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划分了以后,退到你名下的大概二百四十万左右,我在广州那边两年的利润三十几万,差不多能凑三百万吧。”
“应该用不了那么多。”
“小弟,你要拍”
“嗯,就这个。”
“小弟,这个感觉就那样呀。”
“等拍下来你就知道了。”
“陈先生,你想拍这个”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战大贵回来找陈天戈。说好的午餐要和富宁拍卖行的其他股东一起的。
被战大贵这么一问,陈天戈不知道怎么回话。不想跟他扯,又不能说的太明白。
“陈先生,这方玺我知道来历。行里并不大乐意收下,只是物主是个老主顾,情面上下不来。所谓上拍,大家都知道就是凑个数。宣传册都没有收进去。”
“陈先生若有意,可以不走拍卖的。相信物主和行里都不会有意见。”
“这合适吗”
“行里也有这样的操作,有佣金赚就行。关键是这并不是紧要的拍品。”
陈天戈当然乐意这样操作,他最喜欢背着人的猫腻。没办法,师门决定了,就这理念。
陪着拍卖行股东们吃了一顿热烈的午餐。
在觥筹交错中,战老头提出了陈天戈有意收那方青玉玺的意向。
当场都愣了,不是愣陈天戈的意向,而是根本没人能想起那方青玉玺到底什么样。也就是整个拍卖行没人当回事,陪衬都是卖人情的。
“陈先生,这方玺您是”
“第一次跟各位相遇,又恰巧碰上这样一次拍卖。我觉得有必要拍一件拍品,也算是对行里的支持。只是个人资金不凑手,就想着找个有意思,价不高的拍下来。”
“战老先生给我讲了这方玺的来历,正好我这样也能帮行里一把。就别用它凑数了,也能交代了物主,大家都能过得去。”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跟着陈天戈的人没人信。
一番话倒是让富宁拍卖行的其他股东倍受感动。
有理有据,有情有义。是个合作的好伙伴。
陈天戈都有些被自己这番鬼话感动了至于后面的事儿,后面再说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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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千门做的玉玺
拍卖行的洽购在行内是常见的。
这方玺由于材质的缘故,拍卖行是准备着流拍的。原本还想着拍卖结束,联系一些藏家,安排一次洽购,没想到陈天戈会在拍前有此意向。
陈天戈的确是帮了拍卖行的忙,最起码在声誉上,这次没有或者少了一件流拍的拍品。
不管是拍卖行还是物主,都很积极,其实陈天戈也是急于想拿下这方玺。
三方在融洽和谐场面下,由陈天戈出资十八万港币,买下了这方玺,拍卖行也只是象征收取了佣金。
这方青玉玺,现在就归陈天戈了。
时间已经是后半晌,就是衷于欣赏珠宝首饰的女人们也都有了疲态。主要是兜里没钱,胆不壮,看了也白看,图添郁闷了。
一群人三三两两的像散步一样往酒店回。这几天,这群女人多少也受香港人绅士礼节的影响,最起码不再大街上叽喳了,也懂的不挤一排挡人路了。
原燕一直瞅着陈天戈手里的青玉玺,别人不清楚,她和蒙莲可是记得小弟在看到这方玺时的郑重。
“陈老弟,你这方玺有什么故事”
“回去说。”
陈天戈不是故意装,也不是卖关子,这大街上讲故事,听者太多了。
崔宝庆也觉得自己问的冒失了,只是他的眼神也不离开陈天戈手里的那方玺了。
“陈老弟,我大爷打电话,说你要是处置那个玉玺,要等他过来。他说一会儿就到。”
呃都不简单。
“姐,我有那么明显吗”
“不是,你不是没演好,是你太懂规矩,遵规矩了。绝不会为了所谓的初次见面啊、帮个小忙啊,这类烂借口去在拍场前买一个不起眼的物件。”
一群人都待在总统房里,大眼瞪小眼,就看着茶几上摆着的那方玺。
战魁和崔宝庆还都上手了,左右看看。不会错,就是方青玉玺,这材质,十八万的价格,不算低。
玉玺,是专指皇帝的玉印,那个皇帝用这种烂大街的青玉做玺还是鼻涕玉。
任何一个懂玉,或者古玩行的人都明白这就是个仿制品。
“来晚了,让大家久等。陈先生,说说吧,这方玺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子,这方玺到代吗”
“嗯,到代,清末民初。”
“做工呢”
“苏工做。若不是这点行里也不会收,任谁也不同意为面让拍卖行的声誉受损。”
“老爷子,各位,即便是清末,那时候的工匠敢仿制这种,象征皇权的玉玺吗”
是呀,清末民初的工匠对皇权是敬畏的,别说是仿制玉玺,就是家里连个黄色的布条都不会有。
“老弟,这”
“这是师伯门派里做的,不能说是苏工,基础是苏工,严格来说这个叫千门做。”
“这方玺也是清末民初时,师伯门派里做过一个局,从某个王爷手里拿到的。当时时局已经乱开了,就用独门手法给做了罩。”
“其实大伙儿看到的青玉是罩,真正的玺在里面包裹着。如果师伯讲的没错了的话,这里面应该是乾隆爷的一方玺。”
陈天戈说完就听见所有人都惊呼。也是,乾隆爷算是满清皇朝里名气最大的一个。关键是戏说乾隆还在映中,那度还没下去呢。就是这几个女人也知道乾隆爷。
“小弟,这东西也是那次遗失的”
原燕问的含蓄,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先有个招呼,等以后知道了问起了再说。
“嗯,只是奇怪,这物主跟范家没关联。或许是他们长辈时就易了手,他们不知道吧。”
战大贵端着玉玺,还从兜里拿出放大镜,几乎是一点一点的看着。没毛病,是块整玉呀。
接着是战魁,崔宝庆,甚至连几个女人也都拿着放大镜看。纯粹是看着拇指大的放大镜好玩。
“陈先生,这是整块的青玉”
“老爷子,您稍等”
陈天戈从行李箱里拿出小木箱,又鼓捣半天,从里面又拿出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扣开,里面有些很细小,像木匠工具一样的家伙什。
陈天戈先是拿像绣花针一样大小的钻头,用食指拇指捏着,不停的转,看着灵动。
“姐,看看酒柜里有没有黄酒。”
黄酒来了。
陈天戈连续钻了七八个洞,那洞不仔细看就跟没有一样,真是针眼大的洞。
陈天戈又拿着像凿子一样,却跟针一般大小的家伙什,塞进那个小洞里,然后用手指不停的弹。
所有洞都弹了一边。诶好像洞有点大了,也只是能看见。
又是针大小的家伙什,这烟盒大的盒子也放不下大家伙什。
这个像锥子,再塞洞里,又开始捻着。
“把黄酒倒个盆里,能淹住这方玺就行。”
陈天戈把这方玺丢进黄酒里,陪着大家一起盯着黄酒看。
“开了裂开了”小琳叽哩哇啦的叫着。大伙都看见了,真的太神奇了,她的叫声也代表了所有人的惊叹。
就是陈天戈也是首次用这手法,这手法也只有千门小摆的基础才能做出来,所以才敢说这叫千门做。
“拿块毛巾吧。”
陈天戈接过蒙莲递来的毛巾,从黄酒里捞出露出来的和田白玉玺。用毛巾包着,轻轻的摩挲。
“有印泥吗”战大贵问。原燕和蒙莲可没伺候他的习惯,只是指指书房。战魁就窜进去了。
“乾隆玉宝九龙钮交真的是乾隆爷的真的是”看着印在酒店便笺上的红印,战大贵激动着。
“陈先生,你这方玺”
“老爷子,这玩意儿我不出手,也不会留在手里。我会让我姐出面,借通讯社的渠道,赠予国家。”
那晚的经历一直是陈天戈心里的结。从某种意义上他那天是闯入者,对方有理由对他攻击,这个不论是不是好意,行为上已经是闯入者。
而对方却轻轻的把这事放下了,他不管是出于家国大义,还是感激,他都应该有所表示。
这方玺正好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能有机会正大光明的与对方接触。
将来天源资本的基地是香港,而自己这班人又都是来自内地,交道少不了,或许在某种程度上,通讯社会是天源资本的倚仗。
等那一天,自己要离开,通讯社那边也能对天源资本和两个姐姐有所关照。也算是为原燕和蒙莲她俩找个依靠。
陈天戈从来没想过自己要一直这样在名利场混着,这与他本心相悖。下山后很多事,都是一步步推着,让他无法脱。
以后谁知道得多久,早做打算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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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有渊源的师叔
捐赠仪式就在通讯社的大楼里,是个连媒体都没有参与的小范围捐赠。
这也是陈天戈要求的。他不需要多大的名气,原燕也不需要。之所以捐赠,这方玺确实算是国家级文物,有一定文化价值;还有就是,他不想因为捐赠而影响与富宁拍卖行的合作关系。
最主要的,他想私下里见见那天他无法锁定的人。
“感谢原总的捐赠我谨代表我国文物研究界,衷心感谢原总的慷慨,这是我国文物回流的一大盛事。只是场面委屈了些,请见谅”
“宋社长客气了。能为国家贡献也是我的荣幸。虚名而已,咱不需要那个。”
人家说的很官方,原燕回的开始还记着昨晚陈天戈给写好的稿子,结果一开口就给忘了。
陈天戈虽然像助理一样,陪伴着原燕,可听声辩位一直想捕捉那天晚上的痕迹。
一样,还是捕捉不到,但他知道,对方就在周围。那种感觉不会错。
陈天戈不得不到处乱瞄,希望能用眼睛找到。
“找我”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很低沉。
“以后有事可以正大光明的过来,这里是国内的前哨,是在港所有内地人的家和倚仗。你做的正大光明的事儿,没必要用那些鸡鸣狗盗的方式。”
“呃我”
陈天戈真的被堵的憋屈。可不就是嘛,自己做的是正大光明的事,也确实有点小气了。
“不是那么简单”
“离开你那个姐一会儿没事吧你跟我来。”
原燕是知道陈天戈此行的目的,看陈天戈与人交谈,又冲她点头。就知道接触上了。
对方是个中年人,看上去四十来岁,具体年龄不太清楚。一戎装,肩章是两条杆杆三颗星。陈天戈知道这应该是校官。
毕竟当初他师父师伯都曾经是校官。这些年,国家军装更新,电视播放,俩老头经常会自夸自己若是解放军,该授什么军衔,穿什么军装。
“进来吧。”
很尴尬的。陈天戈没想到对方回带他来,他那天晚上闯入的房间。
“上校同志,我这样称呼对吗”
“你如果想跟我以官方的份打交道,这样称呼没错。”
“前辈”
“叫一声前辈没委屈你。壁虎上墙、燕子三抄水、八步赶蝉,还有听声辩位。你应该是李景华的后人吧”
“是,祖师爷是李景华。”
陈天戈很郁闷,从一接触,自己就处于被动状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没有任何反转的机会。武力值肯定不如对方,听语气,辈分也低。只好老老实实的配合着说话。
“唉我师父曾说过,景华师叔是天才。可惜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呀”
“至于民间传说不理也罢,当初师父也曾到京城试图解救,遇到沧州同行,才知道景华师叔大义”
我嘞个去尼玛,这还咋反转人家直接叫自己祖师爷是师叔这怎么可能
“别奇怪,当初景华师叔上门求艺,我师父还是个孩童。再说了,你这盗门第三代,也算是年纪偏小的吧”
对方也看出陈天戈脸上的怪异表了。
陈天戈似乎,好像没刚来时的紧张和疏离了。就这么简单的陈述缘由,一下子仿佛拉近了距离,倍感亲切了。
“对了,我姓许,出自少林,不过我是俗家弟子。”
陈天戈再次行礼,是江湖道的礼节,执后辈礼。
“说说吧,为啥好的事要用那样的方式当时若不是我识别你的艺道,刚上楼你就会被击毙哦,忘了,或许你能躲开子弹,可难免折在这。”
陈天戈听着听尴尬,他现在对于躲避子弹并不是太熟练。
“许师叔,您或许不了解边境那个镇子的况。我不认为它是孤立存在的,不只是香港,甚至东南亚也可能有他们的人脉。我不想因为证据的事,给朋友带来麻烦。”
“你还怕他们一群宵小之辈,土鸡瓦狗而已。”
“我不怕,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扛得住。再说,我不可能长期陪着他们,迟早我是要回去的。”
“嗯你这又在开曼注册公司,资金又雄厚。不喜欢这花花世界”
“不喜欢我不太做事。嫌麻烦这是下山后,机缘巧合遇到了些跟师父师伯有渊源的人,推着走到这步的。”
“下山”
“嗯,我师父师伯解放前都出了家,做了道士。我是因为祖师爷的遗愿和师父托付才下山的。”
陈天戈大概的,粗略的,避重就轻的跟这需师叔讲了一些经历,隔二偏三,挑三拣四的说了一起。
“没必要跟我耍花活儿,我现在也是江湖道份跟你闲聊。”
“不纠结这些烂事继续说那天晚上的事儿吧,你怎样拿到的那些证据”
“蛊门,也就是大山里的巫医,被越境进入咱们国内的毒贩残杀了。我们几个是冲着这般外来者去的那边。拍镇子里的照片是顺路,也希望以后能还大山一片安宁”
“你这事做的不错那个圣旨”
“哦,是来香港后,在一个军阀破落户败家子手里收的。”
“开公司的钱是从边境收刮的”
听这话陈天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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