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芹调侃他,说他一钱不值,是一个穷光蛋。
他虽然着急,但是,他知道有以前的基础在,他不怕二芹损他。
“我看你这个富婆啊,什么也不缺,就缺我这个穷光蛋这根黄瓜了是不是?”
晨桥巧妙的回答,让二芹一下子笑喷了。
晨桥在电话这边听得清清楚楚,看来这句话说到这个浪荡娘们儿心坎上了。
于是,他在手机上亲了一下,骑着摩托车一溜烟去了二芹家。
路上他想,反正现在每天都在县城盖房,干脆和二芹商量一下,只要二芹愿意,他这次就准备在县城租赁一个安静的地方,把二芹安顿在这里。
就像吃肉一样,买一大批肉放在家里,挂起来,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他不想每次都冒着巨大的风险,去二芹家里鬼混了,他怕有朝一日被老宋撞上。
老宋提前离岗,在家休闲。留给他的空隙太少了。
他想要自己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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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苦衷
晨桥去县城工地打工的消息,立刻在村里传扬开来。
“都说人晨桥没出息,没想到晨桥四十多岁了又去工地干活了,真是苍天有眼啊!”
黄氏激动不已,为了二闺女女婿的进步,走街串巷,津津乐道。
“晨桥这是大器晚成啊!”
也有人说话不客气,说话间带着嘲讽和调侃的味道儿。
“别急着传扬,干一阵子你们就知道了。他晨桥也能干了这个行当?每天累死累活的,鬼才相信呢!”
也有一部分人不看好晨桥的变化,他们的根据当然是晨桥以往的表现和秉性了。
不管怎么说,晨桥现在行动起来了,那一定是积极的动向。不仅张开顺有了笑脸,他的老伴也一天天高兴起来。
晨桥本人出门也不再被爹娘叱责他,到处胡跑乱串了,他出门堂皇的理由就是找干活的伙伴,然后轻松地出门去了。
菲春经营书店很辛苦,很少回来,即便有时候回来,除了看看公婆,大多时间都住在娘家。这样的日子久了,晨桥也就以出门找伙伴为由,又开始在村子里到处寻找猎物。
因为一时在村里找不到满意的发泄对象,他只能和二芹联系。从开始和二芹相遇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和二芹好了将近二十年,完全可以说是老情人了。
他们之间的营生早已经是轻车熟路,驾轻就熟了。
这天晨桥和二芹联系好以后,利用老宋不在家的中午时间来到二芹家。
二芹这次为什么又要和晨桥鬼混呢?
她不是上一次知道晨桥手里没钱了吗?
说起二芹来,那个同住一个小区的,老宋下属的那个大胖子,就在前一天才糊弄了二芹一把,结果惹恼了二芹。
因为年底的缘故,他老婆回家过了一个年,结果把大胖子的压榨的干干净净。
等她去外地上班以后,二芹和他取得了联系。
在电话里,他把自己吹嘘的像是唐代王朝里,那个和尚冯小宝似的,及大地渲染了他的本事。这些牛话,把二芹的欲望越吹越大,二芹终于忍不住,趁着老宋不在家,冒着巨大的风险,主动给他送上门。
欲望越大失望越大,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二芹抱着必胜的信念,使出最大的勇气,迈出了自己的家门,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以XING导向为前提,去寻找一个丈夫意外的野汉子。
当他们相互**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又一次上当了。
原来被大胖子挑逗起来的冲天欲望,刹那间分崩离析,顷刻间轰然倒塌了。
由于大胖子爱人的精心安排,他的库存早已经被老婆席卷一空,甚至连库房的墙体,也被腐蚀的糟糕透顶。
尽管大胖子在二芹临去找他之前已经服了药物,但是,由于透支过度,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指挥调度。气得二芹双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她想一下子把大胖子掐死。
二芹在回家途中,双手捂脸,迷迷瞪瞪,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只想冲着老天,大叫不公平。
有了这次沮丧而懊恼的经历,她已经下定决心,和大胖子来一次彻底了断。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传来了晨桥的声音。
她从十几岁开始领教晨桥的厉害,已经将近二十年了,知道他一直干脆利索,所向披靡,长盛不衰。
所以,就欣然接受了晨桥的联系,不再提晨桥是穷光蛋了,更不在乎晨桥给她带不带好吃的东西,只要晨桥这个活靶子到了,她觉得自己就拥有了人世间的一切。
一个人,有时候追求的并不都是物质富有的神气,也不是追求权重位高的贵气。拥有一份自己感情世界里最需要的东西,才是最最宝贵的,当然,也是最最昂贵的。
这种宝贵不是每个人都具有的,也不是高不可攀的,有时候他是最最普通的,有时候他就在你身边,你稍有放松他就会消失。
这种昂贵是世界上无与伦比的,是至高无上的,也是无价的。
这种昂贵在于你去发现,有时候他其实并不都是什么昆仑雪莲和人间宝藏,有时候他并不是比翡翠玛瑙、金矿国宝更难寻找的东西。
一个不起眼的土堆里,一个平常的石头缝里,一段普通的马路边,随时都会发现这种昂贵。
这种昂贵具有四个特性:偶然性、持久性、唯一性和排他性。
用一个恰当的比喻来说,就好像一个人买彩票中奖的概率一样。
也和在马路上寻找一支绣花针一样。当你走路突然间发现你的脚下,有一支绣花针的时候,你不要认为在马路上寻找一支绣花针就这么容易。
这个偶然的遇见是一种缘分, 更像是一种老天的安排。但是,如果把这件事反过来思考,那就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了。
现在命令你去马路上寻找一支绣花针,你试试看,估计你这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够找到。
“请晨桥同志先吃点东西,稍作休息吧!”
当晨桥推门的时候,二芹早已经站在门后面把门打开了,他像上次进去那样激动,想抱起二芹就地打转儿。
还是二芹提醒了他,先换上他准备好的拖鞋,然后,二芹搀扶着他的胳膊,踩过软绵绵的红地毯,走向摆满水果盘的茶几旁边坐下。
二芹主动坐在他腿上,从水果盘里拿出水果喂他。这时,晨桥感受到了来自二芹的心理压力,因为他懂得二芹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
当然,晨桥也就利用了这一难得机会,向二芹提出在县城僻静处,为她准备租赁房屋的事。
二芹正在为这件事上愁呢?说瞌睡就来了一个枕头,二芹愉快地答应下来。
晨桥享受二芹给他甜蜜的同时,也不失时机地向二芹献殷勤送温暖。两个孤男寡女不到一刻钟,就已经滚到床上去了。
因为有大胖子的比较,二芹显然非常满意。
“晨桥,之前我从来没有给你诉说过我的苦衷,当下你让我很开心,我也就不再隐瞒你了。其实,老宋他……”
一个女人,一旦敞开心扉,开始向另外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诉说其衷肠的时候,那她一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一定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煎熬和痛苦,一定到了苦不堪言、痛不欲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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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寻巢
“晨桥,之前我从来没有给你诉说过我的苦衷,当下你让我很开心,我也就不再隐瞒你了。其实,老宋他那个方面早就不行了!”
二芹向晨桥诉说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看上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什,你说什么?”
晨桥想问问具体情况,又不知从何处说起,欲言又止的样子。
“晨桥,你还记得那年你和老宋住在一个病房里的情况吗?”
二芹突然提起那一次出车祸住院的事。
是啊,那一次是晨桥和菲春结婚,二芹嫁给老宋后,时隔五六个年头,他们在晨桥同学家,因参加晨桥同学孩子的婚礼第一次相遇。
由于晨桥不知道二芹的住处,在多喝了酒的状态下,一直跟踪到二芹家。
当时晨桥要和二芹亲热,二芹说什么也不干,最后在晨桥强力劝阻下,才算勉强实现了他的愿望。
那个时候,二芹给晨桥的印象完全是一副高傲和拒绝的状态。
当他从二芹家出来,回家路上就遭遇了车祸住进医院。
巧合的是,就在同一天,老宋因为下乡没有回家,在酒吧外边也遭遇了车祸,并且他们又被安排在同一个病房里。
二芹的提醒,让他再次回忆起当年的住院情况。
“是啊,那一段时间,简直太他妈的倒霉了。”
晨桥不愿意提起那个不堪回首的过去。
按说菲春和他结婚才几年时间,正是新婚蜜月时期,正是甜蜜恩爱时刻。然而,菲春几乎每天把自己包裹在围城里,像疯了一样躲避晨桥,完全不像半点夫妻的样子,更谈不上恩爱和甜蜜了,这样晨桥陷入了无比的痛苦之中。
这次出车祸,不能不说和这段无情的寂寞姻缘无关。
“晨桥,你有所不知,自从那次出院之后,我比你更倒霉更痛苦,我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啊。”
二芹说到这里,声音沙哑,目光呆滞,情绪激动,眼里已经滚满了泪珠子。
原来晨桥只顾着自己回忆,述说着自己的郁闷和痛苦,并没有注意到二芹的情绪变化,当他听到二芹悲哀的述说,把目光转向二芹的时候,才发现二芹已经哭得泪流不止。他立刻伸出双手,用手指去给二芹擦眼泪。
“二芹,你这是怎么啦?不哭,不哭!”
晨桥看着二芹伤心流泪的样子,心里非常难过。知道二芹肯定说到了伤心处,她一定有她的苦衷和难言之隐。
他焦急万分,千方百计哄着她开心。
“晨桥,就是因为那次车祸,老宋他,老宋他,他就再也没有碰过我!我,我就像被生活遗弃的女人一样,孤独而无助,渴望而沮丧,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绝望的地步。都是那次车祸惹的祸!后来老宋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了!”
二芹被晨桥擦去眼泪,就止住了哭,继续向晨桥讲述老宋那次出院后的尴尬无奈的悲惨遭遇。
十几年来,二芹默默承受着无X生活的巨大压力和无尽折磨,每天都煎熬着度日如年,生不如死,饥渴难忍的痛苦生活。
当然,她也承认从此以后,她在家里就成了绝对的一把手,拥有了绝对的优越地位。
可是,那种无X的优越感,对于一个年轻女子来说,又能算得了什么呢?那可是任何一种东西都无法替代的一种悲哀啊!
说到这里,晨桥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第一次去二芹家的时候,二芹是如此的反感和拒绝,而后来接触她之后却一反常态,受到了热情迎接,享受了非常规的待遇。
是啊,一个女人,一旦敞开心扉,开始向丈夫之外男人诉说衷肠的时候,那她一定有了自己的难言之隐,一定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煎熬和痛苦,一定到了苦不堪言、痛不欲生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女人的无奈之举,是对遭遇痛苦与绝望的无声控诉,更是对幸福生活的直接表露和无限渴望。
得到了二芹的绝密隐私,晨桥无限感慨。在他眼里一直养尊处优,端庄典雅,高不可攀的贵妇人二芹,原来处在这样一个非女人生活的恶劣环境啊!真是糟糕透顶,悲催残酷啊!
看来自己的不幸和二芹的不行相比,还是好了一些。
啥也别说了,那就干脆去温暖二芹吧!
于是,晨桥开始利用在县城打工的机会,和二芹见面的机会又渐渐多起来。
他开始关心起二芹的生活和精神状态。这样相处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二芹终于再次得到晨桥的滋润,现在已经离不开晨桥了。
晨桥开始利用完工后闲暇时间,四处打听租住的房屋,他要和二芹长期厮守在一起。
婚姻就是这样,菲春和三嘎子原本可以结为良缘,冷不丁一个未婚先孕,上帝将他们立刻拆散,时隔十几年之后,他们又相互牵挂,频频回头。
晨桥和二芹刚开始本来就是胡闹,后来却让二芹产生了要嫁给晨桥的想法。
而此时恰逢县里招聘乡镇合同干部,硫铁矿也开始招聘女工,结果顺利考上公职的晨桥,迷恋上了姜副县长的公主小姜,冷面无情地放弃了对二芹的追求。
痛苦万分的二芹,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又鬼使神差地嫁给了一个,在硫铁矿上班已经结过婚的宋主任。
多年之后,他们之间也像菲春和三嘎子那样,各自都发生了感情迁移,彼此之间开始擦出火花。
现在他们要变偶发火花为常发火花,所以,急于寻找僻静的一处栖息之地。
晨桥为此足足寻找了半个月时间,从城南跑到城北,又从城东跑到城西,最终在县城的西北角一个不大的小区,找到了只有七十八平米一室一厅一卫一厨小户型住处。
他先是口头上和房东做了承诺,然后,又专门电话通知二芹,让二芹专程跑来把关验收。
“晨桥啊,这里地方不算大,不过我们不常住,凑合吧。”
二芹仔细查看了房间的各处。这里已经做了简单装修,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就答应下来。
“好好,只要你满意就好。”
晨桥想先租赁半年,房东嫌时间太短,他只好和房东签订了一年的租赁合同。
因为晨桥手头上不如从前宽裕,只好先交了半年房租,房东勉强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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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福祸
晨桥似乎更加勤奋。
每天起床也早,吃饭也利索,气色也不错,并且穿戴上也比以前讲究多了;每天起床洗漱结束,也学会了照照镜子,梳理梳理头发,整理整理仪容,有了个男人的样子。
张开顺夫妇看着晨桥这些变化,一天天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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