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尽管自己长得五大三粗的,皮肤黑黑的,但是,内功练得好。
也常常在悠闲的时候,把二鬼子诱惑得滴溜溜的围着自己转,直到最后云雨一番,达到了目的才肯罢休。
她认为自己是最熟悉自己男人的那个女人,而且是唯一能够彻底榨干二鬼子身上血汗的那个女人。
为此,她思想里转溜了一大圈,最终还是落在了二鬼子正常的行动上。
尽管二鬼子非常反常,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了自己的魔鬼丈夫。
因为雨天,二鬼子又能干出什么事呢?
芳文和菲文才不会理会这些狗踢马眼的破碎事呢。
她们俩也都是十几岁的纯真少女,都在各自怀春,幻想着各自的青春梦幻。
她们不知道自己想的有多么离谱,她们自认为自己想象的对象非常现实。
芳文大菲文两岁,今年也十六七岁了。
芳文最近在村里南岗上,清理庄稼地里的杂草,几次遇见那个非常英俊少年,手拿镰刀,肩挎着背篓,躲在离她家谷地不远的玉米地里偷看她。
有一次被她发现后,这个机灵的男孩没有逃避,也没有逃跑,而是随手从背篓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大大的椭圆形的甜瓜,递到她的手里,并且告诉她,这是附近他家里地里的甜瓜,非常好吃,非常甜。
而且还大方的说,她可以随时去他甜瓜地里采摘。
“那,你家人看到了咋办?”
芳文犯傻似的问了一句话。疏忽有些老爹的愚钝劲儿。
这时逗得这位英俊少年,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笑得芳文有些发愣。
这位少年为什么哈哈大笑呢?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原来是自己太愚钝了,考虑问题也太简单了。
明明看到了人家甜瓜地里面有家人在,你怎么还会傻乎乎地去采摘呢?
四闺女菲文是几个姊妹们中最小的,也是最调皮、最顽劣的女孩。
因为属她最小,二鬼子和黄氏都非常喜欢她。
她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在家里都是捧着惯着。
不过,这四妮子菲文倒是非常争气。
尽管是最后一个出生,可是一点娇惯的气息都没有,不管是什么事,总是亲力亲为,从不指手画脚,从不撒泼撒娇。
她不仅脾气好,有修养,而且长得也不像别的姊妹那样——男孩随母亲,女孩随父亲。
她的皮肤,白皙而细腻,她的秀发,黝黑而光亮,鼻梁略微突挺而小巧,眼睛和姐姐菲春差不多,细长而有神,最漂亮的就是她的樱桃小嘴儿,上唇从前面到两角微微上翘,两腮圆润,显得非常精明,显得非常会说话的样子。
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零三斤,是一个非常苗条非常标志的漂亮女孩。
她的出生,打破了姊妹们的新纪录。
无论从哪里看,她就是姊妹五个当中,顶呱呱的那一个。
她不顾姐姐芳文的秘密思考,用力去脱姐姐的上衣,她非要试穿姐姐最近才做的白底儿蓝花格儿短袖衬衫。
姊妹五个,平时就她们两个姑娘在家,经常在一起摸爬滚打惯了。
所以,她们两个女孩,也就没有了半点忌讳和羞辱,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常常闹腾的衣衫不整,多有喧闹。
有时候就连内衣也不穿,像演戏的疯子一样,在屋子里来回疯疯癫癫的瞎嬉戏。
她们的戏场,偶尔也会被老爹和老娘从窗外路过的时候看到。
因为是自家人,她们丝毫也不会避讳,常常是光明正大,我行我素。
这不,菲文已经撤下了姐姐芳文的短袖上衣。
果然,这雨夜里芳文被菲文取走短袖上衣之后,竟然光不溜秋的袒露着上半身,被油灯的光亮返照在墙上,倒是显得浑身的曲线美来。
她们本身住在村头上,村里来串门的人又稀少,所以,她们在家里的穿戴非常随便,非常自由。
有人曾经说过,这样的纯真的自然生活,才是最有人性味儿的生活方式。
原始的人类,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要不画家画出来的人体油画,为什么会那么成名呢?
不正是选取了人最直接的部分吗?
不正是展示了人体美吗?
不正是大自然赐予人类的本色吗?
对于那些别有用心,挥舞着禁黄大棒,架起了禁色武器,恶意诋毁人类本性,肆意破坏人体艺术,无端阻扰艺术发展。
这样的做法绝对是和人类生活背道而驰的,绝对是和绘画艺术大相径庭的。
………………………………
第九章 挑逗
“你个大坏蛋,你个大坏蛋,看我不打死你……”
姐姐芳文嗔怒的对四妮子菲文喊道。
听她的口气,完全可以感觉到一定是谁惹恼了她。
“姐,我给你说昂,你这可是真正的靓妞啊,比油画好看得多!”
看样子四妮子菲文已经又一次开始了她的恶作剧。
她自以为姐姐芳文的人体投影,才是她亲手制作的代表作品。
尽管老娘忙前忙后,顾不上她俩,尽管北屋里老爹正在陪人家喝酒,但是对于她们姊妹来说,这等游戏她们早已经司空见惯,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在日常生活中,这些把戏她们玩多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菲文,你个死妮子,还不快快拿给我穿上!”
其实就在这时候,四妮子早已经给姐姐出手了。
“就不,就不呢。”
四妮子菲文,嘴里很倔强,行动也很利索。
她从本村女同学那里借来了一本油画彩页大书,上面都是男男女女的人体油画作品,其中不乏纯真少女和阳光少年。
四妮子看好了书中的一幅油画,就比猫画虎的,把姐姐当成了临摹对象。
她不仅剥光了芳文的上衣,露出那光洁如玉、芬香醉人的鲜嫩肌肤,还一个劲儿的脱掉姐姐腰间穿浅黄色短裤。
因为她发现了墙上姐姐人体的投影,非常优美,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艺术水平。
她知道尽管这是通过煤油灯反照在墙体上的,但是,她这幅“临摹作品”,完全盖过了她从油画彩页当中挑选出来的那幅油画。
她得意自己的这幅杰作。
为了更进一步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她极力要脱去姐姐腰间那一件浅黄色短裤,她从炕沿上抱起姐姐,顺势把她拉到屋底下,油灯和墙体中间,就是为了让姐姐的整个精光的,蜿蜒起伏的人体,完全投影在这块干净的墙体上。
这样才是她挑选出来的那幅油画的完整画面。
“菲文,你个死逼妮子,别浪了!”
姐姐拗不过四妮子菲文的折腾,大声的骂道。
“姐,怎么啦?我就是这么浪,我就爱这样臊乎!”
她对姐姐的话,一点也不在乎,以牙还牙的反击道。
这四妮子菲文说的也是,她已经把姐姐塑造成了村里电影屏幕上的那种效应。
她认为,姐姐的真个儿人体油画,就像他们郎家川村演电影那样——菲文已经把墙体当成了电影屏幕,把煤油灯当成了电影放映机,把姐姐芳文当成了电影屏幕上的活动人物。
她认为她现在正在屋子里看电影,而电影屏幕上演出的正是姐姐芳文那无与伦比的人体画像。
四妮子菲文不仅是姊妹们当中形象和身材最出众,而且爱好广泛,多才多艺,花花点子也非常多的明星。
姐姐芳文和她在一起居住和劳动,常常被她一个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捉弄。
因为念及菲文是家里最小的妹妹,也是她心中的唯一闺蜜,她又不好惹了她。
所以,就由着她的性子,任其随意摆弄,也就成为家常便饭。
可惜,越是这样忍着、惯着,这四妮子越发兴风作浪起来。半路刹车制止她的举止动作,委实有点迟缓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无奈,也很无助,尺寸不好拿捏,甚至是无法接受。
但是,菲文那些动作表现出来的滑稽相,又常常逗得她或者开怀大笑,或者前仰后合,或者一脸尴尬,或者哭笑不得……
有时候她甚至想起那个给她甜瓜吃的英俊少年,她渴望能够早一点谈恋爱,早一点结婚,这样就可以早一点离开她,离开恶作剧,离开这个开玩笑不知深浅,各种恶搞露骨可怕的四妮子菲文。
“哎吆,哎吆,哎吆!”
芳文被菲文从炕沿上闹腾下来,还没有来得及躲闪,更没有来得及还手,就已经被四妮子菲文手脚利索的脱了一个精光。
芳文红着脸,不自觉地将双手伸到下边捂住那个风水宝地,双腿紧紧地并拢起来,嘴里发出“哎吆,哎吆”的尖声叫。
他们闹腾的厉害,也不怕老爹老娘他们听见。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姐姐嗔怒的忘记了双手在干什么,突然举起来要向四妮子菲文报复,嘴里还不断发出要打死菲文的声音。
声音发出以后,又想起来秦有德还在北屋里和老爹喝酒,于是,她悄悄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她就怕那个从省城里来的大干部给看见了。
至于她爹她娘能不能看见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些年来,她们一直是这样闹腾着长大的。
而此时的院子里,疾风骤雨夹杂着响雷,仍然在这黑洞洞的千世界里嬉戏着,闹腾着。
就像此刻四妮子菲文和她在屋子里闹腾着那样,根本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她知道屋子外面因疾风骤雨而少有人动,胆子就更大起来。
她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也不穿拖鞋,掂着脚脚尖,双手用力去抱住四妮子菲文的腰肢。
她趁着四妮子不注意,一出手把菲文浅绿色短裤,从腰间一下子扯到了小腿下边。
而她根本不知道,她猫腰的时候,光腚已经撅起了很高,两片南瓜也已经悬在了半空。
“投降了,投降了!”
四妮子菲文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儿,见姐姐芳文开始向她猛烈攻击,她就光棍不吃眼前亏,以降为上,赶紧向姐姐芳文示弱求饶。
也许是因为感觉自己长得太美丽,也许天生不愿意在别人跟前暴露隐私,四妮子菲文,嘴里一边叫着投降,一边双手向外推动姐姐的光不溜秋的身体。
“哈哈,哈哈,你个死逼,这次投降也不行,姐姐必须制服你,非得制服你不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浪!”
尽管四妮子嘴里喊着投降,芳文却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继续变着法儿的和她拉扯着。
因为四妮子的浅绿色短裤,已经被姐姐脱下来,一件丝瓜花纹的草绿色内裤,就暴露在姐姐眼前。
姐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快速出手,四妮子瞬间也光了下身。
“哈哈哈,哈哈哈……”
姐姐芳文此时旗开得胜,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竟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一支去了皮的小狸猫。
她笑得前仰后合,兴奋的喘不上气来。
都说山里的孩子又憨厚又傻傻乎乎,其实这完全是人们对山里人的错觉和误解。
像郎家川这里的人们,其实并不封建,大多数家庭都是非常开放的。
孩子们也几乎都是芳文、菲文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对于想象中的那些传闻,其实都是一种最大的挖苦和嘲笑。
群山仍然覆盖在阴雨蒙蒙,雷鸣闪电之中。
如果在野外,一定可以看到山区雨天那种诡秘而美妙的巨幅油画,可惜,此时的山里人,都躲在隐蔽的小屋里,干着人类有生以来的文明。
而这种文明交叉着人们与时俱进的开放思想,照亮了郎家川村像投影厅一样的每一个大小房间。
突然间,北屋里传来了相互拉扯,高嗓门说话的声音。
在厨房里收拾锅碗瓢勺的黄氏,放下手里的活计,快速的撩开门帘向北屋走去。
她知道这是客人,也是老乡秦有德要回家的声音。
芳文和菲文也隐隐约约听到了北屋里的动静,谁也顾不得谁,各自胡乱摸索着,穿起了各自脱下来的内裤和衣裙。
这时,大人们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芳文和菲文心跳的噗通噗通的不停……
虽然她们娘仨谁也不说话,其实她们心里头谁都非常清楚,秦有德这次来她们家一定有事要说。
否则,为什么赶在大雨天来家喝酒呢?
可是,她们也不会忘记,这位省城里的大干部,就是她们郎家最大的恩人,更是姐姐郎芳菲的最大恩人。
………………………………
第十章 留宿
秦有德和二鬼子在北屋里谈论到了大半夜,初步协商,先把芳春藏起来,对外不能透露半点消息。
秦有德无权对菲春肚里的孩子说三道四,二鬼子又拿不定主意,一时僵持了下来。
“要不让菲春躲出去把孩子生下来?这孩子既然是秦家的后代,我看是不是让我大哥家那个侄媳妇带着更好?
她一直没有生育,正需要领养一个呢。”
秦有德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二鬼子的眼睛,内心感到有些羞愧。
“大哥,我看不妥吧?”
二鬼子打算怎么解决菲春肚里的孩子,心里一直没底儿,所以,尽管秦有德提出了这样的想法,二鬼子还是没有答应。
秦有德只好不再提及此事,眼看着秦家的孩子归不了秦家,他心里不免有些不快。
其实他的内心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撮合着芳菲和他侄子三嘎子结婚。
到了那个时候,再把孩子物归原主。
“好,好,好,我只能给你说这些了。
别的什么鲜招儿,我也想不起来了,你在仔细琢磨琢磨吧。”
“大哥,难为了你了,二闺女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真的不好意思了!”
二鬼子尽管心里不悦,可是,面对自己的大恩人,他只能说一些感恩戴德的话。
二鬼子不高兴的不是这些,而是不高兴他,过多考虑的是他们秦家的长短,一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