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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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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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燕离嘴角微动。

    楚宴读出了他要同自己说什么,脸色顿时大变。

    “既然纪止云要来,寡人便恭候他大驾,你可以回去了。”

    “诺。”大殿里,唯剩身体微颤的楚宴。燕王看了他一眼,想起那个令人糟心的梦境,忽然强势的拉过楚宴脖颈的锁链。

    楚宴一个趔趄,竟直直的倒入了燕王怀中。

    再次抬起头,他见到燕王勾起了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完全唯我独尊。

    “纪止云要来,你是怕了?”

    楚宴的笑容一僵:“怎会?”

    “嗯?还撒谎?”

    楚宴的眼底染上沉痛,一片凄楚之色,却什么话也不肯说。

    燕王看得入迷,只觉他在周国待的那十年,变化真是太大了。

    从令人厌恶……到让人万分生怜。

    “离儿,只要你告诉王兄纪止云对你做过什么,王兄都为你报仇如何?”

    而回以燕王的唯有沉默罢了。

    燕王的脸色瞬间一沉。

    '啊啊啊,你激怒他这是为什么!'

    '…v…皮一下嘛。'

    '……'

    '皮一下很开心呀!'

    '……'

    “原以为你讨巧了些,竟还是这般惹人厌恶,跪在这里,没寡人的吩咐,不许离开。”

    淮月和陈周想要求情:“可王上,公子才大病初愈,这……”

    “闭嘴。”

    淮月见燕王真的动了怒,只好讪讪的闭上了嘴。

    楚宴低着头,无不顺从:“诺。”

    燕王冷笑了一声,见他丝毫不觉悔改的模样,径直的站起身,同淮月一起离开了此处。

    外面寒气扑面而来,燕王看着外面的红梅,忽然一阵心烦。

    “去叫人把这东西砍了。”

    淮月觉得纳闷:“可王上不是最喜红梅了吗?”

    燕王压低了声音:“他竟然为了一个纪止云,这般忤逆寡人……”

    淮月没能听清,一脸懵逼的看着燕王。

    她虽未听清那句话说的是什么,可着实听见那醋坛打翻似的语气。

    且王上……似乎不自知。

    燕王淡淡看了她一眼:“寡人说砍了这些树,见着心烦。”

    “诺。”

    燕王收回自己的眼神,径直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个梦境里,纪止云高高的站在阶上,梅花树之下。就这般冷眼看着他在雪地里,身下满是血迹斑斑,那些血溅在雪地上,就犹如这些红梅一般。

    那么疼……

    他感同身受。

    燕王想要楚宴朝他求救,但凡同他说上一句,他便会派了人将纪止云捉来。

    不过一区区蝼蚁,本不需要这般操心。

    奈何楚宴今日抵抗的态度,让他心甚烦。

    燕王的脚步一顿:“……去给公子送些热汤。”

    淮月眼睛一亮:“诺。”

    “还有,别说是寡人送的。”

    —

    大殿之内,只剩下楚宴和那个斗篷人。

    殿内静悄悄的,楚宴看向那边:“你是否有什么事情想同我说?”

    “哦?何以见得?”

    “你现在,不是应该告退了吗?”楚宴紧紧盯着他。

    斗篷人笑了起来:“的确是这样,倒是我忘了。”

    他一步步朝阶梯上方走去:“公子故意惹恼燕王,也是想支开燕王吧?”

    楚宴自嘲的笑了笑:“有这么明显?”

    斗篷人笑而不语。

    等终于走到楚宴面前,他撩起楚宴脖颈处的寒铁链,低声轻语:“真可怜,仿佛燕王的一条狗似的,高兴时揉揉你的头,不高兴时便扔你到冰天雪地之中。”

    “……你为何知道前些日子发生的事?”

    斗篷人笑道:“自然有我的法子。”

    楚宴瞥开了眼,露出难堪的表情。他的眼尾一片艳红,似乎强烈的忍着自己的泪水,害怕在别人面前掉落下来。

    他这般模样,斗篷人忽然愣神。

    楚宴同他的脸相似,性子却不一样。

    他……并不讨厌。

    “纪止云是真的要来燕国了,你待如何?”

    “……你究竟想说什么?”

    “纪止云那么对你,你难道不恨他?”

    楚宴的呼吸都紊乱了,伸出手想要拉开他的斗篷,确认一下他的身份。

    斗篷人很快就挪开了,轻笑了一声:“现在可不能让你知晓。”

    楚宴的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不过斗篷人却说:“我知晓你身上发生了何事,这段时间,兴许我们会见很多次面。”

    说完,他就径直的离开了此处。

    殿内只剩下了楚宴一人,他只觉得呼吸凌乱,心痛难耐。

    此刻楚宴满脑子都是……纪止云要来燕国了。

    他不放过他,连最后一丝生机都要夺走。

    —

    楚宴又开始做起了噩梦,顺道~还把燕王给惹了进来。

    这次的梦似乎不若那日凄厉,风雪也并不是那么大。

    难得一个晴,燕王发现自己端着一壶热过的酒,走到了梅庭之中。

    酒瓶被散落在梅庭四周,就连那些红艳艳的梅花也沾染了酒香似的。一人醉醺醺的倚靠在梅树前,酒水打湿了他的衣袖领口。

    “先生,莫要再喝了。”

    “离……离儿?”

    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燕王只感受到一股锥心的疼痛。

    然而他还是无法控制的走上前,将那壶热酒递了过去:“这是秋叶给你热的,她让我送来,说先生非要饮酒的话,冬日喝些热酒没那么容易伤身。”

    他把酒瓶放下,便想要离开。

    可谁知,纪止云竟然拉住了他的手腕,一拉就让他落于他的怀里。

    燕王脸都差点气绿了,在心里说了无数句大胆。

    竟敢这么对他,不敬至极!

    这蝼蚁,该死!该死!

    谁知,纪止云竟然含了一口热酒,唇瓣就这么印了上来。

    唇齿之间,他尝到了酒的滋味。

    燕王心里一片草泥马,怒气攻心,想要杀了眼前这个人。

    “离儿,酒好喝吗?”

    燕王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因为被呛到,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一片艳红之色。

    纪止云看得更痴了,似乎还想要吻过来。

    燕王心里满是绝望,他还是无法控制这个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过还好,最后他还是推开了纪止云:“先生分明知道我不会喝酒!”

    “不会就要学啊。”

    他半咬着唇:“先生……”

    对方调戏他:“你这般娇弱,就像是我养了一个女儿似的。”

    燕王气得脸都绿了,要说之前的那个梦境是同楚宴感同身受,这次的梦境,就让他恨不得把纪止云拉来千刀万剐。

    羞辱!大大的羞辱!

    胆敢这样说他的人,绝对活不过第二晚。

    他记得纪止云要来燕国?

    燕王眯起了眼,极度记仇——很好,纪止云胆敢来这里,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先生别拿我寻开心。”

    纪止云轻撩着他的黑发:“穿上女装,可不就是个绝色佳人?”

    这话说得越发胆大了,燕王终于忍不下去:“放肆!”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愣住了。

    而对方显然也同样愣住,燕王都觉得是楚宴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出口了。

    而燕王竟然发现,他起初无法控制这具身体,只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着这一切。

    然而自从说出了那句话之后,燕王就逐渐能控制这具身体了。

    他动了下手,面露欣喜之色。

    随后,燕王站直了身体,面色极其可怖的对纪止云说:“上一次这样对寡人不敬之人,已经被寡人给砍了头。”

    “……离儿?”

    和那张精致柔弱的脸不同,身体自被燕王所控制,他的表情气场瞬间一变。

    “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燕王提起了纪止云的领口,笑容里藏着血腥味,“寡人在天旭城等你,尽管来!”

    雾气散去,燕王从床上苏醒。

    他面色都沉了下去,叫来淮月准备轮椅。

    腿痛又发作了,燕王的脸色极度不好。

    “离儿呢?”

    “离公子还跪着呢……”

    “推寡人过去。”

    淮月轻轻点了下头,便推着燕王慢慢走到了大殿。届时外面天色都黑了,燕王心想自己这一觉睡得真是太长了。

    腿疼极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当初是谁让他的腿成了现在这样。

    燕王的心情更糟,因为那个梦。

    等他来到大殿处,竟然发现楚宴已经昏倒,燕王想要过去抱起他,奈何腿一点都使不上力气。

    “峦。”

    暗处,出现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了燕王身边:“属下在。”

    “去把离公子抱过来。”

    峦有些吃惊,毕竟他还以为燕王是有什么重要的吩咐,才会让他现身。

    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命令?

    峦只要将楚宴抱了过来,燕王看着发丝凌乱的楚宴,忽然想起了梦里纪止云调戏楚宴的那句话——

    穿上女装,可不就是个绝代佳人?

    燕王眼神微闪,鬼使神差的吩咐:“准备一套女装。”

    “王上?”淮月疑惑的望了过去,燕王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他眼底满是黑暗涌动,最近的梦境太古怪,也间接让他变得十分奇怪了。

    腿越发的疼了,燕王皱紧了眉头,望向峦怀里的楚宴。

    他依旧紧闭着双眼,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徒惹几分怜惜。

    分明自己的腿就是他害的,自己为何还要对他生出怜惜?

    燕王告诉自己……兴许是那个纪止云太可恶。

    他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倒也不为过。

    “回寝宫,唤医师来。”

    淮月连忙动身去医馆,这天旭城还真是比不上燕国皇都,连医馆里的医师都不怎么样。

    待燕王重新回到寝殿,里面的温度让他的身体一下子就暖了起来。

    燕王的腿疾得到几分缓解,却仍是疼痛。

    床上的楚宴还在沉睡,他吩咐峦先下去,这里面就只剩下了他和楚宴两人。

    他这样沉睡的时候,就像一支慵懒含苞的莲,每一处都透着楚楚的韵致。燕王想起楚宴身上的那些伤疤,心头的疑虑便更深。

    只是,暗探尚未归来,一切都是他的猜测罢了。

    还没等医师来,楚宴便从长长的噩梦里苏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燕王:“王兄?”

    “跪了一天,也不知求饶。”

    这话虽然是骂他,却藏着宠溺。

    楚宴有些吃惊,迎上对方的眼睛,燕王黑眸里的冰冷散了些,专注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夜晚的星空,快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王兄的腿疾又发作了?”

    “……嗯。”

    对方不冷不淡的回应。

    楚宴起身,拍了下床的一侧:“王兄要躺一会儿吗?这样坐着是不是很难受?”

    “你在邀寡人……与你同塌?”

    楚宴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薄薄绯色:“不、我……”

    “寡人允许了。”燕王的薄唇轻轻抿起,一副被捋顺了毛的样子。

    楚宴:“……”

    '他好像很高兴?'

    '……你都看出来了,那可以说相当高兴了。'

    '……'

    燕王近日被噩梦所扰,原本精神就极差。

    和楚宴同塌,也不在燕王的预料范围内。原本……这就是他的仇人,对于仇人,他一向不会手下留情。

    燕王凝视着楚宴,不明白自己为何一再破例。

    也许是那些梦境的缘故吧……

    梦里,他同楚宴感同身受。

    他开始对这个人起了独占欲,那些梦让他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睡吧。”

    楚宴乖巧软糯的说:“王兄的腿疾既然犯了,我想替王兄捏下腿。”

    此话一出,顿时让燕王的眼神一变,极其危险的问:“捏腿?”

    楚宴有点懵懵的:“然?”

    燕王心里极度烦躁,尤其是想起梦里楚宴曾对纪止云也温柔体贴,被人强行灌下酒也不知反抗。

    燕王皱紧了眉头:“你是哪里学来的狐媚之术,是在周国当质子久了,连自己的身份也忘了?以后不许朝别的男人这么说,懂吗?”

    “……是。”捏个腿而已,用得着这么强调吗?

    燕王见他乖乖听话,便把衣服撩起来一些,方便露出腿:“按吧。”

    楚宴:“……”这丫的神经病吧!

    楚宴忽然手痒了起来,反正纪止云不日就会赶到天旭城。

    等纪止云一到,攻略任务就会正式启动。

    在这之前,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这个燕王,他还非攻略不可了!

    楚宴的手轻轻的放到了燕王的腿上,轻揉慢按。

    昏黄的灯光之下,燕王看见他低眉顺眼的按着自己的伤口。似乎不太擅长做这种事,楚宴的脸总是带着些许绯红的。他的手不轻不重,惹得心里一片痒意,从腿上的地方直接痒到了心头。

    美人如玉,锁链因为他身体倾斜的缘故,也朝前面落下。

    燕王并不讨厌现在的楚宴。

    柔软、弱小、像是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兔子。

    楚宴怯怯的问了一句:“王兄,舒服吗?”

    “……嗯。”燕王的呼吸已乱,浊气充斥着胸膛,仿佛那个地方也因为楚宴的按压,而逐渐产生了反应。

    他真的觉得楚宴在故意勾引他。

    要是楚宴知道现在燕王心里想什么,一定会皮着回答一句——是的,是的,我就是的。

    “继续。”

    “是。”

    楚宴一直帮他按着,燕王的呼吸却越来越凌乱。

    他想,怎么会有人的手这般软,力度正好勾起了他的欲念。

    他忽然想用这只手来做什么。

    燕王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楚宴的动作忽然停了。

    “怎么不继续了?”

    “王兄,我有些累着了。”楚宴低眉浅笑,掩住了眼中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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