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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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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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食髓知味,虽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但如何能忍?只想一试芳泽。

    张让想了想,既然自己也觉不错,便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魏满见他点头,登时吐息都粗粝了起来,一步欺上去,嘭!一声将张让抵在营帐壁上,狠狠低下头来,犹如一头开了荤腥的野兽,立刻就要将张让吃拆入腹。

    张让十分迎合,眼底不见一丝羞赧之色,不过到底青涩不明,这股子青涩又禁欲的劲头,反而让魏满热血沸腾,心中火气越来越盛。

    魏满当即忍耐着澎湃的血性,在张让耳边轻声说:你心中果然还是爱慕与我的。

    张让有些憋气,呼吸不畅,毕竟这档子事儿他并不熟悉,一时间清冷的眼眸中都染上了淡淡的氤氲,雾气腾腾,看起来十分惹人。

    张让便用这媚意十足的眼眸,不解的看着魏满,嗓音还有些起伏不定,尾音微微打颤,冷淡的说:魏校尉何出此言?

    魏满一愣,怎么又是这句,上次张让拒绝自己的时候,仿佛就是这句。

    魏满不信邪,颇为邪魅狂狷的一笑,说:怎么,你还不承认,羞赧什么?我们亲都亲了,你还嘴硬不承认爱慕与我?

    张让更是奇怪,已经平复了呼吸,嗓音冷淡异常,话语冷冷的打在魏满的脸上,说:让只是一直好奇亲吻之事,且与魏校尉做这等事感觉甚是不错,似与爱慕,并无什么干系。

    魏满:一时火辣辣,转瞬便凉飕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嘤嘤嘤,媳妇儿这个大猪蹄子,亲都亲了,还说不爱我!

    让宝:▼_▼

    ~

    第138章 小蛮

    魏满听闻,感觉整个人都泼了冷水一般; 从头冷到尾; 再加上帐子外面冷飕飕的寒风,总觉自己马上便要被冻住

    魏满一时间愣在原地没动; 方才亲吻的那种旖旎气息,一瞬间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张让奇怪的看着魏满,他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不过魏满的表情的确是受伤的,这种表情张让见得多了。

    张让有些迟疑,说:曹校尉?

    魏满听到张让的声音; 这才醒过神来; 当即冷哼一声,对张让说:你将我当做旁人看也便罢了,如今还将我这堂堂的一军之长当做泄欲的

    魏满的了半天; 愣是说不出下面的话儿来; 因着实在太丢颜面儿了; 根本说不出口。

    魏满气得脸色都青了; 想自己堂堂一军之长; 好歹旁人都要呼唤自己一声主公或者魏公,张让竟如此看自己不起!

    当真是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让看着魏满一脸菜色的模样,虽心中多有不解,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没成想魏满似乎生气了。

    张让这个人没有感情; 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懂,而是他真的不明白。

    张让看着魏满那面色,心中想了想,魏校尉似是又生气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若不然负荆请罪罢?

    毕竟日后张让还要在魏满的营中混日子,不止如此,还要带上小包子陈留王一起,定不能得罪了魏满。

    况且

    张让也不知为何,他似是不想看到魏满满脸菜色不愉的模样,心尖儿里一阵阵的打颤,那种感觉就仿佛心律不齐。

    张让刚要开口负荆请罪,哪知道魏满自个儿的恢复能力这般的好,突然转过身来,说:罢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魏满。

    魏满挥了挥手,十分大度的说:我倘若跟你生这个气,早就气死不知数十回了。

    魏满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的脸像极了张让在意的那个人,若在旁人看来,绝对只觉窝心熬火,因着实在分辨不出张让是在看自己,还是在看那个他。

    但魏满这种心机深沉之人眼中,这倒是一件好事儿,毕竟这是自己先天的优处,旁人想生出这张脸来,还生不出来呢。

    左右魏满都被看成了旁人,还在乎爱慕不爱慕么?

    若有便宜不占,这才不是魏满的性子。

    先紧紧的捏在手心儿里,那旁的都是后话,后话就押后再说。

    于是魏满立刻凑过来一些,又将张让重新压在营帐壁上,语气十分暗昧的说:爱慕不曾爱慕,咱们先且押后再议,我就问你,你可中意与我做那档子事儿?

    张让想了想,十分坦然的点头说:颇为新鲜,而且感觉甚好。

    这话简直是最大的肯定,魏满登时呵!的笑了一声,说:自然,不看看我魏满是谁?

    魏满又说:你可愿日后时时与我做这档子事儿?

    张让并未有什么羞耻之心,也不觉如何赧然,还是一片坦然的说:若魏校尉同意,让自然愿意。

    魏满听到这话,那被凉水浇透了的热血,终于又死灰复燃起来,噼里啪啦的剧烈燃烧着。

    魏满一笑,用十分勉强的口吻,说:我嘛尚可,不过也要掂量我的心情。

    张让点点头,似乎十分理解魏满的说辞。

    魏满又说:你若想再与我做那档子在事儿,从今往后便要开口,别总是魏校尉魏校尉的唤我,你现在在我营中,食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难道不该唤我一句主公?

    张让没有任何意义,轻声说:主公。

    他的嗓音因着是宦官的缘故,并不低沉,反而十分清朗,语调平板,没有一丝波澜,但在魏满耳朵里听来,简直便是天籁,尤其是这种冷清之中带着禁欲的感觉,十分引人。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甚好,还有往后里你若是想要做这档子事儿,那必须自行主动,可知道了?

    张让亦觉有道理,毕竟是自己想要做那档子事儿的,当然需要自己主动,这无可厚非。

    张让点点头,魏满还要多说什么,突然就见张让挨近了过来,学着魏满方才的动作,微微仰头,将自己的嘴唇奉献上来。

    魏满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胸腔又何曾不是,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比大强度的练武演兵还要剧烈一般。

    魏满当即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露出一副凶残的表情,嘭!!!一声,两个人一并子跌在了榻上。

    就在魏满十分投入之时,嗷嗷嗷的声音冲了过来,原来是那只小狼崽子。

    小狼崽子眼看着魏满欺负他家主人,便冲过来,嗷嗷嗷的冲着魏满狂吠不止,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还露出自己尖锐的小獠牙,疯狂的吼叫着。

    魏满正投入,听到小狼崽子的吼叫声,瞥了一眼,说:走开,你这小畜生,一面儿凉快去。

    小狼崽子必然听不懂魏满的话,眼看着魏满继续欺负他家主人,便生气的很,圆滚滚的身体毛都炸开了,冰蓝的眼睛里能喷火,哒哒哒一阵助跑冲过来,腾!的就跳上榻来。

    然后嗷呜!一下。

    嗬!

    魏满哪知道那小崽子冲过来就咬自己,发狠的对着自己咬,拽着自己的衣摆使劲晃。

    魏满被打扰了雅兴,气的翻身起来,说:你这小畜生!讨打!

    小狼崽子虽然小,但是不甘示弱,十分焦躁的嗷呜嗷呜大叫,还插在魏满与张让中间,不让魏满靠近张让。

    张让一看,便也起来,将小狼崽子抱了起来,抱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查看它的伤口。

    小腿儿上的伤布因为刚才不停的蹦跳,有些松散了,张让赶紧给它重新包扎起来。

    魏满一看,不由有些吃味儿,说:不过一只小畜生,你如此上心做什么?

    张让明明眼角还挂着动情的殷红,但竟又恢复了冷静,说出来的话十分冷漠平淡,说:让既受人之托,自然要照顾好它。

    嗷呜嗷呜!

    似乎被张让摸得特别舒服,小狼崽子奶声奶气的叫了一阵。

    魏满见张让与那小畜生亲密,不由就说:给这小畜生起个名字,免得以后我总是小畜生小畜生的唤它,往日里更畜生了。

    嗷!

    小狼崽子虽听不懂魏满说话,但魏满一旦说话,它立刻狂吠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魏满一拍手,说:是了,不若就叫狗子罢!若狗子不好,叫二狗也行,你看它生的,就跟一只赖狗子一般。

    嗷嗷嗷!

    小狼崽子狂吠不止,对着魏满一阵怒吼。

    张让想了想,说:不如叫阿瞒。

    魏满听得一怔,总觉得这名儿有些耳熟,随即恍然大悟,自己在卫家之时,不就用过魏丘这个假名儿么?

    魏满立刻说:你必是故意的,叫我与着畜生用同一个名讳。

    张让坦然的说:反正魏校尉主公也不用这个名讳,放着也是空放着,不若给它用了去,也不必再想名字。

    魏满岁不满张让把自己的假名儿给这小畜生,但张让那一声主公唤的魏满心里大为舒坦,还有一种痒痒的错觉

    魏满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坚持说:不行,这小畜生岂能与我一个名讳?决计不行!

    张让想了想,便说:小蛮,蛮不讲理的蛮,蛮横的蛮,如何?

    魏满一听,张让这岂不是指桑骂槐,故意在骂自己?

    魏满还想反对,那小狼崽子仿佛跟他唱反调一般,立刻对着张让奶声奶气的嗷呜嗷呜叫起来,还使劲蹭张让,似乎特别中意小蛮这个名字。

    张让给小狼崽子起了名字,便说:时辰夜了,让先告辞了,主公安歇罢。

    他说着,抱着小狼崽子就要走。

    魏满连忙说:且慢!

    张让停下来,驻足看着魏满,似乎有些不解。

    魏满心想着,亲都亲了,虽不能急功近利,立刻有什么其他动作,但总留宿在此,好歹温存一下子才是。

    哪有亲吻完立刻便走,翻脸不认人的?

    魏满想令张让留下来,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登时就把目光盯在了小狼崽子身上,立刻走过去,暗中拽了一把小狼崽子的尾巴。

    嗷嗷嗷!!

    果然,小狼崽子对着魏满一阵狂吠不止,就差跳起来咬他,一脸凶悍模样儿。

    魏满则说:你看,小蛮它与我颇为投缘儿,不想现在回去,不若你今天就带着小蛮在我这里歇下?反正我这儿地方大得很,又不是耍不开,免得这小畜生回去与你闹,令你不得安歇。

    张让不知小蛮怎么了,突然嗷嗷嗷狂吠起来,难道当真舍不得魏满?

    于是便点点头,说:也可。

    张让根本不疑有他,很轻松的便答应留宿下来,魏满与张让睡在一张榻上,小狼崽子就隔在他们中间,张让睡得迷糊,一个翻身,还搂住了小狼崽子,十分亲密似的。

    魏满见了,立刻咬牙切齿,一阵子磨牙,见张让睡得熟了,那小狼崽子也睡得颇香,便偷偷的坐起身来,将小狼崽子轻轻拽起来。

    小狼崽子年岁太小,睡得很死,魏满便拎着小狼崽子从榻上下来,将它放在营帐靠外的案几上,这才笑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回了内里。

    张让因着失去了怀中的温度,登时蜷缩起来,还不安的蹙了蹙眉,似乎在寻找什么。

    魏满回去之后,刚刚躺下来,张让便自动滚过来,伸手搂住了魏满。

    魏满登时受宠若惊,一颗心脏差点跳出腔子,连忙屏住呼吸,任由张让热情的抱着自己。

    张让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的小狼崽子软软乎乎,手感特别好,尤其是冬天抱着睡,简直便是一个大号暖手宝,而且还是自发热的类型,无需充电。

    但是突然间,软萌萌的小狼崽子长大了,暖和是更暖了,但变得五大三粗

    第139章 封口费

    营帐帘子发出哗啦一声,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贾诩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 上面放着一个耳杯; 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走进来,便看到夏元允一身黑甲; 戎装凛然,正伏在案几边书写文书,微微蹙眉,与平日里那憨厚淳朴的模样,大相径庭。

    贾诩一进来,夏元允便听到了动静,立刻抬起头来; 看到是贾诩; 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容,将手中的文书啪一声合上,连忙迎身起来; 说:文和先生; 您怎么过来了?

    贾诩端着托盘走过来; 将耳杯放在案几上; 笑了笑; 很是温和的说:还不是这些日子未有见到夏侯将军?



    第105章

    

夏元允当即嘿嘿笑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是了,这些日子实在太忙了些儿。

    贾诩说:再忙也要注意自己身子。

    他说着,将耳杯端起来俸给夏元允; 夏元允也没问是什么,一饮而尽,当即苦的啧了啧舌头,说:好苦!

    贾诩笑着说:驱寒的,夏侯将军每日里坐在帐中批看文书,寒气必然入骨,如今是年轻不惧怕这些,往后里若是上了年纪,必然有罪可受,还是早些注意着好。

    夏元允一笑,说:多谢文和先生。

    贾诩送来了驱寒的药酒,不过并未离开,而是将托盘放在一面儿,状似不经意的说:在忙些什么,看你很是劳累,没日没夜的。

    夏元允说:也没什么,便是文和先生日前所说,渤海太守袁绍,与豫州刺史孔伷之间的事情。

    日前贾诩特意去见魏满,想让魏满将袁绍有意刺杀孔伷的事情,告知孔伷,不过魏满没有同意,觉得这样的举动无异于引起内斗,如此一来佟高必然会趁机钻了空子,到时候只会是仇者快亲者痛的结局。

    但此事儿若是不加遏制,袁绍必然会成功刺杀孔伷,然后抢夺豫州兵马,袁绍的人马充足之后,第一个想要报复的必然就是魏满。

    魏满也需要为自己考量。

    便将此事交与了夏元允,让夏元允前去敲打袁绍,不令袁绍轻举妄动。

    夏元允没觉有什么异常,贾诩问他话,他便直接说了,说:这不是,会盟将及,各地郡守公长已至,马上便要筑坛行礼,主公生怕袁绍乱来,便叫我去敲打,这些日子三天两头的去跑袁营,今日又去了一趟,黄昏才回来,没成想先生便来了。

    文和先生不动声色的说:袁绍那边可收敛了?还准备刺杀豫州刺史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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