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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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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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卿的腿侧有明显磨蹭过度的红印。

    阿洪的手指顺着秦卿的腿掰分,抚至了秦卿的腿后,并稍稍地将秦卿提起,一只手托住秦卿的后腰,一只手捏着秦卿后腰下的柔韧处。

    秦卿那处有明显被撕裂的痕迹,显然是行事时太过激烈所致。

    阿洪的眼帘微垂地注视秦卿那残留“撕裂”印记之处,那地方伤口已愈合,可是这伤口并不是强行欢爱所致。

    而是,太过投入、持久所致。

    而且也没有挣扎的裂纹。

    阿洪眼底的神色温和,手指轻捏秦卿后腰下方,并让秦卿的后腰稳稳地落回了柔软的床榻间。

    半个时辰后。

    原本放置在外屋的暖炉已被移至了内厢,内厢的温度极为舒适,被褥中的羊皮水袋也十分暖和。

    阿洪坐在床榻边,身上随意的披着外袍,静静地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秦卿。

    秦卿的面具,与阿洪的人皮面具,都扔放在床头边的茶桌上。

    阿洪将手探入被中,摸到秦卿身体微暖后,便从怀里拿出了两盒药膏。

    一盒涂抹在秦卿身上有吻痕的地方……

    而另一盒,则是化水后,用嘴喂服秦卿……

    秦卿躺在阿洪温暖的怀抱中,发丝顺着脸颊垂下,双眸温和紧闭,睫毛浓密清晰。

    阿洪将秦卿抱在怀里,一只手环搂在秦卿的肩头,一只手埋在秦卿腰间的被褥之下。

    那沾满药膏的手指,抚慰着秦卿后腰下受伤之地。

    与此同时——

    阿洪正低着头,双唇与秦卿的嘴唇交错相叠。

    这不露缝隙的温柔深吻,看是平静,实则牵缠,以吻为其服送药物,亦可温暖其微凉的唇舌。

    秦卿的喉头轻轻地、缓缓地蠢动。

    迷迷糊糊间,秦卿意识混乱不堪,根本不知晓眼前是谁,更不知晓对方在做什么。

    只觉得胸口……时而闷,时而顺。

    此时,秦卿腰间的被褥略有起伏动率。

    阿洪那埋在秦卿被褥下的手,沾着满手药膏,手指顺着秦卿那裂口愈合之处,温柔地浅浅探入。

    轻轻地试探片刻后,手指才直入到底。

    那手指的关节骨尽数的没入,手指上那柔软的药膏有些许随着探入之举,而被推挤至手背。

    那温度、手感都表明秦卿正在逐渐恢复。

    待秦卿的体温升至正常后,阿洪才放开秦卿。

    两人嘴唇轻缓的分离时,彼此的唇间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正在抚慰秦卿后腰下创伤之处的手,也缓缓地自被褥下滑出。

    阿洪悄无声息地低下头,用鼻梁缓缓轻蹭秦卿的脸颊,嘴唇亦是似有似无地贴着其脸颊。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轻声的低语,平和的眼神,是心底的话语,隐含脉脉温情。

    未免秦卿体温再度下降,阿洪将秦卿稍稍的抱紧了一些。

    现下也只好用如此方法,用身体为秦卿取暖。

    所以,阿洪如此抱着秦卿整整一夜,由始至终都未合眼。

    隔日,外面暴雪连天,携着狂风吹得纱帐撩摆。

    两个丫鬟送来了补品与饭菜时,那重新戴好人皮面具的阿洪,向两位哑巴丫鬟交代了一些情况——

    “有劳两位妹妹端送补品过来,秦爷病了所以我这几日会留下伺候,此事老爷已知晓,所以两位妹妹不必再去禀报,老爷已交代过我处理此事。”

    阿洪一边慢条斯理地向两位丫鬟交代,一边平静地叮嘱两位丫鬟别将秦爷患病之事外泄。

    毕竟府里最近来了许多客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个丫鬟虽然是哑巴,可是知晓秦卿抱恙后,立马露出担忧之色。

    “两位妹妹不必担忧,我会好好照顾秦爷的。”阿洪站在回廊边,平静地言毕,便对两人露出浅浅笑颜。

    丫鬟齐齐地点头。

    阿洪三言两语便将两位哑巴丫鬟给打发下去。

    为了让秦卿保存体力,阿洪只得喂秦卿喝汤、以及化渣的补品。

    以此用以暖胃、充饥、补气……

    从昨日到今日,秦卿始终都处于昏迷状态,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阿洪很有耐心,一口一口地用嘴喂秦卿喝汤。

    待秦卿情况稳定后,自己才吃了一些饭菜。

    当天夜里,子时过后。

    秦卿的体温再度下降,如此情况令阿洪只好卸下了外袍,赤身以自己的体温给其暖身。

    “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阿洪搂着秦卿的腰,靠坐在床榻之上,平和地询问昏迷中的秦卿。

    华美的被褥将两人身体紧裹在一起,被子里还算温暖。

    秦卿安静地靠在阿洪的怀里,闭着双眸,气息平静,只是手脚依旧冰凉。

    见秦卿没有反应,阿洪也并未急躁地追问,而是握住秦卿微凉的手。

    颇为细心的为秦卿温暖手心。

    然而。

    昨晚,秦卿在用过阿洪的那些药物后,身上的那些吻痕,今日已几乎消除。

    但是,阿洪为了更加滋养秦卿的内部,让其内部免得加倍柔嫩,今夜又往秦卿后腰下那伤患已复原之处,深入地涂了大量的药膏。

    直至那些药膏完全吸收,阿洪满意地看了秦卿脸颊片刻,随后在秦卿下巴处重重地亲了一下。

    直到夜深人静时,阿洪看够了秦卿,抚够了秦卿的腰背,才抱着秦卿入眠。

    第208章

    隔日入夜,风雪飘摇的天际有惊雷闪过,轰鸣的雷动声撼动九霄。

    鹅毛般的飞雪,转化成倾盆大雨。

    暴雨狂乱的打落、打断苑中翠竹,那传来的清脆折竹声,一声声传入秦卿耳中。

    似惊梦,催醒般的声音,令秦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内厢入口帐帘虚掩,透过帘子能依稀见到中厢火炉之光。

    火光跳动,隐隐朦朦。

    床榻前,纱帘半垂,光泽柔滑的锦袍,绣绘着凤翅展翼的华美图纹。

    秦卿第一眼所见的景物相当模糊,他适应了片刻才将眼前景物看清。

    他独自躺在柔软的锦被中,静静地目视着那站在中阁往火炉里加木锥的阿洪。

    透过纱帘他依稀可见那缓慢移动的身影,那人穿着莫府的家丁服,身外裹着不太纯正的兽皮外袍。

    手里拿着金色的火钳,缓缓地翻动着火炉中的木料。

    “咳咳。”秦卿轻声地咳嗽,湿软的靠在枕边,不着痕迹的浅浅顺气。

    此声悠悠轻轻的传至外厢。

    阿洪听闻此声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火钳,脱下了手套。

    随后,便拨开内厢虚掩之纱帐,笃定地入了内厢。

    “你醒了,可有感觉到何处不适?”阿洪一边语气平和的询问,一过缓步来到床边自然站定。

    阿洪早已戴回了那张面相平凡的人皮面具。

    所以,此刻,秦卿所见其容貌依旧是低调、平凡。

    “我无恙。”秦卿的呼吸轻和平缓,徐徐稳定。

    阿洪轻缓地坐在床边,替秦卿将被子稍稍拉高了一些。

    “我是何时回来的,又是谁送我回来的?”秦卿轻声细语的缓言,并安静地目视着阿洪平凡之颜。

    更耐心的、静然的、等待其回答。

    因为,秦卿只记得,那日在书房门前等候莫言之。

    之后发生的事,全无印象。

    阿洪沉默地替秦卿压整好锦被后,便缓从地将锦被外的兽皮毯替秦卿拉至腰间。

    秦卿沉静地靠着软枕,眸色平缓地看阿洪,并轻声道:“今日是初几?”

    “今日是初七,你已昏迷了好几日。”阿洪坐在秦卿如实的回答,并伸手探抚秦卿的额头。

    以手心试其额头的温度。

    秦卿安危之态不改,轻缓地眨眼间,眼中隐隐地流露出浅淡的疲乏之色。

    昏迷初醒,气色不佳。

    但体温已正常。

    “是你送我回院的,还是……”秦卿迟疑地开口道,可言尽过半却止住了声。

    似乎是想到难过之事,及时地将言语终结。

    秦卿眸色温和的垂下眼,不语地、安静地枕着软枕,将搭放在锦被外的手缓缓地移至了被中。

    “是老爷送你回来的。”阿洪“老实”的回答秦卿,眼底神色如常的冷静。

    秦卿的眼神稍有波动,随即,又恢复了平定。

    “那日,你昏迷之后,老爷便出来了。他见你晕倒,便将你抱了回来。”阿洪简单明了地轻述着,眼神稳定清澈。

    无丝毫的躲闪、心虚。

    秦卿温从的目光,缓然地顺着阿洪的衣袍,轻然地移至其脸颊,并对上其平和的视线……

    “这几日,老爷都在此地细心的照顾你,我便在外厢打打杂。”阿洪缓然言谈间,稍稍地将床帘卷高。

    将床帘平稳地挂在床头的雕花木阀之上。

    如此,让秦卿能够更顺畅的呼吸。

    内厢阁之中,烛火并不明亮,昏黄的视线令人双眸适宜。

    秦卿稍微地调整姿势,想要撑起身靠坐在床头。

    阿洪保持距离地搀扶秦卿,礼貌地将秦卿稍抱起,拿过柔软的背枕,体贴地垫在秦卿后腰处。

    “那老爷是何时离开的?”秦卿眸色静然,语气温和,坐稳后,便舒适地轻依、半靠着床头。

    “今日清晨,老爷说你已无大碍,便离去处理要事。”阿洪一边“老实”地给予秦卿答案,一边起身走近茶桌,稳然地拿起茶壶,给秦卿倒了半杯热茶。

    那乌木茶桌上,摆放着花纹精美的茶盘。

    那鎏金的陶瓷茶器,端在手中温热适度,亦赏心悦目。

    待阿洪重新走回床边后,便体贴地将那半杯热茶,递至了秦卿手中:“喝口热茶,先暖暖胃。”

    秦卿单手握着精巧的茶杯,将茶杯移至唇边,不慌不忙地饮尽了杯中热茶。

    阿洪从袖中拿出家丁必备的干净方帕,自然地替秦卿擦了擦唇边残留的水迹。

    “我还想喝。”秦卿轻声地开口,嗓音平定且礼貌。

    即便是面对莫府里的伙计、家丁、丫鬟、护院等人,秦卿也从不以高姿态相对,向来都是以礼相待。

    “稍待片刻。”阿洪缓缓地接过茶杯,便再度去给秦卿倒茶。

    秦卿喝了几杯后。

    阿洪便将茶水换成了的温热的井水给秦卿。

    秦卿轻浅的饮完最后半口后,便轻缓地将茶杯放置床边那低矮的茶桌上。

    “老爷今晨离开时,可有口信让你转告我?”秦卿慢慢地拉了拉被子,眼帘微垂地掩住眼底神情。

    阿洪默默地看秦卿,眸中神色平和如初。

    两人之间,静默片刻后。

    “老爷说,平日里让你别去找他,他有空会过来看你。”阿洪以老爷心意之名义,将此言转告秦卿。

    秦卿顺势、轻缓地闭合那眼帘低垂的双眸。

    悄然地掩去了眼中那牵缠的困情之色。

    “近来府中客人颇多,若是老爷时常往此处来,会有诸多的不便。”阿洪的嗓音平和,目光顺着秦卿滋润的双唇,悄无声息地移至其脸颊。

    秦卿未戴面具,脸上的黑印清晰。

    此刻。

    阿洪将放置在枕边的精致面具,平缓地递至了秦卿的手边。

    秦卿的指尖触碰到面具边缘时,有明显的轻震。

    当即——

    秦卿便全身僵硬地愣住了。

    仿佛已知晓自己触碰到何物。

    那冰凉的触感;以及面具上华美佩饰、花纹所印出浮凸感;都已证明了一切。

    “老爷还让我转告你,那位西洲的楼公子捎信过来,信中提到你的养子如今安好。”阿洪稳坐在床榻边,平静地言语间,将面具全然递至秦卿手心。

    同时,细心的留意着秦卿的神情变化。秦卿缓然地睁开双眼,眼中浮现震荡之色。

    添喜……

    此时,屋外雷电光闪动,急速闪现的幽光,照亮了两人的容颜。

    “添喜平安便好。 ”秦卿眸中神情逐渐恢复稳定,清浅的语气满含安心。

    虽然他很想念添喜,但如今却无法与其相见。

    秦卿稍稍地握紧面具之后,便试图伸手遮挡脸颊的缺陷之处。

    可是,阿洪抓住了秦卿的手腕。

    并将其手腕平缓的下压,巧妙地将其手压至锦被间。

    成功阻止了秦卿掩面之举。

    “如此甚好,不必遮掩。”阿洪轻和地垂下眼,悄然地目视秦卿那轻颤、发白的指尖。

    秦卿轻轻地往后缩了缩手,眼底神色隐透不安。

    他面具下的残颜,竟被阿洪看见了……

    阿洪颇为礼貌地松开了手,视线稳然地停留在被褥上,刻意未看秦卿:“老爷已交代过我,命我别将此事外泄,你尚可宽心。”

    秦卿沉默着,眸色平定了些许。

    “往后我来伺候你时,你可戴面具,亦可不戴面具。”阿洪平稳地坐在床边,将秦卿放置在被外的手,缓缓地拉入锦被中盖好。

    秦卿静静地注视着阿洪,似有似无地轻“嗯”了一声。

    但是,此刻。

    秦卿稍稍拉高了被子,徐徐地将锦被盖至眼下,仅露出了眸色低垂的双眼,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阿洪的视线。

    阿洪轻轻地笑了出声,浅浅低低、耐人寻味。

    同时——

    阿洪如常冷静地伸出手,温和地替秦卿顺了顺脸庞的发丝……

    刚开始的前几日,秦卿都始终卧病在床。

    他喝了不少治疗风寒、养气、补虚的药。

    起初,他不习惯以未戴面具之颜面对阿洪,但逐渐地……他发现,阿洪从不以审视、探究、惊讶、或者是害怕的眼神注视他的容颜……

    反之,总是礼貌、平和、温从地看他。

    这令他卸下了心头的负重。

    通常,秦卿夜里都不再戴面具,因为阿洪每晚都会过来伺候他。

    再加上,他早已习惯阿洪的正视,也便不必再多做遮掩。

    今日秦卿身段好了些,不再咳嗽,亦不再喘气。

    他安静地坐在铜镜前,任由身后的阿洪为他顺发。

    昏黄的烛火中。

    秦卿身上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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