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农业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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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农业强国-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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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时候就能体现农业产业化、规模化进程对病虫害统一防治、生态防治的整体效能了。
  嘉谷在岷省南开市的仙茗大米种植基地,就在江右省隔壁,但在江右省面临着稻螟灾害爆发的威胁时,南开市基本是波澜不惊。
  南开市的耕地都被嘉谷纳入了统一管理,既在冬天和春耕时统一灭杀虫卵,又大规模推广“鸭稻共生”模式,稻螟在这边根本掀不起半点风浪——来多少都是送菜的。
  即使有漏网之鱼,嘉谷都是采用苏云金杆菌等微生物农药进行防治,基本万无一失——土豪就是有资格任性。
  事实上,只要看到仙茗大米稻田里的青蛙,就足以将虫害抛在脑后了。青蛙大部分的食物都是以害虫为食,所以嘉谷在稻田中投入了适量的青蛙,只要青蛙的数量足够,比一切害虫的防治方法都要好使。
  当然,放眼全国,化学农药还是绝对的第一选择。
  农药每年为我国平均挽回粮食五千万吨、蔬菜一千五百万吨、水果六百万吨……减少直接经济损失上千亿元以上,从投入产出来看,每使用一元钱的农药,可获得十到二十元的直接经济收益。
  从这些数据中可以看出,没有化学农药所的保障,我们农业的粮食安全、谷物自给是根本做不到的。
  即使是嘉谷,也只能承认,就目前植物保护科学发展的水平,化学防治仍然是最方便、最稳定、最迅速、最有效、最廉价的防治手段,尤其是当遇到突发性、入侵性生物灾害发生时,尚无任何防治方法能够替代化学农药。
  虽然为了减少农药使用,无论是嘉谷还是国家,都在大力推广作物病虫害综合防治技术,全面采用绿色防控技术,综合利用生物、物理、栽培等措施来防治病虫害。
  但除了局部有机农业生产和少数森林病虫害外,只依靠天敌防治病虫害是不现实的,国内外都是这样。
  至于大家普遍担忧的毒性?
  在国内,大多数人心中的农药实际是指杀虫剂,尤其是高毒的有机磷等产品。但大家还要知道,农药还包括杀菌剂、除草剂、植物生长调节剂等其他产品。现在很多农药产品的毒性,其实比食盐还低。
  而且,我国在禁用和淘汰高毒农药方面是走在世界前列的,禁用的品种是世界最多的。所以农药产品的安全水平其实是越来越高的。
  只是在农村,施药人员因为直接接触农药,是健康受影响最大的一个群体。
  正常施药一般不会产生中毒现象,出现中毒症状的多为施药时没有采取必要的安全防护措施。同理,正确施用农药,大部分农药施用量大多为每亩地5~10克,即使有残留,其残留量也非常微量——曾有文献报道,即使有农药残留,其毒性远低于米饭烧焦的毒性。
  呃,那种根本不按照标准,把农药当水用的农民可不在这个范畴内。
  ……
  总之,在嘉谷与政府的组织下,选用了毒性较低的农药,并在技术人员的指导下,正确地喷洒灭杀稻螟,江右省的稻螟虫害爆发趋势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之所以是抑制而不是全部控制,是因为抗药性!
  以前过量施药加快了稻螟抗药性发展。在江右省,就发现稻螟对常用农药杀虫双、杀虫单等产生不同程度抗药性,防治效果下降,用药量成倍增加,残虫量上升。
  这种时候,就需要某位开挂人士为稻螟虫害盖上最后一块棺材板了。
  “针落临尘阵(二阶)触发,主金系,范围方圆二十公里。效果抑制,困杀。生物处于阵中,或使抑制,或使困杀。”
  这是齐政学会的第十个灵阵,也是第一个直接针对生物的“杀阵”!
  从效果上就能看出来,这个灵阵通过锁定生物的特定频率,或者将该生物围困在一个范围内,或者直接从精神上进行抹除。
  天了噜,好一个“杀气凛凛”的灵阵!
  齐政一路绕着江右省产粮区巡视一圈后,好家伙,扛过农药毒杀的稻螟们,最终扛不过来自灵魂的灭杀,无论是虫卵,还是幼虫、成虫,统统被灭子绝孙。
  开挂人士挥一挥衣袖,留下“尸横遍野”。
  在这波惨无“虫”道的打击,留下屈指可数的“瑟瑟发抖”的幸存者,即使以后任其生长,没有个七八年,都恢复不到原来的种群规模。
  后面十年,江右省至少不需要担忧稻螟虫害了,所以还是开挂爽!
  ……


第198章 冤家路窄
  无名英雄齐政将江右省的稻螟虫害来了一波“团灭”之后,留下一批研究人员摸不着头脑。
  幼虫,好像都死了;成虫,半个都没剩;虫卵,貌似也不孵化了……
  这农药的效果简直是见鬼了吧?
  齐政可不管研究员们做什么猜想,在解决了稻螟虫害后,水稻生产方面的问题应该不大了,他也就将注意力放到钟华志的嘉谷商贸上去了。
  嘉谷农资和嘉谷农业协调水稻种植生产,保证了粮源;嘉谷商贸就一头扎进了水稻仓储和物流的建设上。
  我国好像无论是哪种资源,都存在着生产地和消费市场之间的不协调,稻米亦如此。
  国内多省存在稻米消费缺口,需要从供应过剩的地区调入,譬如江右省作为早籼米主产区,其大米流向为沪市以及隔壁的江南省和岷省。
  中晚籼稻品质比早籼稻要好,是南方主要的口粮。中晚籼稻农民一般除了满足自己的口粮外,剩下的基本作为商品粮出售。中晚籼稻产销区位明确,贸易流向多年来也比较稳定。
  国内稻米的运输分为短途运输和跨省的长途运输,短途运输以公路包装运输为主;跨高官途运输主要是铁路运输、水铁联运、公路水路及水路方式运输,其中铁路运输为主要的运输方式。
  如果说公路运输和水路运输还有一点搞头,在国内,嘉谷对铁路运输是插不上手的——当然,除了“铁老大”,也没人能插得上手了。
  所以,钟华志也只能将目光先放在仓储上。
  同样,在国内的粮食仓储上,也有一个不得不与之打交道的庞然大物存在——国储粮。
  目前来说,我国粮食市场放开不久,本土真正称得上大型粮食企业的,也就是国粮和国储粮了。
  我国大型粮食企业基本属于国有企业,在体制及运营机制方面存在一定的弊端——无论是国粮还是国储粮,都还没有完全实现粮食物流运作供应链的一体化。国储粮在粮食储备方面具有优势,但也存在管理分散,产销不能协同,各粮食仓库各自为政,不能发挥企业整体交通的特点
  国储粮原本是为了“粮食安全”的目的而生。从本世纪初诞生始,这个国家的“大粮仓”就一直执行国家托市收购政策,负责国家政策性粮食收购和储备,收储国家战略储备粮以及用于调节粮食市场的托市收购粮、临时储备粮。
  从去年开始,国家为了解决农民“卖粮难”等问题,实行托市收购政策。执行这一政策的主体就是国储粮。
  国储粮以托市价从农民手中收购粮食,留下战略储备粮之后,再将剩余部分以市场价格销售给各类粮食企业,粮企再向市场销售。
  嘉谷要启动主粮战略,国家的政策不可忽视。针对粮食托市收购政策是好是坏,嘉谷内部还专门讨论了一次。
  最后的讨论结果是,粮食托市收购政策对农民来说是好事,但对粮食企业来说,就不见得是好事了。
  “托市”,顾名思义,即把粮食价格“托”起来,稳定粮食价格。
  首先,托市收购政策毫无疑问会提高农民的种粮积极性,促进了粮食增产。
  由于托市价格高于市场价,大部分农民和粮贩子就更愿意将粮食卖给国家粮库,粮食便源源不断地进入了国储粮体系。
  而在嘉谷这样的粮食企业看来,这样的托市政策无疑是干扰了市场,使价格不能反映价值。
  “最初制定最低收购价,是因为市场价格比较低,为了防止谷贱伤农而制定。不过这个价格说是最低收购价,但从一开始执行就成为了市场的最高收购价,这实际上是把价格拉起来了。”王昱业习惯性地直指本质。
  “虽然这样调节了市场,但是已经没有市场了。”钟华志补充道。
  齐政自是最清楚不过了。
  确实,因为市场价格的扭曲,托市十多年后,“卖粮难”再次成为了社会性问题。
  从国家的角度来看,现在的政策目标,是确保粮食安全,保障农产品的有效供给。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为了保证农产品的增产。
  但增产后的粮食,一方面价格不断走高,另一方面,市场主体都不收了,只有国储粮来收。“后果就是严重扭曲了市场,商品流通部分的粮食也进了国储粮的粮库。”
  这样一来,嘉谷这样的民营粮食企业,就要和国储粮发生事实上的“抢粮”了。
  当然,如果比库存量,嘉谷拍马也比不上有国家支持的国储粮。
  国储粮到底有多少粮食库存,没有公开信息披露。但有消息称,“全世界最庞大的库存已经建立起来了。”
  如此巨大的收储量,仅仅靠国储粮一家企业肯定是完不成的。事实上,八成以上的收储量是委托收储,临时收储的粮油分散储存在全国的基层粮库等地方。国储粮自己的直属库仅有三百多个,委托收储库点数量是国储粮直属库数量的三十多倍。
  嘉谷也不需要跟国储粮比库存量,只需要能储存粮食的粮仓。而在这其中,嘉谷就看到了机会。
  机会来自粮食流通体制改制后,基层粮库面临的困境。
  去年,国家进行了一系列粮食流通体制改革。在改革中,建立了国家、省、市、县四级粮食储备体系。县级储备粮库与其他三级粮库一起构成国家粮食储备体系,承担着调节市场供求、平抑年际间粮食产量波动等多项重要任务。
  又因为逐步实行粮食购销市场化,基层粮库不再获得国家财政补贴,完全自负盈亏。这使部分粮库生产经营艰难,负债沉重。
  简单来说,基层粮库要执行代储业务,但国储粮分配下来的指标总是不太固定,有时很多,有时又很少,所以从国储粮那里收的代储费也不稳定。
  但如果跟嘉谷商贸合作就没有这样的问题了。
  嘉谷商贸初进军主粮贸易,没有多少自己的粮库,收购的粮食正好无处存放。
  所以在嘉谷商贸进军的南方几大产粮区,在生死存亡中挣扎的县级粮库对于合作是求之不得,双方一拍即合。
  但是除了嘉谷,那些外资巨头也同样极有眼力,嘉谷看中的机会,他们也看中了。
  在江右省粮食主产区,先前跟嘉谷商贸一拍即合的县级粮库现在又犹豫了,因为有第三者插足。
  益海集团!
  当初在收购大豆压榨厂上想要与嘉谷联手合作的外资企业,被嘉谷拒绝后,又在压榨厂并购上被嘉谷抢去了最大的一块蛋糕,双方的关系一度势如水火。
  天道好轮回,现在轮到益海集团过来抢嘉谷的蛋糕了。
  真是冤家路窄!
  ……


第199章 虚晃一枪
  “外资可以进入国内的粮食流通领域了?”齐政还真的没注意到这个点。
  关于外资收购粮食问题,在我国加入to的入世议定书中早有约定,我国粮食流通领域会全面对外开放,但要有一个过渡期。
  而要到08年,这个过渡期才算结束,至今还有三年。
  嘉谷商贸的钟华志解释道“目前外资想全面介入粮源收购、仓储、运输、加工、销售等各环节当然是不可能,但在今年的《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中,粮食的存储和加工是被明确列在鼓励外资投资产业目录中。总的来说,开放的步伐在加大,政府对外资投资国内粮食储存和加工业采取鼓励的态度。”
  齐政只觉蛋疼不已,怎么就偏偏在今年粮改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开放了呢?本来一片大好的形势,现在有了竞争者。
  嘉谷身侧是两大巨兽。
  一只是央企巨兽——国储粮公司。国家的“粮食大管家”,嘉谷的抢粮对象。
  另一只是外来的猛兽——益海集团。在掌握了国内食用油销售的终端渠道后,如今他们在不断建立或收购面粉厂、大米加工厂,用植物油的销售渠道进入粮食消费市场,与嘉谷形成直接的竞争关系。
  如果说国储粮与嘉谷的竞争不算激烈,毕竟嘉谷的粮食收购体量远远比不上国储粮;那么益海与嘉谷之间,就是赤膊相拼了。
  嘉谷与益海集团的成长基因不尽相同,但都显示出对国内粮食市场的雄心壮志。
  从这个角度来说,基层粮仓并不是两家的最终目标,却是两家的有力踏板。
  在这三股势力的夹缝中,基层粮仓注定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钟华志继续说着收集到的情报“益海一方面通过租赁地方基层国有粮库的仓容,提高自己在粮食流通领域的市场份额,另一方面也在加紧投资加工企业建设,以期控制完整的产业链。”
  “这家国际粮油集团建立收购网络有两方面特点。一是排他性,要求合作方不再与其他方面合作。二是低调。作为国内食用油领域的领军者,益海在进军国内粮食主产区时基本上不会接触相关领导和地方媒体,行事极其低调,也极少接受媒体采访。”
  “我估计,这也是因为国家对外资进入粮食流通领域的敏感和限制……”
  齐政听完后略作思考,抬头说道“益海不是在跟我们争夺江右省的基层粮库吗?既然这样,你看能不能在这上面找突破口?”
  钟华志对此早有打算“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益海不是要低调吗?我倒要帮他扬扬名。而且,我们比他快一步进入江右省,这其实也是一个很大的优势。”
  ……
  孙沧之前是一个国有粮站的站长,但自从去年改制之后,他就负担起了这家国有粮库的运营,任主任一职。
  在粮改以前,国内大大小小的粮食收储企业都高度依赖国家的财政支持由农业发展银行政策性贷款,国家财政补贴,旱涝保收。
  但粮改后,他这样的基层粮库,就要参与市场竞争,自负盈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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