧室里。

    陈婉约始终没有和贺其琛多说半句话,仿佛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

    她去更衣室找换洗衣物时,贺其琛便在旁边看着,她走到哪儿,他看到哪儿,全然一副等待发落的状态。

    如同古代皇宫里的妃嫔,等着皇上的命令,来决定今晚睡哪儿。

    陈婉约一直忙自己的事,没说让贺其琛睡地板,也没说让他睡沙发,长时间不告诉他今晚睡哪儿,这事估计悬得很。

    不会让他睡外面吧。

    这个时候,土狗要有土狗的觉悟,不仅要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在媳妇发落之前,在沙发和地板之间做出选择。

    贺其琛拧眉,盯着地板沉思了会,把外面值班的佣人叫进来。

    佣人俯首,恭敬地问:“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贺其琛指着地板:“把这里打扫干净,你看看这个地板,是人睡的地方吗?”

    佣人:“……”

    这本来也不是人睡的地方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在后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reloaded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土狗最终还是没睡成地板; 在媳妇凝重注视下; 抱着枕头去沙发睡。

    第二天早上。

    陈婉约醒来的时候; 发现旁边的床铺竟然是热的。

    不负责任地猜想,土狗肯定趁她夜里睡着的时候,来蹭她窝儿了。

    可她没证据。

    而且那土狗溜得快,她今天已经起得够早; 他比她还勤快。

    外头的阳光柔柔弱弱的,照得人舒适温馨。

    陈婉约自己开车上路,到约定的目的地后,在车里等上五分钟,副驾驶座的门开了。

    来人上车干净利落,递了一沓文件,直接开门见山。

    “这个人的全部资料都在这里; 托关系一直混迹于教育事业,但能力不足只能做后勤打杂; 管监控这一块。”

    “周围邻舍说他天生好色,这次进去并不意外; 唯一让人生疑的地方是他被抓走后,家门口被人贴了张纸条。”

    “纸条上是一个【y】字母。”

    说完,周肆翻开手机,把拍摄的照片送给陈婉约看。

    随意扫了眼; 陈婉约漫不经心问:“这个【y】字是在针对我的吗?”

    周肆:“这人总归不是好人,如果不是受到贿赂,他也不会把监控权交给别人。”

    陈婉约把手机还回去; 轻笑:“我觉得,当年受贿赂的不止他一个人。”

    把调查这事全权交给周肆,陈婉约很放心,一来他是受害人之一,会全力以赴地调查。二来,他的办事效率确实高。

    周肆走后,陈婉约去了舞房。

    这里的大致走向都没有变化,是她熟悉的路线,轻而易举便能找到曾经受害的地方,房门被紧锁着,自从她出事后,这个房间被视为不详,没有姑娘敢靠近一步。

    因为监控的缺失导致调查毫无进展,刚才周肆所说蹲局子的教师便是当初管理监控的人,自称是受到贿赂,但没见过贿赂之人的面孔,连声音都是变声器,只知道是个女的。

    能细节到用变声器伪装自己,江漫柔那种缺脑筋的人怎么可能想得到。

    那么,到底是谁呢。

    一时间,陈婉约毫无头绪,只能闷闷地自顾自练习两个小时。

    因为需要学习的地方很多,她现在要比普通人更加努力才对。

    陈婉约来得太早,练舞房没什么人,自己练完后,玩了会手机。

    本来心情一般般,看到微信里贺其琛发来的信息后。

    她的心情更一般了。

    贺其琛:【中午一起吃饭。】

    陈婉约思考过后,回了一个【微笑】表情包。

    贺其琛:【你不生气了?】

    陈婉约:【……】

    这土狗是哪来的脑子认为她发【微笑】等于【不生气】。

    他大概真的以为她不生气,所以也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包给她。

    陈婉约:【……】

    这个土狗是生怕她今天心情不够糟糕所以来刺激她的吧。

    陈婉约想把人再次拉黑,又觉此行为幼稚可笑,所以选择关闭提示音,专心练习。

    两小时后,舞房零零散散来一些人。

    人少的时候,因为陈婉约在这里,大家就算想说她坏话,也不敢随便议论。

    新人多少能从老人那里听过陈婉约当年不是好对付的主儿,训练时对自己要求严格,对她们更是不心慈手软,每个动作都要求做到完美。

    如果不行,那就反反复复的练习。

    陈婉约选择主练独舞很大一部分原因确实是她们跟不上进度,但多数人心里不愿承认自己懒或者没天赋,只会怪她吹毛求疵。

    九点左右,人逐渐到齐,人一多,声音开始闹腾起来。

    “副团,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既不是被认可的团长,又没有主舞的本事,对人态度还那么傲慢,看到她我浑身不自在。”

    “一想到以后和她一起配合,我都不想干了。”

    她们这边在议论到底要不要接纳陈婉约。

    一开始,大家想要忽视她。

    因为她没参与她们的排练,舞房宽敞得很,她不会打扰到其他人,她们只需要当她不存在就行。

    但多数人心里仍是不自在,商讨着以群众的力量,把陈婉约排挤出去。

    “就算赶出去,得找个理由吧。”有人提出异议,“你看容少对她什么态度就知道了,没理由的话,没准咱们被赶出去了。”

    “就说她不合格,没资格参加我们的团队。”

    “对对对,她现在的脚变成那样子,只要随便为难两下就行。”

    收集群众意见过后,副团长决定起带头作用,试着把陈婉约赶出去。

    因为上次马屁拍完,江漫柔一直在生她的气,让副团长天天担心自己的职位不保,这次必须得找个机会,给江漫柔一个欣喜,顺便治一治陈婉约。

    虽然陈婉约现在能和她们一样站起来,但长时间的不规模训练,让她和她们肯定是有差距的。

    以这个差距为由让她退出,合情合理,毕竟没有舞团愿意接受一个废人。

    副团长大着胆子走到陈婉约跟前,态度还算客气道:“陈小姐。”

    陈婉约抬头:“什么事?”

    “你不觉得以你现在的水平,和我们相差甚远吗?”

    “相差甚远的水平?”陈婉约微顿,“你是说你们的赖床水平,还是有事没事就爱嚼舌根的水平?”

    论这些,她自然是比不过她们的。

    陈婉约认为自己做得已经很给她们面子了。

    现代社会,新人排挤是正常的事情,她试着和她们相处,甚至在容寄的建议下,和她们一起吃饭。

    以后毕竟是要一起训练相处的,陈婉约不想闹得太难堪,但她们却没有和平相处的意思。

    尤其是副团,带头制造矛盾。

    被陈婉约怼得好一阵没说话的副团长回头看看给她加油打气的姑娘们,最终又鼓起勇气,“我是说,你的舞蹈水平和我们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陈婉约面无表情:“所以呢?”

    “你要是想融入这个大家庭的话,那就把自己当个新人,接受我们的考核吧。”

    “考核?”

    “对,就算不说你的脚。”副团长眼里闪过不屑,“以你现在其他的业务能力别说来担任团长,怕是连普通的成员都比不过吧。”

    沉静一会,陈婉约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她难得这样好说话,态度还卑微下来,让副团既惊讶又欣喜,难免得意洋洋,“算你有自知之明,还懂得识大体。”

    陈婉约温温地笑:“但是我想知道谁是考核官。”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舞团根本就没有考核这回事,因为平时训练严格,谁都不会掉以轻心,谁要是不想干了直接走人就行。

    至于招领的新人考核,那更不存在,因为这里的人都是舞团主动招进来的,不接受熟人介绍,或者学校专业上的分。

    简单来说,陈婉约认为哪个有天赋,就会收哪个,一切看眼缘。

    现在她不在,反而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规定。

    舞团本来就是私人组织模式,弄得这么正式,是显摆自己官大吗。

    副团长迟疑地说:“考核官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漫柔姐说了算。”

    其他人小声提醒:“漫柔姐不喜欢陈婉约,不管她有没有能力,都不会让她通过的吧?”

    副团长佯装公平起见的样子,“那就用全体投票的形式来考核吧。”

    如果是群体投票的话,看起来更公平些。

    但实际上,和江漫柔一个人当考官没什么区别。

    因为她们都是江漫柔的人。

    陈婉约哪能看不出她们的心思。

    大部分老人都是江漫柔的人,而部分新人对她并没有敌意,但在环境的催使下,就算没敌意也可能变为敌意。

    知道她们这样针对她是为了讨好江漫柔,陈婉约并没有生气:“考核制度可以实行,但是我想提醒下你们。”

    “提醒什么?”

    “自古以来凡事都讲公平,我希望你们不要因为子虚乌有的误会做出恶意的判断。”

    论矛盾,陈婉约和她们并没有实际矛盾,论情分,陈婉约以前不是没帮过家境困难的团员。

    “我接受考核,是我想让你们知道我的水平,而不是给你们踩我的机会。”陈婉约语气温淡,“你们懂吗。”

    难得心平气和做一次交流,场子安静许久,大家没有再递眼神搞小团体,都有自己的想法。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副团长怕大家被说服,不耐烦地打岔问道,“陈婉约你到底要不要考核?”

    副团旁边的小姐妹们跟着附和,“是啊是啊,话再多有什么用,拿本事出来证明吧。”

    “舞团不养闲人,这句话可是陈婉约你自己说的。”

    沉默的人则考虑陈婉约所说的话。

    她们不知道做出怎样的选择,她们不敢得罪江漫柔,又觉得陈婉约没有任何的错。

    一切,还是看水平吧,如果水平不行,哪怕陈婉约说的再好也没用。

    没有助手,陈婉约便自己去放音乐,检查地板。

    她接受她们的考核,接受她们的为难,这让一些人趾高气扬。

    殊不知陈婉约只是把这次的考核当做一次时隔已久正式的表演。

    她没有半分怯意,顺其自然,跳的是《葛蓓莉亚》斯万尼尔达一小截,入场动作行云流水,步伐轻快,四肢配合灵敏,没有丝毫的生疏感,仿佛在此之前她把这部剧演练千万遍一般。

    身上浅蓝色的舞裙跟着节拍飘动,每一帧都是镜头下极美的画面。

    陈婉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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