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选我我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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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选我我超甜-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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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兆文的车停在外面,他人焦急地站在警局门口等。旁边同样跟他在等的,是一个看上去好不气派的大老板,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保镖不说,旁边还停着小地方难得一见的豪车。

    楼珹和丁雪润齐齐出来,楼宏业高兴地喊道:“儿子,这里。”

    丁雪润走过去喊了楼叔叔,又喊了一声爸。

    “你这孩子,”楼宏业听见他的称呼,眼睛都笑没了,“哎呀,受伤了没有?爸爸听说你们俩被人揍了,吓坏了,立刻就飞过来了。”他听说了整件事,也知道是楼珹全方面碾压,把对面揍得鬼哭狼嚎。

    但还是用的“被揍”这个词,因为他们是被欺负的,而不是去欺负人的。

    丁兆文听得有点没对劲,先问丁雪润好不好,再秉持着友好,跟对方打招呼:“您好,您是楼珹的父亲?我是丁雪润的父亲。”

    楼宏业一句“亲家啊”还没出口,就让楼珹踢了一脚:“丁叔叔,”楼珹手死死拽着楼宏业的手臂,笑眯眯对着丁兆文喊道,“我们都还没有吃晚饭,丁叔叔您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

    “你脸上这些伤,不要紧?”丁兆文有些担心,同时很感动,听说楼珹救了他儿子一命。

    楼珹说不要紧。他脸上是有一点伤,毕竟人多势众,难免挨了几下。但对比起被他打得不能动弹的人,他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丁兆文坚持:“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要不是你,今天就……太感谢你了楼珹。”

    楼珹赶紧说没事,应该的。他不想去医院,是因为想丁雪润来给他上药。可他想到丁雪润腹部也被人踹了几脚,便同意了。

    从医院出来,再去吃晚餐,丁兆文要喝酒,很快就被楼宏业的热情灌得有些晕乎了。

    楼宏业说:“您是教书的,太厉害了,我就佩服有文化的人,宰相肚子里能撑船。”

    楼珹提醒他:“这是语文老师,求求您不要显摆你的成语,很丢脸。”

    饭后,丁雪润和楼珹回了酒店,是个双卧室套房。

    丁雪润拿了个从餐厅带出来的水煮蛋,在楼珹的眼圈周围揉。楼珹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先开口道:“润润,我爸要在这边待两天,他说要把麻烦解决好了再走。你都被录取了,肯定不能留下案底。你还跟人结了仇,等你走了,怕来报复你爸爸。”

    丁雪润顿了顿,旋即道:“楼珹,谢谢你。”

    “这没什么好谢的,我是你男人好不好!”他睁着的那只眼睛,真挚地望着丁雪润说,“我都很久没有打架了,今天揍人揍得真爽。”

    丁雪润笑了笑,继而又道:“让你骑摩托车跑,你为什么不跑?”

    “我可能丢下你跑?”

    “你可以载着我。”

    “……我以为你让我一个人跑呢,那怎么能行,我就是死也得挡你前面啊!再说了,那摩托车也太挫了,谁想骑那玩意儿。”

    丁雪润本意就是让楼珹一个人跑,不过事情过去了,就可以换个说法了。

    楼珹让他坐下,手上夺过他的鸡蛋:“行了行了差不多了,你肚子也青了,我给你揉一下。”

    去医院的时候楼珹不放心,还让他去照了个片,不过确实也就是皮外伤。

    医院开了点跌打损伤药,丁雪润方才在医院就上了一遍药。

    楼珹把他的上衣撩开一点,手上挤了点正红花油,正准备上手,又看见丁雪润腰上有一块伤疤。

    “你骗我说是手术切口?”

    “对不起楼珹,我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才骗你的。”他抿着唇,“以后再也不会了。”

    “算了算了。”楼珹甘心被他骗,能怎么办呢,丁雪润骗人他还是喜欢他。他轻轻用手碰了一下:“痛不痛啊?”

    “都过去很久了,没有感觉了。”

    “那这里呢?”楼珹又指了指他腹部的乌青。

    “还好,不是很痛。”

    “说好的再也不骗我呢!”楼珹不高兴,因为丁雪润皮肤白的缘故,乌青就煞是明显,看得楼珹心脏紧缩。

    “你不是也跟我说自己不痛吗?”

    “我那是……这不一样!”楼珹心疼地说,“我是铜皮铁骨,你是细皮嫩肉。”

    丁雪润似是无法,最后承认了:“嗯,是有点痛。”

    楼珹这才满意,开始给他揉药,一边揉一边哄道:“痛痛飞走了。”丁雪润问他:“你怎么不上药?”

    “我就没必要了。”

    “不痛吗?”

    楼珹刚想说不,就让丁雪润看了一眼,只好小声说:“只有一点点啦……”

    丁雪润笑了起来,忽然低下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柔声道:“呼呼,痛痛就飞走了哦。”

    第50章

    楼珹先是一愣; 脸红到了耳根,继而毫不犹豫地回亲过去。他没有用力; 因为丁雪润受了伤; 他认为他整个人都是脆弱的,所以无比温柔; 带着说不出的疼惜。

    他的唇滚烫而柔软; 带着小心翼翼。丁雪润心底最软弱的部分,因为被人好好对待; 此刻充斥着一种平和的幸福,甚至让他觉得意乱情迷。丁雪润忍不住闭上眼睛; 任楼珹作为。

    但楼珹亲了一会儿; 并未做下一步; 而是把他抱紧,埋进丁雪润的肩窝微微喘息。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丁雪润的手腕,触摸到了冰冷的表盘。丁雪润把这个石英表保护得很好; 很少摘下来,不让他人看见他表盘下隐藏的秘密。

    “润润……你能跟我说说; 你的手……”他抿着唇,换了一种说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楼珹想这么问很久了。

    丁雪润陷入沉默; 楼珹很不安地摩挲着冰冷光滑的手表表盘,似乎能感察到秒针在缓慢旋转颤动。

    “如果你不想说……”楼珹感觉这应该非常难以启齿才对。

    “没什么不能说的。”丁雪润一个人压抑太久,他从未对人倾诉过一些事,觉得没有必要; 说出来也没法排忧解难。他叹了口气,手掌搭在楼珹的后背上:“手表是我妈妈的。”

    石英表哪怕是女款,男生戴着也没有违和。

    “我妈妈是聋哑人,你知道的吧。”

    楼珹轻轻地“嗯”了声:“知道。”

    “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就特别怕我也是聋哑人,所幸我避开了那四分钟一的可能性。我妈妈在生活上有很多的困难,我们叫她,她如果没有看见,她就永远也不会理你。”

    “但我爸爸从来都对她很有耐心,花了很多的心思,除了工作,剩下的全副心意都放在了她身上。”

    “没有人管我。”他也没有办法跟他妈妈倾诉或是抱怨。

    因为太聪明了,他跟其他孩子的想法也不一样。

    他又说了一些事,以平静的口吻,让楼珹这个听者心底流过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抱着他低声说:“以后我管你呀,跟我在一起就不要这样了,我让你高兴让你快乐,你把这个坏习惯丢掉。”

    楼珹又说:“如果你喜欢痛,我就……我就把你烫醒。”他意有所指,“比烟头还烫,巨大的烟头,直接进入你。”他说着开始咬丁雪润的脖子。

    丁雪润勾着他的后颈,仰着头说:“你轻一点,不要留下痕迹,被他们看见了。”

    楼珹咬他的耳垂:“这样痛不痛?”

    丁雪润说不:“我很久都没有这样了。”他只有烦的时候才会这样,他也没告诉楼珹,其实他是有焦虑症的。

    但是和楼珹在一起这段时间,他的确没有莫名其妙地焦虑过。

    “那咬你哪里才会痛?”

    因为丁雪润还有竞赛要参加,所以二十号还是走了。物理和化学的竞赛初赛都在八月底进行。

    楼珹也没有闲着,他找了一个专门针对北电的表演培训班,培训班老师一看他出类拔萃的外形,就知道他是有很大的希望的:“你身高有点太高,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刷下来,还有你的普通话……”

    “不标准吗?”楼珹脸都黑了,“我妹有东北口鹰。”

    老师斩钉截铁:“你有。”

    “妹有!”

    老师打量着他:“你有什么特长吗?”

    楼珹可疑地沉默了,心想自己啥也不会,也只有吊特别长了。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我会骑摩托,骑得还行,拿过全国奖的,以后我还要当世界车王。”

    “你想在考试时表演骑摩托?”

    “如果考场够大,也不是不行……给考官整个弯道漂移,就录取我了。”老师嘴角一抽:“……算了,先练好普通话吧。”

    于是丁雪润去考竞赛,楼珹去培训学校练习普通话,学习考试内容,就这么捱到了开学。

    一般楼珹开学那天,是不会去学校的。因为他的生日正好在九月一号那天,他每年都很任性地翘课,第二天才去上课。

    但在丁雪润的督促下,他压根就不敢翘课。他提前也没有说生日这件事,但丁雪润细心,看过他的身份证,早上拿到附近酒店送来的外卖,又忙活了二十分钟给楼珹下了一碗长寿面。

    楼珹开开心心地吃了:“我妈中午要过来,喊我们俩吃饭。”

    楼珹他爸经常不在本地,但他妈妈是本市的企业家,除了出差,其他时间都在公司。

    丁雪润见过几次,觉得他家人都是很好的人,并不排斥。出门去上课,楼珹正要换鞋,蓦地在鞋架上看见一双显眼的新鞋。

    他的鞋几乎都看起来是全新的,但这一双格外的陌生。楼珹想了想,也想不起来是不是自己买的了,他的鞋实在是太多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转头去看在旁边整理校服的丁雪润,丁雪润看见他换鞋,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好像完全不认识这双鞋一样。

    楼珹也不好问,万一不是丁雪润买的,他这么一问不就显得他很想要礼物吗!

    两人踩着打铃进了学校,楼珹低头看了眼干净的白色球鞋,问丁雪润:“我今天有哪里看起来特别不一样吗?”

    丁雪润说:“你的普通话好像比之前好点了?”

    “不是,是外形!你看我。”

    丁雪润摇头:“还是很帅。”

    楼珹心想,难道真的不是丁雪润送的?他没有答案。

    甚至于体育课打篮球的时候,他问队友:“我今天穿的这双鞋,你们之前看见过没有?”

    有人说见过,有人说没见过,搞得楼珹更加茫然了。

    中午饭后,楼珹下了第一节 课,就跟丁雪润说自己要出去一趟,有点事。他直接消失了一个下午,放学才等到丁雪润出来。

    楼珹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但他不说,一直憋到了晚上,把从浴室洗干净出来的丁雪润扑到了床上:“宝宝,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特别大只,压得丁雪润喘不过气:“看什么?”

    “看个宝贝。”楼珹作势开始脱衣服裤子。

    丁雪润看他要扒裤子,脸一下子有点红:“我不看,你别显摆!”

    “我就要显摆!”

    楼珹到底是没有全脱,他裤子只往下扒开了一点,拉着丁雪润的手去摸自己,丁雪润手在挣扎,却又被他火热的掌心牵着,实在没辙了:“就一次啊,再多了不行,得睡觉了。”

    “你摸摸看。”

    丁雪润终于摸到了……保鲜膜?

    他摸到楼珹的皮肤,然而又不是皮肤的触感,而是一层保鲜膜。他认真一看,发现保鲜膜是贴在楼珹鲨鱼线的下面,也就是刚好被内裤边缘遮挡的胯骨处。

    保鲜膜后面藏着什么,不言而喻。

    楼珹眼睛显得很亮:“我洗澡没敢撕开,润润,你来。”

    丁雪润的手触碰到保鲜膜边缘:“……你去纹身了?”

    “对啊!”楼珹忍不住了,他跪坐在床上,腰腹一个发红的黑色纹身,“我等啊等,等你跟我说生日快乐,等不到啊我着急,我就把你标记在身上了。”

    丁雪润抬头看了他一眼,借着灯光去辨认保鲜膜背后的内容,他大概能看见,那是一串英文字母。

    他轻轻把保鲜膜给撕开,楼珹虽然没叫,但身体是紧绷的,显然不是完全不疼的。

    撕开过后,丁雪润还是看得不清晰,床头灯太暗。他忍不住坐起来,凑近去看。这下终于能看清楚了,是两排很简约的英文,一排是他的名字拼音,第二排是一句“i love you”。

    年轻人总会做一些为爱冲动的事,喜欢可以驱使人去做任何事。

    丁雪润不敢伸手去碰,问他:“痛吗?”

    楼珹摇头,看他趴着凑近自己纹身的姿势,神经都猛跳了几下,又说:“纹的时候有一点疼的,但是想到你就不疼的。”

    “肉麻。”

    “不肉麻,”楼珹低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润润,我想要个礼物,你都没有送我礼物——除了那碗面。”

    “新鞋你都穿一天了,还埋怨我没送。”

    楼珹:“……”

    丁雪润忽地笑了,阅读灯的金色光芒落在他黑色的眼睛里,像一颗颗星星:“你还想要什么?”

    楼珹不好意思:“我很喜欢那双鞋,你送都送了,别的我就不要了。”

    然而他不说,丁雪润也不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他盯着黑色的纹身,轻声说:“我不会,但我可以试试。”

    楼珹心脏又忍不住颤了两下:“我可以教你。”

    “你会?”

    “……吃雪糕而已谁还不会了?”你看不起谁?

    作者有话要说:  珹珹:穿着新球鞋,酷酷地嗦冰棍儿

    第51章

    丁雪润从九月到十一月; 都有各种各样的竞赛。若是一般的学生,早就受不了压力了; 他倒好轻松; 一下子拿了好几个省一等奖。或许是知道他拿过imo的国际大奖,物化生三科的省竞赛委员会; 都向上面推荐了他去参加决赛。

    还有一科信息竞赛; 是计算机编程类的竞赛,丁雪润没有太过钻研这方面; 拿到省奖过后就没再继续了。

    被挑进省队,他又得飞外地去参加比赛。他人一走; 楼珹的学习便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不是第一次跟丁雪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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