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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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关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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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再偶尔去一次酒吧,有意识地和黎熙渐渐亲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孙小攻好肤浅哦,一只颜狗,啧。
  孙言:麻辣个鸡的,你特么不肤浅??你要不是外貌协会每次把我们写这么好看干什么???
  咳,泡温泉时不能吸烟,好孩子不要模仿哦。


第10章 狗血
  忙了两个多月,天气逐渐炎热,莫易生的画总算完成了,加上孙言果真从他们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严海安心情好的仿佛此时的天空,晴空万里。
  黎熙道:“你最近很开心啊。”
  严海安嗯了一声:“可以轻松几天了,易生和我都能好好休息一下。”
  “好多时候我都怀疑莫易生和你是不是有一腿?”黎熙开着玩笑,眼底却没有笑意。严海安以前都不会对他讨论太多自己的事,也就是这几个月自己追的紧,煞费苦心,严海安的态度才有所松懈。
  而在严海安提及的私事里,几乎都有莫易生这个人的存在。
  黎熙实在是不能不介意。
  “我和易生只是朋友。”严海安又说了这句不知向多少人重复过的话,“我们认识好久了。”
  他穿着一个领口有扣的棉短袖,喝了两口酒后大约是有点热,被他解开了,严海安侧着身子,手肘撑在桌上,腰自然地微微弯着,领口敞开。
  黎熙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慢慢道:“海安,你对我们的事情到底怎么想的?”
  他没有明说,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指的什么。玩暧昧也玩了好一段时间了,严海安不能不再给一个说法。经过他的观察,黎熙体贴细心,善解人意,很有能力,本身就是个魅力非凡的男人,也会是一个不错的交往对象。
  但也仅此而已了。
  严海安仅仅只是对他有好感,这样不痛不痒的程度却让严海安感到安全。
  ——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但你不能抱着它一直过。
  严海安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墙壁上被钉过一颗钉子,就算拔出来那里也永远留下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半的他冷眼旁观,明白即使黎熙眼前如何真心终有一天也会变心,另一半的他又在劝慰,既然都有这样的觉悟垫底,又怕什么呢?何必形单影只下去?得过且过,有多久是多久吧。
  他抬眼道:“这件事我认真考虑了很久,我觉得……”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铃声和其他的不一样,是为莫易生定的。严海安立刻接起来:“喂?易生?怎么啦?”
  这个名字让黎熙脸色沉了下去,他拉住严海安。严海安诧异地看向他,指了指电话,然后不等黎熙反应便下了凳子,往酒吧外走,显然是把接电话作为第一要务。
  黎熙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回过头来,自嘲地摇了摇头。
  在严海安面前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酒吧笑了起来:“这次花了这么久时间?怎么还没上手呢?”
  黎熙一撇嘴,烦得很,从兜里掏了一个小纸包出来,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仿佛头痛粉:“别提了,油盐不进的。”
  “挑战高度嘛,我看他来这么久了,男的女的都没近过身,你已经是最接近成功的了。”酒保啧啧两声,看着他的动作嘲笑:“你这个人渣。”
  “白瞎我那么久功夫。”黎熙把纸片往严海安的伏特加里一倾,然后捏成一团揣回兜里,拿起杯子摇了摇,让粉末融化,“本来这次还想干脆谈个恋爱的。”
  酒保擦着玻璃杯,嗤笑一声。
  过了十多分钟,严海安才回来:“抱歉,易生有支画笔找不到了。”
  黎熙完全没有心虚的感觉,演技爆棚的漏出点失落的神色,端起酒杯:“我懂的,在你心里这个莫易生就是最重要的吧?”
  严海安看出他情绪不对,诧异道:“黎熙?”
  黎熙没说话:“干了?”
  严海安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仰头喝干了酒:“黎熙,刚刚……”
  “再陪我喝一杯吧。”黎熙敲了敲桌子,酒保调了两杯酒,推到两人面前。严海安皱着眉头:“黎熙,我和易生真的是朋友,只是我和他认识了很久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帮了我。”
  黎熙现在对严海安的心理世界已经不感兴趣了,他寂寥的笑了笑:“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严海安叹了口气,就他看来,黎熙是闹了脾气。他向来克制,一次就只喝一杯,但既然决定要和黎熙发展,他不介意顺个对方的毛。
  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桌上每个人面前出现了三个空杯子。
  严海安觉着有点不太对劲,他不是没喝醉过,但不会这么快。他转过脸想要说什么,意识却愈加模糊。
  才喝了三杯酒,就醉成这样了?
  他忍不住撑住头,心跳骤快,连呼吸都不太能控制了。有人揽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却已经听不清了。
  “孙总,你没事吧?”
  孙言昏昏沉沉地把头按在车窗上,心里骂天骂地。最他妈讨厌那群老不死了,偏偏他家那个肚子黑的老哥每次都把他推出去应酬。那群老头子被他哥给撸下来了,其他做不了什么,就知道这种时候折腾一下,孙言这种酒量都能被灌吐了,可想而知他们心里那口气憋得有多大。
  偏他老哥说了,实际的东西他们兄弟俩已经占了,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只是那群人给自个儿找补的自我安慰,犯不着把人再逼急了。
  妈的,是啊,犯不着,反正又不用你去装孙子。
  不过算起来,孙言和孙凌就是人家孙子辈儿的。
  车一转弯,不算强的离心力摇了孙言一下,他捂住嘴,用力敲了敲窗户,司机赶紧一脚刹车,这下更好了,孙言都觉得那股酸水到了喉咙口。
  他推开车门冲下去,也管不了是哪里了,张口就吐。
  “看着点!你朝哪儿吐?!”
  孙言呸了一口,总算舒服了点,醉醺醺地直起腰来,眯着眼睛打量刚才骂人的家伙。
  对方人模人样,也打着个貌似醉得不知道北的人,这站在路边似乎是要打车,自己刚才差点就吐他们腿上了。
  等等……
  孙言揉了揉眼睛,觉着被扛的那人身影有点眼熟。那人似乎一直在折腾,想要推开旁边的人似的,只是醉得不轻,被朋友牢牢抓住。
  他这时候脑子已经是有点懵的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严……海安?”
  严海安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另一个人身上,时不时难受地喘息一声。
  那人警觉地把他往自己身上又靠了靠,打算要走。
  “你怎么在这儿?”孙言问完他,歪头打量那人,“你谁啊?”
  “你好,我是海安的朋友。”那人小心翼翼地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孙言看了一眼一刻不停地严海安,用力一眨眼,反应慢了半拍地道:“哦,那我送他回去吧。”
  那人表情当即就有些难看,把严海安推搡的手按住:“这个就不用了,我顺道比较方便。”
  “孙、孙言?”严海安的声音都是醉的,晕乎乎的,他眼神涣散地看向孙言,大脑罢工了一样地就那么看着,说不出话来。
  孙言被外面的冷风一吹,稍稍清醒了点。他也是各种场合历练出来的,觉出了点不对来,握住严海安的那只胳膊使上了劲儿,口气生硬地道:“我说了,我送他。”
  那人紧紧抿着嘴角,似有不甘,但看了看孙言,终于要慢慢放手。孙言的脾气本就不好,更不要说现在又正是不舒服的时候,不等他完全放开,上前一把把他粗鲁地推开,顺势抱住了严海安。
  对方被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脏话还没骂出来,孙言已经半抱着严海安回身上车了。
  动这么一下子,他又犯恶心了,然而刚才把东西给吐的干干净净,也吐无可吐了,只能干忍着。
  他把严海安塞进后座,自己坐了进去,“开车。”
  司机迟疑地问:“孙总,去哪儿?”
  “去……”孙言拿矿泉水漱了口,摇了摇靠着车门的严海安,“你家住哪儿来着?”
  严海安歪着身子,只听得到难受的呼吸,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孙言心想真尼玛倒霉,怎么捡了这么个烂摊子。
  他现在只想上床休息,什么心思都没有,更懒得给莫易生之流打电话,便选择了一个最简洁的方法:“找个酒店吧,把人先安置好。”
  司机应了一声,孙言靠在座椅背上,闭眼小憩。
  严海安消停了没半分钟,又闹了起来。他不知是喝了多少酒,脑子彻底糊涂了,说起胡话来。
  孙言自己也晕着呢,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严海安的呢喃中带上了一丝哭音,那一丝哭音很快就被倔强的压了下去,反而更让人想去追寻那一点痕迹。他平常给人的印象太沉静而稳重了,这种时候的破碎混乱就简直招人疼。
  孙言心里一动,有那么些尴尬的烦躁:“你能不能安静点……”
  他一转过头去就哑了,刹那间酒都醒了一半。
  严海安一向打理得得体的头发被蹭乱了,他仰头瘫坐着,双脚却向两边打开,而两腿之间鼓着一个包,显然是站起来了。
  孙言:“……兄弟,你醒醒。”
  人还在不停的扭着,扭的幅度倒并不大,像平时的作风,难耐之中带着隐忍和收敛。
  “嗯……”
  他叹口气的鼻音,听得孙言刚刚醒来的酒变本加厉的涌上头来,觉得自己更晕了。
  “严海安,给我醒醒,你看看这是哪里。”孙言直勾勾地盯着严海安,对方听到他的声音,不聚焦的视线像是被打扰了,往他轻轻一瞥,就收了回去。昏暗的车里,只有他眼角的那一抹水色在盈盈发光。
  严海安半合着眼,呼吸有点加快,恍若忘了自己在哪里,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人,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隔着休闲西裤的布料揉了起来。
  咕咚。
  孙言咽了口唾沫,想去阻止他,手却有点打颤。他虽说不是身经百战,也算是见惯风月,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旁观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车上自读,孙言确实没这么玩过。应该说他没这么耐心和容忍度让别人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上床于他是个不需要费多少心思的事,毕竟他不曾对哪个床伴用过心思。
  孙言突然转头道:“找个僻静的地方停车。”


第11章 事后
  司机是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但还没发现后面的问题:“孙总?”
  “我让你停车!”孙言听到严海安呻吟得稍稍大了一点声,反射性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舔湿的嘴唇就这么吻在了他的掌心,他察觉到严海安摇了摇头,但躲避不开,于是紧接着一个更湿更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孙言的手臂有点僵。
  拿东西不满地想把他的手掌顶开。可舌头那么无力,所有的反抗都沦为挑逗似的舔舐,一点一点地把掌纹晕湿。
  司机不知所以:“您朋友是要吐了吗?”
  孙言咬牙切齿道:“不关你的事,少废话。”
  司机不知他哪根毛又不顺了,闭上嘴,绕上了条黑不隆冬的小街。停好车后,还听话的下了车。
  孙言这才松开手,他还出了一身汗,被车里的空调一吹,冰冷黏腻,十分不适。他看向严海安的手,因为一直隔靴搔痒,裤子里的性器并没有得到解放,反而硬得更厉害,被裤子勒紧了。严海安也没有再没头没脑的揉按,明明只要拉开拉链就能拿出来,他却胡乱地想要解开皮带。但他头脑这么不清醒,手下没有章法,解了半天都没有进展,便更用力地揉自己的性器。
  孙言深吸一口气,用手捏住严海安的下巴,声音都哑了一个度:“喂,醒醒。”
  严海安软软的搭在他手上,嘴唇微微张开,茫然地盯着他。
  孙言想,我今天实在喝得太多了。
  他撒开手,埋头去帮严海安解裤子。性器一从束缚中释放出来,严海安就长长的舒了口气,两只手迫不及待的摸了上去,有些用力的套弄。快感在酒醉中成倍的增长,他投入地扬起下巴,喉结上下移动个不停,连臀部都做出了向上抬的性交动作,浑身都散发着交配的糜烂气息。
  严海安只有一部分臀和前面露了出来,其他衣裤都穿的好好的,孙言想起了那天的惊鸿一瞥。那些发着热的温泉水就是孙言的视线,流过严海安的脖颈,胸口,腹沟,大腿,顺着曲度适中的小腿一直舔到脚踝。
  秀色可餐。
  孙言觉着自己的老二都要爆了,他深深呼吸了两下,盯着沉迷的严海安,骂了一句,伸手进自己的裤子,和严海安做起同样的事情。
  高潮来得既快又猛,严海安喘息着射了出来,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了一般,孙言猛然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充满肉欲的吻,舌尖相互推挤着进入对方嘴里更深的地方,每一寸都要狠狠地掠过,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流了下来,啧啧的水声和手淫的黏糊声音和在一起,孙言也射了出来。
  他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抵着严海安的嘴猛力地喘息。严海安半昏半睡的靠着他,孙言右手自己的精液,左手也被严海安舔湿了,只好用胳膊肘揽过严海安,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再去捞纸巾来帮严海安和自己擦干净。
  孙言第一次伺候人,完事儿后望着车顶叹了口气,还没等第二天就觉着宿醉,头疼。
  司机在外面遛弯掐表,按照孙言说的三十分钟后回了车上,载着老板和老板朋友去了孙家开的酒店。孙言刷脸定了套房,他实在没精神帮严海安或者自己洗澡了,把人扔上床,自己滚进另一个房间的床,眼睛一闭。
  睡不着。
  躺了几分钟,孙言面无表情地坐了起来,身下的鸟那叫一个展翅欲飞。他晦涩地往房门看了一眼,有点烦躁地自己摸了出来。他平时一夜几发轻轻松松,今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太折腾了,出了两次精就觉得累了,这种累是心累,觉着有什么不可负担的东西往心头压。
  他扯了一大把床头的纸巾把手擦的干干净净,躺回床上,手肘搭在眼前,静了片刻,又翻过手掌来看,似乎要从现在已经干燥的手掌心里看出点什么痕迹来。
  孙言喉头动了动,舌尖上仿佛又品尝到了严海安口中的湿热。
  他就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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