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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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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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燕王不由皱紧了眉头,此刻竟有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关门。”

    “可离殿下还在外面……”

    燕王盯了他一眼,那眼神冷得可怕。

    宫人立马哆嗦了一下,想起燕王的喜怒无常,连忙走过去把门给关上了。

    楚宴跪在外面,在心里默默吐槽。

    '嘶——贼鸡儿冷。'

    'qaq这么冷的天,主人这身体才遭到了酷刑,一定会被冻病的。'

    楚宴还有点惊奇:'你平时不都吐槽我的吗?突然这么关心我,我不太习惯啊!'

    '……啊啊啊,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直接给燕王服个软他一定不会让你出来的!'

    '乖~你觉得燕王那腿,是我服个软就能解决的事?现在得受点磨难啊,以后戳穿我不是燕离的时候,他才会对我愧疚难当,从而越发想弥补我。'

    就算是知道楚宴有自己的打算,它也觉得这次的攻略对象真的太渣了。

    '而且我明天昏迷的时候一定要美美的!我兑换一份一次性‘楚楚可怜’礼包。'

    '好嘞收到~!'

    楚宴就在雪地里跪了良久,从半夜一直到清晨。

    他终于挨不住,昏迷在雪地之中。

    第二天宫门开启,燕王从里面走了出来。

    楚宴着一生白衣,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衣衫上的雪花都没来得及拂去。他的墨发之间,也沾染了白雪,就像是在上面盛开了白色的小花一般。楚宴在睡梦之中还皱着眉头的样子,莫名有些楚楚可怜,让人心底生怜。

    燕王这么看着他,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升起几分怜惜来。

    “带他回里面去。”

    “诺。”宫人走了过去,正好要抱起他,燕王忽然觉得那双粗糙的手抱着楚宴,有些刺眼。

    他沉声道,“让寡人来。”

    宫人不敢违背,只好任由燕王接过了他怀里的楚宴。

    这么一抱,楚宴身上就宛如结冰那样。

    燕王越发心怜,把楚宴放到了寝殿的床上。

    楚宴缩成了一团,似乎冻得麻木,而突然接触到温暖,终于后知后觉的发抖起来:“冷……”

    燕王凑近,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楚宴果然发起烧来了。

    他唤来宫人,让他们去请医师过来,而自己就在此处静静等待。

    殿内静悄悄的,只剩下楚宴不断喊冷的声音。

    他的语调又变,似乎还喊谁的名字。

    燕王凑近想听得仔细些,而楚宴似乎病糊涂了,根本认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楚宴睁开眼之后,用手勾在燕王的脖颈,痴痴的喊着:“先生,我好冷,你来暖暖我。”

    燕王眼眸一缩,此刻的楚宴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那墨发全都迤逦散开,活脱脱的勾人。

    那句放肆,哽在喉咙之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燕王呼吸微乱,竟在一时之间被美色所迷,缓缓的凑了过去——

    第24章

    这幅痴态,让燕王一时沉迷。

    楚宴病得厉害; 泛白的脸上带上了一抹桃花似的艳红之色。凑得近了; 仿佛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冷香; 直直的扑面而来。

    燕王心跳加快; 凑了过去:“离儿,我是谁?”

    楚宴痴笑着念着:“先生。”

    “先生是谁?”

    楚宴似乎找回了点理智,可惜病得厉害; 仍旧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他的眼里渗满了眼泪:“纪止云,你为何要我去死?”

    燕王心里沉入谷底; 这好歹是他的弟弟,怎么被人这么欺负?

    普天之下除了他,谁敢欺负他王弟?

    燕王眼中闪过狠厉之色,念着纪止云三个字; 便派来暗探想让他去周国查清楚。

    暗探领命; 身影顿时没入黑暗之中。

    而这时; 宫人总算领着医师走了过来。

    他不由咳嗽了起来:“王上,可是旧疾发作?”

    “并非我,乃我王弟。”

    医师点了下头; 还以为是昨夜天寒地冻; 燕王的腿疾又发作了呢。

    他仔细为床上的楚宴把脉,又仔细探查了一下,才大惊失色:“这……离殿下的身子为何衰败得这样厉害?”

    “怎么回事?”燕王的语气略急促了些。

    “好似受了许多刑罚; 又被人置于冰雪之中; 体内寒气尤甚。”

    燕王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眼神之中暗潮涌动。

    “他是多久被丢在冰雪之中的?”

    “看身上的冻伤,约莫五日前。”

    燕王原以为是昨日,却没想到医师推测的时间竟然是五日前。

    他想起楚宴睡梦之中仍旧喊着纪止云的名字,仿佛推测到什么,燕王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差。

    “寡人知晓了,你去熬药吧。”

    医师看了一眼燕王的脸色,又不知当说不当说,正踌躇着,还是将自己所知告诉给了他:“离殿下曾被人下过毒!”

    燕王的眼瞳一缩:“下毒?”

    “是,只是摄入不多,可这毒厉害,离殿下这几日一定疼得日日咳血。”

    燕王想起在马车里的那几日,楚宴的确日日都在咳血。

    “这毒下肚犹如火烧,若是大量摄入会致死,可这么一点点,不是想折磨死离殿下……是什么?”医师对楚宴抱着同情心,觉得下毒的人简直丧心病狂。

    “……行了,你下去吧。”

    “诺。”

    等医师走出这里,燕王心里满不是滋味。

    他竟然什么也不知道,以燕离之才,竟然也会受此磋磨。

    他本以为,燕离不需要保护,毕竟他……

    一想起那些事情,燕王的心情就极差。

    燕王见床上的楚宴睡得不安宁,便凑近了一些,他听见楚宴的呼吸沉沉,而楚宴犹如小动物似的蹭了一下自己的手,燕王的眼神忽然变得柔和。

    燕王之前,对楚宴总是带着防备。

    而听到他被人灌下毒酒,竟莫名的对他升起几分怜惜来。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燕王越发的好奇了。

    不知不觉间,睡意也涌了上来,燕王直接去了软塌上,缓缓的进入了沉睡之中。

    '楚楚可怜光环贼鸡儿好用!可惜是一次性的!'

    '让你那次兑换的时候兑换记忆编制,而不是楚楚可怜光环!现在知道后悔了?'

    '嘿嘿,记忆编制也同样好用嘛,看来燕王总算是攻破一角了。'

    '……原来你昨天非要去雪地里,是打着这种主意!'

    楚宴不敢皮了,得干正事儿了。

    燕王趴在软塌上睡着了,现在可是绝佳的机会。

    记忆编制,开始——

    一片迷雾散去,燕王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很古怪的地方。

    满天都是白色的细雪,唯有身旁的一株红梅沾染色彩。

    空旷得有些可怕。

    燕王收回了心神,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想你替他去死。”

    一个人声在耳畔响起,他朝上方看去,发现那边一人身着青衣,手里拿着一把白扇站在自己的面前。“放……”那个肆字还没说完,他就被人拖到了雪地里。

    燕王才发现,他现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那人用极其可怖的声音说:“我希望你代替他去死,为了以防万一,你身上须得有和他同样的伤痕。”

    有谁用重拳打在他身上,燕王咳出了一口血。

    他听见自己凄厉的喊:“纪止云,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情意?”

    纪止云?

    燕王眼神极其冰冷,胆敢这样对他,自己势必要拿了他的人头,将他碎尸万段!

    这人真是胆大,竟敢这样对待他。

    “从来无情,何谈有情?”

    燕王很想站起身,将那人抽筋扒皮,可身体却根本无法控制。他的身上被一条一条的烙下伤痕。

    疼……

    彻底的疼痛,外加渗入骨髓的寒冷。

    燕王忽然联想起楚宴的话,他猜到这是和楚宴相关的梦。

    他竟然……和楚宴感同身受?

    燕王虽不知什么替他去死,可这个纪止云胆敢欺辱他燕国的人,就必须得死。

    短暂的梦境忽然惊醒,燕王看向了床上的楚宴,他正做噩梦般的低呢。

    纪止云……

    燕王又一次把这个名字嚼烂在嘴里,那模样显然是动了杀意。

    燕王离开了寝宫,独留下楚宴一人在那个地方。

    楚宴在心里闷笑:'恐怕燕王要把原主经历的一切统统再经历一遍了,以后我做噩梦,他也要做噩梦了。'

    '……就你皮。'

    '谁叫他昨天晚上把我关在外面?我都心理阴影了,特别怕怕!人家还是个宝宝~'

    佛系,佛系,它得争做一个佛系的系统。

    '我这波操作怎么样?'

    '秀,天秀,蒂花之秀。'

    '承蒙夸奖~'

    '……'

    —

    楚宴茫然的从睡梦里苏醒,守在一旁的宫人陈周很快就迎了过来:“离公子总算醒了,王上让我们一直温着粥。”

    肚子已经饿到极点,楚宴并未拒绝:“你给我吧。”

    陈周连忙把碗给他递了过去,楚宴虽然极饿,却喝得很慢。

    原本是用羊脂玉所制作的玉碗,楚宴的手指端着碗的时候,肤色竟然要比那玉石的颜色还要莹白。他的唇瓣印在碗边,一口一口的吃着粥,光是看那动作也觉着细致优雅。

    陈周一时看得愣神,又立马心惊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离公子可真美。

    等喝完了粥,楚宴把碗递了过去,陈周接过他的碗,问:“公子还食吗?”

    “不了。”

    陈周点了下头,便把碗给端了下去。

    楚宴睡了许久,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我想去沐浴。”

    “王已经吩咐好了,请公子移步。”

    楚宴注意到这里的布置,便知这次穿越的恐怕比之前穿的朝代都早。他乃燕王的王弟,可身上没挂什么职位,不像后世会直接称为王爷之类的。

    地位高的,一般道他公子离。像这样的宫人,只尊称他一句公子。

    楚宴移步到了那日的药泉,雾气氤氲而起。

    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没入水中的时候却不小心打翻了放置在泉边的红梅。

    花枝落到泉水中,楚宴只好将花枝给捞了起来。

    水珠顺流而下,让红梅看着更加娇艳,他举着花枝走到了泉边,想把红梅重新放回去。

    可这么举着的时候,楚宴忽然看见了燕王。

    “你这样举着花枝,是想把这束红梅赠予寡人吗?”

    燕王满是调笑,楚宴连忙垂下眼眸:“这药泉的花都是王兄的,何以要我来送?”

    “也是。”燕王接过他手中的花,反而将东西递到了他的身边,“鲜花增美人。”

    楚宴的脸一下子涨红,看见燕王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他的心口咚咚的跳了起来,生怕燕王识破他并非燕离。

    楚宴只好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枝,紧张得背脊都绷直了。

    “多泡泡,或许能淡化你身上的疤痕。”

    “……好。”

    “这么看着我作甚?”

    楚宴紧张的问:“王兄为何对我这么好,我不是做了……让王兄腿受伤的事了吗?”

    燕王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他,最近他做的那些梦,自己都能看见?

    他已经派了暗探去周国调查,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他不会再动楚宴。

    “你让我腿受伤,我也用寒铁链锁着你。”燕王挑动了下楚宴脖间的寒铁链,上面顿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楚宴忽然明白了,他对他不过就是像养着一只金丝雀。

    “我知晓了。”

    楚宴表面上柔软示弱,实则眼神露出算计的目光。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早在纪止云那么对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

    '从小白花到食人花,很符合我原来的性格啊。'

    '你原来是小白花吗?'

    '嘿嘿嘿,当然不是。原身以前是小白花啊~'

    泡了没多久,楚宴就起身了。

    正在此时,忽然有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小声的在燕王耳边说了什么。

    燕王原本还泡在药泉里,听到此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可当真?”

    “然,那人的确是这么说的。”

    燕王从水里起身,随手披了一件黑色衣衫。

    当他走出外面的时候,朝楚宴说:“你也过来。”

    “……是。”

    燕王的发丝还是湿润的,他的气度非凡,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两人移步到了殿中,燕王看向下方的人,眼神冰冷:“你是说,周国的司徒大人要送还寡人一样东西?”

    “正是。”

    “那东西呢?”

    “因公子身体极弱,现在还在路上。”

    燕王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楚宴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是纪止云。

    纪止云带着燕离来了这里。

    楚宴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恨意,纪止云这么对他还不够,竟然想第二次置他于死地。

    若燕王发现他不是燕离,下场会怎么样?

    当然是处死!

    楚宴牙冠发抖,惹得燕王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

    “无、无事。”

    底下的斗篷人,看见这一幕场景,忽然把斗篷拉得更下来了些。

    那张脸同他可真像啊……只是那气质可同他不一样。

    燕离骗了他们,不是纪止云送他回来,而是他自己回了燕国,纪止云追过来了。

    没想到,竟然还能看见他王兄紧张的样子。

    惹得他忽然也对那个人感兴趣了。

    '叮——您的情敌已上线。'

    听到这个提示音,楚宴朝下方望去。

    燕离一身黑色斗篷,露出来的唯有那精致的下巴而已。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燕离嘴角微动。

    楚宴读出了他要同自己说什么,脸色顿时大变。

    “既然纪止云要来,寡人便恭候他大驾,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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