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练武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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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练武平天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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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一等,又是一周时间过去,一场细雨润遍一道坎,等雨停了,一亩薄田里的扁豆全都开出紫色小花。
    勤劳的小蜜蜂,在花朵上不停忙碌。
    叮铃铃。
    二叔骑着半新的自行车,来到田舍,大声喊道:“小松,小松,好消息,讲武堂复课时间定了!”
    “定什么时候了?”
    “十五号,讲武堂门口贴了告示,这个月的十五号复课。”
    池桥松皱眉:“这还得再等一周……二叔进来喝口水。”
    “不喝了,我篮子里有凉开水。”二叔通知完消息,推车就准备走人,“我还得去底下几个村子收干货,晚上二叔打一斤散酒,咱叔侄两喝点。”
    二叔和二婶,最终选定的小生意,就是贩卖干货。
    墨坎县的农村,家家户户都会晾晒一些木耳、香菇、花生、花椒等干货,二叔收购后往县城里的饭店、餐馆送。
    特意花七十块钱,买了一辆半新的二八大杠。
    二婶就在家里简单加工,把干货的品相什么的分类,这样能多卖点利润。
    二叔潇洒来去。
    池桥松站在田舍门前,凝神望着一亩薄田。
    ……
    薄田一级:一亩
    肥料库:一包
    本灵根(1):月桂树(《疯牛大力拳》圆满)
    外灵根(0):暂无
    灵作物:扁豆
    ……
    种田已有一个月时间,靠着薄田自行吞吐天地精华,仓库里多了一包肥料。
    可惜没有学到新的横练功夫,肥料无处使用。
    之前他在城里闲逛,有心打听了几家武馆,武馆里教授不少武功,但是收费太贵,动辄几百块钱学一门。
    而且学的都还是下等功夫。
    真正的上等功夫,只有在大城市里的国术馆,才能花钱学到。国术馆类似于大学,全称是“国术馆体育传习所”,专供武道精英潜修。
    整个江右省,有五家国术馆。
    省会柴桑市有一家省立国术馆,建馆二百余年;彭蠡大湖对岸的洪都市,也有一家省立国术馆;此外就是三家市立国术馆,其中墨坎县的上级浮梁市,就有一家。
    朱大元帅建立讲武堂。
    明确表示,在讲武堂出类拔萃,下士三境佼佼者,就能进入浮梁市立国术馆进修,修习上等武功,钻研上师三境。
    甚至朱大元帅还把家传的《魁斗枪》,都送去了浮梁市立国术馆。
    《魁斗枪》乃是大师级武功,修炼精深后,进阶大师易如反掌,并且枪法威力雄厚,戳人戳铁如同戳豆腐。
    摇摇头。
    池桥松不再去想有的没的。
    他看了一眼放晴的天空,骄阳似火,果断揣上灵牙匕首,再拎一把长柄开山刀,向一道坎深处探索去。
    自从狩猎游山鼓之后,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再猎杀一头灵兽,拉去一亩薄田实验肥田效果。
    平时也用普通猎物,剁碎了肥田实验,发现并不能凝结肥料。
    故此。
    只能找寻灵兽。
    一道坎找不到,他就去二道坎、三道坎,甚至跑去几十里之外的其它山头、山谷。
    “听老人说,千里翠陇陵里面,不仅有野猪,还有灰狼、花豹、熊瞎子,甚至还有老虎……这么多天了,连第三头野猪都没碰见。”
    五个小时后。
    池桥松叹着气回田舍。
    游山鼓獠牙打磨而成的灵牙匕首,没能派上用场。
    轰隆隆!
    梅雨季节天气多变,上一刻还红霞照晚,下一刻已经乌云席卷。等他将田舍锁上门,赶回家中吃晚饭,大雨瓢泼而下。
    “幸好我回来得早,不然得淋成落汤鸡。”二叔将散酒拎出来。
    池父和二叔关系好,所以两家人吃饭基本都在一起,池母和二婶一起做饭、洗碗,孩子也是带互相帮带。
    倒上酒。
    二叔直接端起酒杯,对池桥松举起:“来,搞干。”
    池父并不反对池桥松喝酒,不过端菜上桌的池母,叮嘱一句:“让小松少喝一点,喝酒又没有好处。”
    二婶将调料往碟子里的凉拌黄瓜上浇,附和道:“搞不懂这些男的,整天烂酒,这酒有什么好喝的。”
    池父和二叔,恍若未闻。
    池桥武忙着把一只鸡腿往碗里夹,池小芽则懂事的给堂弟池桥水喂饭,两岁的池桥东,趴在地上数蚂蚁。
    池桥松笑了笑,感受到家的温暖。


第十章 搪瓷茶缸
    大雨下了一夜,翌日清早,整个一道坎变了一番模样。
    山路被雨水持续冲刷,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树木杂草东倒西歪,嫩叶上含着水珠,羞答答欲滴。
    啪嗒。
    啪嗒。
    穿着胶鞋,池桥松来到田舍,查看一亩薄田的情况。
    “还好,扁豆架子都没倒。”检查过后他就放下心来,对一亩薄田的保护还是很完善的,排水沟挖得很深。
    每根架子都被他插进地里至少十五公分,确保稳稳当当。
    扁豆秧子没事,田舍却出了问题,砖瓦屋顶的一块石瓦裂了,导致屋里漏水,把旧报纸全部打湿了。
    这些旧报纸,还有不少池桥松都没看过。
    他不得不把旧报纸拿出来,挂在竹篱笆上晾晒,熬药的小炉子也沾了水,必须拿出来晒一晒。随后还有一些兽皮,也需要挂出来晾晒风干。
    没有猎到大物。
    兽皮只是些黄狼皮子、草兔皮子,很小一张,需要攒很久才能凑齐一张皮大衣——是他给池母准备的,记忆中江右省的冬天又湿又冷,池母最怕冬天了。
    因为下雨的关系,池桥武、温墨山都没有过来练拳。
    池桥松收拾好田舍,把碎裂的石瓦替换掉,就开始练拳脚,每天不练上一练,浑身痒痒。而且武道也要长期维持,否则身体气血会缓慢衰败。
    一个武道高手,三年不锻炼,气血就会衰败成正常人范畴。
    但是如果每日勤勉不断,哪怕活到七八十岁,乃至活到一百岁,依然能维持住武道境界和实力,顶多持久力变差。
    此外。
    最令池桥松遗憾的是,武道并不能延年益寿,哪怕至高无敌的外功大宗师、内功大天师,依然逃不过百年后冢中枯骨的结局。
    但也有好消息,天材地宝之中,有一些是可以延年益寿的。
    游山鼓不在此列——关于吃了游山鼓的肉可以延寿一年的说法,只是老猎人戏谑的说法,渲染游山鼓的威力。
    真要能延寿,就不是三块钱一斤能打住。
    …
    …
    …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一周过去。
    这一天池桥松穿戴一新,背着蛇皮袋子,坐上去城里的倒骑驴。倒骑驴就是车斗在前面的三轮车,速度缓慢,胜在安稳。
    一趟车只要五毛钱。
    但坐的人并不多,有钱人喜欢坐气包车,或者黄包车;穷人不舍得坐车。
    放在以前,池桥松肯定也舍不得坐倒骑驴,现在口袋里的九百块,就是底气——穿越前的消费观念,享受为主。
    穿过拥挤混乱的街道,来到火车站旁的讲武堂。
    果然大门已开,有认识的同学已经带着行李赶过来。
    “池桥松!”
    远远就听到有人喊自己。
    池桥松拎着蛇皮口袋下车,顺着声音走过去,是一名同岁的少年,梳着一丝不苟的二分头,脸上青春痘颗颗闪耀。
    “你怎么才来,我昨天就来了。”少年叫李维维,家里开米店的。
    “老师们都回来了吗?”
    “昨天就回来了,一个不缺,昨晚还在墨坎大饭店聚餐呢。听说老师们跟着大帅上战场,仗都没怎么打,就占了三个县!”
    李维维的武学资质,与前身有的一拼,但是为人活泼,消息灵通:“哦对了,咱们的首席讲师没回来。”
    “嗯?”池桥松讶异,“罗首席怎么了?”
    “调去市立国术馆了,还升教授了,听说是临阵突破,进阶大师了,乖乖,大帅麾下又多一位大师啊。”
    下士三境力士、勇士、武士;上师三境大师、宗师、大宗师。
    从武士到大师,虽然只有一个境界的差距,却是一道天堑鸿沟。纵览武道一途,无数人卡在武士境界。
    只有少数人才能突破关窍,摸到“师”的资质。
    “那现在谁当首席?”
    “周老师吧,周老师是老牌武士,之前罗首席不管日常,都是周老师在管。”李维维耸了耸肩膀,“不过谁当首席讲师,跟我们没关系……我怀疑下一轮劝退的学员,就有我啊……还好,有你陪我。”
    讲武堂不是混日子的地方,不是交了学费就能长期混下去。
    得学有所成,才能继续学习。
    池桥松当然不会再被劝退,他摇摇头:“我先去宿舍。”
    “嗯,你去,我等人,嘿嘿。”李维维露出淫荡的笑容,他一直在追求讲武堂的一名女学员,想着武道、爱情总要收获一项。
    …
    …
    …
    宿舍里,池桥松不是第一个来。
    四人间已经有两个人先来了,两人正嘻嘻哈哈的聊着天,见到了池桥松并不打招呼,全当没有池桥松存在。
    池桥松也不在意。
    这两人都是县城里有钱人家小孩,傲气的很,只跟同样有家世背景的人玩耍。
    所以他放好行礼,就去了讲武堂里的阅览室,阅览室平日有订报纸和杂志,前身不爱看书,他却十分喜爱。
    翻书看报,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回到宿舍时,第三个室友也回来了,穿着皱巴巴的补丁衣服,正拿扫把扫地:“池桥松,你去哪了,我没找到你。”
    他的个子高高大大,但是说话声音软绵绵的,为人性格也老实忠厚,乃至软弱,一如他的名字——王民忠。
    “我去阅览室看会报纸,你吃了没,一起?”
    “好,等我扫完地。”
    另外两名室友,直接吩咐道:“王民忠,打饭之前,把我们这边地也扫了,搞干净一点,下午老师要查宿舍。”
    态度颐指气使。
    王民忠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哦好。”
    池桥松微一皱眉,直接抢过王民忠手中的扫把,先胡乱把自己床边的地扫掉,再把扫把扔到两人脚边:“自己的地盘自己扫,或者安排值日表,每天轮流打扫。”
    “你他妈,池桥松,你什么意思!”两人中的方脸,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瞪着池桥松。
    另一个圆脸,也跟着站起来,一起盯着池桥松。
    以往宿舍里,池桥松虽然不至于懦弱,却也不敢大声说话。
    池桥松平静的看过去:“陈海、毛三建,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
    方脸的叫陈海,圆脸的叫毛三建。
    王民忠小心翼翼的拉了池桥松的胳膊一下:“没事的,我来扫。”
    池桥松不理会,自顾自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住在这个宿舍,就要定下章程,以往我也懒得说了,今后就按照我定的规矩来。”
    “呵呵,你吃错药了吧,搞笑!”
    “你又算个勾巴东西,还你定规矩!”
    陈海、毛三建嗤笑。
    但下一刻,他俩就笑不出来了。
    池桥松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拿起陈海桌子上的搪瓷茶缸,用手这么一捏,锤都锤不坏的搪瓷茶缸,便立刻瘪了下去。
    接着,池桥松再用手往外拉,又把瘪了的搪瓷茶缸给掰回来。
    啪嗒一下放桌上。
    茶缸没烂,只留下两道折痕,代表这个搪瓷茶缸,刚才经历过一番拉扯。
    场面安静下来。
    池桥松拍了拍王民忠的肩膀,喊道:“走吧,打饭。”
    留下陈海、毛三建,看着搪瓷茶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偶尔露一手,当真十分有效。


第十一章 气感
    “你不会突破了吧?”
    食堂打饭的时候,王民忠不敢置信的问道。
    整个讲武堂开课三个月时间,有天赋的学员都还在打熬筋骨,苦练皮膜,这是滴水穿石的水磨工夫。
    像池桥松、李维维这样的学员,武学资质差劲,乃是被劝退对象。
    结果一个月不见,池桥松已经可以单手捏扁搪瓷茶缸,这份力道绝非普通人能办得到,毕竟搪瓷制品有不锈钢的硬度。
    “偶有所得,但还差点。”池桥松说得谦虚。
    突破力士境的信息,暂时还要隐藏一段时间,等把自己武学资质差劲的印象刷掉,再宣布突破更妥当。
    否则过于突兀。
    他转而问道:“你呢,你放假前就练得不错,回家这一个月,又有精益了吧?”
    王民忠有些懊恼:“家里安静不下来,我……只顾着干活了,不过,我晚上有偷偷练拳,只是进步不大。”
    他家比较复杂,父母离婚后,母亲改嫁,父亲再娶,都不愿意管他。
    他爷爷气恼儿子、儿媳的行为,便把孙子的抚养费全要过来,一股脑投进讲武堂,希望王民忠能不吃馒头争口气。
    这事被他父母知道,大闹一场,认为这钱打水漂了。
    往后老爷子肯定还要问他们要抚养费。
    总之闹得不安生。
    “回讲武堂就好,你只管安心练拳,突破力士境之后你爸妈再不敢干涉你。”池桥松安慰道。
    “谢谢。”
    两人吃完饭回到宿舍。
    没多久陈海、毛三建也吃完饭回来。陈海磨磨蹭蹭的走到池桥松床边,问躺在床上看杂志的池桥松:“你……是力士境了?”
    “没有,但快了。”池桥松放下杂志。
    陈海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哦”就回自己床上,随后一整个下午,尽管还是不跟池桥松说话,却也不敢仗势欺人。
    毛三建同样如此。
    半大小子虽然脑子有点浑,却不是傻,知道这时候的池桥松,还是不要招惹为妙。但让他们放下架子,过来拍池桥松的马屁,也是万万不可能。
    …
    …
    …
    第二天才如愿开课。
    池桥武见到了教授自己《疯牛大力拳》的孔宏才老师,孔宏才身材矮胖,实力却十分不俗,勇士境上中等。
    《疯牛大力拳》在他手中使出来,虎虎生风,牛影随形。
    不说圆满,也是大成。
    课前学员先合练一遍,孔宏才在人群中踱步,时不时盯着一名学员观察,等走到池桥松跟前,眉头不断挑动。
    池桥松一拳一脚,有种独特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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