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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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嫁到-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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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迟下个星期一的中午我必须出院。你应该理解现在的情况,参加那个董事会很重要。”

    低声平淡无波的叙述,但姜楠初明白夏银璇所作的决定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即使情况变糟,只要他是清醒的被人抬着也要出院吧。

    姜楠初情绪低落的走在去学校的路上,不是因为害怕去学校后的冷言冷语而是因为这两天和夏银璇之间的一些怪怪。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到现在她竟然还会有和夏银璇相处30多个小时竟然只沟通了三句话的时候。

    唉。事情是这样的。

    星期六。她气夏银璇的一意孤行。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但又想:每次都这么轻易的依了他不知以后又会做出什么样吓人的事来。于是开始蓄意沉默不理会他,想以这样的方式小小打击一下那自说自算的脾气。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都选择了专心用餐,接下来的时间则是各管各做着事――或者看书,或者打电脑。

    夏银璇见她不说话竟也一直没再出声。这样沉静的久了,空气变得有些黏稠日让人透不过气来,眼里看到那些印刷体也都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姜楠初开始后悔自己的小心眼,正绞着脑汁想怎么自然的打破沉默,却被夏银璇抢了先。

    “累了。早点休息晚安吧。”

    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想到这对于夏银璇来说的确是太晚了些姜楠初只能不再多说。一个晚上只是简单的笑笑的说了声:“晚安。”今天已经晚了,明天再来好好沟通好了,当时姜楠初心里这么想。

    星期日。一觉醒来夏银璇还睡着,想到出院以后要全靠自己来多照顾姜楠初就去找了宋玉。

    真没想到临时抱佛脚的性质也要学得这么复杂这么多。除了包扎换纱布之类,注射、打点滴、量血压、甚至心肺复苏什么的急救术也全一概囫囵吞枣的拿下,想想是有点多嚼不烂,但又想总是多学一手的好。拐弯抹角的请教一通,再用夏银璇给的零花钱买了些器具让管家阮伯带了回去姜楠初心里才轻松一点。

    忙碌的时间过的飞快,结果一整天两个都是各忙各的没有机会说话。中餐吃得急不知道说什么也一晃过去了,晚餐静下些心来了,却仍是相对两无言谁都没来打破这冷场。

    姜楠初是想主动点的,但不知怎么又有些赌气起来,为什么每次都要她来逗他说话,她今天为了他忙了一整天。她当然知道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想怎么找个借口自自然然的打破沉默,当然最好是让他先开口。

    “累了。早点休息晚安吧。”姜楠初还在动脑的时候夏银璇又一次抢先主动打破了寂静,清清冷冷平平平淡淡的口气。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姜楠初这才知道时间在发呆中会过去的这么快。

    “晚安。”姜楠初照例笑笑的说,简单的问候结束了又一天。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星期一一切都重新开始的日子。可以考虑把这两天的疏远全补回来,合眼的时候姜楠初这么打算。

    星期一。姜楠初立在床头一直拖着不想走,但现在已经到了不想迟到就必须出发的时候了。

    夏银璇一反常态的还没有醒来,端量着他的脸又是白得不见血色的那种,姜楠初想一定是昨天太累的缘故。微翘的睫毛有那么几次不知是不是眼花的颤动了下,但终究是没有睁开那双清亮的星眸笑着说“早上好。”这让姜楠初又失望又踌躇。他今天要出院了,但这个事情至星期六那次后就没再提起过。他出院了她怎么办?回那个当时意气之下离开的暂住的家,还是可以和他一起――回家?

    想轻轻的吻别下再走的,但想到他素来睡得浅易醒姜楠初还是放弃了。她实在不忍惊动夏银璇难得的安稳。

    忑忐不安的走在路上心口堵得很,姜楠初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没有着落的浮萍。

    听到了轻轻的关门声后夏银璇才舒了口气睁开眼。她终是没有给他一个吻,他有些失落的想。慢慢坐起身来发现整个屋子发寒的让他不披件衣服都坐不住。怎么只是少了一个人就一下子没了所有的生气?他无奈。

    夏银璇理解姜楠初最初的那丝赌气,如果可以他是想呵爱的把她宠在怀里由她说得算。但那是如果可以。事情还在往坏一方面发展,如果全力以付之后一切仍失控的不如他想象的时候怎么办?越是站得高处越是跌得凄惨!自信满满安慰她的同时他当然也要做最坏的打算。

    她的沉默给了他机会。心里暗暗抱歉利用了她情绪的单纯,但他真的想用这样的沉静拉开些距离。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让她远离这可能的倾巢之灾。只有一定时间的沉淀之后才能保证――即使发生了万一她也能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过那开开心心的日子。

    玻璃桌上长颈水晶花瓶里的玫瑰凋下片花瓣,落在桌面上时还轻轻弹跳了一下但终是死寂的一动不动。又一次邂逅了死亡,在他脑子里印象还全是盈盈羞晗的笑脸映着欲欲待放的花骨朵时。花谢了没关系,他不能让那张笑脸也枯萎。

    打电话给季律师,打电话给阮伯,打电话给金秘书,安排完接下来要做的所有事情之后夏银璇开始梳洗换装收拾东西。打辫子的时候举起的手牵动的肌肉带着疼,不得已只能梳了一个挽在前面的歪辫子。给个自嘲的笑,夏银璇后悔的想应该让姜楠初帮他梳了头后再让她走的。那双小手轻轻耙篱在额头颈弯的时候完全是一种享受,简单的麻花辫却搞出两三种疏密不同的花样更是让人惊喜。唉,怎么可以这样,才离开了两个小时他就已经开始后悔和怀念了。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夏银璇的思绪。现在这个时候是谁?他是叫了宋玉把早餐兼中餐送过来,但她考虑到他的不方便从不敲门。

    门没等人应就开了。进来的是一身黑衣托着餐盘眼中诡谲难测的傅泽楷。

    “你的中饭。我看小姐拿着辛苦就帮个忙了。”傅泽楷动作优雅的放下托盘笑笑。

    “不用这么生硬的表情。一回生二回熟,何况我们已经第三回了。给个笑脸都不行?”傅泽楷用手捞了簇蛋丝放进嘴里。他虽是在和夏银璇说话却看也不看他,或者他不用看就已经知道了夏银璇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你又有什么事?” 夏银璇竟真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但语气听上去却冰冷的不带一点波动。

    “呵呵。今天我不是来找你过不去的。我只是来拿下自己的东西。”傅泽楷先闭着眼很享受般舔掉了指头上的油渍,感觉挑战够对方的耐心后才慢调斯理的到床底下摸出一个指甲大黑色小吸铁石般的东西。

    夏银璇必须承认自己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明白他现在慎重要回的东西是什么,不明白他对他的兴趣为什么这么大,他夺夺咄咄逼人有所企图,但最关键的他却不明白他图的到底是什么。

    “这是一个小型窃听器。我一直觉得可以反复使用的工具不应该轻易丢弃。”傅泽楷很随手的将手往裤袋里一插,小玩意同时顺势溜进,“不过你放心我不想在你这里用它了。因为直接听到一些东西不如动着脑子来找答案更有意思。”

    如果听了后面的补充还不知道那个黑扣子是什么东西夏银璇真是白活了这几年了。那个小东西夹在两指间隐藏得天衣无缝,他明白他有无数个机会将这东西放到任何地方。像这一次他也许就在搬书的时候,他闭上眼不看他的时候,他攻击他伤口的时候,顺势安下了这讨厌的东西。不过很难说清的一种感觉,他在说以后不会用的时候,夏银璇也就相信了。

    “好了,我走了。随便说一句,你找的人实在差劲,真有需要还是我帮你介绍吧。哈哈。”

    傅泽楷无忌嚣张的关上门走了,夏银璇承认他成功的让他有揍他一顿的冲动。不过再这之前他更好奇他为什么想着法的向他挑衅。他明明可以偷偷的拿走那东西的,但却像在表演似的再他面前现了一通。相对实质的危害,他似乎更注重于精神上的压力和打击。还是那句,他究竟是在图什么?

    阮伯偷偷望着身边的夏银璇有点紧张。刚见他一身黑色西服时的意外和震撼还没全醒就又被他主动坐到驾驶室边上前座的行为吓了一跳。虽然夏银璇的目光透过窗子投到了很远处,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从没这样近距离的相处过,仍是感受到了一丝无形的压力。

    “阮伯,这段时候的隐珍阁全靠你多辛苦了。”收回思绪的夏银璇主动说。

    “这没什么。”阮伯有些不好意思,还有更紧张了。

    “这段时候我住院,去北京,又住院。”夏银璇苦笑了一下,“半个多月全是你在清点帐目和打理拍卖行的关系渠道。当然要谢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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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啊。少爷客气了。”阮伯更是不好意思了。一想到以前老偷偷的拿拍卖行的好处费让夏银璇鉴定古玩让他还有点心虚。

    “我和季律师说好了。隐珍阁正式转给姜楠初,您和阮嫂各占20%的股份。”夏银璇微微犹豫了一下,“姜楠初在这方面是一点不行的吧。如果我帮不上忙的时候还希望阮伯你多操点心。”

    “少爷……”阮伯是没想到夏银璇送了这么大一份礼给他,20%的股份相当于五百万?一千万?在古董的行情一路看涨的现在这笔无法一时估算的巨资让他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开车好学吗?”夏银璇轻轻的把话题扯开不给他感激的机会。

    “好学。依少爷您的聪明两天就搞定了。我教您?”

    “有空的时候吧。”夏银璇的目光又投到了窗外。公交游览专线?他以前经常坐的车。虽然家里有辆奔驰给他用但他最喜欢的还是坐在游览车最后,由着这个车从一个景点一个景点的门口路过。那窗外近得触手可及的风景都是一幅幅四季各不相同的画。现在不能享受这躲在人群的最角落静观风景人貌的事了,他那根辫子谁都能轻易认出来,清闲已不再。

    夏银璇从前翻盖里拿了张光盘,指头轻环的在边口绕了一圈有些犹豫还是塞进了CD机,车子里立即回荡起音乐。一个合格的现代人总是在每一刻都不甘寂寞的,夏银璇笑笑的闭上了眼睛,他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学习。

    ……

    “少爷快到了。”阮伯犹豫的,轻轻的提醒。

    夏银璇睁开眼就看到了仅隔着一个红绿灯,十八层高的淡兰色建筑――中宇集团总部。

    即使是避震最佳的奔驰,坐在车里和坐在床上毕竟仍是不同。慢慢挪动一下身体让肢体舒展一下,夏银璇感谢阮伯给了他时间来调整呼吸去忽略那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大块的进口的矮生百慕大草保证了地表一年四季的青翠,修剪齐平冬青树和木槿互辅着,在略有起伏的嫩绿底色上抹上了重重几笔深绿和深紫,精致修剪的龙柏和南洋杉点缀在较远处,笔直正对建筑的灰色车道两旁排着一溜鲜红的红掌。被明快富有节奏韵律和时代氛围的绿化包围,外立面通体浅兰的中宇集团总部显得格外清亮。一楼白色主调的大厅典雅而不失稳重。米白色带着自然石质纹理的地砖明亮得似乎映得出人影。两人合手才能环抱的立柱,镀金的大门外框,配置真皮沙发的来客接待处无一显露着大集团的气度。更为特别的是三面落地大窗的装点――精致铺以鹅卵石再种上些绿莹莹的刚竹,本来有些过于强烈的光线透这道疏密有致的空间进入室内时,明暗变化更多了分野外才有的幽静。

    此刻的大厅并不安静。一身鹅黄色套装的朱蓉提醒自己要努力维持最好的风度来应付围在自己身边的六七个人记者。他们很有默契的一个接一个的提问,看上去似乎彬彬有理,但一个个问题尖刻而不留余地,更透露出不拿到些消息绝不回去决心。那些问题都无法回答,如果就这么将他们拒之门外,回去一定会出来更多无依据的。工作三年的朱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棘手的事,真是后悔不该中午休息时下来走走给这些记者撞了个正着。

    一辆黑色的奔驰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正门的引廊下,一袭黑色西服的削瘦身影打开车门跨出车身。正午的阳光透过大厦正门厅檐上的兰色玻璃洒下幽兰如水的光晕,但那人出现却让水潋的阳光顿失了风采。那些记者看到朱蓉意外和失神的望着门口也都扭头看,愣了两秒才反应那个立在正门口清贵优雅被淡淡蒙上层幽兰的人是盼也盼不来的夏银璇。

    “我还有五分钟就要去参加董事会的会议。如果你们想了解最新的一些消息就请耐心等二小时,会议一结束我一定给你们第一手的消息。”看到伸过来的话筒,夏银璇勾起嘴角露了个笑,不等有人发问便主动说。不再理会那些一时不知如何回应的记者,走到一开始被围着,看上去很像公司员工的女人面前,“我是夏银璇,我找金利钟。”

    “夏总,我都不知道您要来。我是您的办公室助理朱蓉。”朱蓉有些紧张的介绍自己,“金秘书应该已经在十六楼的会议室了,我这就带您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留下来安排招待媒体的朋友。”淡淡的口气,没任何犹豫的步伐,等朱蓉颔首应声后只能看到一个孤削的背影。

    不同于朱蓉见到夏银璇时的震惊和意外,会议室里的六位董事在看到推门而入的夏银璇时镇定的就像他理所应当出现似的,唯一看得出些情绪的是金利钟――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

    走到桌子最里面的位子里坐下,夏银璇打量眼前几张占着中宇另外40%股份的陌生脸孔。他们的年纪都大得可以当他父亲,他走进来他们明明在情绪激昂的在说什么,可现都不约而同沉住气保持沉默。一群阅历丰富,世故精明的老狐狸。

    “现在有个绝对好的机会放在了我们面前。”知道不用介绍自己的夏银璇直接打破沉默进入主题。“我们的股价下跌了一半。我打算趁现在再投一亿进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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