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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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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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有人在背地里诟病魏满。

    陈留流传着这样的消息,说魏满这个人暴虐犹如佟高,喜怒无常,经常一言不合就用五色棒杖毙旁人,杀人如麻,犹如切瓜。

    而且还有传言说,魏满不只是暴虐无常,还是个十足十的无赖,虽开出了优厚的征兵条件,但只要一入伍征兵,便会立刻反悔,别说是银钱的,就算是战死,连尸首也懒得收敛,任由野狼虎豹啃食,毫无人情可言。

    更有传闻说魏满喜好奸污妇女,霍乱残暴,倘或投军在魏满手下,那便是助纣为虐,又助长了另外一个佟高!

    如此一来,哪里还有人敢来投魏满?

    就算是不知情的来了,第二日也会快马加鞭的跑走,头也不回。

    这传闻虽当不得真,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开了,就算魏满给的银钱再多,粮食再多,也无人愿意效命。

    魏满冷笑一声说:竟如此诬蔑于我!

    张让皱了皱眉,能如此诬蔑魏满的,必然另有目的,不然谁会这么大周章,去说一个的坏话。

    但凡说一个人的坏话,只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嫉妒,其二是利益。



    第35章

    

或许是损人不利已的嫉妒,也或许是踩压别人借势向上爬的利益。

    张让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偏向于利益,但也有嫉妒在其中。

    张让说:魏校尉是否打听出来,放出谣言的人是谁了?

    张让这么一说,魏满突然呵的冷嗤了一声,说:自然,若不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传言,我能如此动怒?

    张让想了想,沉默了一阵,并没有立刻去问魏满这个诬蔑他的人是谁,而是说:可是陈留太守,张邈?

    魏满有些吃惊纳罕的看向张让,说:你是如何得知?

    张让听他这么说,必然是承认了,果然就是魏满的至交好友,张邈了。

    张让不急不缓的分析说:短短几日,能在陈留兴风作浪的人,必然是个可以顽弄权术的地头蛇,最起码也要认识一个如此的地头蛇。另外魏校尉想要在陈留招兵,而各地太守都有招募兵马的权利,很明显利益犯冲,魏校尉给出的条件优厚,年轻壮丁必然全都投效魏校尉,那到时候陈留太守身为一郡长官,招募不到兵马,岂不是难堪?

    张让说了两点,其实还有第三点,也就是历史上还未发生的事情,陈留太守张邈和他的弟弟张超,都会背叛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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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冷笑说:你说的无错,便是张邈!

    他说着,狠狠一砸旁边的舍墙,冷声说:昔日在雒阳,我敬张邈为兄长,从未有半点不恭,也算是推心置腹,没成想今日竟会如此,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

    魏满刚说完,就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大喊着:主公!主公!!

    魏满皱了皱眉,率先走出去,吱呀一声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从者打远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行色匆忙。

    魏满和张让走出房舍,来到庭院之中。

    魏满说:何事如此仓皇?

    从者连声说:主公,陈留太守携其弟,拜访!

    张邈?

    魏满一听,不由嗤笑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和阴霾,说:来的正好。

    他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张让说:你且回避,张邈不知是否识得你,若是暴露,恐引起不必要的祸事。

    张让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就在此时,陈留太守张邈,还有其弟张超,竟然不等从者通报,已经一路大步走进来。

    熟门熟路,仿佛入了自家庭院一般。

    张邈一路大笑着说:孟德老弟!老弟!愚兄来看你了!

    从者没来得及通报,张邈和张超已经走过来,张让根本没有办法回避,他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张邈识不识得自己,倘或真识得那便麻烦了。

    张让这么一想,就侧身躲在魏满身后。

    魏满身材高大挺拔,张让身材纤细羸弱,他一转过去,正好被魏满当了一个正着,只能看到漆黑的发丝,在微风微微摇荡着。

    张邈和张超没有看到张让的模样,但看他身段风流,还羞涩赧然的躲在魏满身后,立时就误会了。

    张邈哈哈大笑起来,说:贤弟,你怎么还将男宠带进军营,是风流快活来了?

    第47章 嬖宠

    张邈说完; 又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后话; 话里坏外阴阳怪气的说:怪不得; 怪不得愚兄听说孟德老弟这数天里都征不到新兵; 怕就是因为大家看不惯贤弟在军营中豢养嬖宠罢?

    魏满一听; 额角上青筋都蹦出来了; 张邈此来绝不单纯,说不准就是向自己立下马威的。

    魏满忍着怒气; 声音十分平静的对张让说:你先回去; 我们有正经事要谈。

    张让低声说:是。

    他说着,转身要走,张邈立刻说:诶,贤弟何必小气; 你这嬖宠只看背影就知风流绝色,愚兄今日找你来把酒言欢,不如就令他留下来; 助助酒兴。

    魏满冷笑了一声,说:我这里不过寒舍; 一切还都未搭理清楚,如此款待兄长,倒显得不恭; 因此实在不敢款留兄长,就不留两位用晚膳了。

    张超一笑,说:哎; 孟德兄您这说的什么话儿?咱们兄弟几个都是打雒阳城的交情,如今你人在陈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兄弟更要帮衬帮衬,是也不是?

    张超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罢了还有后话,又说:我们兄弟今日赶了半日的路,巴巴的来到孟德兄此处祝贺乔迁,孟德兄当不会如此绝情,连一顿饭食都不管罢?

    魏满见他们死皮赖脸,就眯了眯眼睛,为今之计,是先让张让离开才是。

    便说:既然两位执意留下,我这里也没什么好酒好肉,二位可不要嫌弃了去。

    张邈笑说:怎么会?

    魏满就对着张让说:还不快去安排一下酒宴,款待贵客?

    是。

    张让听到魏满的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说辞,魏满显然在和张让打暗号,让他快去安排。

    安排什么?

    当然是安排吕布。

    吕布此时正在军营,若是让张邈和张超看到,绝对必是一番大闹。

    张让低垂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赶紧转身离开,故意避开了张邈和张超的打量。

    那两个人到底没有看清楚张让的模样,这觉他说话的声音好听,身段也风流婀娜,隐约能看大尖尖的下巴,还有点羞涩赧然的模样,当真十分讨人欢喜。

    张让离开,张超饶有兴致的盯着张让的背影看了良久,说:孟德兄,这嬖宠是何人?

    魏满一笑,不怎么在意的模样,顺口说:不过是个奴籍,在路上捡到的,随手救了他性命,为了感激我的恩德,因此留在此处罢了。

    魏满敷衍了一阵,又开始说些其他的,把这个话题给岔了过去。

    张让离开之后,立刻就去找吕布说明情况。

    吕布的伤势虽有所好转,但也不能说完全康复,张邈和张超都是大将出身,武艺不差,而且他们此番前来必然是有备而来,不知带了多少兵马,因此吕布就算武艺出众,也不好直接刺杀二人。

    张让令他在房舍中不要出门,又让张奉带着陈留王一起与吕布作伴,若有个意外也好互相照应。

    他办妥这些,就离开了房舍,立刻来到伙房,吩咐一声,准备一些酒肉,款待张邈兄弟二人。

    张让正在吩咐,突听背后有人靠近,那人动作无比迅捷,张让虽然听到,但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扑,直接从后背搂上来,对着张让的头发深深的嗅了一下,笑着说:美人儿,快让我瞧瞧。

    那人声音轻佻放荡,若是一般人听了,只觉十足的恶心,但也幸好张让对此并不怎么在意,没太多的感受,否则当真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才好。

    那从后背抱住张让的,就是陈留太守张邈的弟弟,张超!

    张超方才朝魏满打听了一下,魏满只是随便说张让乃是奴籍出身,因此张超便信以为真,觉得张让身份低贱,不过是个顽物嬖宠,便起了歹心。

    张超趁着张邈与魏满说话之际,便偷偷溜走,往伙房而去,想要轻薄那美艳的嬖宠。

    张让被张超抱在怀中,眯了眯眼睛,也不好挣扎。

    张超不只是抱着张让,还将张让的手掌纳在掌心里反复的揉捏,惹得张让又皱了皱眉。

    其实张超虽然喜好张让的颜色,但到底是有些戒心的,他揉捏张让的手掌,并非单纯的好色,而是验证张让的奴籍身份,看看他的掌心是否生茧。

    也幸好张让这个原主乃是宦官出身,从底层一步步爬上的高位,以往没少做粗重的活计,所以掌心生了一些茧子。

    张超这么一摸,当即就打消了疑虑,魏满果然没骗人,这美人儿定是个奴籍。

    掌心虽有些茧子,但只要模样儿生的好,身段又好看,那就不打紧了。

    张超捏住张让的下巴,一定要让他转过头来,嘴里还调笑着:美人,快让我看看你这模样儿

    张让力气不如他大,也不好硬拗,反而让他起了疑心,便慢慢转过头来。

    只一瞬间,张超突然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的瞪着张让。

    张让心想,难道此人认识自己。

    不过不等张让再想,张超已经啧啧惊叹说:美!真美!好一个嬖宠,真是宠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张让听到这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张超并非识得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惊叹。

    张让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睛,张超就说:好一个美人儿,不若跟了我去,往后里定然叫你享尽清福,如何?

    不如何。

    张超的话刚说完,已经有人断然接口,但并非张让开口,是一个沙哑又低沉的声音。

    张超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张让,还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回头去看,就见魏满一脸阴霾的走了过来。

    张超调戏别人嬖宠,被主人家抓了一个正着,这简直就是打脸的丢人事儿。

    魏满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挡在张让面前,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张让遮的严严实实,冷笑说:怎么,老弟你做客之时,还有亲自下厨的癖好?不然到这庖厨出肮脏之地来,所谓何事啊?

    张超咳嗽了一声,支支吾吾,说:小弟兄弟方才迷路了。

    既然如此,请罢!

    魏满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张超也不敢有违,赶紧加快步伐一路出了庖厨,往前院而去。

    众人在庭院中摆下酒宴,张让虽然曝光,但庆幸的是,张邈和张超两个人全都不认识张让,把他浑然看做了魏满的嬖宠男宠一般。

    再加上张让身形风流,长相清秀中透露着精致,自有一股万千不胜的姿态,因此张邈兄弟更是不疑有他。

    众人全都坐下来,张邈双手端着羽觞耳杯,首先敬了魏满一杯,笑着说:哎呀老弟,你来陈留本是大喜事一件,只是愚兄怎么近日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对老弟颇为不利啊?

    张邈明显是装傻充愣,也不在乎魏满知不知情,反正就是来明嘲暗讽的,显然是为了在魏满面前立一个下马威。

    魏满笑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说:我魏满行的端做得正,阴险小人的风言风语,何足畏惧?

    张邈啪啪啪的拍手,笑着说:好好好!说得好!果然是当年那个太尉之子的风范啊!只可惜

    他说着,话锋一转,又说:只可惜,如今佟高当道,雒阳已然陷入深水火热之中,令尊也被罢免了太尉之职务,如今的老弟,既不是西园校尉,也不是太尉之子,又面临诸多困难,真是造化弄人,老天不开眼啊!

    张邈感叹了一阵,终于走入了正题,说:老弟与我虽不是亲兄弟,但已经胜过手足之情,如今老弟面临诸多困苦,不若愚兄搭你一把,你何必征召什么壮丁,直接带着你的亲信,投我营中,不就结了?愚兄再举起大旗,好找其他郡守,一并组成联军,攻入雒阳,讨伐董贼!

    张邈说的慷慨其辞,说罢了,看向魏满,说:老弟,你觉得可好?

    魏满听了,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装作微醺不胜酒力的样子,微微擎着赤红的耳杯,对着夕阳西下的昏黄余晖,轻轻晃着耳杯。

    酒水击打着耳杯,发出清脆的响声,黄昏给本就丰神俊朗,俊美无俦的魏满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将他脸上的锐利,眼中的嘲讽若隐若现的遮掩着。

    此时此刻的魏满英气中透露着一丝文人雅士的风流洒脱,洒脱中又透露出一丝铁将的傲然血性,微微一笑,用眼瞥斜着张邈,没头没尾的说:酒冷了。

    老弟,你说什么?

    张邈显然没听懂魏满的话。

    魏满继续说:酒还是温着才好幸饮,若这酒冷了,不但伤胃,还十分伤神,就算是美酒佳酿也食之无味。

    他说着,手掌微微倾斜,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耳杯中的美酒便慢慢的洒在庭院的地上

    张邈一看,魏满显然是在暗讽自己,当即脸上不快。

    而此时张超趁着他们聊天,便想要再次轻薄张让,他伸手过去,要去摸张让的手背,嘴里说着:我这耳杯空了,你是不是应当给我再加一盏?

    他还未摸到张让的手,魏满已经突然发难。

    魏满借着酒气,突然一把抓住张让,将人一下拽到了自己怀中,令张让暧昧的坐在自己腿上。

    张让被他一拽,没有站稳,直接半倒在了魏满身上,他本想起身,却被魏满的大手按住。

    魏满不动声色的在张让耳边低声说:别动,不想让他继续纠缠你,就听我的。

    张让瞥斜了一眼张超,张超的确犹如饿狼一般,仍然死死的盯着自己。

    张让便没有起身,而是靠在魏满怀中。

    魏满一笑,倒了一酒,豪饮了一杯,随即对张让附耳说:挽着我的脖颈。

    张让听他这么说,当真十分听话,而且未有一丝扭捏和不好意思,便顺从的环住了魏满的脖颈

    第48章 彩头

    张让顺从十分; 看的张超一阵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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